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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岳有一个神力化身,就在这里打理一切。可惜每年所产的神石,只有数块,连吴金水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赵岳还要分出一多半,维护吴家旧宅的阵法。
当然,这吴家旧宅已经改姓赵了。里面的宅院已经重新翻修过,与过去大相径庭。
变化最大的,还是阵法。赵岳给这一处布置的,是蓝阶阵法,域神境无敌。就算国主亲至,核心部分也能抵抗一时三刻。神石多数就用在阵法核心了,另外,藏天戒深潭中的神石也不能捞空了,不然会影响藏天戒的稳定,特别是影响神药的生长。
所以,赵岳现在只有两个神力化身,一个在铺子中坐镇,偶尔回天风城看看情况,处理一下棘手的问题。一个在藏天戒中调理阴阳,稳定空间,培育神药。当然,具体的琐事不是神力化身去做的,而是交给十几具真神傀儡打理。
赵岳本尊则悠哉游哉的在过去的吴家老宅、现在的赵家新府隐居。
金剑门掌门和老态龙钟的吴金水不同,他是天神四阶修为,外表看起来,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身穿一身金衣,背后背着一把金剑门的招牌大剑,连剑鞘都是金色的。
赵岳看那剑鞘的样子,猜测其中的金剑,怕是有半扇门板那么宽。
金剑门是个剑修门派,他们把本命金剑背在身上,倒不是为了显摆,更不是没有乾坤戒,而是为了培养和本命神剑之间的联系。
相传这个门派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一身的本事,全在那一柄金剑上。
本来,像这样的门派,是不屑什么阵法的。用他们的话说,最可靠的人是自己,最可靠的朋友是自己的本命金剑,依赖阵法,那是娘们的所作所为。
然而,摊上余隐秋这么一个不靠谱的浮空岛主,金剑门是倍受打击。
他们的山门对一个掌握了浮空岛的域神来说,完全是不设防的。
金剑门的剑修,战斗力那的确没话说,同阶无敌。一个可以追着三个杀,追着五个打,压得七个没脾气,遇到更多的,剑遁也不是摆设。打还嬴还不兴跑啊?跑起来那叫一个快,一样的同阶无敌。
但是,天神和域神之间的差距,那可不是一星半点。完全是碾压你,没脾气。除了赵岳这种怪胎,谁能在天神境的时候,从域神手下逃得性命,就算是厉害的了。
不过一般来说,域神中没谁那么不要脸,无端的去攻击一个天神。
余隐秋算是一个特例,一次次的杀上金剑门去,打得金剑门彻底没了脾气。
如果不是他志不在杀人,金剑门的秋掌门至少死了四五回了。
他们也不是没有动设置阵法的念头。但是,那些野路子的阵法师,能搞出什么好阵法。秋掌门一剑就能劈开一条血路,试问这种阵法,怎么能挡住余隐秋大域神?
所以,金剑门也只能想想罢了。
偏偏金剑门财源广进,他们就像凡俗界的镖局一样,保护着往来各地的商人。这种收益,还是很大的。
然而,每隔千儿八百年,余大域神想起来了,就会袭击金剑门一次,将他们的总库洗劫一空。
偏偏金剑门还不敢不把财富存在总库里,因为余大域神发过话,你们赚多少,本座心中有数,胆敢藏起来,我就敢血洗你们金剑门。
金剑门从来没有这么弊屈过,他们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下金蛋的母鸡,余大域神就像养鸡的农妇。但凡遇到缺点油盐钱的时候,就会从鸡屁股抠出一颗金蛋来应急。
遍观周围百十座城池,大家都是这么过的,金剑门也就断了背井离乡、外出重新开始的念头。
真当祖宗亿万年打下的基业是儿戏,说丢就丢的吗?
终于,他们在无尽的黑夜中看到了一点曙光,吴金水个老乌龟竟然第一个出头了,几乎散尽家财,弄了一套阵法。而且,如今八年过去,余大域神竟然真没找他的麻烦。
于是,秋大掌门心动了。
其实,早在当日吴金水大宴宾客的时候,秋掌门就有些心动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总想再看看,多看看。他不能冒险,花一大把钱,弄个破烂阵法不说,还弄得总库空空。真把余大域神惹急了,血洗二字可不是开玩笑的。人家又不是没干过这个。
神国偏偏不管,主要是查无实据。其实就是神国不把天神当回事,域神才算拿得出手的战力。要不然,派个域神在这里常驻。千儿八百年,就能拿到证据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随着吴家活得越来越滋润,秋掌门那颗心也越来越燥动。终于,八年后,吴家生活基本回归正常轨道,还偏偏没灾没难的,秋掌门终于忍不住了,第二个跳出来,找上了赵家阵法铺。
要说这金剑门的剑修,还真是一根筋,说找上门就找上门,也不易个容,化个妆什么的,也不知道避讳。偌大一个掌门,就这么背着招牌大剑,大摇大摆的走到赵家店铺,连个客套话都不说,直接就要订一套阵法。
这要是余大域神还活着,估计当晚就要光临金剑门,教他们‘死’字怎么写。
最有意思的是,金剑门实际上连新山门的地址都没有选定,更不用说建起来。
秋掌门说得好,一切都听赵大师的吩咐,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不过,说着说着,秋掌门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话也有些结结巴巴的。
“秋掌门,有什么话直说无妨。”赵岳的神力化身看出一点苗头,知道他有话想说,又怕得罪自己,于是先来了个‘朕赦你无罪’。
“我想试试阵法。”秋大掌门终于不纠结了。
“我当是什么事呢,秋大掌门,你试试站起来。”赵岳说道。
秋大掌门一听,这是什么意思,要我站起来就站起来好了,为什么要‘试试’?结果,一试之下他才知道,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秋大掌门有些服气了,不过,还是扭扭捏捏的提出,要劈一剑试试。
也对,金剑门嘛,一身的本事都在剑上,不让人家拨剑,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好,秋掌门朝我劈一剑试试。”赵岳气定神闲的品了一口灵茶,淡然说道。
秋大掌门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立刻站起来,拨出神剑,全力向赵岳劈下。
结果,咣当一声,金剑反震回去,差点把秋掌门自己的脑袋劈开了。
“服了。赵大师,您这阵法什么等阶的?我想要来一套。”秋大掌门当即说道。
赵岳看着秋掌门,笑了起来:“这是绿阶阵法,应付秋掌门算是不错,不过,应付秋掌门担心的人和事,却是有些不够看。”
秋掌门再迟钝,也知道赵岳是阵法宗师了。他连忙道:“赵宗师是说青阶阵法?怪不得吴家平安无事。只是,那价钱……”他有些担心,生怕自己负担不起。
赵岳问道:“不知秋掌门想把山门建多大?两里方圆够不够?”
秋掌门沉吟了一下,吴家大宅都有十里方圆,自己一个三流门派的山门,再怎么小,也要三五十里方圆才行。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秋掌门看这样如何。五十里方圆,不太重要的地方,布置绿阶阵法,重要的地方,布置青阶阵法。以青阶阵法为筋骨,绿阶阵法为血肉。这样一阵套一阵,一阵联一阵,也不见得比完全的青阶阵法差哪里去。”然后,赵岳说了个价钱。
秋掌门沉吟了许久,他金剑门虽然一直没有布置过阵法,但这几年,他开始心动以后,也打听过阵法的价钱。赵岳说的价格,的确不算高的。
不过,就算如此,整个阵法布置下来,不但总库为之一空,历年来积存在秘库中的财富,也有一小半要交到赵岳手中。
赵岳知道,自己开的价格,金剑门咬咬牙是可以承受得起的。秋掌门如今纠结的,是值不值这个价。这种时候,一个合格的商人,是应该旁敲侧击,击破秋掌门最后防线的。
不过,这是件大事,起码对秋掌门和金剑门来说是如此。虽然他赵岳知道余大域神已经陨落了,但以后的岁月,会出些什么问题,会不会再跳出一个余大域神一样的人物,谁也不敢打包票。赵岳也不觉得,自己是在利用余大域神为自己谋取不当利益。
终于,恐惧成了压垮秋掌门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死不要紧,甚至一次又一次被洗劫总库也不要紧,但万一哪天余大域神知道了秘库的存在……后果着实不堪设想。
于是,他咬着牙,答应了赵岳的价码。
不过,金剑门支付的报酬,主要是秘库的宝藏,这就要赵岳和他一起,去金剑门走一趟,确定珍宝的价值。
由于总库的普通财富,要用于新山门地皮的购买,建筑的兴建,所以,赵岳的报酬,几乎全要由秘库中的宝贝来支付。
赵岳也很感兴趣,一个三流宗门亿万年的财富,会有多少,他也想要亲眼看一看。
于是,他拿了材料,嘱咐清风明月看好店铺,就和秋掌门出了店门。秋掌门也不完全是个粗线条,他竟然知道雇佣车马行的飞舟,在店铺外等着。出了门,就和赵岳钻了进去,然后,飞舟直接飞进金剑门总部,在大殿前直接停下。
当然,这点手段,在有心人眼中,根本连障眼法都算不上,该知道的人,都知道秋掌门请了赵大师回金剑门。
那驾驭灵舟的汉子,竟然是金剑门的外门弟子。虽然没有背一把拉风的金剑,但魁梧的身材,宽宽的肩膀,方方的脸庞,无一不烙下金剑门的印记。
赵岳跟着秋掌门进入大殿中,才知道,整个金剑门,八大殿堂的殿主堂主,都在这里等候了一下午。
赵岳进来后,直接被安排在主客位就坐,几乎和秋掌门并列,只略微偏了一点点。八大殿主堂主面前,都是矮几,坐的都是席子。只有秋掌门和赵岳坐的是椅子,面前是桌子。摆放的灵酒灵果,也是别人不能比的。
不过,金剑门的礼仪到此也就结束了,先是为阵法的价钱吵吵嚷嚷了半天,看赵岳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想想自己的命运,众人越吵声音越小。
然后,就是新山门的选址,吵来吵去,赵岳说了一句:“反正这儿也没有阵法,就不要搬来搬去了,可以省不老少的钱。”
众人一听,靠谱。于是又开始吵吵殿堂房屋的新建问题。由于有之前赵岳的话打底,吵来吵去,众人越来越倾向于就拿原来的屋舍将就。
不过,赵岳这一回可没有答应。
阵法主要是利用地脉,但人工建筑也是可以利用的大头。如果用原来的老旧屋舍,改造的成本就远远超出了节约的一点钱,而且效果会大打折扣。
于是,这个问题才最终解决,基本上屋舍都要推倒重来。
看看时间,竟然吵了一夜。
然后,八大殿主堂主拿着赵岳的施工建议,去忙活拆房扒屋的事情去了。他们每人手中,还有一份施工图,基本阵法工程,都包含在其中。八人各掌一份,既兼顾了保密的需要,又有让他们相互竞争的意味。
各人去忙以后,秋掌门带着赵岳走到大殿后面的院子中。院子挺大,走的也是金剑门一贯的路子,大气堂皇。
让赵岳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