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鸣一边答谢,一边想道:“看来圣页飞舟有望获得。”
“继续前进!”
杨修远一挥衣袖,号令苏州军继续前进。
十多分钟后,苏州军到达沧州军大营。
此时在沧州军大营外,正有一万多沧州军士兵列队迎接,为首的是一名身穿铠甲的中年男子,乃是沧州军的魏副帅,但是严飞虎却并不在这里。
“杨元帅,您总算是来到沧州了,您都不知道沧州城的百姓等候的有多辛苦,大家可都盼着你上阵杀妖,收复失地呢!”,魏副帅满是热情地笑道。
“原来是魏副帅,请你们放心,既然老夫接了圣旨率领苏州军北下收复失地,那就不会让你们和沧州城的百姓失望。”
杨修远一边说着,也注意到了严飞虎并不在此,便问道:“请问严主帅可在营中?”
魏副帅行礼说道:“最近沧州城内有帮派内斗,很是混乱,都有好几家商铺被当众砸破,我家元帅以民为重,正在沧州城中处理此事,不能亲自前来迎接,还请杨元帅多多包涵。”
话音一落,苏州军将士皆有怒色,看向魏副将的目光都变得非常不善。
杨修远早已派人告诉严飞虎苏州军会在今日到达沧州城,让他做好会师的准备,如今却以这种借口将杨修远凉在那里,根本就是在找苏州军的茬,以此来羞辱苏州军。
沧州城是个什么样子?众将第一次来或许不清楚,但是文榜上却有许多官员早有爆料沧州城内的情况
此时若不是沧州圣庙的力量被封印住,无法动用官印接通外界,恐怕文榜上的内容都会被挤爆。
“我苏州军之所以来沧州会师,是因为本帅将以沧州城为据点,与严元帅研究收复失地之策,如今大敌当前,我们应当先灭东妖,再安抚民心,严元帅目光怎会如此短浅?”
杨修远面露无奈,但是却毫不客气地骂严飞虎目光短浅,无能无用,无所作为。
魏副帅却不以为然地笑道:“杨元帅此言差矣,若不先安抚民心,那我沧州将士又哪里来的士气上阵杀妖呢?毕竟百姓才是我们坚硬的后台,我们要以百姓为重。”
“嗯,所以你们就一直在沧州城内斗,对外面的事情不管不问,如今又有县关被东妖族占领,而你们却依旧无所作为,这样真的是以百姓为重么?”
魏副帅脸色一变,大声说道:“我们乃是梁**人,为民排忧解难何错之有!”
“这个魏副帅简直连脸皮都不要了。”
饶是以陆鸣的心性,此时也忍不住说了一声不好听的话,让魏副帅脸色一怒。
“大胆,竟敢口出狂言羞辱本帅,来人,将此人以军法处置,以正军心!”
“诺!”
当即便有沧州军士兵向前,要将陆鸣拿下。
苏州军众将顿时怒了,这个魏副帅居然敢拿陆鸣来杀鸡儆猴,实在是太过于猖狂了。
陆鸣是谁?他可是镇国诗人,连镇国诗人也敢打,别的不说,只要杨修远参他一本,也就足够他喝一壶的了。
陆鸣目光一寒:“魏副帅,我乃苏州军人,即便犯了错也应当有苏州军主帅惩罚,何时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笑话,苏州军难道不是朝廷的军队吗?我虽然属于沧州军,却也是个副帅,如何就不能够按军法处置你呢?更何况,你只是个普通的士兵而已。”,魏副帅讥笑道。
“那我可有犯错?”,陆鸣问道。
“你口出狂言,羞辱本帅,已经犯了军法,如今还敢狡辩,罪上加罪!”
“那我又是如何羞辱你的呢?”,陆鸣在问。
“你”
“好吧,那我重复一遍,我刚刚说得是这个魏副帅简直连脸皮都不要了,苏州军的众将士们,在下可有说错?”
“没有!”
苏州军众将异口同声,如同晴空霹雳,震耳欲聋。
魏副帅脸色有些难看,便对杨修远说道:“杨元帅,这就是你的兵么?好一个桀骜不驯的小子,真给你们苏州军长脸啊!”
杨修远不慌不忙地笑道:“他可是连严首辅都敢批评的读书人,你又算哪根葱?”
“哈哈”,苏州军众将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说什么?”
魏副帅脸色惊变,被那句“他可是连严首辅都敢批评的读书人”给吓了一跳,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可紧接着,魏副帅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失声说道:“莫非你就是那用镇国诗来评击严首辅的读书人陆鸣?”
“正是在下。”
“你”
魏副帅当场语塞,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对方可是当今除了杨修远外唯一一个敢当众指责严首辅的人,也是梁国唯一的镇国诗人,还真不能够轻易惩罚。
“哈哈我就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陆镇国,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个胆量来批评我呢?我只是试探一下你的身份,没想到果真如此,哈哈”
魏副帅出乎意料的大笑起来,满脸的不在乎之色,笑道:“刚才魏某只是在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陆镇国,莫怪,莫怪啊!”
谈笑之间,在无形之中化解了沧州军的尴尬,同时又转移了话题。
“我也是随口说说而已,请您不要在意。”
陆鸣也顺着说道:“为了表示在下的歉意,就现场写一首诗送给沧州军众将如何?”
“这个”
魏副帅脸色有些难看,沧州军众将也终于按耐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因为谁都能够听出来,陆鸣这是要写诗来评击沧州军啊。
若是被传到文榜上,肯定会引来许多人的争议,如果再被其他官员一个打击,那他们的声望可就彻底没了。
“谢谢陆镇国的好意,我看还是免了吧,您可是镇国诗人,手稿可是珍贵的。”
“这有何妨?不过是一张纸的文字而已,若是魏副帅不嫌弃的话,您要多少,我就写多少。”
魏副帅顿时嘴角一个抽蓄,心中骂道:“要多少就写多少,你这厮哪来那么多的墨水?若是出一镇国诗来攻击我沧州军,那我们还有何面目面对朝廷文武百官呢?”
“陆鸣,魏副帅毕竟也是大学士的文位,你还是不要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了。”
杨修远突然指责了陆鸣一句,实际上却是在提醒陆鸣不要得寸进尺,万一真的惹怒了沧州军,那后面的事情就会变得十分难办了。
陆鸣心领神会,便说道:“末将知错,请元帅责罚。”
杨修远轻轻挥手,表示这件事情不与计较,虽然是表面上的功夫,却还是让魏副帅觉得有些难堪。
“这个陆鸣果然不一般,我原本还很小瞧他,但是听宗将军说他竟敢在沧州城揍了严桦公子,这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此人有勇有谋,极为可怕,难怪连严首辅都要杀了他!”,魏副帅在心中想道。
苏州军众人暗笑,你们把杨元帅凉在这里,那咱们也回敬你们一次,看看到最后丢脸的会是谁。
ps:作者码字越来越懒惰了,求读者们前来催更,:1476452132,顺便让我看看到底有几个人在看本书。
第五十八章 明争暗斗()
魏副帅脸色有些阴沉,片刻后又忽然一笑,说道:“苏州军远道而来辛苦了,然而沧州军营内地方居住的营帐也有限,只能是委屈诸位在对面的小山丘下安营扎寨了。”
众人顺着方向看去,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了,因为那个地方荆棘丛生,高低不等,想要安营扎寨的话并不容易。
而在另外一边却有很大的一个空场,却被一道寨门给隔开,并有标志设置为禁地,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偏偏那个寨门还打开着,可以让人看到其中旷阔的场地,具有很强烈的羞辱之意。
明明有地方让苏州军安营扎寨。却偏偏让苏州军在对面的小山丘安顿,让大家空望着对面的“禁地”而浑身难受。
“这也是严元帅的意思么?”,陆鸣问道。
“这个嘛当然是我家元帅的意思,本帅同样也是奉命行事,当然了,我知道这的确委屈了你们,但对于堂堂苏州军来说,想必不是什么大问题才是。”,魏副帅讥笑说道。
沧州军众将也发出了讥讽的声音:“嘿嘿瞧他们那样该不会是怂了吧?”
“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也算得上是军人么?”
“不过我看他们那幅表情,似乎对咱们都很不服气啊,不如到时候咱们去找他们交流交流?”
苏州军里无人出声,但是一个个都握紧了拳头,很是不服气。
大家都是有血性的人,可不愿意莫名的被沧州军侮辱,更何况他们也并不认为沧州军能够厉害得到哪里去。
“既然是严元帅的意思,那我们苏州军自当配合你们的安排。”
杨修远欣然答应,对易将军说道:“传令下去,众将在此安营扎寨,大家长途跋涉都辛苦了,今天可以早点休息。”
“诺!”
易将军一抱拳,立即向着后方的将领传递命令,随后,苏州军便在那处小山丘开始布置军营。
魏副帅冷笑一声,说道:“请苏州军元帅与各位上将军进入沧州军营。”
“废话少说,带路吧。”,郑将军不耐烦地说道。
“请!”
魏副帅做了一个手势,杨修远便带领陆鸣与七名上将进入沧州军营,各副将与参谋等则安排营帐的布置。
沧州军营内非常旷阔,左右两边都是各种军事建筑,中间的这条小路足以容纳十辆马车并排出入。
众人一路来到了元帅阁中入座,这个元帅阁并不大,却是沧州军中最为机密的场所。
陆鸣是普通士兵,不能够与将军平坐,故而站着。
魏副帅也不命人赐座,而是冷笑的看了陆鸣一眼,有些小得意,随即命人奉上香茶,缓缓说道:“请诸位稍等片刻,魏某立马请元帅前来。”
说完之后,便一手握住官印联系严飞虎,沧州城的圣庙虽然被封印不能对外联系,但是在沧州之内却能过与其他官员取得联系。
然而过了少许时间,还是不见有任何的回应,魏副将顿时眉头一皱,对杨修远说道:“严主帅的官印没有回复,看来那件事情并没有忙完,请大家稍作,他很快就会来了。”
“没关系,老夫可以等他。”,杨修远神态自若,对此并不以为意。
其他人苦笑起来,严飞虎这个家伙太能摆谱了,竟然真的敢把大家凉在这里。
不过既然连杨修远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也不敢说二话,只好坐着干等。
热茶渐凉,继而变冷。
眼见就要接近正午,陆鸣也感觉腿都站麻了,但还是苦苦等候着。
郑将军有些按耐不住了,正要出口询问时,却看到易将军冲着他使了眼色,只好闭嘴。
陆鸣轻轻喝了口茶,忽然间来了兴致,笑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易将军和郑将军脸色一变,不知道陆鸣为什么突然会吟诗起来,但是魏副帅却脸色惊变,很是惊恐地看向陆鸣。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念完之后,郑将军惊道:“此诗起码也有鸣州之才,前两句的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意境极好,诗情绝佳。但是后两句的商女不知亡国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