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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给您磕头了,求求您进来吧!”
伙计一边说着,一边疯狂叩首,就如同捣蒜一般,敲得地面砰砰作响,却没有鲜血流出。
“居然是个铁头功高手,这都没事!”
陆鸣心中一惊,随后干咳一声,“既然你如此有诚意,那本官就不客气了。”
伙计顿时大喜过望,起身说道:“大人,快里面请!里面请进!”
“这可是你说的。”,陆鸣笑道。
“是,是!快请进!”
伙计急忙将陆鸣迎了进去,毕恭毕敬,不敢怠慢。
“大元帅在哪儿?”
“他在三楼。”
“你忙你的,我自己上去,另外,不要跟任何人说我来了,我跟大元帅好久没见,要给他一个惊喜。”
“应该的,应该的。”,伙计急忙退了出去。
一边的掌柜见陆鸣陌生正要说话,可见到那名伙计如此惊慌的模样,立即把他叫了过来,询问原因。
伙计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掌柜立即把他骂了一顿,如同狗血喷头。
可随后,掌柜又喜道:“不过还是你小子反应快啊!此人若是走了,大元帅怪罪下来咱们可吃不起,不错,加薪!加薪!”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伙计大喜。
陆鸣走向三楼,一路上和许多公子擦肩而过,他们都穿着华丽,十分潇洒,所以看向陆鸣的目光都满是讥讽。
也有人忍不住想要讽刺,可一看到陆鸣有意挂在腰间的官印时,立即想到陆鸣可能是大官在微服私访,所以就闭口不言了。
“此人是谁?怎么如此面熟?”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他既然戴着官印,肯定也是一个官员才是!”
“一个县伯官印也是大官?搞笑吧?”
“你懂个屁!不拿一个低级的官印掩人耳目,那还叫微服私访么?万一若是朝廷重臣,我几个要是得罪他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这人我们没见过啊!”
“白痴!若是熟人,那还私访个屁!”
“原来如此!在下明白了!”
陆鸣将身后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了讥讽之色。
几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在那里卖弄思维逻辑,纯粹可笑!还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实在是恶心。
这帮豪门贵族子弟,明知东妖族进攻梁国,竟然也与严飞虎一起在秦淮楼逍遥快活,实在是可恨!
陆鸣终于来到三楼,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歌姬唱曲,舞姬伴舞,亦有贵族公子和官员互相敬酒,谈笑风生,很是欢乐。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处酒桌上,左手右手都露伴着两名歌女,传来了阵阵大笑之声。
“来来来,二位姑娘喝酒!喝酒!”
“大元帅,奴家先敬您一杯,这首玉树后庭花唱得您可喜欢?”
“喜欢,喜欢,哈哈”
严飞虎大笑说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唱这首亡国之音么?”
“奴家不知。”,歌女娇羞说道。
“东妖族不过是占领了我梁国一州六府,却天天在文榜上叫嚣,说是在这样下去离亡国也就不远了,我呸!严首辅割地求和乃是为了百姓着想,那个叫陆鸣的小子竟然写诗评击,简直过分!”
“所以老子才让你们天天唱这首歌,因为我不相信会亡国,你们看,这都过去多久了,咱们不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吗?”
“哎哟,大元帅,您这么威猛,为什么就不上战场把东妖族杀个精光呢?”
“你懂个屁!东妖族可是派了三大妖王来啊,实力相当于人族文位的儒生,老子打一个有把握,打三个纯属就是送死!我才没那么傻!”
“不过既然杨老头要来打仗,那就让他先出力,直到他们两败俱伤,老子再给他们补一刀抢功,坐收渔利!”
“大元帅,您可真是太坏了,坏死了坏死了!”,歌女撒娇说道。
“哈哈这才是男人嘛,哈哈!”,严飞虎得意洋洋,毫无顾忌。
“原来严飞虎是这种打算!”
陆鸣脸色一沉,拳头紧紧一握,想不到一国功臣竟会变得如此下作,唯利是图,这种人还配是大元帅吗?
“这位仁兄,你站在这里作甚?不如喝杯酒如何?”,一名公子端着酒杯过来,热情至极。
“谢谢兄台,但方某此时并不想饮酒。”,陆鸣笑道。
“方兄说得哪里话?咱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么?来来来!快来与我们干了!”
陆鸣见推辞不过,只好喝了这杯酒,这里是欢乐场所,肯定是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往里面投毒,万一出了事,死人事扫了严飞虎的兴致可就事大了。
而且陆鸣能够尝出异味,若是有毒,也能够在第一时间闻出来。
ps意外惊喜,这一章居然赶出来了还是先发布再说吧
第四十七章 泊秦淮()
“方兄看起来面生得很,是第一次来秦淮楼么?”
“是,素闻秦淮楼是个逍遥快活的好玩处,故而趁着今日之便前来。”
“原来如此,既然是第一次来,那咱们可就要多加照顾一下才是,吴某认识几个秦淮楼有名的歌姬,不如叫来几个陪方兄喝酒如何?”
“不了不了,方某酒量可不行,实在不能喝酒。”,陆鸣急忙笑着推辞。
“这有什么不行的?来这里不喝酒又有什么乐趣?莫不是看不起吴某?”,吴姓青年立即就有些不高兴了。
“不敢,不敢!”
“哟,严兄,您怎么也来了?”
吴姓青年忽然间向着门口招手,十分的热情。
陆鸣顺着方向看去,顿时脸色一沉,无巧不巧,来人居然是严飞虎的公子严桦。
“原来是吴贤弟,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你身为的这位朋友又是谁?怎么如此穿着?这样也配来秦淮楼逍遥么?”
严桦对陆鸣并没有留意,当即指责一名伙计说道:“像他这种普通的书生也敢放进来?成何体统!来人,把他赶出去!”
“吴兄,万万不可,此人来历不小”
“放屁,他一个穷书生咦!怎么是你!?”
严桦这时候才认出了陆鸣,顿时脸色一怒,大喝说道:“你这家伙是怎么混进来的,你这厮真是胆大包天,来人!来人!”
“桦儿,你在那里吵什么!”
严飞虎忽然发话,语气有些东西不满了。
“父亲,这小子”
严桦正要解释,但一想到这里是公共场所,若是把事情说出来肯定会扫了兴致,便换了一种形式说道:“这家伙穿着如此破旧,怎么能来秦淮楼里玩?他有那个资格么?”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陆鸣的身上,顿时引来了一阵嘲笑。
“哈哈,这小子居然穿得如此邋遢,也敢厚着脸皮来秦淮楼,真是有辱斯文!”
“一个穷酸也配与我们平起平坐?掌柜的是怎么让这种人进来的!”
“扫兴,小子,给我立即从这里滚出去,不然我让你好看!”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一人大喝。
陆鸣淡然一笑,笑得却很是寒冷,看向众人的眼神都很是不善。
“放肆,不可无礼,你们难道没有看到他腰上挂着的官印么?”
“官印?”
众人纷纷脸色惊变,也不管那是什么官印,急忙告罪起来:“在下得罪,有眼不识泰山,请这位大人恕罪!”
“原来是朝廷官员到此,粗鄙之言多有冒犯,还请多多包涵。”
“哼!既然是朝廷官员,见了严大元帅在此,为何还不行礼!”
“对啊!为什么还不行礼!”
一些人却昂首挺胸,态度极为傲慢,丝毫也不将陆鸣放在眼里。
严飞虎忽然一拍桌子,指着陆鸣喝道:“本大元帅在此,你为何还不行礼!莫不是枉读了圣贤书,连礼节都不懂了?”
“原来您就是严大元帅,失礼失礼,我还以为是哪个纨绔官员呢,请恕在下眼拙。”
陆鸣微笑着作揖,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极为犀利,震惊全场。
一些人脸色骇然,也有人脸色狂变,而更多的人则是勃然大怒。
“你放肆!”
“胆大包天!”
“狂生!你是找死吗!”
“怦!”
严飞虎一拍案桌,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怒气。
“怎么?大元帅这么快生气了么?”,陆鸣讥笑起来。
“你”
严飞虎脸色一怒,但随即又恢复如常,当着这么多官员与豪门贵族子弟的面,实在不好意思欺负一个穷酸书生。
“书生,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出去吧!”
严飞虎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就是下了逐客令,将陆鸣赶出去。
“在下告辞!”
陆鸣微微拱手,转身离开了这里。
严飞虎一愣,严桦一愣,其他人也都愣了一下。
原本以为陆鸣会拒绝,并因此而与严飞虎理论,这样的话严飞虎就能够找个借口把陆鸣给狠揍一顿,虽然不至于丧命,却也得修养几个月。
可是没有想到,陆鸣却回答的如此干脆。
“不用管他,我们继续畅饮!”,严飞虎说道。
“好!敬大元帅一杯!”
“诸位请!”
这里立即就恢复了热闹的气氛。
陆鸣直接走到了秦淮楼的外面,看着这个装扮得很喜庆的大楼,怎么看怎么恶心,越看越恶心。
“国之悲哀!”
陆鸣感慨一声,从乾坤袋里取出笔墨纸砚,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开始写诗。
泊秦淮
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后庭花。
诗成才气生,久聚不散,是为鸣州。
陆鸣将这首诗帖在秦淮楼的墙上,然后对着路人大声说道:“此诗赠送给严飞虎大元帅,请诸位路过的文友前来点评!”
说完以后,许多读书人纷纷涌来,不多时,便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赞叹。
“好!好!好!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此诗简直将严飞虎的恶行描写的淋漓尽致啊!”
“解气,真是太解气了!早就应该有人写出这种诗来评击严飞虎了!”
“写诗之人在哪!我定要请他喝酒,不醉不归!”
“咦?刚刚还在这呢,怎么不见了?”
这时围观的人发现陆鸣已经悄然离去,不见了踪影。
楼下的读书人越聚越多,最后都传出了相同的一句话,正是诗中的那一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件事终于惊动了楼上的严飞虎,命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当他收到回禀后,顿时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却不想用力过大,直接将桌子拍碎。
“哎呀!”
众多歌姬和舞姬吓了一跳,停止了各自的表演,一句话也不敢说。
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脸色十分难看。
他们刚刚也听说了那首泊秦淮,简直就是从正面来评击严飞虎误国误民,无所作为,这首诗若是发到文榜上,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来人,立即去把那首诗给我撕了!”
“是!”
当即有人领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