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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诺林顿难以置信的说道。威廉也挑了挑眉头,说道:“就是这里,是不是太奇怪了。好像专门为我们准备的。”
伊丽莎白更警惕的说道:“难道是陷阱?无论是传送阵还是动力装置都还显眼,好像唯恐我们不懂,不会用一样。”
诺林顿疑惑的看了看船舱,又看了看伊丽莎白两人,说道:“你们在说什么?这里什么也没有。”
“什么?”伊丽莎白两人大吃一惊,说道:“你没有看到?”
诺林顿皱起眉头,说道:“这分明是一间杂物室,除了一些脏兮兮的垃圾,什么也没有吗?”
伊丽莎白两条对视一眼,连忙说道:“原来如此,难道只有我们能看到……”
“能看到什么?”冰冷的声音在楼梯口响起,三人一回头却见哪咤头从楼梯口伸出,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
“开走!”诺林顿大吃一惊,想也白想的将伊丽莎白推到房间,然后抽出武器,为伊丽莎白挡在走廊上。“要在一起走!”伊丽莎白拉过威廉与诺林顿,飞快念动传送阵的咒语。同时威廉临危不乱,飞快反转动力装置。
哪咤从跳了下来,缓步向三人走来。随着他的前进,那无形的压力顿时让三人恐惧不已。他每踏一步,都仿佛踏着三人心头。诺林顿看了一眼伊丽莎白,顿时一咬牙迎上了哪咤。
他手中的刺剑极快的撩刺。比起贝克特那刁钻又毒辣的剑术。诺林顿的剑术显然非常标准而正大,他的剑显然堂堂正正,但是威力极大,比起贝克特更高明不少。他的剑不快,但是却让人无法躲避,仿佛所有的去路都被封死了。
但是哪咤不是普通人,他甚至躲也没躲用那只完好的手迎着剑探出。从剑花的缝隙之中穿过,捏住诺林顿的脖子,将他提起。说道:“诺林顿,我的大副先生。我是那样的信任你,可你回报我的是什么?居然是背叛。”
诺林顿此时不屑一顾,他本身英国最优秀的海军船长之一,也出身高贵。他从不说一位会为了自己,向卑贱的海盗臣服的人。在加勒比的第三部中,可以看到他以死捍卫自己的荣誉,看到他抚摸长剑时眸子里的沉醉,看到他见到伊丽莎白时的复杂和不变的深情,看到他放走了囚犯,看到他对心爱的女人最后一瞥的惊鸿,看到他最后把剑插入琼斯的肩膀,看到他死不瞑目的神态,最后他死了,为了他最爱的人,他背叛了很多,但是唯一没有背叛的就是尊严。仿佛让人觉得,唯有死亡才是他的解脱也是他的宿命。
他反手抬起剑,一剑向哪咤刺去。哪咤只是冷漠的一捏,将诺林顿的脖子拧断,随手扔掉地上。但是这时候,一个炮弹从洞口打了进来。哪咤顿时一愣,却见一道剑光传来,居然将哪咤斩首。正是威廉的一剑。
但是不等两人欣喜,却见一道黑烟从死尸之中飞出,随后涌入了诺林顿的鼻口。伊丽莎白两人大吃一惊,威廉连忙说道:“快走。”
三十八 飞翔的荷兰人()
伦敦的天气一如既往的阴沉沉的,工业革命时期的腐国空气状况恶劣的出奇。有着雾都称号的伦敦比二十一世纪的北京雾霭更加的浓厚,刺鼻的硫化气息和随处排放的工业废气,让这座城市的生存环境直逼北京的下水道。
但是居住在伦敦的大人物们,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坏天气”,甚至为此而感到自豪,就连散发着恶臭和污浊的泰晤士河,也成为了他们游览的风景。但是此时,这些贵族和大商人们却忍受着空气里弥漫的汗味,汇集到一间小小的礼堂里。
“我亲眼见过他们,那群黑头发的魔鬼!他们烧毁了我的船,那群臭烘烘的猴子,就应该被吊死在港口!”一个涂着铅白的胖商人坐在椅子上,挤成了一个肉堆,大声的呵斥着。
一个干瘦的老贵族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对自己身旁同样古板的贵族们说:“这些肥肉已经塞满他们大脑的商人,怎么懂得大不列颠的荣光。在女皇陛下的光辉下,那些罪人有什么可担忧的?他们连话的不会说,只能举着石斧和长矛像野兽一样的乱叫。只有西班牙人才是我们的大敌,自从无敌舰队被我们击败后,他们还占据着新大陆最富饶的地方,主导着加勒比海的大权,我们应该集中精力去对付他们!”
但是很快就有另一个贵族嘲笑道:“石斧!长矛!是的,他们的确使用石斧与长矛。但是他们的石斧可以轻易扔出几公里,比我们的炮弹还远。他们的长矛可以轻易刺穿我们的船,多少英勇的海军都倒在他们长矛之下。他们摧毁所有的船只与港口,掠夺沿岸的一切,无论财宝、火炮还有技术工人。现在,那群可怕魔鬼正向这里驶来,正向伦敦驶来。现在,伦敦正处于是生死存亡的战争,这是与异端异族的战争之中,如果我们在不采取行动,我们伟大的伦敦很可能被毁灭!”
“约翰顿阁下,你是被那些黄皮肤的恶魔吓破胆了吗?”一个和这名贵族不和的贵族公然嘲笑道:“那些恶魔们,用自己的尖牙利爪让我们的爵士吓破了胆子,他居然认为这些野蛮人和大不列颠有生死存亡的关系。勋爵,不是每一个高贵的大不列颠贵族都像你一样懦弱的,我们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去摧毁那些肮脏的海盗。”
一位戴着假发套的中年贵族,微笑的附和道:“我们的意志就是欧洲的意志,我们的疆土就是世界的边界,大不列颠统治就像永不落的太阳,永远的照耀着一切光明处。区区的一群异教徒,就像毁灭伦敦。约翰顿阁下,你太会说笑话了。”
“上帝赐福于大不列颠,以征服一切异教徒和异端。那些有罪之人,占据着上帝赐予我们的土地,行使着罪恶之事,他们敢于伤害上帝的子民,做着异端崇拜的邪恶之事,我们应该清洗这片不洁之地,让上帝的光芒永照一切。”一位年轻的贵族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无论如何,面对这样异端的挑衅,我们唯有回以战争,只有用这些罪人的血,才能洗出大不列颠的荣光!我们还在等什么,用战争去回应他们的挑衅吧!”
………………
黑珍珠在紧张的航行。只见一个绑着暗红色头巾,有着淡黑色眼圈,露着金牙,一双手不时的扯动船舵,娴熟的纠正着航向。他正是杰克船长,他此刻神情专注的操纵的黑珍珠,试图从战场边缘绕过,将身后那些狂信徒们引入战场而逃生。
此刻整条船上,无论是杰克船长还是船员们都紧张无比。这些狂热的狂信徒不由分说的攻击,与他们不要命的姿态彻底将黑珍珠上人都吓怕了。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黑珍珠号称加勒比海上最快的船,也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安全感。以至于杰克亲自操船,找上战场借机逃生。紧张的他们却没有注意到,一道幽兰光辉化为道道光环,伊丽莎白两人从光环之中凭空出现。
下一瞬间,两道半圆的圆环从”商船”升起,那光环化为两道光芒射向了黑珍珠。只见气急败坏的“诺林顿”从商船上飞起,指挥着那圆环攻击黑珍珠号。
“小心!”威廉大叫一声,立刻将伊丽莎白推到角落,用身体挡住伊丽莎白。却见两道光芒如剑如芒,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冲向黑珍珠。但是却在即将撞到黑珍珠的时候,突然停下来掉入海中。同时,却见商船的光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来,显然失去动力炉的后果开始展现,同时几发炮弹袭来,在船上留的打洞,这船再也不是坚不可摧。
“快逃!”威廉大叫一声,黑珍珠的海盗们更加紧张,用力的拉扯船帆,只见杰克飞快转舵。最终黑珍珠划过美丽核心,擦着战场逃离。
商船失去动力炉,速度顿时降了下来。但是即使如此,也狠狠的咬要在黑珍珠之后。只见那“诺林顿”站在桅杆最顶端,愤怒的盯着黑珍珠号。同时只见他双手抬起,凝聚起暗红的火焰,然后投向黑珍珠号。
杰克已经显然注意到其中的危险,只见他飞快的转动船舵,却见黑珍珠以极为巧妙的姿态移动,惊险的躲开了“诺林顿”的攻击,徒留下那火球将大海炸起的水柱。
“咦!”陆离与哪咤对视一眼,顿时有些疑惑。也许在外人看来,这是杰克技术高明,以不可思议的巧妙躲开了火球,但是陆离与哪咤看到其中有所的古怪。并非是杰克的技术不好,而是他的船躲得太快也太早了。
以陆离与哪咤的眼力,可以清晰看到这自然无比的躲避。实际上是船先开始躲避,随后杰克才开始转舵,仿佛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支配这条船。
哪咤顿时来了兴致,只见他又抬起手,向黑珍珠投掷火球。却见黑珍珠总是巧妙的躲开它,两人一追一逃追逐几个小时。虽然累死的杰克如死狗一样喘着粗气,但是他却稳稳的操纵船舵,黑珍珠一次也没有被击中过。
哪咤却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不但得投掷火球,以各自角度,各自方法投掷火球。他兴致勃勃的与那神秘力量过招,试图将黑珍珠逼入死角。
终于,哪咤感觉有些玩腻了,一时间太投入了居然同时射出两发火球,直逼黑珍珠。陆离死死盯着黑珍珠,因为他确信,此刻黑珍珠已经被彻底逼近死角。他非常感兴趣的是现在这个神秘力量又如何化解这一击绝杀。
突然这时候,两道水柱冲天而起,水柱之中冒出两道巨大的触手挡住火球的去路。这两个触手本是要抓住黑珍珠的,但是被火球炸的皮开肉炸。
黑珍珠号附近原本平静的水面。像沸腾的水一样,开始向上翻涌,就像有庞然大物在缓慢浮起来一般。清澈的海水变得浑浊。很快大海的翻涌停了下来。在黑珍珠号下方的广大水面,现在变得一片漆黑,看起来简直大到不像话……
“咕嘟嘟”的水声从船下传来,丛林般的巨大触手,无数根的在船外缓缓的升了起来,上面无不生着疙疙瘩瘩的一个个碗型腕足!那上面带着黏糊糊的液体,每一根触手都像两个人才能合抱的参天大树!
“kraken!挪威海怪……”海盗们绝望的摊在甲板上,任凭几根巨大的触手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挥舞!又哭又笑的大叫:“我们玩了。”
陆离与哪咤皱起眉头,陆离有些迟疑的说道:“世界意识?”
忽然有一处海面,冒出细碎的气泡。并且向上翻涌着,仿佛沸腾了一般。还不等“商船”发现异常,海水轰然冲天而起。一艘巨大的黑色战舰从水底凶猛的升了起来。海水像瀑布一样,从破烂的船帆和船身甲板上向下倾泻。没等巨大的黑船停稳,一门门大炮就被推出炮门!那船比盖伦帆船要高出一倍,炮口就顶在“商船”的鼻子尖。
就在炮口还滴水的时候,大船就猛烈的发动了一阵齐射!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巨大的反作用力,将整艘佛鲁特大船向另一侧推出去好几英尺的距离,弥漫的硝烟充斥着它的一侧。而在它右侧的商船,双方距离只有十几米。它还没来得急做出任何动作,就被大炮几乎顶在脑门子上,结结实实的射了一脸!
硝烟散后,只见整个船头都被轰得塌陷下去,前桅杆直接飞到后面,这条被陆离抽取动力的法船差点被摧毁。但是哪咤非常抽取身躯之中能量注入法船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