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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凡林则在努力的恢复状态,然而根据庞弗雷夫人的结论,这至少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不由得,四个人就好像是被困在了房子里。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克利切和多比仍然没有回来,第三天也是如此。
然而,有两个披斗篷的人出现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门外,他们一直待到晚上,凝视着那个他们根本看不见的房子。
“肯定是食死徒。”哈利从休息室的窗户向外看时,罗恩说。
”难道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了?”
“我认为不是。”赫敏说,虽然她看起来有些恐惧,“要不他们早就去报告斯内普了,是不是?”
“难道你没有想过他们站在那儿时被穆迪施了一个锁舌咒?”罗恩问道。
“是的”,赫敏说,“另外,他们一定知道了很多能进来的方法,是不是?但是他们想看看我们是否会出现,毕竟他们知道这房子是哈利的。”
“他们是怎么知——?”哈利开口说。
“巫师的遗嘱会被政府检查,记得吗?而小天狼星很早就立下了遗嘱,所以他们一定会知道小天狼星把这房子留给你。”凡林抬头说到,“不过,不必太担心,如果他们要进来的话,我们早就不能像现在一样呆在这儿了。”
不过食死徒的到场还是引发了格里莫广场12号里的不详预感,在韦斯莱先生的守护神之后,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格里莫广场外的任何人的消息,紧张的情绪也开始显示出来。
缺乏休息,急躁易怒,这使得罗恩养成了一个另人讨厌的习惯……在口袋里把玩着熄灯器。
这很明显地惹恼了正在读吟游诗人比伯的故事的赫敏,她并不怎么喜欢灯光的忽明忽灭。
“你就不能停下吗?”她在克利切离开的第三个晚上终于爆发了,客厅里所有的灯都被一次又一次地开启和关闭。
“对不起,对不起。”罗恩说,他按了按开关控制器,恢复了所有的灯。”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唉,你就不能给自己找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做吗?”
“什么呢?比如读玩笑故事?”
“邓布利多留给我这本书,罗恩……”
“……而他留给我这个熄灯器,也许是告诉我应该去用它!”没等他们开始争吵,哈利就率先走了出去,他俩任何一个人也没注意到。
他向着他去过无数次的厨房走去,因为他确信那是克利切最有可能再次出现的地方。在从楼梯走向门厅的时候,他听见前门有轻微的敲击声,接着是金属的叮当声和链条的摩擦声。他体内的所有神经都绷紧了:他拔出魔杖,慢慢地移动到那排被砍下来的家养小精灵脑袋旁边的影子里,等待着。
“等一下……”凡林压了压哈利的肩膀,把斗篷系在身上。
门开了:他瞥见了外面灯火通明的广场,一个斗篷状的身影移动进来,关上了身后的门。入侵者向前走了一步,这时穆迪的声音响起,“西弗勒斯。斯内普?”
那具烟尘似的身躯从门厅的尽头向他移动过来,迫不及待地举起它那死气沉沉的手。
“杀死你的不是我,阿不思。”一个安静的声音说。倒霉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烟尘身躯又一次爆破,新来者怎么也无法穿过它爆破后留下的浓密的白烟,凡林用他的魔杖指向烟雾的正中间。
“不许动!”可凡林忘了布莱克夫人的肖像了,在他的喊声中,用来遮住肖像的帷幔被掀开了,她开始尖叫:”泥巴种和贱货玷污了我祖上的家宅……”
这时罗恩和赫敏从楼上跑下来,站在凡林和哈利身后,像他一样也举着魔杖。
那个未知的人站在门厅里,举着双手。
“冷静下来,是我,莱姆斯!”
“哦,谢天谢地。”罗恩无力地说,转身把魔杖指向了布莱克夫人,伴随着砰的一声,帷幔嗖嗖地合上了,房子重新安静下来。
“证明一下你自己!”凡林威胁着说到,魔杖的光芒开始亮起。
卢平走到灯光下,双手依然保持着投降的姿势。“我是莱姆斯。约翰。卢平,狼人,有时被称为月亮脸,是活点地图的四个制作者之一,和尼法朵拉……通常被叫做唐克斯……结了婚,我教了你怎么召唤守护神,哈利,是麋鹿形状的,而且,凡林,我还曾经担任过你的管家。”
“哦,确实。”哈利说,他放下了他的魔杖。
“很抱歉,莱姆斯,但是我不得不核实一下,不是吗?”凡林说着,也收起了魔杖,接着是赫敏。
“对你的前任黑魔法防御教师也不可以降低防备,我非常赞同你们进行核实。当然,罗恩你不应该这么快就放松警惕。”
他们向他走过去。
莱姆斯穿着一件很厚的黑色斗篷,看上去很疲惫,但见到他们他很高兴。
“还没有西弗勒斯的消息吗?”莱姆斯问道。
“还没有。”凡林摇了摇头,“斯内普不会傻到来这里。”
“一切都顺利吗?大家都好吗?”
“还行。”卢平说。”但是我们都被监视了,有几个食死徒在外面的广场上……”
“我们知道……”
“我不得不十分准确地幻影显形到前门外的顶踏台阶上以确保他们不会看见我。他们一定不知道你们在这儿,要不我敢肯定他们会派更多的人来外面。他们在监视所有与你有关联的事物,哈利。我们到楼下去,我有很多事情要和你们说,我也想知道你们在离开陋居后都发生了什么。”
他们进入了厨房,赫敏用魔杖指向壁炉,火焰立刻燃烧起来,这使那坚硬的石墙也给了人舒适的感觉,长木桌子闪起了光亮。
卢平从他的旅行斗篷下取出几瓶黄油啤酒,他们坐了下来。
“我三天前就到这儿了,可我不得不想方设法甩掉跟着我的那几个食死徒。”卢平说。
“这么说,你在婚礼之后就到这儿来了?”
“没有,是我们在托特汉姆法庭路上的一家咖啡馆里遇上几个食死徒之后。”卢平几乎把他所有的黄油啤酒都喷在了他衣服的前襟上。
“什么?”于是他们开始讲述发生的事情,当他们讲完的时候,卢平看上去好像是吓呆了。“但是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你呢?跟踪幻影显形的人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在他们消失的瞬间抓紧他们。”
“而且他们不像是恰巧在托特汉姆法庭路巡游,是不是?”哈利说。
“我们想知道,”赫敏试探着问,“是不是哈利和他还存在着那种联系?”
“不可能!”卢平断言到,这一下令赫敏放下心来。
所以,卢平并不是知情者?
凡林皱了皱眉头,邓布利多留给他的烂摊子实在是有些糟糕。
“先不说别的,如果哈利和他真的还存在联系的话,那他们早就知道哈利在这儿了。但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跟踪你到托特汉姆法庭路的,这是令人担心的,非常令人担心。”卢平接着说到,他看起来有些混乱,但是与哈利所关心的事情相比,这个问题可以暂且放在一边。
“莱姆斯,你告诉我们在我们离开后都发生了什么,自从罗恩的爸爸告诉我们一家人都安全之后我们就再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凡林说到,“我曾试图发消息,但是并没有人……”
“哦,金斯莱救了我们。”卢平说,“幸亏他警告了大多数的婚宴来宾,多数人在他们到达之前就幻影移形了。”
“是食死徒还是部里的人?”赫敏突然插嘴说。
“都有,但实际上,他们现在都是一回事了。”卢平说,“他们大概有二十几个人,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你在这儿,哈利。亚瑟说他听说他们在杀斯克林杰之前曾拷问你的行踪,如果这是真的,那看来他就没有出卖你。”
莫名的,哈利有些感动,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喜欢斯克林杰,但如果卢平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人最后的行动就是拼命地保护哈利。
“食死徒把陋居搜了个底朝天。”卢平续说。”他们找到了食尸鬼,但是并不愿意靠近它们……然后他们把我们中那些还没来得及逃走的人审问了好几个小时。他们想试图获得你的信息,哈利,但是当然除了社里的人没人知道你已经在这儿了。”
“同时他们彻底破坏了这个婚宴,更多的食死徒想强行闯入郊外的每一个和凤凰社有联系的房子。但没有人死去,”他急忙加上一句,堵住了他们的问题,“但是他们很粗暴,他们把德达洛。迪歌的房子烧成了平地,可你们知道他并不在家。他们对唐克斯一家施了钻心咒,同样的,也是想知道你在他们家做客之后去了哪儿。他们还好……吓坏了,很明显的,但从别的方面说,还好。”
“所以,那些食死徒通过了所有的保护咒语吗?”凡林皱着眉头问到,“我很难理解,其中还有一些并不常见的古代魔法。”
“你应该认识到的,凡林,食死徒现在已经额外地得到了魔法部的所有力量。”卢平说。”他们可以不用害怕鉴定或逮捕,他们得到了权力可以施行那些残忍的魔咒。他们正设法打破每一个我们对他们设下的防御咒语,他们完全公开了他们来的原因。”
“恐怕,还有伏地魔的手段在里面,否则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打破了,至少在几天前还不行,只有那些吸血鬼才可以。”
“他们肆无忌惮!”卢平叹气说到。
“难道他们没有为拷问人们哈利行踪的行为而给出一个解释吗?”赫敏问道,声音相当尖锐。
“哦,”卢平说,他犹豫着,然后抽出了一份折叠起来的预言家日报。“这儿,”他说,通过桌子把它推到哈利面前,“你是迟早会知道的……无论如何,这就是他们追逐你的借口。”
哈利把报纸摊平,一张他自己的巨幅照片占据了整个报纸的第一版,他把新闻的题目念了一遍:关于阿不思邓布利多之死——我们需要质问!
一瞬间,罗恩就愤怒地喊了起来,但是哈利没出声。
他把报纸推到一边,他一点也不想看:他知道他们会说什么,除了当时在塔上目睹了邓布利多死的人以外,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然而,丽塔。斯基特已经告诉了整个巫师世界,在邓布利多坠落的几分钟之后,有人看见哈利从事发地点逃跑出来。
“我很遗憾,哈利。”卢平说。
“这么说,我们失去了对丽塔的控制?”
卢平点了点头。
“符文之前在我手上,但是邓布利多激战的夜晚被打破了,他们早有预谋的……”
“但是,人们真的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吗?”赫敏问到。
“实际上他们已经悄悄地取得了政权。”卢平说。官方已经解释了斯克林杰的死,说他是自然死亡的,他的职位已经被中了夺魂咒的毕尤斯。底克尼斯代替!”
“为什么伏地魔不宣告他自己是魔法部长啊?”罗恩问。卢平笑了。
“因为他不需要,罗恩。权威地说,他的确是一个部长,那为什么他就非得在部里坐在办公桌后面呢?他的傀儡底克尼斯正在替他处理每天的政务,留给他自由的空间在远离魔法部的地方扩张势力。”
“当然很多人已经推测出发生了什么。在最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