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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吸口冷气,惊愕看向青年。
“阿弥陀佛!他们只不过说一句而已,施主是施妖法害人,也太过心狠。”道信说道:“如此轻易取人性命,实在是太过于狠辣。”
“自取其辱而已。”青年不为所动的说道:“这是他们自己酿成苦果,由不得人。你们四个和尚还算不错!我也懒得搭理你们。让开,我还有事情。”
帝心尊者恼怒不已,但随即平稳下来,怒火尽消,摇了摇头说道:“施主如此心狠手辣,又使出如此妖孽手段,堪比魔门,我等岂能视而不见。无论如何也要抓你回去,也给弟子们一个交代。”
“交代?”青年似笑非笑扭头,问向道信大和尚。说道:“你们要我怎样交代?”
“当然是除了你这个妖孽,废了你的一身妖法。”帝心尊者大声说道。
“是这样吗?”青年眉头一挑,轻轻打个响指。帝心尊者顿时惨叫一声,扑通跪倒在地,惨声叫道:“我的真气,我的内力。”
嘉祥大师连忙浮起帝心尊者,真气一探,却发觉帝心尊者的经脉之中,真气空空如也,百年修为毁于一旦。顿时叫道:“你……你废了他的武功。”
什么!众人一片骇然看向青年,有些和尚更是激愤,破口大骂到:“狗贼你不得好死!“
“魔头,你是个大魔头!”
“你这个邪魔,我们佛门必与你势不两立。”
青年正要生怒,却见帝心尊者凝视他一眼,居然没有一丝怨恨,反而宣了一声佛号,便盘坐着低声念起了《金刚经》中的一句话:“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青年顿时只觉得怒气全消,不免惭愧。道信嘴唇颤抖,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如此对待我们佛门弟子,难道就不怕死后,被佛祖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吗?”
“我们家的神不仅比你们老家的神多,而且一个能打十个。”青年不屑一撇嘴,说道:“何况是区区被逐出家门的丧家犬,被我们家收留的货。”
“燕先生,请留情!”一个古怪的声音传来,只见一大一小两个天竺人模样的和尚从客栈门门外走进了。只见为首却是一位少年和尚,他双手合十说道:“见过燕先生,小僧还请燕先生手下留情,小僧愿代他们受惩。”
“哼!”那燕先生,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冷笑道:“我是那种会迁怒的人吗?我们既然同殿为臣,自然不会因为几个凡人胡闹而生误。不过,那就看好的你徒子徒孙,看他们给你惹出多少麻烦。别以为上面的几位老人家是好脾气,就可以如此不知分寸。”
“阿弥陀佛,多谢燕先生。”那少年天竺和尚说道,随后他扭过头说道:“觉法,你且给他帝心疗伤。”
“是。弟子领佛祖法旨。”少年天竺和尚身后的老和尚双手合十说道。
这个少年和尚说完,坐在燕先生对面,轻轻的说道:“燕先生,不知道仙师何在。”
“仙师他老人家还没有过来,说是要先去见见他隔代弟子。”青年说道。
这厢,那个天竺老和尚走上前,双手合十微微叹息的说道:“道信,好久不见。”
“祖师……你是祖师。”四祖道信顿时激动的跪倒在地,便拜见说道:“弟子道信,拜见祖师。近百余年,弟子为曾想还能见到祖师。”
其余三位神僧也顿时恍然,猛然想起眼前是何人,跟着跪倒。高叫道:“拜见达摩祖师。”
达摩叹息一声,轻轻将手放在帝心尊者头动,浩瀚佛力将帝心尊者的身心洗涤一边。才说道:“来来来!跟我一件拜见佛祖。”
“佛祖?”四位大和尚茫然看着达摩祖师。却见达摩领着四人来到桌前,将少年的天竺和尚向四人介绍说道:“这是我佛如来。还不拜见佛祖?”
“我佛如来?”四个大和尚更是傻眼。虽说四人念了一辈子的佛,实际上对于世间有没有佛,反而不如一般愚昧山野村夫那般坚信。猛然听到达摩所言,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少年天竺和尚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四人心头一颤,突然看到眼前这人化作万丈佛陀,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万丈佛陀,功德金光流转,佛陀金身不灭。四人顿时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叫道:“阿弥陀佛,佛祖恕罪,佛祖恕罪!”
看到这一幕,直接让酒楼炸开了。实在是无法想象啊,这可是有名的四大神僧啊。结果对一个天竺的小孩跪拜,口称佛祖恕罪。
要知道,四人可是佛门高僧啊,有名的高僧,任何一人,都比宁道奇什么的,还要名气大,结果对一个年纪轻轻小毛孩叩首,尤其还是一个天竺的小毛孩子。该不会是四个秃驴修佛修傻了吧。
?许多人都觉得事情实在是荒谬,简直无法想象。那些将四人视为圣僧佛门弟子更感觉仿佛被背叛一样,激愤的大骂起来,完全就是一群泼皮无赖。那少年和尚见此,不由得唾面黯然,未曾想自己徒子徒孙居然如此不堪。
“四位大师,你……你们这是何故啊!”一个老和尚大吼道:“佛门的脸都叫你丢尽了。”
道信说道:“我们在请求佛祖恕罪。”
“佛祖恕罪?”那个老和尚难以置信的看着天竺少年。顿时大怒道:“大胆妖孽,你竟然敢妖言惑众,迷惑四位神僧,留你不得,妖孽,看掌。”他说罢,双手合十,而后一掌拍来。这老和尚一掌拍来,达摩眯着眼正要上前,却见道信和尚连忙先伸出一挡,说道:“迪迦大师,这的确是佛祖。还不快求佛祖宽恕?”
两厢一挡,老和尚顿时踉跄后退。大和尚怒视天竺和尚:“妖人,敢冒充佛祖,用妖法害人,我与你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迪迦大师……”道信与迪迦交好,自然不可能看着冒犯佛祖,连忙劝道:“你且听我说……”
“不听!”迪迦高叫道:“好你的道信,往你为一代圣僧,居然连妖法都看不破,还居然叩拜蛮夷,口称佛祖,你妄为神僧。”
道信顿时闹了,说道:“你……阿弥陀佛。你怎么就不同劝那?”
迪迦冷哼说道:“听劝。道信,你已经堕落了。他敢冒充佛祖,死后必被佛祖打下十八层地狱。而你也难逃业火焚身,永世不可超生。道信,别再说了,莫说他只是妖孽,就是真的佛祖。你我身为堂堂汉家子弟,又怎可如此堕落居然向蛮夷跪拜?真是不为人子。”
天竺少年身体一僵,燕先生不由愕然。
他们两人看向老和尚,却见他满眼兴奋,显然被欲念蒙了心,准备将道信四人踩下,自己上位。又看看为好友道信,不由为他可惜,显然他将人当成好友,人家却将他当成垫脚石。他两个人能够看出,道信活了这多么年自然很快也反应过来,他叹息一声,回过头,只觉得心灰意冷,黯然的说道:“还请佛祖恕罪。”
那天竺少年摇摇头,说道:“此事与你无关。反倒是我连累你。”
道信连忙说道不敢。他又看向燕先生,双手合十说道:“刚刚,道信多有得罪。道信向您赔罪。”
燕先生摇摇头。天竺少年说道:“我且为你介绍,这位是燕飞先生。昔日边荒人士。”
“拜见燕飞仙长。”道信与三位圣僧连忙施礼。
“我燕飞活了这么多年,算是见识了。”燕飞微微摇摇头说道:“战龙将要出海,天地即将几顷不覆。对此,天帝都愁坏了,甚至几位上古的老爷子们,都做好转世准备。可笑,这些凡人依然争名夺利,真是可悲!”
四位圣僧微微一惊,道信连忙说道:“佛祖与仙长,此次下凡是为那龙而来?难道那长江龙君是真的?”
“没错,我辈此次下凡,就是为了……”佛祖叹息说道、
“屠龙!”燕飞冷冷的接口道。(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六 前路茫茫;唯托身后事()
襄阳雄城,号称铁打铜铸,固若金汤。
其时乱世已显,匪盗蜂起,群雄并举,征战杀伐竟无一日休止。而襄阳位居要冲,本是兵家必争之地。但在多方形势牵扯之下,又有治政之才十分突出的钱独关持掌,倚仗牢不可破的城防,襄阳在现在这个时候,居然成为一方桃源之地,显出几分畸形的繁荣。
那钱独关,本是魔门阴癸派弟子,其首席谋士郑石如,也与阴癸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这襄阳城,实是阴癸派的势力范围。炀帝死讯传来,钱独关在众望所归下,被当地富绅及帮会推举为领袖,赶走了襄阳太守,自组民兵团,把治权拿到手上。
钱独关虽自知没有争霸天下的实力,但际此风起云卷,天下纷乱的时刻,亦可守着襄阳自把自为,不用看任何人的面色。在李密、杜伏威、李子通等各大势力互相对峙的当儿,他更是左右逢源,甚至大做生意,换取所需,俨如割地为王。
家香楼是襄阳城内最大的酒楼。楼高三层,飞檐斗拱,很有几分气势。第三层通间大厅,只接待贵宾。若非熟客或当地有头有脸的人,根本不予接待。此时家香楼喧嚣不已,长叔谋等人刚与跋锋寒放完对,正与飞马牧场的人剑拔弩张。
这时候,一名老道士踏上二层,视如无人的插入人群,整个二层都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到老道士身上。其中不乏高手,用带有试探性质的压迫性目光,灼灼逼视老道士。这老道施施然,走到寇仲与徐子陵二人面前,上下打量一番,赞许的说道:“不错,不错。磕头吧!”
磕头?寇仲与徐子陵微微一愣,轻轻眯着看向老道士,顿时只觉得心中惶惶,长生真气格位活跃,宛如见到亲人一般,不由面面相觑。这几日,他二人武功突飞猛进,无论是功夫还是眼力早已今非昔比。一眼看去,尽然看不出老道人半点底细,只觉得他格外亲切。这种源于本能而否非理智的感觉,也只有见到龙君的时候有个,不由露出骇然的表情,顿时意识到这人不凡。
寇仲与徐子陵二人眼力极好,奈何他人却没有这么好眼力。这老道态度显然激怒长叔谋,只见他身上白衣无风自动,登时生出一股凛例杀气,漂亮的脸容泛起温柔的笑意,看着这老道说道:“阁下是何人?在下与来自飞马牧场的两位朋友处理一些私人恩怨,不知阁下可否稍候片刻。”
那老道根本不理会长叔谋,而是笑着对寇仲与徐子陵说道:“你们二人可想好了?机会只有一次。”
寇仲二人对视一眼,与龙君相处几日。他们对于“神仙”的个性与思路算是有一点理解。他们高高在上,所思所虑极为深远又与凡人截然不同,世间一切礼法与规则对于神仙毫无意义,凡人的财富与权势对于他们更是云烟。他们哪里会不明白,老道所言的机会只有一次是何意,更明白他们说机会一次就只有一次,一点错过,哪怕呼着喊着,求上千年万年也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他们二人顿时跪倒在地,高呼道:“弟子寇仲(徐子陵)拜见师傅。”
寇仲?徐子陵?在场的人无比脸色一变。
寇仲、徐子陵!
这两位名声该有多么地响亮?身负号称“得之可得天下”的杨公宝库的秘密,又有最近风头正健的蒲山公李密发出的蒲山公令通缉,还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