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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诗镇国,方有一颗有虚无实的刹那文胆,陆鸣的劝学虽是鸣州,却也近乎镇国,所以可以让周院君的文胆在刹那间被击伤!”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回事!”,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有炼胆诗文加持,即便是刹那文胆,也具有不小的威力!”
“陆鸣心志坚韧,若非如此,何来的刹那文胆!”
“好一个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仅此一句,就能让才子的文胆再精进一层了!”
“大梁之才!陆鸣出一炼胆诗有益人族,乃是大功!周院君,你还不快快住手!一旦陆鸣文位被废,只要我等每人参你一本,镇州大学士必定震怒,小心你遭满门灭顶之灾!”
“你你说什么!”
周院君骇然失色,恍然惊醒过来,正要收回官印时,却惊声叫道:“不好!时间一久,官印难收,陆鸣文府必碎,太迟了!”
“周院君你不得好死!”
“周院君,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若不死,定为陆鸣报仇,杀你九族!”
“扑通”一声,周院君吓得瘫坐在地上,喃喃说道:“完了!这下完了!陆鸣出一炼胆诗立了大功,我若废他文位,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镇州大学士定不饶我,我我”
“千算万算,没想到陆鸣居然还能出一炼胆诗,周院君必定在劫难逃,但却和我无关。”,严卫东幸灾乐祸。
周院君目光看向严卫东,大喝道:“我若必死,你必先亡!”
严卫东顿时骇然失色,其他读书人的目光也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怒目而视。
“严卫东,又是你严家在从中作梗!我必想方设法毁你文名,让你身败名裂!”
“严卫东,你卑鄙,你无耻!”
“还有那个陆文杰,我也饶不了他!”
严卫东大声说道:“这件事情和我无关,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是吗!这件事我们自会查清楚,我就不信我们读书人还斗不过你们这些斯文败类!”
“随你们的便,但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严卫东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脸色却十分难看,可随后,他又冷笑起来:“只要能杀了你陆鸣,这点代价还是值得的!”
下一刻,严卫东却忽然脸色惊变,因为他发现陆鸣的表情不再那么痛苦,而是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陆鸣兄,你怎么了?难道你的文府已经被击碎了!”
“不!不像如此!按理说文府被击碎的话,当事人就算不昏迷也会神志恍惚,不可能这般清醒!”
陆鸣内视自己的文府,顿时吓了一跳,整个文府只剩下一个框架,只有一座文台还完好无损。
文台,是整个文府的根本,一旦文台被毁,整个文府也都会消失。
然而文台也是最为坚固的地方,整个文府也只有文台还保留下来,不得不说是一种运气。
但是文台也已经收了重创,看起来破旧不堪,十分难看。
“嗡!”
一道又一道的才气从官印降下,整个文府再次一震,但却没有痛感,也没有任何的异常。
然而就在下一刻,整个文府受到了才气的滋养,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重新愈合,先是修复了文台的创伤,然后就是修复整个文府,焕然一新。
“因祸得福!我的文府已经被淬炼一次,达到了第二重的固若金汤!”
陆鸣心中大喜,正如自己所想,区区一个官印根本就没有资格废除自己的天赐文位。
陆鸣退出文府,睁开眼睛,脸色已经完全恢复,抬头看了下头上的官印,大声喝道:“还不给我退下!”
“嗡!”
官印似乎发出了极为恐惧的鸣叫,迅速飞回了周院君的身前,很是狼狈的掉在了地上。
“这这不可能啊!我的文院金印怎么可能会废不了你的文位!我可是堂堂院君,代表的是圣院啊!”
周院君瞪大眼睛,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事实。
严卫东若有所思,片刻后急忙摇头自语“不,不会是那样的,绝对不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周院君的官印居然废不了陆鸣的文位!”
“这奇怪!真是奇怪!”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有人大声喊道:“陆鸣兄的文位连圣院都废不了,区区院君又怎么会有那个本事!”
第二十九章 请圣裁()
“你说什么?就连圣院也废不了他的文位?怎么会这样!”
“如果连圣院都废不了他的文位,那陆兄来的来头可就不小了,莫非陆鸣是天赐文位?”
“天赐文位!”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纷纷狂喜,更有人大笑起来:“哈哈……笑死我了!区区一个院君也想废天赐文位?这是我平生以来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了!”
“数百年来,几乎没有人得天赐文位,如今我梁国出一天赐文位者,便是七国第一书生!”
“周院君,现在你还敢废陆鸣兄的文位么!”
周院君收好自己的官印,重新站了起来,目光一寒:“纵使我废不了陆鸣的文位,但陆鸣聚众闹事,有辱斯文,所以本院决定,将他逐出文院,其他文院亦不得收留!”
“周院君,你好不讲理!”
陆鸣大声说道:“如果你再一意孤行,那我只好跟你斗个鱼死网破了!”
“哈哈……笑话,我是翰林,你是书生,如今你伤我文胆,毁我名声,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陆鸣昂首挺胸,大声说道:“你身为一府院君,不为国选贤是为不忠,祸害读书人则是违背天理,如此伤天害理之人没有资格做院君!”
“陆鸣……你……你……你放肆!”
周院君双目血红,拳头紧握,恍惚间再也保持不了理智,大喝道:“才气灵剑!”
“周院君发怒了!”
“陆鸣,快跑!”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呸!周院君,你敢!”
众多读书人怒发冲冠,奋不顾身的冲到了最前面去,“想杀他?休想!”
“挡我者死!”,周院君近乎疯狂的大笑起来。
“周院君!给我冷静!”
严卫东吓得脸色苍白至极,现在是周院君理亏,万一真的杀了陆鸣,必定全国震惊,圣院定会派人来查。
陆鸣见周院君要开始念诵诗词,立即对着圣院的方向躬身行礼:“学生陆鸣恭请圣裁!”
周院君闻言瞬间清醒过来,刚要说出来的话也都被憋了回去,脸色有些发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逼得陆鸣请圣裁,心中开始涌出了后悔。
说起这请圣裁,乃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凡是自认为有大才却被文院拒收者,就能够请圣裁,由半圣亲自考核。
但自三百多年以来,共有七人请圣裁,但都全部失败,因为半圣学识渊博,见识太高,目光长远,很难答上让半圣满意的题目。
那失败的七个人其中有五人的文府受到重创,默默无闻,只有两个人在一夜间大彻大悟,成为有名声的大学士。
如今距离上一次的请圣裁,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百年之内,无人请半圣亲裁。
“轰!”
忽然一道晴空霹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瞬间风云变幻,白云翻滚。
“咚!咚!咚!”
文院中的一口大钟毫无征兆的敲响起来,以绍明府为中心,其他府文院的钟声也敲响起来,紧接着是州文院的钟声响起,传遍各州,传遍大梁国。
“怎么回事!文院大钟怎么会被平白无故的敲响!”
“莫不是有大事发生?还是说东妖、南夷开始大举进攻人族了?”
“不可能!这不是危难钟声,所以并不是这样!”
“莫非……有人请圣裁了?”
“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人请过圣裁了,原本以为再无请圣裁者,没想到今时会突然响文钟,不知道那人能否通过呢?”
“可能性极小,因为从来就没有人通过圣裁!”
大梁国子民纷纷议论。
苏州城府文院,镇州大学士杨修远听到钟声敲响,顿时脸色一惊,急忙取出官印,通过官印看到了绍明府陆鸣请圣裁的景象,猛然一拍案桌:“放肆!居然逼得陆鸣请圣裁,这府院君莫不是活腻了!”
“不过,既然陆鸣这小子敢请圣裁,就说明他对自己很有信心,若通不过圣裁,必定会有诸多麻烦,但陆鸣万一能够侥幸通过……”
杨修远目光闪烁,很是期待地看着官印呈现出的陆鸣景象,很是期待的自语:“但愿你能够创造奇迹!”
随后握住自己的官印,专心致志的看着。
绍明府文院,众多读书人也都神色各异,有的吃惊,有的大喜,也有的则是讥讽和嘲笑。
“从无一人过圣裁,陆鸣这次绝对是自寻死路!”
“愚蠢至极,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请圣裁,这一次我看他如何收场!”
“哼!不管陆鸣能否过圣裁,绍明府一事必定天下皆知,圣院定会派人来查《笠翁对韵》之事,陆家也要因此完蛋了!”
陆文杰脸色铁青,双腿止不住的哆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玩大了!陆鸣居然会在这时候请圣裁,不过我已经背下《笠翁对韵》,只要矢口否认就不会有事!”
“轰!”
又是一道晴空霹雳,地面上忽然卷起了一阵狂风,令人不寒而栗。
片刻之后,天空又恢复了晴朗,微风轻轻吹过,很是舒服。
一道苍老而又雄厚的声音从天边响起:“梁国苏州绍明府何人请圣裁?”
陆鸣立即躬身行礼道:“学生陆鸣恭请!”
其他人我都作揖行礼,不敢怠慢。
“嗯,老夫知道你的文名,诗词对联极佳,一首《出行》诗成镇国,已经排到下个月刊登《圣道》。”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诗成镇国!不是鸣州,也不是接近镇国,而是真正的镇国!”
“绝世之才!我们都还不知道他曾经诗成镇国!”
“天啊!我真是瞎了眼睛,居然那么看不起陆鸣,我……我……”
陆文杰亦呆若木鸡,表情迟钝:“镇……镇国?陆鸣他……诗成镇国?”
严卫东也气得差点站不稳,因为从现在开始,“苏州第一文士”这个名号他已经不敢用了,否则必成天下笑柄。
周院君也长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一个诗成镇国的书生,自己却要赶他走?别说是镇州大学士不同意,天下的读书人肯定也不同意!
陆鸣昂首挺胸,大声说道:“府文院君不公不正,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逐出文院,学生不服,故而请圣人裁决!”
“原来如此。”
老者顿了一顿,随后又开口说道:“府院君,你如何说?”
周院君先是一征,不敢怠慢,急忙拱手说道:“回圣人的话,事情是这样的,今日陆文杰的《笠翁对韵》在文行发行,可这陆鸣身为读书人,却四处招摇撞骗,聚众闹事,声称他才是《笠翁对韵》的作者,且屡次羞辱下官,故而决定将他逐出文院。”
“胡说八道!”
许多人心中开始暗骂,却没有人敢说出话来,只能憋在心里。
陆文杰也微微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