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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罗恩问道。
“妈妈又在大喊大叫了,”弗雷德大声说,“珀西把他收到的圣诞外衣退还给了妈妈。”
“没有来一封短信,”乔治补充道,“也没有问候爸爸一声,也没有去看看他或者做些别的什么。我们试图安慰她,告诉她珀西不过是堆巨大的老鼠粪。”
弗雷德边说边围着床走动以便观看哈利手中的肖像。
“但那没用,”乔治说着把一块巧克力蛙塞进自己嘴里,“所以卢平现在正在安慰他。最好他能在我们下楼吃早餐前让她重新打起精神来。”
“不管怎样,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弗雷德斜视着dobby的画作,问哈利,“看上去好象是长着一对黑眼睛的长臂猿。”
“那是哈利!看画的背面,”乔治说到,“背面这么写着。”
“真太像了!”弗雷德大笑起来,哈利把他的新家庭作业笔记本向挺累的丢去。但它只打中了墙壁并反弹到地上,然后躺在那里快乐地说:“如果你会在i上加点,会在t上划横,那么你就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他们穿上衣服从床上起来,“不过,我更希望多比送给凡林的,也是这东西。”
“哦,那好像让你失望了,多比清楚他想要什么东西。”弗雷德说到,“一些珍贵的野生药材,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的,不过,多比送给他女主人的貌似也是这个,那看起来更糟糕。”
“你是说赫敏?”
“没错!”大家顿时笑起来。
下楼的时候,他们可以听到房里的各位居住者们正相互祝福:“圣诞快乐”。
他们下楼的时候遇见了赫敏和凡林下楼。
这让大家都怪异的看着赫敏,所有人都很期待多比给赫敏的画像,那肯定很有意思。
“谢谢你送我书,哈利。”赫敏愉快的说,“我早就想要那《ewthey》了!还有罗恩,谢谢你送我那瓶与众不同的香水,。”
“小意思。”罗恩说,他向她手那份包装好的礼物点点头,问,“那是给谁的?”
赫敏一脸的愉悦。
“那最好不是是衣物!”罗恩警告她,“你知道小天狼星怎么说吗?他说克利切知道得太多了,我们不能释放他’!”
“那不是衣物,”赫敏说,“尽管我很想给他些穿的来替换他穿的那些肮脏的旧袜子。但这只是件用碎布缝补起来的棉被,我想,它会令他的卧室看上去漂亮些。”
在他们经过小天狼星母亲的肖像时,哈利压低了声音说:“什么卧室?”
“是的,小天狼星说那不太像一间卧室,倒更像一个洞穴。”凡林慢慢的说到,“他显然是睡在厨房外碗柜里的锅子下面,我们两个正打算到哪里去。”
当他们到达地下室时,里边只有韦斯莱夫人一个人。她站在炉子前面,当她对他们说“圣诞快乐”时,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患了重感冒似的。他们都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看向别处。
哈利踱到食品室对角的一扇肮脏的门前,问:“那么,这就是克利切的卧室吧?”
“是的,”赫敏,她的声音中透出点紧张,“恩,我认为我们最好先敲门。”
罗恩用他的指关节轻扣门扉,但是里边没有响动。
“他一定在楼上悄悄地走来走去,”他说,接着便不假思索地拉开了门。
凡林向里面窥视,然后皱了皱眉头,只见碗柜的大部分都用来装一只老式的锅子,克利切就在碗柜下部的管子下面为自己做了个像鸟巢一样的东西。抹布和臭熏熏的毯子杂乱无章地堆陈在地板上,从中间那个小小的凹陷处可以知道克利切每晚都蜷缩着睡在那里。
在那些东西上,到处多是陈年面包和发霉奶酪的碎屑。在较远的角落处,一些小物品和硬币闪烁着光芒,哈利猜想那应该是克利切的收藏。
其中有小天狼星清洁屋子时扔掉的甚至找回了小天狼星在夏末扔掉的有家庭成员照片的镶银相框,相框的玻璃也许已经碎了,但是相片中那些黑白的小人仍然傲慢地看着他,照片中有——他心中一动——他曾在邓布利多的记忆里看到过那个黝黑的、戴着帽子的女人: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看来她的照片是克利切最喜欢的一张,他把它放在所有其他照片的前面,并且笨拙地用魔法修补过相框上的玻璃。
凡林率先一步走了进去,用眼睛盯着克利切的房间,他房间里的东西太多了,而且,杂乱无章,或许……
克利切根本就不在这里,谁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我想,我会只把礼物留在这里,”赫敏把包裹地放在抹布和毯子中间那个凹陷处,然后拉了凡林一下,轻轻的关上门,“迟点,他会看到它的,那就好了。”
他们关上柜门后,小天狼星突然扛着一只火鸡出现在柜前:“想想看,最近谁看到过克利切?”
“自从我们在那天晚上回来后我就一直没有看到过他了,”哈利说,“你命令他离开厨房。”
“是啊,”小天狼星皱了皱眉头,“我也认为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他一定正躲在楼上的某个地方。”
“他难道不可能已经离开这里吗?”哈利说,“我是说,当你说‘出去’的时候,他会不会以为你是叫他离开这间屋子?”
“不,不会的,除非他们拿到衣物,否则家庭小精灵是不能离开屋子的。他们和他们所属的家族房屋是一体的。”小天狼星说。
“如果他们真想离开的话,他们就可以离开。”哈利提出异议,“多比这么做了,他在两年前离开马尔福庄园来给我警告。这之后他必须自我惩罚,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小天狼星一时间看起来有点慌乱,然后他说:“我迟点会去寻找他的,我希望我会在楼上找到他正在我母亲的旧灯笼裤或别的什么东西上哭得一塌糊涂。当然,他也可能爬进正在风干的碗柜里,死了。但是我不会放弃希望。”
弗雷德、乔治和罗恩都笑了;不过赫敏却是一脸严肃。
吃完圣诞午餐以后,韦斯莱一家、哈利、凡林和赫敏就开始计划起在疯眼和卢平的护送下去拜访韦斯莱先生的事来。
因为地铁在圣诞节不开通的关系,穆迪“借”到了一辆车,不是所有人都能幻影显形,尤其在哈利未成年的情况下。
当穆迪来到的时候,正赶上圣诞布丁上桌。哈利怀疑这车是在未经车主同意的情况下“借”来的。
这辆车像以前韦斯莱家的老牌福德一样被施了放大魔咒。尽管它外表看来与寻常汽车无异,实际上却可以让十个人再加上一个作为驾驶员的穆迪坐得舒舒服服。韦斯莱夫人在进车前有犹豫——谁都知道知道她不赞成用魔术旅行。
但最后,她禁不住外面的寒冷和她孩子们的劝说,终于进入后座,在弗雷德和金妮之间优雅地坐下来。因为路上的车辆很少,他们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到了圣芒戈魔法医院。
为数极少的男女巫师正悄悄通过一条荒芜的小路去医院。凡林穿着麻瓜的衣服走下车,穆迪把车开到拐角处等他们回来。
他们闲散地走向一个窗口,窗口的绿色尼龙架上有个布娃娃。接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穿过草地。接待处看上去充满了节日的喜庆色彩:照亮圣芒戈的水晶圆球被涂上红色和金色的色彩,随处可见生气勃勃的圣诞节小玩意,每个门口都挂着冬青树,华丽的圣诞树覆盖在魔法变幻出的雪上,冰柱在各个角落熠熠生辉,每根冰柱的顶端都有一颗闪光的金星。
这儿不像他们上次来的时候那么拥挤,虽然已穿过了房间的一半,哈利发现自己只被一个用无核小蜜橘塞住左鼻孔的巫师弄到一边。
“全家一起来的,是吗?”桌后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巫假笑着问,“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三次看到这种情况了。损伤咒,四楼。”
他们看到韦斯莱先生正靠在床上,他腿上的盘子里放着他吃剩的火鸡晚餐,一脸羞怯的样子。当他们依次问候过韦斯莱先生并转交了他们的礼物后,韦斯莱夫人问:“一切都好吧,亚瑟?”
“很好,很好。”韦斯莱先生忙不迭地答道,态度似乎有点热忱过度,“你…嗯…你还没有见过吧,是吗?”
“还没有,什么?”韦斯莱先生狐疑地问到,“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没什么。”韦斯莱夫人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放弃了。
韦斯莱先生一脸欢快地说,并开始打开他收到的那堆礼物来,“嗯,大家都好吗?你们都得到了些什么圣诞礼物?哦,哈利,这真太好了!”
他一打开哈利送给他的金属保险丝和螺丝起子就这样开心地叫了起来。韦斯莱夫人看起来并不满意他丈夫的答案。当韦斯莱先生倾过身子去跟哈利握手时,她偷偷地观察了一下他丈夫睡衣下的绷带。
“亚瑟,”她说,“你换过你的绷带了为什么你一天前就换了绷带?他们告诉我直到明天他们才会为你换。”
“什么?”韦斯莱先生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把被单拉高到他的胸口,“不,不,这没什么,这……”他似乎在韦斯莱夫人尖锐目光的凝视下缩小了。“好的,先别生气,莫莉,但有他个主意。你知道的,他是个新手,一个可爱的小家伙,他对…嗯…辅助治疗很有兴趣,其实也就是麻瓜的一些老治疗法。这种疗法叫做‘缝补’,莫莉,这种方法对麻瓜的伤口很有用。”
韦斯莱夫人发出一种介于尖叫和咆的怪声,卢平从床边走开,走向那个无人理睬的,正带着一脸渴望表情注视着韦斯莱身边的人群的狼人。
小天狼星嘴里咕哝着想来一杯茶之类的话,弗雷德和乔治跳过去陪伴着他,开心地笑起来。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让他用麻瓜的治疗方法随便摆弄你?”韦斯莱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响,丝毫没有察觉到跟她一起来的拜访者们都为了自保而匆匆跑开了。
“并不是随便摆弄,亲爱的莫莉,”韦斯莱先生露出一副哀求的表情,“这只是,只是他和我都想作的尝试,不过,很不幸的是,嗯,对这些特殊的伤口来说,那看起来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有用。”
“到底怎么了?”
“好的,好的,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嗯,是否知道缝线是什么。”
“听起来好像是你一直在试图把你的皮肤缝回到一起,但是凡林已经帮你尽可能的愈合了。”韦斯莱夫人从鼻孔里发出冷笑,“但是亚瑟,就算是你,也不能愚蠢到这个程度。”
“我也想来杯茶,”哈利说,跳到一旁。赫敏、凡林和金妮几乎是随着他向门口弹了出去,当门在他们身后关上时,他们听到里面传来韦斯莱夫人的咆哮:“你什么意思?那是常规的思维吗?”
当他们离开走廊时,金妮摇了摇头,说道:““典型的妻管严。”
“缝线是什么?”
“嗯,你知道,它们对非魔法创伤很有效,”赫敏公正地说。
“只不过吸血鬼的创伤会留下毒素,这些丝线根本支持不住,或许可以用龙筋之类的代替,不过,茶室在哪里?”凡林快速的说到。
“五楼。”哈利说,他还记得迎宾女巫桌上的标识。
他们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