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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撞击异次元世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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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的脸部。水泽仅抬起右肘,用力一绷,就把水淋波弹起来连续两个后空翻落回原地。

    水泽微笑点点头,后面一个身影横穿跃出,挡在了前面,是水泽的儿子水浚溢。

    水浚溢今年也是十九岁,不过在北部边疆学校上高年级,长得也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水浚溢含笑说道:“淋波妹妹,好久不见,听说你立功了?”

    水淋波举剑怒喝:“叛贼!谁是你妹妹!”

    水浚溢赶忙解释:“妹妹你听我说,这里面有误会!”

    水浚涵再也挡不住了,一跃而出,立在了两人中间,拔剑喝道:“叛贼,我来与你决一死战!”

    水浚溢脸色凝重起来,拔剑一横:“我等的就是这一天!咱们俩单打独斗,谁胜谁作族长,谁胜谁娶淋波妹妹!”

    水浚涵一听,一阵气血上涌,大喝一声,挥剑攻了上来。

    水淋波一听这话,也感觉不舒服,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回身退回原阵。

    水汶想阻拦,也来不及了,只好密切观望。

    咋一看,水浚涵攻得很快,水浚溢节节防守。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水浚涵攻得有点急,而水浚溢虽处于防守,但丝丝入扣,一点不乱。

    这其中有较深的背景。一来水浚溢有备而来,水浚涵是仓促上阵。二来是水浚溢在边疆,从小就偷偷多次参加实战,或者深入异地侦察,也还是有备而来。三来是水浚溢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挑开了水淋波这片面纱,使水浚涵在情绪有了波动。这可是兵家大忌!

    果然,七个回合以后,水浚溢找到了水浚涵一个破绽,在后退中回身一拧,反手一剑刺中了水浚涵的右小臂。水浚涵一痛,差点把剑丢了。

    水浚溢乘机反攻,连续几剑攻得水浚涵狼狈招架,露出败相。水泽哈哈大笑,露出得意之色。

    水浚涵毕竟不是平庸之辈,退了十几步之后,渐渐找到了感觉,防守上逐步严密。只要坚持防守不主动出击,一般情况下卖出的漏洞就一定少,漏洞少失败的几率就小。

    水浚溢久攻不下,也有点着急,渐渐把功力提到了最高层。

    水泽开始有些着急,因为他知道水浚溢功力已经使到了最高层,这样不可能坚持太久,反而有可能暴露出破绽。

    水汶知道自己的儿子功力也使到了最高层,也很难坚持太久,可是没有办法,因为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不但学生军,几乎所有的族人都看得傻了眼。

    但至少有两人看出了门道,就是海氏姐弟。他们发现场上的水氏两个最杰出的后人,其实比自己强不了多少,甚至还有一拼。

    这时场上两人同时拼命使出一掌,对击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把两人都弹回了本阵地。

    水浚溢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心中一阵翻腾,运功调息了一阵,好不容易平复下来。

    这边水浚涵要惨一点,不但也吐血,胳膊上的伤口简直就是流血不止了。

    水浚溢调整好,先走了出来,站在场中间,用剑指过来,蔑视水浚涵。

    水浚涵挣扎起来要再次出场,被水淋波拦住了。

    水淋波要出场,却发现海潮已经站在场上了。

    水浚溢见又来一个美少女,心中一阵妒忌,说:“你是哪里来的什么人?”

    海潮不说话,扎开马步,暗运气机。

    水泽大声喝道:“水汶,她不是水氏子弟!你要把族长让给外人吗?你要让别人替你儿子死吗?”

    水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对海汐说:“海汐,快把你姐姐叫回来!她会没命的!”

008、尴尬的情怀() 
海汐飞身跃出去,来到场地中间,却不是劝姐姐回去,而是对水浚溢说:“姓水的小子,你到底打不打?”

    这句话明显有挑衅水氏的意思,两边水氏都不爱听。

    水泽皱了皱眉头,虽然他认为眼前的小姑娘打不过水浚溢,但水浚溢也不能在此消耗体力,因为那边真正的对手水浚涵可是在休养,不能让水浚涵以逸待劳。所以,他一挥手,这边上来一个敦实的将领,挡在水浚溢的前面。

    这可是一个经历过实战的成年将领,在两边人看来,海潮不撤,就是凶多吉少了。

    海潮还是没有说话,把气机运起来,不管对方是谁,“呼”地攻出了双掌。只见掌风裹挟着一股力量排山倒海般拍向叛军这个将领。

    这个叛军将领开始很大意,没把海潮这个小姑娘放在眼里,等反应过,赶紧扎马步举起双掌抵挡,一阵强风拍过来眯住了眼睛,等能睁开眼睛了,发现海潮已经攻到了近身!

    悲剧就在这一瞬间!

    这个叛军将领已经把双手举起来,中路就打开了。海潮靠上来,右拳使出最大力量狠狠击在这个叛军将领的左胸上。

    这个叛军将领应该能听到自己胸骨破碎和心脏爆裂声音。可惜听到听不到已经无所谓了。只见他哈腰倒退几步,口中狂喷一阵鲜血,直挺挺地倒地身亡。

    这几乎就是一个回合,把两边人都看呆了。

    水泽和水浚溢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海氏出了这么一个英雄少年!

    准确讲是英雄少女。

    这个叛军将领比水浚溢功力高很多,或者讲,如果没有点真本事,也不可能出来造反。所以,水浚溢心里立刻发了毛。

    这边水浚涵也很吃惊,因为在他从前的意识中,水淋波才是全校唯一可以与自己抗衡的人,唯一一个自己没有把握胜其一筹的人。原来自己也知道海氏姐弟表现不俗,但他认为这姐弟俩也只是紧紧追随在自己之后,现在看,自己太托大了。

    这个想法,不仅仅是水浚涵有,恐怕其他绝大数人都是这么想的。

    更吃惊的还有水淋波。她没有想到同班这么多年,原来海潮的功力比自己高很多。水淋波为自己一直有潜在的自负感感到很惭愧。

    年轻人一击得手,自然意气风发。海氏姐弟对视了一眼,同时拔出背后的鸳鸯刀。左右鸳鸯刀,联手配合,才是海氏真正的必杀技。姐弟俩同时深吸一口气,拔身跃起,从左右两个方向同时砍向水泽。

    水泽不敢大意,拔剑应战。

    这边水浚涵调息差不多了,也拔剑要参战。水族很多将领也纷纷要求参战。水汶本来还想观望,一见群情激愤,再不下令恐怕有失军心,于是拔剑一指,喊了一声“杀”。

    这边水族将士一拥而上,展开了混战。

    本来水泽与海氏姐弟开战,没有机会撤退,这下展开了混战,反而有机会找个空隙,拨马回到学校院子里。

    水泽撕杀了水族的小孩子,激起了族人的众怒,大家纷纷以一当十,英勇杀敌,很快就把叛军压缩到院子中间。

    叛军也有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们每人抓住一个小孩子挡在自己的前面,包括水泽也抓了一个小孩子放在自己的马前,防止对方射来强弩。

    叛军再退,没有退路了。这边要进攻,还怕伤到人质。战事一下在最后阶段僵持了。

    水泽把包括自己的最后的骑兵围在外圈,把步兵围在内圈,下令只要水族再进攻,就杀人质。

    水汶大声呵斥水泽,要求他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水泽也厉声指出水汶是小人,要求水汶撤退。

    水汶这边准备好了弓驽手,绝对不想给水泽任何生路。

    水浚涵对水汶说:“父亲,困兽犹斗,不能把他们逼太急,只要他们肯放开人质,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水汶皱着眉头说:“这个道理我当然懂!可是他们造反,又杀害无辜幼儿,罪不可恕,必须死!”

    水浚涵焦急地说:“我们再逼急了,他们会更冲动的!”

    水浚涵大声喊道:“把小孩子放了,我来做你们的人质!”

    水汶怒喝道:“你怎么能这么冲动?!”

    话音未落,只听水泽喊道:“水汶,叫你儿子过来做人质,否则我们就大开杀戒了!快叫你儿子过来做人质!水汶,你个胆小鬼,快叫你儿子出来做人质!”

    水浚涵一时热血冲上头,把剑收了,举起双手,就要走出去,却被水汶一把拉住了。

    水汶低声怒喝道:“你去就上当了!他们就是要除掉你这个未来的族长!”

    水浚涵正与水汶撕扯间,叛军果真又撕碎了一个小孩儿抛过来,又有一对父母昏了过去。

    水浚涵嗓子都冒了火,非要出去不可,无奈被父亲死死拉住:“你出去就是个死,你死了以后谁当族长?”

    水汶牙一咬,命令到:“弓弩手准备!”

    瞬间即有无数支强弩对准水泽。

    水浚涵不同意:“这样会伤及很多人质,这个命令一下,我们就是活下去也当不了族长了!”

    这样一说水汶也觉得有道理,重大关头决策失误,肯定会影响族长的威望。

    正犹豫间,叛军又撕碎了一个小孩子抛过来,又昏死了一对父母,水族人群情激愤,眼见就要自发强攻。可是如果强攻,叛军肯定还会再杀更多人质。

    真是到了危急的关头!

    以水汶为首的水族人正束手无策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长啸,这声长啸又不是特别高,却使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盖住了战斗的嘈杂,双方人马同时愣了一下。

    水汶第一个反应是心里一惊:坏了,敌人有援兵!

    可是谁都没有料到,一阵悠扬的笛声破空传来,外面的人们纷纷闪开,形成一道缝,只见一个白衣少女骑着一匹雪白的白马,吹着笛子慢慢走进来。

    人们让开不是为了白衣少女和笛声,人们是被那匹白马的神采所折服。

    这匹白马不但通体全白,还白的反光、白的刺眼,尤其高昂有力的马头、脚踏有力的步伐、目空一切的眼神,活脱脱就是一副王者的气象!

    再仔细看,人们让开不仅仅因为人让开,而是所有的战马都不由自主地让开,骑兵自己不能控制。这是一种臣服。

    水淋波最吃惊,因为这正是自己反复做的同一个梦境,太像了!只是梦中骑马的是河生,不是白衣少女,梦中自己掉在水中,不是在平地。

    水泽与叛军们正看呆,笛声忽然变成欢快的节奏,白马随着欢快的节奏不停地踏步。

    更神奇的是,所有的战马都不可控制地与白马一起随着笛声踏步!

    白衣少女的笛声越来越快,马踏的节奏也随之越来越快!

    水泽异常惊恐,因为正如他担心的,不一会儿,自己的坐骑就失控了,坐骑把他不断地甩向空中,连人质都抓不住了。

    水汶不愧是久经沙场,他因为不在马上,在地上,所以不受威胁,并且趁乱给身边的弓弩手下了命令。

    结果等水泽的人质刚脱手掉到地上,立刻十数支强弩同时射中他的身体,呈一个刺猬状从空中摔死在地上。

    水族人一见,不待水汶下令,一拥而上,快刀斩乱麻,只要不投降的叛军,全部杀掉。

    水浚溢挥剑要自杀,被水族人制止、生擒。因为水族人有规定,战场上未成年的敌人,只要失去抵抗力,一般不予当场斩杀。

    这是一个美好的规定。

    不一会儿战场就平静下来,一清点,加上水浚溢在内,共抓活的七十二人。

    白衣少女和白马走到俘虏面前,白马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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