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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淇跳起来,暴怒显现,挥动双拳,怒吼道:“你纯是喝多了!你想犯错,我们还不想呢!你是水氏,出了错大不了换个地方当官,我们能行吗?你不为你自己想,你也得为大伙想想啊?”
水沣歪头看了一眼江淇,“嗤”了一声,不再说话。
“这是你逼我的。”江淇话音刚落,已经拔出剑,抵在了水沣的脖子上。
水沣一动不动,斜眼看着江淇:“老江,你想造反吗?”
江淇挥了挥手,又围过来更多的士兵。他激动地大声说:“我在拒兵关守了三十年了,一直兢兢业业,大家也都看到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么做!三十年来,我见过六任守将,没有一位象现在这位这样无能,天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你是水氏,犯了错无所谓,会有人帮你!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谁来帮?现在城下有人拿着兵符来通关,见兵符如见族长,你喝多了酒耍酒疯,拿军事行动开玩笑,这就不要怪我!等这事儿过了,我会主动回去请罪,与诸位兄弟无关!”
水淋波小声对海汐说:“你听清了吗?”
海汐点点头。
水淋波看着他,问:“你有这么好的听力?”
海汐说:“你要没听清我给你讲一遍。”
水淋波笑了一下:“功力不错么。”
海汐说:“看来事情要坏呀。”
水淋波说:“再听听,不行我就再放一箭吓吓他们,只要能拖延时间就行。”
海汐点点头。
028、真的兵符()
水沣虽然没动,但提高了嗓门:“弟兄们,我没有喝多!我的酒量你们还不知道吗?喝酒归喝酒,正事儿不能误!他们是有兵符,但族长不见了你们都知道,现在我们部落已经不用兵符了!我们现在用的是签名,这我也跟你们讲过了,不是吗?他们现在要拿出签名文件,我立马放他们进来,但他们没有!没有签名文件,任何人放进来,就是杀头的罪过,这才是真严重!老江是老糊涂了,不要听他的,我才是正守将!”
江淇突然笑了一下:“这些话,留待明天再讲吧。去人,看看能不能打开城门!”
有几个士兵快速跑下去,不一会儿又跑上来,说:“门锁着,没有钥匙打不开。”
江淇似乎愣了一下。
水沣说:“历来的规矩都是守将把钥匙,钥匙在我这儿,我不给开谁也开不开!“
江淇狠下心说:“那就请你把钥匙拿出来吧?”
水沣说:“老江你这是在造反!弟兄们,老江造反是死罪,大家不要听他蛊惑!我们已经点了烽火,天一亮族里就会派人来,那样就真相大白了!我们只要等到天亮就可以!“
士兵中开始躁动起来,说什么的都有了。
江淇突然一瞪眼,咬着牙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正在江淇要动手时,只听关后“嗖”的一声,一枝响箭冲向天空,随后“叭”一声炸开,吓了大家一跳。
江淇停住手,犹豫了一下。
这时外城下有人喊:“族里遇到紧急情况了!我们是去增援的,快开门,晚了就来不及了!”
江淇对士兵们说:“听见没有?这是族里报警,我们必须把他们放进去!”
士兵们正要附和,只听内城下高声传来一句话:“谁说是族里报警?”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海汐和水淋波从后面台阶走上来。
江淇大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海汐径直走到江淇和水沣身边,说:“老江,你想造反吗?”
江淇大声喝斥道:“你个小毛孩子是哪里来的?军国大事你懂什么?来人,把他拿下!”
话音未落,海汐“唰”地抽出鸳鸯刀,架到江淇的脖子上。
江淇心中一凛:这小子手法这么快!
“动一动就要你的命!”海汐回身对大家说:“大家听好了,见兵符如见族长是对的!但是族长失踪了,他的儿子代理族长,就是我的姐夫,他今天结婚,这大家是知道的!族长没回来之前,以签名文件为印信,相信你们收到这个消息了!”
士兵们又开始嘈杂起来。
海汐接着说:“族长在时见兵符如见族长,现在族长不见了,兵符也不见了,谁知道是被哪个坏人偷去了?在没见到族长之前,兵符是不可靠的!可靠的只有元老们集体签名,集体签名是造不了假的!”
这时突然有士兵喊道:“快看,他们要爬上来了!”
大家趴到城墙上一看,下面的人已经搭好了四架梯子,正分四路向城墙上爬。
江淇冷笑了一下:“你说我造反,现在人家认为你们在造反,要强行通过了,我看你们怎么交待?”
海汐说:“谁造反一会儿就知道了,老江,吓唬谁呢?你要么马上放下剑,要么马上人头落地,你选哪个?”
江淇吸了口气:“你敢?”
海汐说:“我数三个数。一二”
江淇感觉到脖子上一阵锐痛,知道刀锋已经切进皮肤,赶紧松了手,剑掉在地上。
水沣一翻身趴在城墙上向下看了看,大喊一句:“准备擂石!”
一些士兵赶紧搬起早就放在城墙根的擂石,但还有一些士兵不动。
水沣看了一眼不动的士兵,指了指其中几个:“你,你,你,马上来把老江绑了!”
几个士兵互相看了看,没敢动。
水沣低声喝道:“你们也想造反吗?”
几个士兵走过来,看了看江淇,说:“没有绳子”
水沣大声喊了一句:“拿绳子来!”
立刻有人拿来了绳子。
水沣说:“叫他们几个绑,谁绑的松,谁就是和老江一伙的!”
听了这话,几个士兵再没有二话,上来把江淇绑了个结结实实,扔在一边躺着。水沣又使了个眼色,有个士兵走过去,把江淇的嘴给堵上了。
水沣看处理了江淇,回头大喊一句:“准备放擂石!预备放!”
四块擂石同时放了下去,一下砸中下面四串人,立时响起一片惨叫。
城下有人大声喊:“打自己人,你们要造反吗?我们拿了兵符你们还不让过?见兵符如见族长你们不知道吗?”
水沣挥手召过来一名士兵,小声耳语了几句。
于是这个士兵趴在城墙向下喊:“你们要干什么?”
下面喊:“族里报警了,你们没看见吗?我们要去支援!”
上面喊:“族里出什么事了?”
下面喊:“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有命令!”
水沣见城下又开始有人沿长梯向上爬,大声喊道:“准备放擂石!预备放!”
又有四块擂石砸出一片惨叫。
下面有人喊:“不要打自己人!叫你们长官出来说话!”
水沣躲在墙垛后面“嘿嘿”笑,就是不露头。
下面人喊了半天,上面也没有应答,于是停止了喊叫,也不再向上爬。
水沣大声喊了一句:“河冲、河净!”
两边远处各有人高声回应了一声。
水沣又喊道:“我们的打法是拖,拖到天亮,明白吗?”
河冲与河净刚答应,话音未落,就听有人喊:“他们要放火箭了!”
海汐向下仔细一看,原来这半天下面没动静,是在做进攻的准备。
水沣大声喊:“准备盾牌!”
立刻有人搬出盾牌,分发给大家。
海汐见下面开始点火,赶紧把盾牌盖在水淋波头上。
水淋波笑了笑,抓起身边的盾牌,说:“管好你自己吧,我有。”
不一会儿,就听下面传来“嗖”、“嗖”的响声,无数的火箭射到半空中,又向城墙上落下来。
海汐开始有点紧张,只是碍于水淋波在,不好意思说,等到看到火箭射过来,心里又坦然了。原来火箭并不是直射过来,而是划着弧线从半空中落下来,那威力就小很多了,速度也不快,只需要用剑轻轻一拨就挡开了,几乎都不用盾牌。
水沣大声喊:“不要回击!听我的号令,保存实力!”
于是城上的士兵只是防守。
海汐拨开一枝火箭就数一下,等他数到十几枝时,他知道这是有规律的,是一批一批分批射过来的,于是趴在城墙上仔细向下看了一会儿,回头对水淋波说:“他们有组织,你看能不能射到那个指挥官?”
水淋波趴在城墙上仔细看了半天,才看出来哪个是指挥官。
原来城上有烽火,光线比较亮,城下如果不点火箭,那就相当暗,如果不是功力比较深厚的人,只能看到有人在活动,分不清具体。
水淋波的视力当然非同一般,慢慢她看出来了哪个是指挥官,于是抽出一枝箭,拉开弓准备好,等城下再次点火时,趁着亮光比较足,一箭射下去,把下面的那个指挥官射倒在地。
城上好多人一齐喊了一声“好”。
城下立刻乱了起来,半天没再向上射火箭。
水沣猫腰跑过来,小声说:“年青人,你们怎么过来了?”
水淋波笑了笑没说话。
海汐问:“你老吗?”
水沣也笑了笑:“我都四十多了。对了,你俩不举行婚礼,搞夜游,什么意思?”
海汐说:“我们要不来,你这条老命不完了?”
水沣是水氏,但不是水淋波家族,是水沐家族,与水沐是亲堂姐弟,那与海汐也是比较近的亲戚关系,所以海汐敢于和他开一般点儿的玩笑。
水沣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我当兵一辈子了,差点稀里糊涂送了命!你们知道下面是什么人吗?”
海汐说:“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他们挨了擂石还要上来,肯定不是好人。”
水沣又点点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小子行啊?”
海汐朝水淋波呶呶嘴:“我不行,行的是你们家这位。”
水沣说:“小丫头胆子挺大啊?”
水淋波笑而不答。
海汐说:“岂止胆子大,刚才那一箭你没看到吗?”
水沣点头:“看到了,看到了!确实厉害。”
正这时,忽然有数条火龙同时从城下射上来。海汐赶紧拿起盾牌挡在水淋波的头上,而火龙从自己的头顶掠过,烧着了几根头发。
水沣骂了一句,喊道:“水枪准备!自己伺候!”
只见好多士兵拿起水枪,对准城下,等下次火龙刚发出时,就喷出水柱,直接在半空中灭掉。
所谓水克火,水部落使水还是比较娴熟的。
如此几个回合,下面又没动静了。
海汐伸过头看了看水淋波:“小脸蛋儿没烧着吧?”
水淋波憋住笑:“我谢谢你。顾你自己吧。”
水沣说:“你俩看起来挺恩爱呀,咋不结婚呢?还等啥呀?”
海汐说:“人家没看中我,人家有心上了。”
水淋波踹了海汐一脚。
水沣说:“你都吸引不了她?那是什么样的人呢?”
海汐见水淋波表情有点尴尬,知道玩笑不能开过分,赶紧叉开话题:“那个兵符是真的吗?”
水沣说:“是真的。”
海汐和水淋波对视了一眼:“你看准了?我看你就看一眼哪?”
水沣说:“半眼就够了。我打这么多年仗,还能不认识兵符?全部落兵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