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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逐渐坏死!”
塞亚立刻把自己的双手缩到背后。
“你给我过来!”肯达尔不由分说地将谷时雨拖到一边。
“你丈母娘告诉我,这两天你都没跟塞亚睡在一个床上!”肯达尔瞪眼道。
“您能声音小点吗?”谷时雨紧张地看了看四周。
“难道你没有那个方面的功能吗?”肯达尔尽量压低声音道:“看来我每天得多为你准备一点鹿鞭!”
“谢谢您!不过我想您用不着质疑我那个方面的能力……”
“塞亚对你怎样,其实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他妈的,谁都会以能娶到她而感到莫大的荣幸!你必须明白,你这样对她来说是极不公平的!没有性的婚姻是非常不道德的婚姻!”
“您……您怎么知道我们有没有……那个性?”谷时雨挣扎着道。
“我很希望她的感冒是因为你们昨晚没有盖好被子!”肯达尔牢牢抓住谷时雨的手臂道:“不过我得提醒你,现在外面足够冷的!你要是有足够多的激情的话,那就尽量在床上做吧,虽然我也偶尔喜欢在野外玩一把!”
“您就算了吧!”谷时雨挣扎着逃开,然后慌忙对塞亚喊道:“塞亚,我还有很多重要事情等待处理,等下我有时间的时候再找你谈吧!”
第二十七章 蜜月(七)()
库斯伯特刚来到自家领地的庄园门外,便听见岗楼上有人飞跑下来,一边还大声喊道:“老爷!夫人!少主回来了!”
库斯伯特和随从跳下马。他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切,感叹道:“一晃十年过去了,这里还是一点都没改变!”
“谁说没变?我可变老了!”从房中匆匆走出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
“父亲!”库斯伯特立刻深深鞠了一躬。
老头上上下下打量着库斯伯特道:“你已经回埃拉西亚快两个月了,到现在才想到回家吗?”
“父亲,请求您原谅,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家看望您和母亲……埃拉西亚现在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形式相当严峻!”
“我不会原谅你的!再忙难道就不能抽出几天时间吗?”
“是……”在威严的父亲面前,库斯伯特显得非常拘谨。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从花园里拥出来一大堆人。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三步并着两步奔上前来,一把抱住了库斯伯特。
“母亲,您还好吗?”库斯伯特的眼角湿润了。他吻着母亲的头发,发现其中已经掺杂了些许白发。
“让我好好看看你吧!”夫人慈爱地抚摸着库斯伯特的面颊,良久才叹气道:“唉,都长这么长的胡子了!你刚去失落之地修炼的时候,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少年呢!”
“母亲,您的儿子已经由昔日的懵懂少年成长为强壮的男人了!”
“是啊!现在的你儒雅英武,我敢说很多女孩子都会迷上你的!你去失落之地这么久,难道就没碰到一个心仪的女孩吗?”
“这得请您原谅……我并不是非常擅长跟女孩子们打交道!”库斯伯特的脸红了。
“真没出息!”老头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句。
“你胡说!”夫人生气了:“我儿子哪个地方没出息?我看他比你要有出息多了!你象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只知道往女人堆里钻呢!那个时候我真后悔嫁给你!”
“母亲,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埃拉西亚的新任首相!铁拳城堡离这里并不远,以后我会有很多时间来看您的!”
围在一旁的人们都失声惊叫了起来!
“哎呀,这是真的吗?”夫人兴奋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道:“你瞧瞧吧,你混了大半辈子,最多才混到埃拉西亚的财政大臣,而我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已经当首相了!”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当首相了也是我的儿子!做错了事我照样可以训他!”老头哼哼道。
“父亲,母亲,我这次来,时间比较仓促,有些要紧事想跟您二老好好谈一谈。”
“那就快进来吧!”夫人拉着他的手道。
库斯伯特面带笑容,对周围的人们彬彬有礼地躬身示意,然后跟着母亲走进房内。
壁橱的火烧得正旺。一旁的沙发上摊开着一本厚厚的书稿,上面还横放着一幅眼镜。
不用说,老头在库斯伯特来之前正在阅读书稿呢。
“我弟弟呢?”库斯伯特问道。
“你父亲把城堡里的公务都交给他处理了,现在我们就呆在这小小的庄园里养老。”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看跟我所想的是不是一样!”老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父亲,埃拉西亚的经济情况您是知道的。秋季的税收因为战争突然降临还来不及开始,国库现在已经非常空虚了!我想请您暂时资助我几十万金币,帮助埃拉西亚渡过目前的难关!”
“我不会把钱借给艾恩法斯特家族的任何人!肯达尔那该死的老头连哄带骗,敲诈勒索了我一百多万金币,到现在一个子都没还我!我每次去找他要钱,他总是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父亲,埃拉西亚的国王现在是塞亚公主,而不是肯达尔!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担保,塞亚公主和摄政亲王的人品您是绝对可以信奈的!”
“那肯达尔欠我的钱怎么办?”
“如果您有他的借款契约,我以后会逐渐替他偿还的!”
“契约当然有!我才不会傻得象一个三岁小孩一样轻易相信肯达尔的花言巧语呢!不过我说你这个首相当得可不怎么样!别人当官是把钱往自己家里弄,而你倒好,把自己家里面的钱倒贴出来!”
“他这不是办正事吗?库斯伯特,你说吧,你需要多少金币?”夫人开口道。
“你别说话!这是我借给埃拉西亚的,而不是借给你儿子。”
“父亲,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多借点!”
“我不会借给你很多!你一定要记住,财富是不能用来炫耀的,炫耀甚至有可能会给你带来灾祸!始终秉持谦逊的美德,这才是我们家族长盛不衰的秘诀。”
“我会牢牢记住的!父亲,您能借给我多少呢?”
“借给你二十万吧!不过你还得给我打上欠条,写好借款利息和归还日期。”
“父亲,您还能多给我二十万吗?”库斯伯特请求道。
“不行!你想要别人知道我们家族很有钱吗?”
“父亲,埃拉西亚将要发行大量的国债,回报利率会很高,您有兴趣了解一下吗?”
“我才不会傻得用真金白银去买一大堆废纸呢!在这个特殊时期,手里握着硬通货心里才会舒坦!”老人带上眼镜,开始翻阅那本厚厚的手稿。
“父亲,购买国债,不但有利于国家,而且还有利于个人!有国才会有家,如果埃拉西亚灭亡了,那还有谁能够保护您的生命财产呢?”
“你拿你的这套说辞去哄骗那些愚蠢无知的人去吧!我不会为之心动的!”老人挥手道
“父亲,我请求您再考虑考虑……”
“不要再说了!如果你这次来就是为了找我借钱的,那你可以走了!你叫管家带上我的印章,跟你一起去城内的国王大道,那里有我几家店铺。你找他们去取二十万金币吧!记住,一定得写好借据!”
望着装模作样看书的父亲,库斯伯特叹了口气。他躬身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拜别您和母亲走了!”
“怎么,你这就走吗?”夫人急了。
“是的,母亲,今天是我担任首相的第一天,枢密院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呢!”
“你等等,我送送你!”夫人不满地瞪了老头一眼,腾腾腾腾地跑上楼去。片刻后,她又腾腾腾腾地跑下楼来。
老头的眼光从眼镜镜框的上方投射过来:“老太太,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这是我陪嫁过来的东西,怎么啦?它可不是你的东西,我有权处置它!”
“随你吧!”老头嘟囔道:“你以后可别说出席宴会没有像样的首饰!我可不会帮你买的!它们除了能闪闪发光之外,其它一点作用都没有!”
“带着你的那些钱去死吧!”夫人怒气冲冲地跑出房间。
库斯伯特和管家已经等候在院内。
“母亲,您和父亲吵架了吗?”库斯伯特听到了母亲刚才在房内的嚷嚷声。
“你就别提那个倔老头了!”夫人将包裹递给了库斯伯特:“好好当首相吧,让你的名字镌刻在埃拉西亚的历史丰碑上!”
“母亲……”库斯伯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去吧,孩子……”
直到库斯伯特一行人消失在森林里,她还在痴痴地守望着。
皇宫内,谷时雨和肯达尔正在激烈地辩论着。
“您这是错误的!圣光岛仅仅以三百万金币贷款为诱惑,就牢牢掐住了我们的脖子,让我们受制于他们!”
“既然你那么能干,那你给我变些钱出来啊!我也想率领我的第一兵团好好教训教训斐欧纳的恶魔大军,可粮草、军饷、军用物质在哪里?我真怀疑,你印的那些废纸真能变出钱吗?”
“既然没有粮草物质,那您怎么还答应阿奈尔大祭师的请求,派出两万大军协同他攻打埃里克呢?我们面前最危险的敌人不是埃里克,而是斐欧纳!”
“打败了埃里克,我们不就有钱了嘛!”
“您这是要我们的战士不去保护自己的亲人和家园,而是为了钱去替别人当雇佣军!圣光岛国会最擅长的就是这种伎俩!如果我们的士兵因此战死在异国他乡,你就不会感到内疚吗?”
“埃拉西亚的男人就应该战死在战场上!”
“那还得看他们为之而战的东西究竟值不值得!”谷时雨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
太后和塞亚国王眼睁睁地望着这两个争论得面红耳赤的男人。
“肯达尔,我问你,你是想要一个强大的迪亚做邻居,还是想要一个一分为二的迪亚做邻居?”
“当然是迪亚弱点好,这样他们就不得不依靠我们!但他们也不能太弱,否则谁替我们抵挡北下的亡灵大军呢?”
谷时雨很想给这个莽夫讲一讲烛之武退秦师的故事,但那些“之乎者也”他自己也不是特别懂。他只好道:“我们一旦出兵攻打埃里克,那不但会削弱我们自己的力量,反而会让埃拉雷斯公爵趁势统一迪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可不愿意做!而且据我所知,埃拉雷斯公爵跟您并不是好朋友!至于说如何抵抗北下的亡灵大军,埃里克跟埃拉雷斯公爵现在不是合作得很好吗?”
“但我已经答应了阿奈尔!你总不能让我说话就跟放屁一样吧!”肯达尔暴跳如雷!
太后开始发话了:“摄政亲王殿下,您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我不得不说,这件事情是他在担任国王之前所做的承诺,因此应该是具备法律效力的!我们不能让天下的人质疑国王的权威,那会让我们失信于人的!”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明明知道这件事做错了,但还得继续错下去?”
“是的……国王是一个国家的象征,我们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把这件事办砸了!因此我们只好硬着头皮硬撑下去!但我们以后可以少犯、甚至是不犯类似的错误!”
“你的意见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