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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干掉了五个人。其余四个土族侦察兵立刻趴下隐蔽。
水浚涵向空中射出一支响箭,通知自己的族人这面有敌人。
剩下四个土族侦察兵虽然很想隐蔽,无奈地形不利,很快就被水族学生军发现了。大家围上来,水浚涵指挥他们迅速消灭了敌人。
水浚涵命令取下十三个土族人族徽,集体掩埋,然后迅速拔营回撤。
回撤的路程虽然有两天,但只需走半天就有烽火台,水浚涵命令人去烽火台,通知哨兵点燃烽火。所以,不出一个小时,大本营就收到了消息,派出大队人马前来接应。
学校对水浚涵以及全体高级生也很满意,因为这次他们的表现充分说明平时的训练很到位。奖励就是全体放假三天,回家休息。
跟平时放假一样,等同学们都走了,水浚涵照例要再巡视全校一遍。在他巡视到十四年级时,遇见了水淋波,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水浚涵问:“你怎么还没有走?”
水淋波反问:“你不是也没有走吗?”
水浚涵说:“我想再看一看。”
水淋波说:“这里应该没问题吧?”
水浚涵说:“敌情是不可能有,就是不放心,想再看看。”
水淋波笑脸如花:“未来的族长?”
水浚涵脸红了:“我们不都是想进长老会么?”
水淋波还是笑:“我可没那么大的理想。”
水浚涵也笑了:“一起回家吧?”
水淋波说:“我们不顺路啊?”
水浚涵鼓起勇气:“我送你吧。”
水淋波又笑:“天还没黑呀?”
水浚涵有点控制不住脸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水淋波看出来了,说:“你先走吧,我等一会儿,可能河生一会儿能过来,我俩顺路。”
水浚涵稍微愣了一下:“河生没走吗?”
水淋波说:“和马在一起呢,一会儿就能走。”
水浚涵想了想:“那我们去看看他吧?”
水淋波说:“好吧,去看看那个马呆子。”
两个人来到马场,看到河生在挨个和马话别。
河生,真正在马背上出生,原本名字叫河马生,刚上学时,老师认为河马生不好听,去掉了马字,叫河生。
水淋波喊了一声:“河生,走了!”
河生头都没回,只是答应了一声,等到走过来发现水浚涵也在,愣了一下,也没打招呼就默默地走了。
水淋波笑了笑,对水浚涵说:“他就那样,闷死个人。”
水浚涵也发自内心地笑了:“我看挺好的。”
三个人在校门口分手,各自回家。
水淋波说:“河生,你看到学长也不打个招呼?”
河生也不抬头,只是“嗯”一声。水淋波也不生气,显然已非常习惯。
水浚涵回到家,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晚上,水家举行了盛大的晚宴,为水浚涵庆祝。尽管族长水汶一再表示要低调,却没有拒绝不断来人的祝贺。族长就这一个儿子,他必须有所表现。
水淋波回到家里也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只是场面比族长家要小很多,基本只是家人与少量的亲戚聚在一起。
河生回到家里没有热烈的场面。河生从小失去了父亲,只是和母亲相依为命,这样的家庭没有能力举办庆祝会。事实上,河生也没有可以庆祝的表现,但作母亲的,总是很关心儿子。你受伤没?你害怕了吗?你饿不饿?在学校没有人欺负你?等等这些问题母亲是必然要问的。
“我不要求你进长老会,也不要求你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你只要高兴,妈妈就高兴。”母亲总是这样说。
河生知道,他和母亲都明白他不是进长老会的材料,他也不可能当族长或者在族中做其他的领导。河生从一入学,就没有任何特异的表现。成绩不突出,淘气也不突出。属于绝对平庸的孩子。
河生与其他大多数孩子不同之处有三点:第一个是他父亲是战死的,他是烈士的子女,受到一定的照顾,比如继续上高年级进修;第二个是他才十七岁,比其他大部分同学都小一岁;第三个是他酷爱养马。
第三点上,他到是做到了与众不同。河生一有时间就去马场,帮助马夫们伺候马,不厌其烦、乐其所得。好在养马也是为了战争需要,所以别人即使想嘲笑河生,也得有所控制。尤其有班长水淋波罩着,一般同学都不太敢欺负他。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河生愿意和马在一起,是因为他和人在一起不舒服。河生不舒服也是有道理的,他的同学很多都太优秀了。
就象今天这样,临睡前打坐,河生照例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即使不和水淋波、海氏姐弟相比,其他同学的修为也都比河生高。很多人都通了大周天,没通的也在加紧修炼,也都快通了,河生连小周天都没通。
河生什么感觉都没有。虽然睡前他坚持按老师教的法门运行气机,可是什么感觉也没有,只好躺下睡了。没感觉就没感觉吧,反正后年毕业我要去养马。河生每每想到这,就更加放松了,呼呼地进入了梦乡。
水浚涵坚持没有喝酒,喝酒就不能练功了。临睡前坚持打坐了一会儿,可是眼有总是出现四个躺在地上的倩影,和一张漂亮的脸,还有让人发热的笑。水浚涵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内心的动荡,也不想走火入魔,努力控制心绪,调整了几下呼吸,没再坚持练下去。他有足够的理由暂停,因为他的功力远超同龄人的一般水平。
水淋波要好一点,稍微调整了一会儿心绪,就进入了状态,把元气从丹田中调出,先转几圈小周天,又转几圈大周天,直到达到了老师要求的境界才入睡。
但是水淋波睡着以后又做了那个梦:她梦见自己掉进河里快淹死了,是河生骑马跑过来救了她。
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做一回这个梦。
006、海氏姐弟的进步()
海氏姐弟,是近几年学校中最用功的学生。虽然他们俩天资不是第一等的,但通过后天加倍的刻苦努力,修为与第一等的水平越拉越近。他们俩最努力的表现就是经常自觉加练到下半夜,就象今晚。
海汐先收了功,在院子里走了几步,海潮才收功。
海潮问:“你怎么样?有进步没有?”
海汐满不在意地说:“差不多吧。”
海潮说:“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呢?”
海汐有点不耐烦:“姐,我上心呢,是你太紧张了。”
海潮叹了口气:“咱俩都十八岁了,混元一气功才练到第二层,咱们先祖这个岁数都练到第六层了。”
海汐说:“哎呀,咱也就一个先祖练到这个层次,最近几代都没有咱俩的水平。”
海潮又叹了口气:“海氏扬眉吐气,就靠咱俩了。”
海汐又皱眉:“姐你太紧张了。你一个女孩子,过两年毕业就嫁出去了,你愁什么?”
海潮脸一红:“正因为你是男子你不愁,我才替你愁呢。”
海汐走过来,拍拍老姐的肩膀:“咱父母都没有你这么急。你一个女孩子,你还想进长老会?你还想当族长?过两年一嫁,就完了,你就相夫教子,过你的日子,进长老会、上战场,这都是我们男人的事儿,你不用操心!”
海潮又叹了口气。
海汐说:“我知道你的心思,那水氏有什么了不得的?他不看我们,我还不想看他们呢!真正上了战场,那才是真刀真枪,那才是真功夫呢!”
海潮瞪了一眼弟弟:“你说什么呢?!”
海汐说:“不过也是,就这次,你说他们几个怎么就知道会有敌人来偷袭呢?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海潮又一瞪眼:“你这是给你自己找理由!他们每次都这样做,总有机会展示出来!你没看到人家平时多刻苦?”
海汐说:“我们这不刻苦?他们是根本不想带咱们玩!算了,明天不是还要去长老院么?早点睡吧。”
海潮没有动。
海汐说:“行了老姐,你别过得这么压抑!就说咱家,将来肯定我挑大梁!人都说了,越到后来女孩子心思越多,进步越慢,男孩子就会反超领先,将来我肯定比你强!”
海潮笑了:“谁心思多了?!”
海氏的祖先与长老会有一定的渊源,所以海氏姐弟得以经常到长老院来参观学习。其实也只是能过第一道门,与最外围的门卫级工作人员交流一下。往山上再走有几道门、长老们住在哪、长什么样,全都不知道,也进不去。
长老院的工作人员都很特殊。历年来有很多备选长老失败的人员,可以选择回到世俗,也可以选择出家来长老院修行。所以,长老院的工作人员的修为每每也是深不可测。经常接待海氏姐弟的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翁,海氏姐弟只知道他叫染须公,只知道他也懂海氏的混元一气功,其他不太了解。
染须公把姐弟二人带到旁院,指着院中的大石头,说:“用真气把它推走。”
海汐先来,离大石头有一丈远,运起气机,用力推出双掌,大石头似乎动了一下。
海潮过来,一样的距离,把大石头推出一寸。
染须公含笑点点头:“进步不少啊,快到第二层功力了。”
海潮不满意:“公公,您说我们还没到第二层?”
染须公还是笑笑:“怎么不满意么?这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要知道,你们才十八岁,也就刚刚成年。”
海潮说:“听说我们海氏有一位先祖,十二岁就练到第二层,十八岁都练到第六层了。”
染须公哈哈大笑起来。
海汐问:“您笑什么?我们家是这么传说的。”
染须公拍了拍海汐:“海氏多少年才出那么一个奇才?你也想当奇才?这种奇才,水氏也没出过呀?”
海汐又问:“水氏的功法比我们海氏厉害吗?”
染须公一本正经地说:“原则上,每家的功法都有独到之处,细微上的差别,还是有的。不过,不一定谁家的就比谁家的厉害,也出现过那种情况,就是水氏的子弟练水氏的功法,反而不如练海氏的进步快,这也是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
海汐还要再问什么,突然见染须公的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什么人?!”
海氏姐弟吓一跳,左右看了看,什么人也没有。
只见染须公双手划圆,拢住真气,拼力向右同时打出两掌。
海氏姐弟看见顿时一股强风裹挟着沙石和树叶“呼”地吹向了墙外。他俩感觉这非常象海氏的混元一气功,刚要问,只见染须公连续出掌,神情异常紧张,根本没时间理他俩。
这是和空气搏击的节奏吗?或者闹鬼?
几乎就是在染须公出掌的同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好几个人,纷纷守住了院子的各个角落。海氏姐弟明显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
染须公健步一跃,掠过墙头,消失在视线里。海氏姐弟刚要追过去,又见他忽地飘回院子。
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海氏姐弟都看傻眼了。
只见染须公对其他人挥了挥手,那些人又默默地消失在各自的角落。
没等海氏姐弟问,染须公就笑呵呵地说:“怎么?害怕了?”
海潮问:“有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