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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这只是最低级的得意楼,那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闹事的。
如果是更高一级的得意楼,听说域神四阶的神灵都不敢轻易闯入。
最高级别的得意楼,整个神国只有一座,是总部所在地。神国最强大的界神,也没有听说谁硬闯过的。
据说,如果真要对付那座得意楼,必须派出最强大的飞舟,把它包围起来。然后,成年累月的轰击它,最后把它的阵法能量消耗一空,才能拿下。
换句话说,神国之中,最强大的力量,还是神国的飞舟舰队。起码明面上是如此。
不过,那些都和赵岳没有什么关系了。
赵岳看着杀阵里的小女孩,正在全力应付阵法,再没有力量鬼叫鬼叫的,于是开始放心的修复起得意楼的阵法核心。
得意楼的阵法,本身并没有太过深奥的地方。但是,它采用的,是相当复杂的组合阵。包括它的核心枢纽,也是一个个相对独立的部分构成的。也就是说,赵岳可以一直不理会小女孩,先去修复核心枢纽别的部分。最后一天的时候,再修复一直用来镇压小女孩的那部分核心枢纽。
不过,那个时候,是不是把小女孩放出来,也要看赵岳的心情。如果他不想放,还是可以瞬间让别的已经修复的核心枢纽继续困住对方,自己再从容修复这一部分。
当然,之所以能如此轻松随意,最关键的地方在于,闯阵的小女孩自身实力不强,只是天神一阶而已。看她的样子,阵法造诣也不够看,之前之所以能连续几天悄无声息的出入阵法,依仗的还是她手中有得意楼的进出阵旗。
但是,说她完全不懂阵法,也不是事实。她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懂,那么她每次出入,都会被小二和掌柜的发觉。但说她懂得很多,也不是事实,要真的非常懂,也不会有出入阵旗,还留下痕迹,被赵岳发觉。
赵岳一天一天的修复着阵法,时不时的看看杀阵中的女孩,随时调整着杀阵的威力,既不让她有鬼叫鬼叫的余力,也不真正的置她于死地。
小女孩没撑多久,就拿出她的阵旗,被赵岳轻易破坏掉。
后来,赵岳离开的时候,特意调整阵法,把修复过的部分核心枢纽,都调过去镇压小女孩。
而且,还是半智能式的。小女孩反抗的力道有多大,就能把上限调整成多大。如果小女孩不反抗,那就刚好调整到让她没有余力鬼叫鬼叫的程度。
这期间,她那个隋师兄和刘师兄都没有出现过,连每天和赵岳打打照面的表面功夫都省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小女孩祸害惨了,不敢出来见人,还是明知道小女孩被赵岳镇压着,不想出来求情放人。
反正赵岳也装着糊涂,那边不问,他也只当没见过这个小女孩一样。
转眼之间,时光飞逝,阵法核心枢纽也修复得只差最后一点了。
赵岳去得意楼时,照样还是没有碰到刘掌柜的和那个隋姓小二。他也不管那么多,换了修复好的核心枢纽继续镇压小女孩,自已将最后一点阵法修复完毕。
当整个阵法接通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凭空产生,在整个阵法中来回激荡。
小女孩承受的压力也陡然巨增。
她差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击成重伤。
不过,赵岳也没有杀她的意思。及时调整威力,让小女孩躲过一劫去。
赵岳要离开的时候,隋小二和刘掌柜还是没有出面,报酬是一个手下送来的。赵岳清点无误后,扬长而去。
“这样真的好吗?”天河突然问道。
“当然了,活做完了,工钱也结清了,当然最好离开,难道还等着别人开一桌宴席啊。”赵岳悠哉游哉的说道。
“我是说,那个小家伙怪可怜的。”天河看赵岳装糊涂,不得不说得清楚一点。
“什么小家伙啊?这些天我算是测出来了,她至少活了两三百岁,比我来神界的时间还长。如果用地球人的时间观念,她都是个老妖婆了。”
“这里不是神界吗?”
“神界有三百岁也早就成年了好不好。别的不说,那个木家大公子,才一百多岁,就精得像个兔子一样。如果不是我们实力强,早就被他暗算了。如果不是之前从一个败类手中学了搜魂术,我们都不知道那小子处心积虑杀我们,都准备了什么手段。我告诉你,我们可是一体的,我死了,你也活不成。那点被莫名其妙分出去的终端,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分出去的,那种邪念到底是什么,我们也没有弄清楚。”
“这小家伙不是没有暗算你吗?”
“是啊……”
“我就说嘛。”
“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她是没有暗害我们,她是打算明着杀。我的个小祖宗,阴雷哦,你知道不?随随便便就往我头顶上打。只要打中了,一准没跑,当时就得趴下。然后我们的小命就交到她手中了。小姑奶奶一不留神,再扔几颗,我们可就魂飞魄散了。记住,是魂飞魄散,连转世重生的机会都没有。”
“……”天河沉默了,赵岳说得都对,它也无话可说了。
同一时刻,同一座得意楼,同样一个疑问:“这样真的好吗?”
“好,怎么不好。你难道忘记梁宏师弟是怎么陨落的?”
“那也是师妹不小心。”
“不小心?是啊,一不小心就拿阴雷劈人玩,把梁宏师弟劈翻在地,还继续‘不小心’的往他身上扔着玩,整整三颗阴雷啊,加上先前劈翻梁师弟的那一颗,一共是四颗。”
“……”沉默,难堪的沉默。
“你知道吗?我最气的是什么?是师妹扔阴雷扔多了,扔脱力了,差点神体崩溃而死。现在还留下个长不大的后遗症。这得要多大的仇恨,才能这么玩儿啊?你告诉我,师妹和梁师弟有仇没有?有恨没有?”
“当然没有,谁都知道师妹爱玩儿。”
“她爱玩儿可以,别玩儿我们的命。”
……
“师兄,我们不去送送赵大师?这样真的好吗?”
“好不好的,过了这一次我们去给他陪罪。”
“准备关师妹多久?”
“赵大师是个有分寸的人,师傅都没有出面,我们且等着看。”
……
“天河,你听到隋小二和刘掌柜的话了?”赵岳问道。
“这俩家伙也太不讲究了,直接就开说,也不知道传下音。”天河顾左右而言他。
赵岳苦笑了一下,天河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看起来很幼小很萌的东西有了好感。他有一种模模糊糊的猜测,那就是天河可能真的有一定人类情感了。不过,因为这种情感刚刚产生没多久,所以有点幼稚,因此,对和他比较接近的的幼小和萌的东西容易产生好感。
所以,天河不再坚持自己先前的观点,赵岳认为也就够了。起码没有他的允许,天河是不会自主把那位恶毒的小丫头放掉的。
不过,赵岳也没有完全不管她,随时都让代主机注意着杀阵中的一切。绝不让那丫头好过,但也不杀死她。
其实,按赵岳的本意,是想把她快速解决掉的。但是,他的两个师兄分别是得意楼的一二把手,他的父亲多么厉害,更是不得而知。随意把这样一个有背景的家伙杀掉,对他来说,可是会带来灭顶之灾的。
虽然他还有两个分身,本尊死了,分身还可以代替他活下去,而且,其中一个还会转变成本尊,再创造一个分身出来。
但是,别的都好说,天河就没了。
没了天河的赵岳,就算有神火诀和天神秘典,也不过是比一般天才厉害一点,和今天的赵岳相比,差距不说十万八千里,至少还是挺大的。
因此,赵岳是不敢冒险的。
他的本尊选择阵法师这个职业做掩护,也是因为这个职业安全度比较高。
随意招灾惹祸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反正隋小二和刘掌柜还挺配合他的,多出的那些内丹消耗,他们也闷声不响的认了。
既然这样,只当那个狠毒小丫头是阵法测试师了。
不过,赵岳恨她狠毒,下手没有容情,总是把她逼在极限,不让她有丝毫喘息之机。
她只要稍微有一点懈怠,就会受伤。而且,这种伤,还是类似神针那种刺痛,一直痛到骨髓中去。
没出一年,她就憔悴得不成人形。
这一天午饭后,赵岳正和往常一样,躺在后院的葡萄架下,品尝一年一熟的美味葡萄。元辰传来一只纸鹤,说有人前来拜访,正在前院大堂中等候。
赵岳当然知道来了这么个人,而且猜测,多半是小丫头的父亲。
不过,基本的礼仪对方还是要讲的,那略微端一端架子,也是无妨的。
赵岳起身,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向前院走去。
走进前院大堂,赵岳看见一个青年模样的人,正端坐在客位上,捧着明月奉上的灵茶,在那里轻轻嗅着,却没有喝。
看见赵岳走进来,他轻轻放下灵茶,对着赵岳一拱手:“这位想必就是赵大师了,当真是年轻有为啊。”
“见笑见笑,哪里当得起大师二字,不过是红牌阵法师,刚刚入门而已。”赵岳谦虚道。
“能把小女困在阵中一年,红牌阵法师可做不到啊。阁下最少也有黄牌阵法大师的实力。”那人摇头轻笑道。
赵岳端起明月奉上的灵茶,品了一口:“您太客气了,还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他看出来了,那人也不过是域神一阶的修为。虽然比他要强许多,但一来,他可不是普通的天神一阶,二来,这是在他家里。前院的大堂,虽然阵法不如后院厉害,但借助阵法,收拾一个域神一阶的对手,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他不可能总呆在家里,如果是在外面碰上,他倒也不至于怕了对方,但总会是个大麻烦。一旦轻易杀不死对方,让他逃掉了,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一个能战胜一阶域神的一阶天神,怎么也不会差了,一定有什么天大的秘密。界神可能看不上眼,但域神一定会很眼红。那时候,他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所以,客客气气的能解决问题总是好事。
“在下旷成东,我那不成器的小丫头叫旷依云。她一向顽皮,一定给赵大师带来不少麻烦吧。”旷成东语气很谦恭,但话里的意思,让赵岳很是不爽。
他直接说道:“旷道友,或者应该称呼您一声旷前辈。我们是第一次打交道,按理不该交浅言深。但令千金可不只是顽皮那么简单。老实说,一个天神一阶的高手,见面第一次就拿阴雷劈我,还是第一次。
要知道,我也不过是天神一阶的修为,如果不是见机得早,此时还有没有小命见旷先生,还是两说。
老实说,如果不是看出她可能和得意楼有瓜葛,一年前我就让她魂飞魄散了。”
“千错万错,都是在下的错,赵小友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她一命。回家后,我一定严加管教,断不至于再让她害人害己。”旷成东一面说,一面奉上一个乾坤戒:“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权当赔罪,还请赵大师不要嫌弃。”
赵岳接过乾坤戒,只一扫,就发现里面礼物不少。他做一千年阵法生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