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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次试图出洞,没有诱发火毒,这是不是说明火毒已经控制住了呢?
不管怎样,这是个好事。
其次,自己吸收了火族的圣火,应该加重火毒,但是没有,反而得到了很大的神通。
这也是个好事。
然后,河生想到的都不是好事了。
第一,试图出洞,虽然没有诱发火毒,但是还是出不了洞。
这是个坏事。
第二,圣火使自己取得了神通,可是这个神通好像没什么用。
这是个坏事。
第三,这两幅图自己几乎都没有看懂,至少没有完全懂。
这是个坏事。
第四,去了御龙岛,又见到御龙族少女,被她反复打击自尊。
这绝对不能算是好事。
第五,御龙族少女似乎在告诉自己,这里要遭大难,却不明说。
这还不如不告诉了。
第六,御龙族少女说的话,绝大部分他都听不懂,只记的什么“异次元”。
这不也得算是坏事。
完了,好事只总结出两条,坏事却总结出六条,比好事还多四条。河生有些恼火。
可是光恼火也没有什么用。
河生在内室走了好几圈,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一个普通的石室。
河生来到外室,立刻感觉到了从外面传来的热量,不免有些紧张。
果然,河生向外走几步,还没走到外室的门边,已经又热得受不了了。
看来还是出不去。
不过,这次河生没有强硬再试。
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虽然肠子、肚子都空空的,但是没有饥饿的感觉,也没有无力的感觉,反而精神很饱满、全身力量很足。
这说明,至少暂时他还死不了。
河生在外室呆不住,就想退回内室,走了几步,外室地上就溅起一些白色的灰尘。
这些灰尘铺满了外室地上,河生觉得这些灰尘很奇怪,既陌生又似曾相识。
这些灰尘不是烧出来那种灰尘,是灰白中隐隐出星星点点的闪光。
河生突然想起原来自己身上也粘有一些这样的灰尘,就明白了熟悉的感觉就来自这。
可是,随即河生就自我否定了这个想法——这种熟悉,不是来自自己身上的粘附。
要说自己几度昏死,在长老洞里滚来滚去,身上粘些地上的灰尘,这是很正常的。
可是,心中那种熟悉的感觉,绝不是来自这儿!
河生觉得,这种熟悉的感觉,比身上粘附要深沉得多。
河生把外室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好几遍,全是岩石,什么特别的都没有发现。
在外室,即使不再往外走,河生也觉得很热,非常不舒服,就又退回了内室。
在内室,河生也只是**上感觉到舒服了,精神上,还是不舒服。
因为御龙族少女说这里快没了,这句话河生听懂了。
她没有直说,但她分明是说我们可能要有大难,整个星球都会毁灭,何况动物和人?
她说的是对的吗?
她说的肯定是对的,虽然我听不懂,但是她功夫那么厉害,完全没有必要和我撒谎。
河生简单推理就下了结论。
异次元到底是什么?
我们的危险在哪里?
河生想了半天,想得头都大了,也没想明白。
要是水淋波在就好了。
河生刚一动这个念头,心里的热浪立刻有了反应。
河生赶紧把意念叉开:要是贝心在就好了。
可是贝心说她又入关了,不能再轻易呼唤她,那会打扰到她的修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有靠自己了。
没有别的办法,河生又回到平台上打坐,决定在修行中找答案。
065、征火归来()
话说水沣带领沿水、水淋波、海汐打垮了火族,迅速搬师凯旋。
战争,是最残酷的,这是在普通战士和平民百姓来看。
从军事家,或者好战者来看:战争,是最刺激的。
从政治家的角度来看:战争,是政治经济的延续,是政治经济是必要组成部分,是政治经济需求决定是否发动战争。
所以,能把一场战争的是否恰当、得失评估得最准确,是政治家的事情。
军事家、普通战士和平民百姓并不能准确评估一场战争的全面情况。
这是因为,单从收益来看,战争所获最大。
如果打赢,败方所有的一切都被拿来:粮食、军火、俘虏、女人,甚至所有部族的生死都要由胜方来决定。
如果打败,同样就会相反。
所以,战争收益可能最高,风险也是最大的。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高收益低风险的投资。
高收益,必然伴随高风险;要降低风险,收益也必然会降低。
就象地球人类投资金融:把钱存进银行做储蓄存款,利息回报最低,但最保险,损失的可能性最小;投资股票,收益回报最高,但可能得不到这么高的收益,甚至会陪本。
地球人最大的困惑,就在于:找不到一种象股票收益那么高、又象银行储蓄存款那么可靠的投资渠道。
地球人最大的愚蠢就在于:一直相信并前仆后继地寻找一种既象股票收益那么高、又象银行储蓄存款那么可靠的投资渠道。
而这个,根本是找不到的——因为根本就不存在。
但是,地球人只是普通平民百姓犯这种愚蠢。
而那些操纵股票市场的资金大鳄却能找到相对类似的这样的投资渠道。
不管你信不信,原因很残酷:
第一,资金大鳄们,比我们普通人聪明。
这个,你再叫喊也没用,绝大数富人,都是非常聪明的人,不是你见到的和想像到的一群脑满肠肥的猪。
第二,资金大鳄们,站的角度比我们高,想的事情比我们多,下的功夫比我们深。
你不要以为你每天坐电脑前看股票,就象做功课一样努力,就会得到回报。你只是一个人,那些资金大鳄们虽然不坐在电脑前,但是会雇佣一大批人坐在电脑前看。
你看的,只是眼前的股票变化;而资金大鳄们,会把精力放在更高远的事情上,比如政治风向、经济总体走势、对手研究等等,而这些,都不是个人所能做到的。
对于战争也一样。
打垮火族,所有出战的水族人都很高兴,但层次不一样,有高有低。
海汐只是高兴水族终于逃过了一劫。其实他的更大心思放在同情火族身上。
水淋波高兴之余,心中的疑惑还是没有解开。
水沣的高兴,是谁都能看出来的。
水沣在水族,本来是边关守将,还不是边关最高级别的守将,只是属于中、高级将领。这次打胜,晋升至高级将领是必然的。
水族的元老年纪都大了,经过这次浩劫,很多元老都会因为筋疲力尽而退休。这种情况下,以水沣的战功,得到一个元老的位置是很容易的。
水沣最大的高兴,在于战争本身。他多年防守边关,只守不攻的被动,实在使他憋的要命,所以他一直在谋划、演习进攻的课程,就是期待有一天能反守为攻、扬眉吐气。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也实现了,并且也所获甚多。
所以,水沣非常高兴。
但是水沣的高兴,只是在于战争本身。就是说,他只是一个军事家。
要提升到政治家的高度,只有沿水了。
水沣只是知道火族青壮男子都战死了,对水族已经不能形成攻击力。
而沿水能看到,火族剩下的男孩儿有多少,都多大年纪,给予什么样的经济结构、什么样的生产模式,多少年后会形成多大的战斗力。这就不仅仅是军事方面的内容了。
水沣只知道缴获了很多粮食,只知道够多少人吃多少天,只知道为部落解决了大问题。
但沿水更知道这些粮食应该怎么分配,是先军后民还是先民后军,是批量发放还是逐步缓释。
总之,水沣打仗是好手,但只能做到,你给我多少人马、多少给养,我就能打出什么结果。
而沿水,显然思想更加深刻。
尤其这一次灭掉火族,缴获了大量的火族的军备物质,使水族的军备力量得到了满血复活。再坚持下去,问题应该不大。
但是其中缴获的火药,却只有沿水懂得使用。
而火炮的威力,大家都亲身经历好几次了。
水沣一开始不是没在意缴获的火药。在审讯火族遗留下来的妇女时,水沣重点拷问了火族还剩多少火药,还有多少火炮,还能打多少炮。
试问:谁不想掌握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呢?
把火炮推到边关,对着城下进攻的土族或者木族,一顿乱轰,不比靠人工往下砸滚木擂石厉害多了?
这种简单的攻防问题,水沣自然会想到。
但是,无论水沣怎么拷问火族的妇女,她们都说火族没有火药了。
大炮到是剩很多,可是没有炮弹,废铁一堆。
——要是火族还有足够的炮弹,水族人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攻进来吧?
水沣回想一下攻打烈焰关、东关和西关的情形,尤其烈焰关火族打那两炮,事后一想,明显只是吓唬水族人,没有什么威力,其实原因就是火族人炮弹所剩不多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
水沣当然不会轻易相信这些。他发动了很多人去找。
还别说,真就找到了大量的形似火药的黑沫沫。
但是,火族的妇女说这只是火药的半成品,还不是火药,不信用火点,果然,火把都点不燃,更别说爆炸了。
水沣还是不死心,找到了熔氏、炉氏和烟氏的妇女,再进行拷问。
果然,这些姓氏毕竟对火药更专业一些,又进一步交待了一个信息:这确实是火药半成品,不能燃烧,原因是缺一种最重要的成分。
这种成分就是硫磺。
水沣还是不死心,派人又找到了一些硫磺矿石,再次拷问熔氏、炉氏和烟氏的妇女,又进一步得到了一个信息:这些矿石的硫磺含量太低了,绝大部分都是杂质,提取出来的硫磺纯度太低,根本不能用。
总之是不断努力拷问,就会不断得到新的信息,不过结果一直没变:没有炮弹。
没有炮弹,大炮就没有用。水沣只知道这些。
但是,沿水说他可以把这些硫磺提纯。
这让水沣在失望之余,又产生了希望,同时隐隐又生出一种担心。
于是,水沣偷偷征询了水淋波的意见。
水淋波说:“装车运回去。反正缴获了这么多车,空着也是空着。运回去,没用就算了。一但他能提纯,能用,那不是更壮大我们力量吗?没准战争提前结束了。”
水沣问:“可是我们都不懂火炮啊?”
水淋波笑了笑:“来时我们也不懂火炮嘛。”
水沣想了想,也笑了:“你是说”
水淋波说:“眼前的主要问题还是那样,不是沿水,是那个”水淋波伸出大拇指向上挑了挑。
水沣皱了皱眉:“也是我们回去怎么说啊?”
水淋波一摊手:“怎么样就怎么说呗?”
水族人进攻火族时,为了达到奇兵的效果,队伍很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