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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桑榆也很配。”
“可我又找了你,你也很漂亮,很性感,跟桑榆比起来各有千秋,但你后来却又找了向云天,向云天跟严振松相比……妈呀!差太远啦!凌嘉,你快承认吧,你的眼睛有问题!”
“没错,我的眼睛是有问题,所以我才找了你,真是每况愈下啊!”
“幸好你又找了我,我又挽救了你的视觉神经,我总比狗熊好看吧?”
“你总比狗熊脸皮厚!”
“过奖啦”,路璐丢掉影集,爬到凌嘉身边,一个打滚就把凌嘉压在了身下,鼻子像小狗一样在凌嘉身上嗅来嗅去,“刚洗了澡就是香,一定很好吃。”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啊!”
“我知道,我怕你不知道。”
“不许闹,明天还要上班,快睡觉!”
“不要,睡不着!”
“你就是个色鬼!”
“只色你这只鬼!”
“你……”
凌嘉说不出话了,因为路璐吻住了她的嘴。
隔天晚上,在工作室为客户设计图案的时候,闲聊中,路璐对秦浩梅馨透露了吕楠正追桑榆的事,秦浩梅馨对吕楠了解的不深,只知道她是某服装公司的经理,长卷发大眼睛高鼻梁薄嘴唇的,长的很好看,身材很惹火,看起来很精明。
梅馨担心桑榆再像选择秦怡一样选错了人,一再追问路璐吕楠的人品如何。路璐说:“吕楠还是不错的,是个热心人,要比秦怡好的多很多,至少吕楠去女厕所的时候,不会让人吓一跳。”
想到秦怡那一贯的男性打扮,梅馨秦浩哈哈笑,她去女厕所真的能把人吓一跳,转而二人又同时叹息,这个时候能有个不错的人去追桑榆,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事吧,至少能让桑榆伤感的心神稍微分散一下。
吕楠说到做到了,她说她追求桑榆,便真的追了起来,同是女人,善于抓住女人的心理,吕楠知道这时候对桑榆不能实行太过猛烈的攻击,得一点一点的来,一点一点的让她习惯,一点一点的让她离不开自己。
于是,上班时的桑榆,隔三差五的会收到一束红玫瑰,下班后的桑榆,三朝五日的会被邀请去吃一顿饭,早上醒来的桑榆,会收到一句“早安”的问候,晚上睡前的桑榆,会收到一条“晚安”的短信。
桑榆对吕楠这种看似不着痕迹,实则死缠烂打的行为无可奈何,她本不想理会吕楠,可一想到自己对她做过的事,又怎么也不好意思对吕楠拒绝的太彻底,再说吕楠只是像好朋友一样对她嘘寒问暖,从不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火候掌握的刚刚好,这让桑榆更是无法不去理她。
最要命的,是桑榆和吕楠在工作上不得不接触,鬼知道为什么最近吕楠的公司有那么多广告计划,吕楠常常以工作的名义来找桑榆,找到桑榆,人家还真的只是谈工作,看起来一本正经极了,桑榆明白吕楠的用心,可人家打起的招牌堂堂正正,她除了哑巴吃黄连,还能说些什么?桑榆每次面对吕楠,只觉得自己一个头有两个大。
吕楠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先让她烦恼,再让她习惯,最后让她成为自己的掌中物。吕楠也真不容易,明明不喜欢吃辣,可在听到路璐说桑榆喜欢吃川菜后,还是逼着自己学着去做川菜,她想等学好后,在桑榆面前可以一展拳脚,以便得到桑榆的另眼相看。
这段时间的相处,吕楠对桑榆越来越喜欢起来,工作上的接触,让她欣赏桑榆的才华,私下里的接触,让她佩服桑榆的隐忍,桑榆那种安静沉稳的性格,痴情到底的性子,都很合吕楠的意,这年头的人太浮躁也太开放,像桑榆这样在国外呆过三年,还能在情事上如此保守的,真是凤毛麟角啊,吕楠有时难免想去骂骂路璐,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你去找什么凌嘉啊?
不过再一想到路璐若不放手,自己就没机会得到桑榆的心,这样一想,吕楠又感激起路璐来,她诚心诚意的祈祷路璐和凌嘉能白头偕老,可别中间再出点状况让路璐又跑来找桑榆,要不自己可亏大了!
吕楠是个精明的商人,她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她觉得感情就像买卖,只一味付出而不求回报的,那是大傻瓜,她可以放长线钓大鱼,但她不会只劳不得,她之所以能对桑榆耐下心来放根长线,是因为她觉得桑榆是条大鱼,一旦上了钩,足够她吃一辈子。
吕楠刻意的安排,有意的接触,尽管有时会让桑榆难免感到烦乱,却也让她少了许多思念路璐时的苦,毕竟,人的注意力一旦被打散,是不太容易极为悲伤或是极为欢乐的。
无论在感情上,还是在生活上,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而对一家人来说,也常常是几天欢喜几天愁。
黄蔚然对秦浩的用心,若说之前秦浩由于神经大条看不出来,但之后随着对彼此的逐渐了解,秦浩也感觉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秦浩看出黄蔚然对自己有意思之后,平时的交往中,便拉宽了和她之间的距离,也有意无意的常对黄蔚然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爱自己的女友,好让黄蔚然死心。
秦浩亲眼看到过路璐和桑榆的苦楚,他可不想自己跟梅馨也像她们一样抱头痛哭。
黄蔚然对秦浩这种刻意与她保持距离的举动很伤心,这么长时间的用心良苦,她似乎是爱上了这位挺拔俊朗的小伙子。
黄蔚然早已知道秦浩的女友不是桑榆,而是梅馨,她见过梅馨两三次,她总觉得秦浩就像一位古时满腹经纶的秀才,他需要与公主相配,才能有机会施展他的才华,她觉得背景平平的梅馨配不上秦浩,她想把秦浩握到自己手里。现在见秦浩与她越来越疏远,这又怎能不让黄蔚然着急?
着急之下,黄蔚然决定来点热辣的,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她相信依着秦浩的个性,事后不会对她不负责。
黄蔚然又以介绍客户为名,让秦浩到自己家里去吃饭。
秦浩走之前,梅馨的右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她拉住秦浩,说:“你别去了,我总觉的黄蔚然不是什么好人,她对你有意思你又不是看不出来,还去应付她做什么?”
“我也不想啊”,秦浩坐到梅馨身边,说:“前两天咱们刚看了房子,便宜点的地段太偏,地段好的价格又太贵。以后结了婚,总得要个孩子,也不能买太小的。咱们看中的那套房子,只首付就要三四十万,我和你现在的钱加起来,除去首付,剩下的就没多少了,咱们要真决定买那套房子,还要每月还房贷,还要孝敬家长,等有了孩子,还要好好教育培养他,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数不完的应酬和日常开销,万一谁生病住进了医院,动辄就要花上数万块钱,不管怎么想,现在的钱都不够。黄蔚然给咱们介绍过不少客户,那些客户出手也挺大方的,于情于理,我都是不能也不敢去得罪她的啊,梅馨,我想送你一套房子,想给你一个家,可我没想到只这么简单的愿望,现在也很难实现。我不想让你跟我一起当一辈子的房奴,想趁着年轻点,把钱挣下,否则等将来我们有了孩子,孩子也会跟着我们一起吃苦的啊,你能理解么?”
梅馨轻触着秦浩的脸,感受着这张被风吹雨打后的年轻面孔,心里丝丝疼痛起来,这张骄傲的男人的脸,曾经是那样的不可一世,现在却挂上了岁月沧桑,他整日嬉皮笑脸的背后,到底承受了多少辛酸?善良的世人啊,何时我们才能冲出桎梏,真正的好过起来。
梅馨柔声说:“你说的我都知道,你有压力我也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我懂你的心思,只是现在,我总觉得心里慌慌的,不稳当。”
“别乱想,只要我自己有数,不管黄蔚然做什么都是白搭的”,秦浩把梅馨抱到怀里,吻着她的头发,小声说:“梅馨,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总觉得,做人真的太难了,想挺直腰板真的太难了,挣钱也真的太难了。工作快五年了,咱们这点钱,竟然连一套房子都买不起。看看现在,一套房子能把一家人压垮,咱们还算好点的,至少能出的起首付,天知道有多少人连首付也掏不出来。我知道你担心,可没办法,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让人无奈,该当孙子的时候就得当孙子,该忍的时候就要去忍,咱们一起办的工作室,中间经历了多少坎坷和委屈你我都明了,路璐的性子傲成那样,她当初不也是吃过剩饭的么?一个女人都能忍下的苦,我一个男人,更该能忍才对。等咱们买了房子,日子过好了,我就不再跟黄蔚然见面了,好么?”
“嗯,你去吧”,梅馨强撑笑意,帮秦浩理一理头发,“天快黑了,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
“嗯,你自己做点饭吃,我先走了。”
黄蔚然住在一所高级花园小区,小区正如它的名字,夏日里花朵芬芳,争奇斗艳,即便是在冬季,花池中央也点缀着几株含苞待放的冬菊或已然盛开的月季,漫步在石路小径上,直叫人有着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秦浩到了黄蔚然家里,黄蔚然已经做好了饭在等他了,屋里暖气很足,她只穿了一件黑色吊带裙装,秦浩看她一眼,一下就看出她没穿内衣,他笑着与黄蔚然客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上。
第 68 章
寒流袭来,气温突降。
临近黄昏,天灰灰的,阴阴的,冷冷的,北风呜呜的吹过,行人不由的竖起衣领,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梅馨在为秦浩担忧之际,也不忘关心好友,她给桑榆打去了电话,这时桑榆正头大的坐在办公室,被吕楠以工作的名义缠的脱不开身,吕楠的妆容显然是精心修饰过的,衣服也是精心搭配过的,休闲版的紧腿长裤,高高尖尖的小靴子,蝙蝠袖式的兔毛外套,看似凌乱又极具层次感的各式项链,认真打理过的长卷发,配上傲人的身段,自信的微笑,女性的柔美与干练集于一身,直迫的人挪不开眼。
桑榆想,也难怪吕楠爱花花,她确实有花花的本钱。
吕楠一面说着工作,一面又穿□很多闲聊,桑榆一不小心就被她绕了进去,吕楠来了半个多小时了,真正说工作的时间却不足十分钟,桑榆的里里外外甚至祖宗八代都被人家打听了一个透彻,桑榆头疼极了,这会她见梅馨打来了电话,就好像见了救星一样,赶快接了起来。
两人小聊了一会后,桑榆问梅馨:“秦浩呢?在给你做饭吗?”
“没有,他去了黄蔚然那儿。”
桑榆双眉微拢,“你怎么还让秦浩去找黄蔚然啊?”
“我也不想啊,可秦浩为了房子的事整天在背地里愁眉苦脸的……唉。”
“别叹气了,梅馨,你和秦浩要缺钱的话,先拿我的去用,犯不着为了挣点钱就拼命委屈自己,你们还需要多少?把你的账号给我,我明天就给你打过去。”
能有这样实心实意对待自己的朋友,梅馨感动的差点掉泪,“不用了,桑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