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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挂着三把太刀,背靠着光秃秃的白树,手上安抚着小杜鹃。随意的姿态却给人一种刀锋般锐利的威慑。
烈火看着男子,脸色再次一沉,收悄悄握住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十兵卫。”
男子的名字是笕十兵卫,烈火曾在老师鸣上阵九郎的家中见过一次,据说笕十兵卫是老师的同族,而且和老师属于同一流派。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师早年和流派反目,甚至因此背井离乡,不远万里来到希瓦,而作为流派代表的笕十兵卫来到希瓦从没过好事。
“好久不见,烈火。五年了?还是十年了?上次见到你还是个小屁孩,眨眼就长那么大了啊。”
笕十兵卫像是一点都感受不到烈火的紧张一样,像是很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打起招呼来。
“闭嘴回答问题,说出来意,十兵卫,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别那么冷淡嘛,你以前可是很可爱的小姑娘哦,第一次见面时还说想当我妻子——。”
迎面飞来的匕首打断了十兵卫的废话。
“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
侧头看了看钉在树上的匕首,即使刀刃离自己脸颊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十兵卫也只是不慌不忙的摇了摇头。
“好吧,既然你害羞那就跳过这一段吧。”
笕十兵卫从树上拔下匕首,抛回给烈火。
“阵九郎师范应该和你说起过鸣神流吧?”
烈火把接回来的匕首插回袖子中,点了点头。
阵九郎在收烈火为徒的时候就给烈火讲过关于自己所属流派鸣神流的事。
据阵九郎所说,鸣神流是哪个被称为和的小民族里最大也是最强的剑术流派,其中使用的是名为太刀的武器,流派成员不仅是强大的剑士同时也是一流的刀匠。
“那就好办,我这次就是来收回阵九郎师范手上鸣神五灵刀之一的三日月宗近,这是我作为敛刀官。”
鸣神流的刀匠打造每一把到都会倾尽心血,每把刀都像是培育自己的孩子一样用心,可以说刀对鸣神流的成员来说就是同伴,每把刀一旦失去主人或是折断,也必须将其送回。敛刀官,简单来说就是鸣神流里负责回收刀的职务。
“绝不可能!”
烈火立刻就怒了,名为三日月宗近的太刀确实在阵九郎手上,阵九郎说那是他作为鸣神剑术师范的荣誉所以一直随身携带,不仅烈火就连索菲亚都见过不止一次。阵九郎曾经说过想把刀传给烈火,但最终还是没这么做,因为流派里有灵刀必须在前主人身亡后才能交给下一任主人的铁则,阵九郎是个严格的人,哪怕和流派反目也依旧遵守着流派的规矩。
“灵刀只有失去主人才能移交,这是鸣神流的规矩,你们想破坏自己的规矩吗!”
笕十兵卫眼里的光彩一黯,但马上有恢复原样,快得没人能看出变化。
“我当然知道鸣神的铁则。”
这么说着,笕十兵卫从腰上取下三把刀中的一把。
烈火瞪大眼睛看着那把外表平凡的太刀,刀上的装饰她十分熟悉,毫无疑问那正是阵九郎所持有的三日月宗近。
“怎么可能。”
“阵九郎师范在我去取刀前就死了,我小心地潜入宅邸,发现的只有装有阵九郎师范尸体的棺木和棺木旁的刀。”
烈火并不怀疑笕十兵卫的话,这个男人有很多坏毛病但从不说谎,而且最近各烈火和索菲亚的查探也有类似的迹象,所以也有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但即使有心理准备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接受的。
“老师老师他。”
烈火是孤儿,是鸣上阵九郎把烈火捡回家,给了烈火家,给了烈火名字,抚养烈火长大,教给了烈火剑术和武技。对烈火来说,鸣上阵九郎不仅是老师,更是爷爷,即使严厉,也是无可取代的唯一的亲人。
笕十兵卫把刀挂回腰间,视线避开烈火的眼睛。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该返回鸣神了。这次来见你只是和老朋友打声招呼。”
“等等。”
尽管悲伤,烈火也咬牙把泪水咽下肚,现在还不是沉浸在感情里的时候,阵九郎死了,但挚友索菲亚还活着,就算是为了索菲亚也必须跨过悲痛。任何时候也不会把自己的软弱暴露在外,这是阵九郎的教诲,也是烈火一直以来的信条。
“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认真回答我,十兵卫。”
声音还有点哭腔,烈火竭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和族祖地离希瓦路程三个月以上,我最后一次见到老师是在一个月前,不要告诉我那个时候你们就预测到了老师的身亡。”
烈火将匕首对准了笕十兵卫,这随时准备攻击的架势也是烈火动手的决心。
“我听说五灵刀里寄宿着非同寻常的力量,你们不惜破坏铁则也要集齐五灵刀,是为什么?”
“哎呀呀,真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成长成了敏锐的女人了呢,原来那个可爱的糊涂蛋再也会不来了吗。”
笕十兵卫苦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我说,不能告诉你,你会怎么办?”
“这个国家正处于危机中,即使是再微小的不安要素也不允许。”
烈火身上的肌肉绷紧,蓄势待发的姿态比言语更坚定地表达出了她的态度。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
笕十兵卫的表情从脸上隐去,身上那股锐利的气质越发明显,那是一股冷酷的杀意,就像原本收在鞘中的刀露出了锋芒。
“那就让你切身体会一下五灵刀持有者的水平吧。”
烈火感受到那股杀意,就连皮肤也产生了像是刺痛一样的幻觉。她从没小看过笕十兵卫,上次见面时,笕十兵卫还在是少年,却已经和阵九郎一样得到了五灵刀之一,那个时候烈火就知道了这个只比自己大上几岁的男人是个天才,能够用才能超越经验,超越时间的积累,超越肉体的差距。
“来吧,让我见识下能够和老师其名的鸣神麒麟儿。”
没有恐惧,没有战意,对烈火来说武力从来不是追求,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现在要做的也只不过是运用手段取得胜利而已。
“鸣神流,童子切安纲——笕十兵卫,参上。”
笕十兵卫,从腰上拔出三把刀中的一把,烈火没见过那把刀,但却听说过那把刀的故事。据说专为斩杀恶魔而锻造的灵刀,童子切安纲。
“鸣神流,鸣上烈火。”
话音落的瞬间,烈火身上的魔纹猛然亮起。
“<疾风走破>!”
声音还留在原地,烈火的身影已经跨越了十数米的距离,来到了笕十兵卫面前,收手的匕首分别朝着笕十兵卫的喉咙和心脏刺去。
啪!锵!
不同的两声响起,笕十兵卫用刀身弹开刺向喉咙的匕首,用刀柄挡开刺向心脏的匕首,一把武器一个动作就化解了烈火的两道攻势。
“光有速度的话可伤不到我,把你的技巧全部披露出来吧,烈火。”
第45章 各自为战()
哼了一声,烈火回转身体接上一记回旋踢。
笕十兵卫向后跳跃躲开了烈火的回旋踢,烈火趁这个空档拉开距离。
“只是这样还逃不掉哦。”
笕十兵卫身子还浮在空中却将重心向下压,在两股力的作用下,笕十兵卫双腿扎进泥地里,在泥地里画出两道痕迹。但这还没完,笕十兵卫迅速将手中的太刀回鞘,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蓄势待发的态势。
烈火看见这个姿势就知道不妙,同属鸣神流的她知道一个以这种动作为前奏的武技,被誉为鸣神秘剑的武技。
“<百鬼乱闪>!”
随着笕十兵卫的喊声,灵刀——童子切安纲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刀鞘中解放出来,这已经不能称为拔刀了,就在刀锋出鞘的瞬间,成百上千的银闪从中迸发而出,正如其名般宛如百千之鬼脱困而出。
刀光转瞬及至,距离并不算远的烈火已经没有逃跑的时间了,于是烈火将手中的两把匕首反握,将细小的匕首当做盾牌来使用,然后不退反进,主动跳进了刀光的洪流中。
成百上千的银闪就像杀戮的风暴,阻挡在桥放的一切,包括泥石和房屋全被无情捣烂,很快就在原本就破烂的贫民区里清理出一块扇形的残缺废墟,满地疮痍中夹杂着残肢断臂。
这次的动静实在太大,没被卷进攻击的废屋里的居民纷纷探头看向屋外,在看到了如同天灾一样的废墟和持刀的笕十兵卫后,纷纷发出惨叫,像是受惊的蚂蚁一样惨叫着逃开了。
笕十兵卫根本就懒得看一眼逃窜的居民,甚至连自己攻击的成效也没看就毫不迟疑地转过头。
左腹、左肩、右腿各有一道看起来就很严重的伤口的烈火背朝着笕十兵卫蹲在那里。
“鸣神最强的居合斩也不是那么有用,对吧。”
就算看不见烈火的表情,笕十兵卫也大概能猜到这不要命的女人脸上的讽刺笑容。
“不,其实挺好用的,再怎么说也是建功了。”
笕十兵卫挑了挑眉,用拇指摸了摸脸颊上的伤口,这是烈火掷出的匕首造成的伤口。
“这话该我说才对吧,三道重伤换一条擦伤,你的武技才不是那么有用吧?”
“不。”
烈火慢慢的站了起来。
“出乎预料的好用哦,也许是对手太好对付了吧?”
这么说着,烈火右手抛玩着一把残破不堪的匕首,抛了两下就顺手掷向笕十兵卫,这种明知不会奏效却依旧攻击的态度是中挑衅。
“毕竟我的目的也达成了啊。”
因为最后的匕首也被当做远程武器使用了,烈火空出来的右手握住刀柄,一口气将曾属于老师的灵刀三日月宗近拔出。
笕十兵卫看着提刀转身面对自己的烈火,眼睛朝着自己的腰间一憋,果然原本挂在腰间的刀只剩下了一把。
“原来如此,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这个吗,不愧是阵九郎师范的弟子。”
笕十兵卫赞叹里没有一点讽刺,完全是货真价实的褒奖。为了从自己手上抢回刀,甚至不惜直面自己的武技<百鬼闪乱>,这果断的判断力实在无法不让人佩服。
“能和灵刀战斗的只有同档次的武器,我从一开始没打算用那两把匕首和你战斗。”
烈火将刀斜拖在身侧,身上的上确实很重,即使还没到能让人丧失行动力的程度也需要尽可能不去用那些对身体负担比较大的招式。
“而且三日月宗近原本就是老师的东西,怎么可能简单的交给可疑的外人。”
烈火比起阵九郎传授的剑术更喜欢暗杀者的战斗方式,因为她更倾向于注重效率和精准的战斗方式。而鸣神流的剑术更贴近武道,太过正面。
这并不表示烈火的剑术弱,反而烈火的剑术很强,虽然没有笕十兵卫那么夸张的才能但也没差多少,正因如此才能被称为希瓦最强之一。
“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战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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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站在房檐往下看,下面的街道是一片死寂。
就在刚才,露希娅的气息消失了,虽然不觉得有人能加害主人,但爱因斯坦还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