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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汐一路上一直提心吊胆,小心防备,可是一路平安,一个敌人也没看到,在落日前直达西关城下。
这次有了东关城下挨炮的经验,水沣命令人马在离西关城三里地扎营。
海汐看到西关城也是修在两座大山之间,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心想:火族人怎么尽是这种地势?
水淋波走过来,问:“想什么呢?”
海汐脸一红:“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是想,能不能找一条别的道路绕过去?”
水淋波笑了笑:“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这么想是对的,直接过不去,就绕过去。但是在这里肯定不行。你想东关城的地势,是不是和这个挺象?”
海汐点点头:“我刚才还想,火族人怎么尽找这样的地势来修城关?”
水淋波又笑了:“他们就是要找这样的地势修城关啊?要不修城关有什么用?”
海汐也笑了:“对对,城关城关么,就是要关起来。再说了,就是找到路,象东关城里也能通向拒兵关,可那要走很长时间,来不及么。”
这时水沣走过来,没再开玩笑,而是严肃地说:“准备攻城!”
054、第一次遇见白旗()
海汐和水淋波赶紧过去,一看,沿水已经组织人手把大炮架好了。
二人就明白,这是和上次进攻东关城是一个路数。本来应该是嘛,西关和东关是一样的地势,上次的打法有效了,这次就应该采取同样的打法。
但有一点不同,这次没有发长绳飞抓。
海汐想问,但看所有人都没有飞抓,不是仅仅自己没有,知道可能有什么说法,却又不好意思问。
这时水沣展开手中的羊皮地图,指着上面说:“如果地图没错,西关比东关简单,没有内瓮城,这样我们只要轰开城门,骑兵就可以直冲进城去,相对简单。”
海汐看了看水淋波,以为水淋波又是沉默,没想到水淋波问了自己想问的问题:“如果有内瓮城呢?”
水沣面色沉着,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更好。如果有,我们也很难象东关那样轻松攻下来。”
水淋波问:“为什么?”
水沣指着地图,又指了指远处的城关,说:“你看,西关的外瓮城,明显比正常要突出几倍多,这样就在城门前人工形成了一个狭长的半封闭空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想,原因就是他们想在外瓮城形成一个口袋阵,就像东关内瓮城那样。如果有内瓮城,何必还要这样做呢,这样做,会明显被进攻者看出来玄机,所以,他们应该是没有内瓮城,不得已才这么做。是什么原因我想不到,不过我猜他们应该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
水淋波仔细看了看水沣手中的地图,上面标示的确实是这样。
水沣接着说:“如果西关没有内瓮城,那防守的最大依仗就是外瓮城,我们轰开城门,用骑兵冲进去,反包围外瓮城,就拿下了。”
水淋波问:“如果有内瓮城呢?是不是还得像东关那样强攻?”
水沣摇摇头:“难。我们在烈焰关前还看到过几个老弱病残的火族人,我估计是突然撤离,这些老人不愿意离乡,可能死活都不愿意。从烈焰关到东关,我们一个火族人都没看到,回头再从烈焰关到西关,同样一个火族人也没看到,这说明什么?”
水淋波想了想:“这说明他们已经有了准备!”
水沣点点头:“对!他们把老人摆到第一道烈焰关,说明时间紧迫,他们抱着必死的态度来迟滞我们的进攻,其实他们知道他们守不住烈焰关,那些老人都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所以,你看他们的打法都是同归于尽拼命的打法,能拖住我们一个是一个。而东关城,摆的都是年轻人,这是为什么呢?”
水淋波说:“年轻人是生力军,是未来的希望。”
水沣说:“对!他们在东关城摆的年轻人,说明他们认为东关不会轻易失守。或者说,他们想在东关坚持地长久一些。毕竟东关城的设计很厉害。”
水淋波说:“他们没想到我们有大炮,能轰开城门。”
水沣点点头:“对!他们城上有火炮,我们要是没有大炮轰开城门,强攻,恐怕真攻不下来。”
水淋波问:“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派骑兵主动出城来进攻呢?”
水沣笑笑:“可能因为他们太年轻吧。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兵法上总是这样讲。”
水淋波也笑了:“你是说他们年轻气盛?”
水沣摇摇头:“笑到最后才是笑。现在,西关就是很大的难题。”
水淋波问:“如果我们攻不下西关呢?撤回去吗?”
水沣还是摇摇头:“不!即使攻不下,也要围住他们,不让他们出来,至少也要坚持一个月。”
水淋波不解:“不是说要速战速决吗?”
水沣神秘地问:“东关城的郊外有什么?很多很多?”
水淋波想了想,恍然大悟:“庄稼!”
水沣一拍手:“对了!我已经让运粮队回去报告族里,准备派人来收割。再有半个月,即使没完全成熟,也能吃了!就是不能吃,也不能留给火族人回来收割!他们没有粮食了,自保都难,就再也没有能力来打我们了!”
这时沿水走过来,请示是否开炮。
水沣看了看骑兵。
海汐赶紧说:“我们俩还没准备好!”
水沣摆摆手:“第一波攻击没有你俩。”
海汐问:“为什么?”
水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海汐,又看了一眼沿水,说:“一切行动听指挥!”
其实没等海汐反应什么,水沣已经转身走向大炮。
水淋波安慰海汐:“不叫咱们上,可能有不上的理由,咱们准备好就行了。”
海汐点点头:“是,打仗我不懂,叫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水淋波朝沿水呶了下嘴,示意给海汐。
海汐又点点头:“懂!”
水沣又打开羊皮地图看了看,转头对河冲说:“准备好了吗?”
河冲在马上点点头。
水沣朝沿水一挥手,沿水亲自拉动大炮,只听“轰”地一声巨响,一发炮弹飞出去,一炮就炸开了城门。
水沣大喊一声:“冲!”
话音刚落,河冲一打马,伏在马背上,飞也似地冲向了城门。
后面一队轻装骑兵紧紧跟在后面,一转眼就冲进了外瓮城之间的口袋阵区域内。
这时,城上才开始往下打炮,外瓮城上也露出人头,从两边向下砸滚木擂石。
海汐发现,城上打了连打几炮都是打在城下的空地上。因为前面的轻装骑兵已经冲了进去,后面已经没有人马,是一块空地。
不一会儿,可能城上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炮击停止了。
这时,水沣又大喊一声:“冲!”
海汐看见河净又带一队轻装骑兵冲出去。
水淋波拉住海汐,大声说:“你看,里面没有内瓮城!”
海汐不用调动内力,只是微微一定神,就发现水淋波说的是对的。
因为,从炸开的城门洞看过去,能看到对面天上的晚霞。
真是一道好风景,可惜不是欣赏的时候。
这时,水沣又大喊一声:“冲!”
一队重装骑兵“哗啦啦”、“哗啦啦”地冲了出去。
城上开始接二连三地向下打炮,即使重装骑兵,也不断被掀翻在地,或炸向空中。
海汐心里立刻纠得紧紧的,拉过自己的马,翻身上马。
水沣喝斥一声:“下来!”
海汐吓得赶紧又跳下来。
此时沿水也过来问:“我们就在这等?”
水沣说:“西关不同于东关,再等等看。”
话音刚落,城里传来“嗖”的一声响箭响。
水沣高兴地大声喊:“得手了!”
海汐定睛仔细一看,果然西关城上开始出现一阵混乱,向下的攻击明显减小。
不一会儿,炮击停止了。
水沣左右看了看大家,大声说:“炮队原地不动,其他人,骑兵在前,步兵在后,跟我上!”
海汐早已跳上马背,打马跟在水沣后面冲了上去。
一行人冲过破碎的城门,进到里面一看,果然西关城里再没有瓮城,只是两条台阶通向城上。
水沣拉住马,对着海汐大声说:“下马!上城!该你了!”
海汐愣了一下,这一瞬间,只见水淋波根本没下马,只在马背上一拧身,已经飞向台阶,几个健步,就冲上城了。
海汐赶紧也纵向一跃,跳上城上,二人杀了过去。
水沣哈哈一笑,指着二人的背影,对沿水说:“这是他俩的强项!”
沿水默默地看着,什么也没说。
水沣拨马转向里面,只见城关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水族人的战马,因为骑兵已经徒步登城做战了。
地上还有十几具火族人的尸体,估计是被炸城门的大炮同时给炸死了。
再向里看,前面不远处,是碧波荡漾的一大湖水!
不一会儿,水族的步兵就冲了进来,潮水一样漫上了城。
结果就可想而知,城上的嘶杀声越来越小,不到半个时辰,就彻底没有了。
而此时,天还没有黑。
海汐和水淋波下来,直奔水沣而来。
海汐说:“从城上看得更清楚,对面岛上有人!”
水沣点点头:“嗯!那是火族最后的老巢了。”
水淋波一看西关离湖边不到一里地,就明白西关没有内瓮城的原因,是空间太小,修了内瓮城,就离湖边更近,一涨水都能淹了。
水淋波又定神仔细观察湖中的小岛,虽然不到五里远,可是看得不是太清楚。
于是水淋波碰了一下海汐:“你能看到岛上有什么吗?”
海汐说:“有个小码头有栈道通向岛上上面还有个小城关城关上有字叫通天关城关上有不少人后面除了山、树,什么都看不到。”
水淋波心里不由暗暗佩服海汐:这家伙比自己内力要强很多!
五里多地,虽然不远,大家都能看到,但看得这么清楚,尤其能看清城关上的名字,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沿水不禁多看了海汐几眼。
这时,海汐突然大叫:“城门开了!有人出来了!”
大家赶紧使劲看。
海汐又叫:“一个人!打着白旗!”
水淋波定神一看,果然见有个人打着白旗,从栈道走上码头,在码头上朝这边挥了挥双手,然后一跃跳进水里,向这边游过来。
055、无法沟通的谈判()
水沣举起一只手:“谁都别动!”
等这个人游近了,大家就都能看出来,他根本没带武器,只是在游水时把白旗插在后背。
到了浅水区,这个人站起来,举起双手,缓步走上岸。
河冲、河净不自觉地挡在水沣的前面。
火族这个人走到近前,举起右手:“我叫火煜,火族军兵司司长,我代表火族前来谈判,请问你们哪位说了算?”
水沣伸双手把河冲、河净分开,走出来,盯着火煜看。
火煜直视水沣,毫无怯意。
二人对视半天,水沣突然哈哈大笑了几声:“军兵司司长?这么年轻?”
火煜稍稍有些尴尬:“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