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它收好,慢慢地往洞口里面靠近。
悄悄地隐伏在一个大石头上面,石头上面湿漉漉的……
“朱雀,你不要拦着我啊。”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玄武,你若是做出这样的事情,师父只是让我们来布阵的,你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师父一定会劈死你的啊。”另外正是个女子的声音。
从两人说话的口吻和声调来看,料定和老爹的年纪差不多,男子名叫玄武,女的叫做朱雀,而且两人正在为一件事情争吵的。孟少锟忍不住想道
玄武发出淫邪的声音,忽然笑道:“朱雀,你已然半老徐娘,何必拦着我尝尝鲜。你若是想尝鲜的话,等我快活完之后,我去给你找个小后生来,保你满意。”
“你不是……人……”朱雀叫道,到了后面就说不出话来了啊。
孟少锟心中一惊:莫非叶白梦被抓住了。至于那些尝鲜之类的话,孟少锟却不懂,难道两人是要吃什么东西,洞内半天没有声音。
孟少锟急忙换了一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洞内的景象。洞中间生着一个大火,在大火边站着一个四十岁的女子,一身红色的衣服,正好看到孟少锟,眼睛却是不住地摇头,示意孟少锟不要动弹。
“看来这个朱雀被人点住穴道的了,”孟少锟想道,“我常常听到爹爹说,一般练习点穴这个功夫之时,熟悉用指头在青石板上动手,而且对穴道极为熟悉,没有十几年的功力是没有办法练成的。”
孟少锟往洞内再看之时,一股热血从心底升起,咬的牙齿巨响,此刻才明白尝鲜的意思了。
朱雀瞪大眼睛示意孟少锟不要出手……
第十二章 棺材钉
另外的男子此刻正扑在叶白梦身上,长长的辫子拖在地上……
孟少锟大怒,叫道:“好你个逆徒啊。舒偑芾觑”
玄武愣在原地,双手从叶白梦的身上拿了起来,却是不敢转身过来,全身忍不住地颤抖,玄武站了起来,足足比孟少锟高了一个头,连忙说道:“师父。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原来他把我当做他师父了啊。”孟少锟心中一喜。
往前走了几步,又夹着声音,道:“把那姑娘放开了。”玄武往旁边走了一步,所幸衣服还没有松开,只是露出肩头的一角。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啊。”那玄武慢慢地转过身子,额头露出一道长长的刀疤,又接着笑道:“那老头子的声音我岂能不知道啊。我倒有看看是何方神圣,不料是个小子啊。”
“你放了她。”孟少锟被玄武逼人的气势一逼,满头大汗涮涮地留下来,往后退了几步,强力撑在一块岩石上,才将这几个字说出来的啊。
朱雀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闭上眼睛,好似不忍心看眼前发出的一幕。
“朱雀,这下子你有福了啊。刚才说给你找个后生补补,没想到已经送上门了啊。”玄武完全不搭理孟少锟,反而跟朱雀开起玩笑了。
孟少锟憋见在洞内的一个石头上面放着罗盘一类的东西,当即想起父亲的话,和方才朱雀说起来“师父是叫我们来布阵的”,叫道:“八女婴之阵是你们布的吗?我已经破了。”
这一声叫喊重新吸引了玄武的注意力,道:“你吹吧。”
“乾坤八位,相互牵引。我早已识破,而且你们布阵还露出了一个问题所在?这足以证明你的修为不够到位。不知道你师父是谁啊。”孟少锟见玄武有了变化,将父亲告诉的话说了出来,至于说存在个问题却是自己瞎想的啊。
玄武脸色一青怒道:“你小子还有些嚣张啊。大爷手上不死无名之鬼。报上名来啊?”
“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称风水才子,杨筠松杨救贫关门弟子良云天。”孟少锟学着玄武的口气说道。
暂且把那古墓之人当做杨筠松,而自己这个名字却是取自己门口的对联“自然山水好风水,天地乾坤良云天”之中的良云天的。
朱雀也是忍不住一笑,心中却是好笑,这玄武不务正业,对风水也是比门外汉也好不了多少,只是心狠才被师父留在身边的。
孟少锟不知这一副对联正好是杨筠松的作品,这一说,倒让玄武信服了不少。
“放屁。这杨筠松是唐代之人,怎么可能收你是关门弟子啊?”玄武每次遇到风水大师都会犯迷糊,此刻尽力找出破绽来。
“先师夜夜托梦,传授风水**,寻龙点穴之奥秘,岂是你这等俗人能够体会到的啊。”孟少锟来回神秘地走动几下,正是为了晃动玄武的神采。
这风水之人素来就和鬼神打交道,而且自己若是得到《天机玉尺》若是杨筠松的遗书的话,这番话定然是假不了的,孟少锟想道。
玄武干咽几下,发现自己已经技穷了。
过了一会,拍拍手掌,又是笑道:“小娃,你穿开裆裤那一会,大爷已经在江湖上漂了。你想骗我,老子刚才是骗你的啊。良云天吧,老子取了你性命。还天不天的啊。”
说完,已是恼羞成怒,发怒之前还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人品还真差啊,孟少锟来不及多想,只见玄武的手已经伸出来了。
正是五爪而来,端是江湖上的流传颇为广泛的“大力鹰爪功”,这是一门笨功夫,虽然流传很广,但真正下笨功夫苦练的人却没有几个。
正好玄武就是其中一个,孟少锟一连躲了机会,玄武的鹰爪已然抓来。
孟少锟喉结被抓住了,整个人被高了一头的玄武给举了起来,只需要玄武一用力,脖子便要在转眼之间捏碎了。
玄武颇有欣赏的态度看着眼前的猎物,骂道:“你以为你说几句话我就会相信你啊。你算老几啊。朱雀啊,对不住了,这么好的后生就要归地府了啊……”
孟少锟的脸已经被憋得发青,双手不住拍打着玄武的手里,只感觉肺部的气息越来越少,整个人力气越来越小,但求生的意志让孟少锟仍是不放弃。
只感觉玄武的眼睛越来越大,笑声也越来越来。
我要死了吗?孟少锟手垂落下来,眼角的余光看了躺在地上的叶白梦,此刻心中满是愧疚之情啊。
原本挣扎的脚也不再动弹了……
忽然,一个小竹筒从孟少锟的身上落了下来,小竹筒在地上蹦跶了几下,原先简单做成的小盖子就开了,一只透明的蜈蚣懒散地爬动了几下,扭扭身子,而后如同一道离弦的羽箭朝玄武的眼睛飞去。
这小小的蜈蚣竟有这么大的力气,从地面一跃一米多,玄武只感觉左眼一黑,急忙闭上眼睛,发出凄惨的声音。
就在蜈蚣跃出的时候,一枚铁钉发出凌空破风的声音。
“刺刺”……
玄武也不是泛泛之辈,使出力气将孟少锟扔出去,同时快速往后一跃,躲避急速而来的铁钉。
一枚铁钉飞得很慢,却早已算出了玄武躲避的方位。
鲜血飞溅而下,右手被铁钉完全地给刺穿了。玄武侧身一看,正是熟知的棺材钉,铁钉已经完全莫入地中。
左眼一麻,整个人在痛楚之中昏睡过去。
第十三章 无名老人
孟少锟被玄武扔出去之后,空气快速地进入体内,没等清醒过来,就重重地落在山洞的石壁上。舒偑芾觑
“哇”这一摔已然伤到五脏,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顺着石壁滑落在地面上。
咚咚咚……
响起了脚步声。
是老爹来了吗?孟少锟终于昏睡过去了啊。十几只山鼠在他身上来回地走动着,一只大手将他提了起来,另外一只手提着的正是叶白梦。
“春风不度玉门关……”耳边蓦然响起吟诗的声音,似乎很遥远,孟少锟慢慢醒过来了。
这是一间简陋的石洞,墙壁上粉刷的石灰水,上面挂着几幅字画,简单的桌椅,自己则躺在一张老式的板床上。
“你醒啦。”一个颌下留着花白短须的清癯男人走入了孟少锟的视线里,只是老者的皮肤却是白的吓人。
一般这样的人多半是因为没有很久见过阳光才导致的。
“这是哪里,你是谁?跟我一起的姑娘在哪里啊?”孟少锟问道,一边试图起身。
“别动,你有些内伤,最好不要动弹,那个姑娘在那边。”那人说道,却是一口标准的北方话。站了起来,孟少锟的眼光就看到叶白梦躺在另外一张石床里面了
果然,胸口一阵痛楚传到身子的四周。
“我记得被那个玄武差点杀死了啊,怎么会在这里的啊?”孟少锟弄不明白。
“良先生,那些山鼠告诉我的。我就把你和这姑娘给救出来的啊。你能告诉我,这把尺子是从哪里来的吗?”老者拿着尺子,双手忍不住抖动着,看得出来十分紧张……
“我不叫良云天。我叫孟少锟,住在这山下的三僚村。”孟少锟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料定自己在玄武面前吹捧的话被老人听到了,“这个尺子是从一个坟墓得到……”
老人急忙捂住耳朵,将尺子丢到孟少锟的身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苦滴道:“我错了。我不该打听的啊。”
整个人恐惧地看着四周空寂的空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一样。
过了一会,才恢复正常。
“阿公,你怎么称呼啊?”孟少锟见老人恢复过来,重新问道。
老人重新回到了床边,将改在孟少锟身上的孟少锟身上的被子捂好,道:“山洞不比外面,外面即使是六月天,里面也不会太热……我姓什么不重要的了。我住在这山洞里面,原本就在山间打猎为生的。有没有姓名有有什么重要的啊。”
或许老人是为了躲避仇杀才躲在里面的,孟少锟也没有多问,反而觉得住在这里除了孤寂之外,反而是个安静的住所。
只是孟少锟不知道,若是一个人在里面呆上一小段时间肯定是会觉得不错,若是住上一辈子,就会显出虚无的。
孤单和时间是他最大的敌人了……
孟少锟微微一笑:“阿公。多谢你救我啊,可是我来山中久了。我爹爹肯定会担忧我的啊。我什么时候能够动身啊。”
“这可不好说,这内脏受伤事大事小。那姑娘应该没有重伤,等你伤好了差不多,一起回去也就好了啊。”
“看来只有这样子了啊。阿公,你平常在山里都做些什么啊?你的武功应该很厉害吧。”孟少锟问道。鼠王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欢快地爬到孟少锟的身上来回走动。
“在山里也没什么事情做的啊……”老人听到锅里发出“鼓鼓”作响,料定是食物已经熟透了,话说到一半,急忙跑开了。
孟少锟隐隐感觉,老人身上肯定有些大秘密,但是自己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只好不追问下去,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将在身上找了一下,鼠王抱着一个小竹筒在孟少锟面前晃动了几下。孟少锟笑道:“鼠王大哥。给我咯……”
鼠王屁颠地走了过来,竹筒里面的蜈蚣又懒懒地睡觉了。
“吃些草药吧。这玉蜈蚣是少见的灵物,你倒是有机缘之人啊。”老人端着一碗药,散发药香,鼠王好似对这个香味不中意,赶紧跑到一边。
“原来是叫玉蜈蚣啊。那它一般吃什么东西,怎么老是睡觉啊?”孟少锟接过滚烫的热汤药,哈了一口气。
“不吃什么东西,专吃月光。”老人笑着看了孟少锟喝着汤药。孟少锟又和老人聊起天来,发现老人见识不凡,简直称得上学识渊博,为什么会躲在山洞里面啊。
这着实让孟少锟难以想清楚。
过了约莫两个时辰,孟少锟见叶白梦还没有醒过来,问道:“她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啊。”
“我起初只是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