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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地上看,被撕烂了的女人衣服和男人的衣服乱七八糟扔着,这很正常,若是只脱一个人的衣服反而不正常了,只是男人脱下的衣服没穿走就有些奇怪了,这衣服很明显是大公子天金杀的,只是为何他没穿走呢,难道是急着走没来得及穿?
“谁没年少风流过,这算不得什么,是吧三长老?呵呵!”
眼见屋里的情景没什么出格的,大长老的脸上绽放出了会心的笑容,他习惯性为自己很是欣赏的大公子天金杀说好话了。三长老则是一路上阴沉,看了一眼地上天金杀的衣服便迈气哼哼的往外走,大长老等人也都跟着迈步打算离开。
本来若无意外事情会就此结束,咱们少主殿下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可事情偏偏就是那么巧,就在众人刚迈步还没饶过屏风时,突然从不远处传来‘轰’的一声巨响,与此同时,大地跟着猛然一颤。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一惊,下意识停住了脚步,也就在此时,床上那女人也被惊动,先是被子突然动了,接着就见那被子被一双玉手从里面掀开,与此同时,一个有些迷糊却又无比香艳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别停啊,我的小冤家,奴家还要呢!”
听到这个声音,大长老的身子猛然一颤,他浑身颤抖的缓缓转身,接着便看到了让老头子双目喷血的一幕。
就见床上原本蒙在被子里的女人已经露出了上半身,她正迷迷糊糊的掀开身上的被子,嘴里还用诱惑的语调说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勾引话语。这一刻大长老当即就血脉喷张了,不过不是被勾引的,他是被气的。
“翠——翠花!”
大长老声音颤抖,声似咆哮,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愤怒。
那句‘谁没少年风流过,这算不得什么’犹在耳边,眼前这一幕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可怜的大长老阁下做梦都没想到大公子风流快活的对象竟然是自己媳妇。他此时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看着几乎赤身在床上的媳妇,再想想自己之前为天金杀说的那些好话,这一刻,大长老觉的自己就是头蠢猪,天下最蠢的蠢猪。
与此同时,正打算往外走的众人也都停步转身。在看到床上那**女人后众人都是一愣,他们一时都没认出那女人的高贵身份,主要是没见过脱了衣服的大长老夫人。
直到大长老一声怒吼,所有人的眼睛瞬间瞪的老大,他们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露着大片雪白的女人竟然是大长老夫人。这一刻,所有人都默契的低下了头,只是有些人还是忍不住偷眼看向大长老。
在众人的眼中,大长老脑袋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出现了,一位绿帽长老新鲜出炉,众人忍不住开始瞻仰起这位绿帽长老的风姿。
“翠花,这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大长老哪里顾得上其他人,他的眼中只有床上那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哪怕明知事情真相,可大长老还是问出了这个很傻的问题,语气沉痛中带着愤怒,听的一旁的三长老不住偷乐。
“我——我是被逼的,是小杀杀——不——是天金杀他强迫我的!”
床上叫翠花的大长老夫人此时也终于反应过来,她当即就想着为自己开脱,说是被强迫的,只是说出的话却让屋内众人满头黑线。
小杀杀?
就算演戏至少也专业点,口口声声说是被强迫,可那句‘小杀杀’算怎么回事?更别提之前那句‘小冤家,别停’,从这句话来看,倒更像是她强迫大公子。
大长老虽然很爱妻子翠花,可他也不傻,若真相信她的话可就有鬼了。这位悲催的绿帽长老怒声道:
“多长时间了?”
“一一个月”
翠花试探的回答,眼见自己无法抵赖她只能想别的办法,说出这话的同时她小心翼翼看向被自己带了绿帽的丈夫,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一——个——月?”
大长老愤怒注视妻子,一双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翠花一见这个答案丈夫不满意,当即改口道:
“不,是是两个两个月!”
“什么?”
大长老声音更加愤怒,盯着妻子的眼中甚至带上了杀气。翠花一见彻底慌了,以为丈夫还不信这是实话当即再次改口道:
“半年不是是一年!”
听到此话,大长老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才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自己被戴绿帽的时间就从一个月变成了一年,这让他既愤怒又懊恼。绿帽已经戴上,当务之急是尽量保住些颜面。可妻子先是说一个月,结果自己只是开口一问,接着就变成了两个月,再然后就是半年,最后就成了一年,这让他还有个鸟的面子啊!
大长老偷眼看了一圈屋内的人,见他们虽然个个低着头假装没听到,可好些人肩膀都在轻微抖动,明显是在憋着笑。看到这里他更挂不住了,于是再次怒声问道:
“到底多长时间?”
大长老想的是自己妻子能改口少说点,给自己留点面子。可翠花女士早就彻底慌了神,心中早已被丈夫的愤怒吓住,再次听到质问,她理所当然就以为丈夫生气她没说实话,惊恐之下,翠花女士张口便说出了一个让自己丈夫彻底哭死的答案,就听她无比忐忑的道:
“六六年,六年了,这次是真的,真的是六年!”
听到这话的大长老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他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此时的大长老心中全是怒火,他已经被愤怒填满。回想之前自己对天金杀那恶贼的种种维护,大长老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子,天下最可笑的傻子。
“天金杀,我要杀了你!”
一声怒吼自大长老口中发出,声震整个别院。一旁的三长老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此刻真的感觉命运是如此奇妙,做梦都没想到今天的收获会如此大。收敛笑容,三长老突然大义凛然的命令道:
“立即全家族搜捕叛族罪人天金杀,如遇反抗格杀勿论!”
同一时间,正带着老邢鬼鬼祟祟向祠堂靠近的玉晓天突然打了个喷嚏,与此同时,地牢内被点住穴道的天金杀则是喷嚏连连,可惜穴道被封无法打出,于是乎这位真正的天金大公子脸上瞬间挂满了泪水,他像是提前预知了自己的悲惨命运一般,放肆的泪奔着。
第1292章 去死吧老王八()
“老邢,你说祠堂里现在有几只老王八?”
玉晓天一边把玩着手中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石子一边笑着问老邢,他旁边小心翼翼藏着的老邢听到这话先是一阵愕然,然后才有些艰难的理解了自家公子所说‘老王八’就是家族老祖的意思。
“家族宝库刚刚被抢,没闭死关的老祖肯定都在,咱们还是改天再”
“改什么改,人越多越好啊,把这群老王八一窝炸岂不美栽,正是水浅王八多的好时候,咱们——走着!”
说着玉晓天便扔掉石子,迈步向着祠堂大门走去。一旁的老邢再次呆滞,愣了好一会后才苦着脸跟了上去。不是他也疯狂到想尝尝炸祠堂轰老祖的感觉,实在是可怜的老邢此时已经成了重罪犯人,除了跟着玉晓天他实在不知还能去哪儿。
玉晓天走的也不快,他就这么迈着公子哥逛街时才有的四方步,大马金刀的跨过祠堂大门,守门侍卫自然不敢阻拦这个魔王。老邢在走过大门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侍卫会突然暴起捉拿他这个重罪犯人,好在最后有惊无险,侍卫并未动手。
老邢稍稍放心,随即紧走几步跟上了前面仍是趾高气扬走着的玉晓天。主仆二人一路穿过笔直的白玉甬道,绕过摆满雕像和排位的祠堂正殿,来到祠堂后殿正堂前。
前殿是正殿,是供奉和祭拜历代先祖的地方,祠堂后殿则是家族老祖们居住和议事之地,其中后殿的正堂相当于祠堂议事厅,是老祖们开会的地方。玉晓天并不是十分懂这些,他是寻着气息来到这里。此刻这后殿正堂正聚集了因为藏宝库事件出动的老祖。
老邢一到这里就躲到朗道的一根柱子后不敢露头,玉晓天则毫无惧色,依旧昂首阔步径直来到正堂门口才站住身形,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往里面看着,一边看他竟还一边抬起手用手指点着数数。仿佛里面不是诸位家族老祖而是一群待宰的肥猪。
“一只,两只,三只很好,足足六只老王八,够一锅了!”
老邢听的是一阵心惊肉跳,若不是扶着朗道柱子他恐怕会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自家公子实在胆儿太肥了。
此时堂内老祖们自然早就发现了玉晓天,一开始众人都以为他是来禀报事情的家族人员,等见他一直在门口不进来,而且神情还那般倨傲,这些老祖们才带着疑惑看过去。
又见这个神情倨傲的年轻公子哥口中念念有词、手指还朝他们指指点点,这让众老祖心中大怒,这是对他们的大不敬。
“如此无礼之后辈,该打!”
六位老祖中一个身穿红袍的黄脸老者抬手便要惩戒一番,若不是察觉玉晓天修为不俗,对其有几分惜才之意,他这番无礼举动直接打杀也可能。只是这红袍老者的手才抬起,旁边一黄袍老者却笑着阻拦道:
“三弟稍安勿躁,此子乃是我那不成器的玄孙之后,听闻心性是乖张了些,不过修炼天赋很是不俗。年轻人嘛,难免心性跳脱,三弟就大人有大量饶过这小子吧。”
黄袍老者这番话出口,那被叫做三弟的红袍老者只能把手放下,不过不知为何,听说门外站着的是这代家主继承人后,红袍老者眼中竟闪过一丝阴冷,看向门口的目光竟隐有杀意。只是这层杀意及其隐蔽,别人都未发现。
知道门口站着的是这代家主之子后,堂内几人反应迥异,只有黄袍老者一人脸上带着真心的笑容,其他人中,有两个面色平静,还有一个身穿绿袍和一个身穿黑袍的老祖眼中都有厌恶或者记恨之色。
黄袍老者好似并未察觉这些不同目光,他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看向门口的玉晓天,自己正好想见见这个晚辈,让他过来考教一番也挺好。这般想着,他便语气和蔼的开口道:
“门口站的是”
“是你老子,本公子正式通知你们,老王八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给你们十息时间,若想活命立即给我跪地投降!”
一番气势十足的恐吓话语从玉晓天口中发出,他就这么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看向屋内众位老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群待宰羔羊,仿佛身后真带着千军万马一般。
堂内众位老祖同时愣住,把这些人的想象力加在一起也绝对想不到他们会遇上这种事,想不到有一天他们会被一个家族晚辈威胁,还让他们下跪。愣了好一会之后,那位维护玉晓天的黄袍老祖勃然大怒,就见他颤抖的指着门外的玉晓天道:
“你你你混账!”
黄袍老祖乃是天金朔和天金杀这一脉的老祖,自然是向着他们。哪怕气急可想的也是如何不让失态扩大,吼出声的同时他便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发什么疯的后辈,也好让其他人消气,可他还没等出手,屋内其他人开口说话了:
“二哥,这就是你所说的优秀家族继承人,哼,如此大逆不道简直如魔,此等叛逆竟然也能选为继承人,真是可笑。”
“不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