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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只有奄奄一口气的干尸也不愿意拖累大家,也被埋进土里面去了。
自此尘归尘,土归土了。
最后只剩下了十一七具干尸还能够动弹。孟少锟生怕他们难过,重新为他们编号,那一百零是最后一个,依旧叫做一百零一。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孟少锟决定带他们进城,一百零一跟在孟少锟后面,一行人悄然地顺着偏僻的道路,躲过早起的的行人,悄然地回到了屠三娘的家中。
这一处别院原本就是就大。只是那仆人有些犯怵,孟少锟平白无故地带回了一行干尸,都是死人而已,但是没有办法。
孟少锟安顿好这十七具干尸,才得意休息。
猪耳鬼见主人已经气色大好,心情大好。
腊月十六了。
新的一天到来,屠三娘休息一晚,也好了不少,但内力还是没需要慢慢地恢复过来。
大厅之上,摆满了酒肉。
任笑书和苏宝牛二人早已坐在东西的位置上,屠三娘坐在中间,萧先生坐在屠三娘的身边。
“感谢三位的恩情啊。”萧先生说道。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苏宝牛有些犹豫地说道。
“什么想法?”屠三娘问道。
“我想把这小子收入我门中,传授我的毕生绝学给他……”苏宝牛话还没说完。就听任笑书冷笑道:“凭你那点功夫还说有绝学吗?真是笑死人了。我道字门才是真正的天下绝学所在的啊。”
苏宝牛望着任笑书,更是嘲讽:“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啊。”
萧先生和屠三娘两人相望两眼,尽数纳闷,怎么这两人忽然都想收孟少锟当徒弟啊。看来孟少锟的福分不浅啊。
屠三娘生怕两人都要斗嘴,急忙说道:“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还要问问他自己。这小子昨晚回来可不得了,带了十七具干尸回来,现在真正睡觉啊。”苏宝牛和任笑书两人都大吃一惊,当真是想不通这个少年哪来这么大的本事,居然将一群干尸给收服了。
苏宝牛和任笑书更觉得孟少锟是个好料子,都打定主义不能将他放掉。
“容我说一句。当年孟家蒙难,大家可知道他们的大仇人是谁吗?”萧先生冷静地说道。
“是谁?”苏宝牛和任笑书两人不由地问道。
“大内第一风水师白玄金。此番孟少锟父亲孟天星也是拜白玄金所赐,最后自尽身亡的。”萧先生的话语说的很缓慢,特别是在说道白玄金三个字的时候更加缓慢,却加重了语音。
苏宝牛和任笑书都愣住了。
萧先生的话的意思很简单,孟少锟不单纯是一个天资不错的少年,而且他还有一个极厉害的对头,大内第一风水师白玄金,也就是说,如果要收孟少锟入门的话,就意味着要与白玄金当对手了。
这话也是对屠三娘讲的。
萧先生的意思其实也很简单,这里面四人当中只有我一人无门无派,不需要担心,让孟少锟跟着我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屠三娘脸色未变,笑道:“还是那句话,一个巴掌拍不响。”随即大声叫道:“去把孟公子叫来。”
不过一会,就看见孟少锟兴致冲冲地走了过来。
屠三娘道:“如今你基本没有什么大碍。你可想在我们四人当中选一个学一身本事啊?”孟少锟看着屠三娘,又看着任笑书,随即望着苏宝牛。
最后才看到萧先生。
心中却在不断地思索,正是七天之前猪耳鬼跟自己所说的。
每个人都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一些东西,就连萧先生也不能例外。但是萧先生请三人而来,又为我守了七天七夜,更是我爷爷的好朋友,我是否要跟着他。
“少锟。白玄金虽然厉害,我未必会输给他。”萧先生忽然开口说话。
孟少锟知道萧先生的意思,随着他一起,杀死白玄金可能是很大的。孟少锟一拍脑袋,叫道:“屠三娘,我爹爹给我留过书信。他恳求你让我在你的书房里面读三年书。”
孟少锟的话语一落,四人尽皆大感意外。
屠三娘愣了一会,却是笑道:“哈哈。”孟少锟有些不知所措,问道:“如果真的有什么不便。我也就算……”
“是孟天星要我这样做的吗?”屠三娘忽然说道。
孟少锟点点头,道:“是老爹要我这样做的。”
屠三娘犹疑了一下,方才说道:“好的。”
萧先生破感意外,又问道:“少锟。你真的不随我走吗?”孟少锟又朝萧先生拜了几拜,道:“多谢萧先生的救命恩德。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
苏宝牛和任笑书两人虽有些不甘心,但是事情已经这样。
再加上年关将至,都准备择日启程回家。
任笑书在西安,苏宝牛在苏州。
孟少锟拜谢二人。
萧先生自感自己的努力已经完成,也告别而去。
屠三娘道:“没曾料想一日之间,老朋友都散去了。”孟少锟并无什么朋友,这句话的情感也能听到。
一连几日。屠三娘都要练功疗伤,却没有提关于让孟少锟去书房读书的事情。
孟少锟虽然心情急切,但却不能提出来。
第112章 桃花劫
转眼就到了除夕。舒偑芾觑
屠三娘一大早就吩咐仆人准备过年。孟少锟见屠三娘今日气色大好,心情也不错。
刚准备说话,就听到屠三娘叫道:“你去接一个人回来啊。”孟少锟见屠三娘脸中透着神秘,点头问道:“要去接谁啊?”
屠三娘道:“你此刻最想见到谁就去接谁啊。”
“贾先生。”孟少锟忍不住叫道。
少年心性一起,就朝着码头跑去。街道上四处都贴上了春联,到处都渗透着浓浓春节的气息。从了大门,过了几条巷子。孟少锟片刻时间就到了码头上。
从汉口那边过来的船只都会在这里下来。
孟少锟心情畅快,已经有快一个月的时间没见到贾先生,心情不由地有些欢喜。
却见江面上一只铁船快速地驶过去。
孟少锟急忙躲在一侧,那船头上的人正是那日遇到的姑娘,血樱。
孟少锟望着她的影子就觉得害怕。
毕竟心中有鬼,好好地地方不抓,非要抓了那个地方。孟少锟越往人群之中躲过去,哪知越来不及了,血樱已然看到了岸边的孟少锟。
“姑奶奶啊。你不会还要追过来吧。”孟少锟耷拉着脸,压住不让她看见。血樱已经命船只靠岸。孟少锟叫道:“姑奶奶啊。我错了。”急忙转身就要离开码头。
这几日血樱一直在武昌汉口一代寻找孟少锟的身影。今日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孟少锟,岂能就此罢手,一上岸就追上孟少锟。
孟少锟只得往人少的地方跑去。
血樱紧追不放。猪耳鬼依旧坐在肩膀上,笑道:“主人。这个姑娘可不比那结衣啊。搞不好她真的的要抱你剥皮煮汤喝了啊。”
时运不济,苍天无眼。
孟少锟转来转去就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血樱已经追了上来,眼角的怒火相比之前更加旺盛。已经把孟少锟给烤熟了吃了啊。
“姑奶奶。你别追我行吗?那日是你要杀我先,我才出此下策的啊,我实在不该去抓……你那里的……。”孟少锟一连无奈,说道。眼光忍不住地瞄了一下血樱的双峰。
世上有哲人说过,和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血樱脸色大变,叫道:“你双眼还望哪看?今日你休想跑了。不挖掉你的双眼,割掉你的双手。我誓不为人。”
孟少锟下意识地将手收到背后,又咽下去一口口水,笑道:“姑娘。这今日大过年的。我这没有眼睛还怎么看东西。没有手还怎么拿东西啊。何不这样,姑娘饶我一回,以后有什么差遣你尽管吩咐啊。”
血樱晃的一声,已经从小腿处拔出了短刀。
孟少锟心中叫苦,自己好不容易度过生死劫,这算什么?
是桃花劫吗?
不带这么玩的吧。孟少锟双腿散开,已经准备用鬼步从这死胡同里面跑出去了。血樱咬紧牙齿,发誓要将这个孟浪少年给收拾了。
吱呀一声。
胡同的一扇门打开了,从里面跑出来两个小孩子,看样子是要贴对联,好像是个子太矮了,又从屋里搬出一条椅子,望着孟少锟和血樱。血樱将短刀隐在衣袖上。
男孩忽然对女孩说道:“那个姐姐在生哥哥的气啊。”
“依我看,是哥哥惹那姐姐生气了。”女孩说道。
“不是我说。你们女孩子有时候就是太多事了。婆婆妈妈的。”男孩故意将话说得很大声,望着孟少锟。孟少锟不敢接话,无奈地看着血樱。
女孩看样子是对男孩的话很不满意,叫道:“你们男孩子才讨厌,每次都装作很无辜的样子。专门欺负女孩子。大哥哥,不过女孩子也容易哄的。你就哄一哄那姐姐吧。”女孩一身新衣服,后面的话正是朝孟少锟说的。
血樱被孟少锟一望,心底只发慌,叫道:“我们的事情不要你们管。你们快点进去吧。”小女孩和小男孩贴完对联,搬着凳子回到家中。
吱呀一声又将门关上,从里面传来阵阵香味。
血樱冷笑道:“又让你多活了一会。”
孟少锟道:“能不能换个地方。我可不想等小女孩和小男孩出来的时候,发现有个人死在家门口啊。”血樱抿嘴想了一会,道:“好。但是你若赶跑。我回来就把这一对小男孩和小女孩给杀了。”
孟少锟听了这话,心道:“真是个狠毒的姑娘。”
出了胡同,顺着大街就开始走。血樱一直跟在身后,死死地盯着孟少锟。孟少锟想起那女孩子的话:“不过女孩子还是好哄的。我得想得法子哄哄这少女,倒时候或许能握手言欢,也不至于动刀动枪的。”
孟少锟料想此刻人群涌动,按理说血樱不会在这里动手了,转身笑道:“姑娘。姐姐。我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说是非礼你呢?”血樱怒气不止,啪啪两巴掌打来,骂道:“别做了什么事情就说自己是个小孩子。”孟少锟平白无故挨了两巴掌,围观的路人倒停住了脚步,指着孟少锟叫道:“你这个娃惹老婆生气了吧。”
血樱冷眼一扫,那叫唤的人立马闭住了嘴巴。
却不愿意散去,看着过年大家一起瞧瞧热闹,倒也算是一件喜事啊。
“那我该怎么样补救啊?”孟少锟又问道。人群之中响起一阵哄笑,却被血樱的眼光吓得不敢说话了,颇有些同情地看着孟少锟,心中叹道:“小老爷,在女人面前屈服一次也不是丢人的事情。”
血樱一字一顿地说道:“把你的眼睛挖掉,把手砍掉。”
人群之中一阵哄笑,有人终于忍不住了,叫道:“你舍得你情郎的手吗?”话刚说完,只感觉嘴里一咸,多了一颗硬邦邦的东西,思量道:“什么东西?”才感觉嘴巴很痛,吐到地上,一滩血和一个牙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掉了,再也不敢多说了啊。
“按理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这个要求,我就算把心给你也可以。但是我的手要吃饭的,眼睛要看东西。”孟少锟吐吐舌头说道。
忽然从人群之中跑出来一个和尚,年纪和孟少锟不差上下,眉宇之间颇有正气,一双大大黑黑的眼睛散发着光明,笑道:“这位施主定时做了对不起这位姑娘的事情。依我看,你们二人结为夫妻就可以了。在这里啰嗦地说了那么多。叫佛祖也看不下去啊。”
孟少锟脸色一红,急忙摇头。
血樱大怒,骂道:“哪里来的和尚,敢管我的闲事。我今日非要杀了这小子了。”和尚躲了血樱的一击,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不行的啊?”
孟少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