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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田不易叹息一声,说道:“已经五年了。你已经可以‘驱物’了吧?”
张小凡吓一跳他犹豫了半晌,低声道:“师傅!弟子不知道,弟子好像没有。”
田不易却道:“回去试试,你已经到了那个境界。即使没到,也差之不多。”
众人登时动容,“驱物”这个境界是青云门道法中修炼法宝的根本基础,非达到太极玄清道玉清境第四层不可想象。张小凡本是青云天资最差之最,更创造整整三年才将那太极玄清道第一层入门。此刻却一跃超过诸多师兄,显然无法想象。
“轰”,众人哗然,皆惊喜,却听田不易又说道:“不管到不到,必书,小凡。今天晚上你们师娘回来,你们二人便比试一二,也让你们师娘高兴高兴。”
杜必书与张小凡顿时傻眼了,他们对视一眼。只得说道:“是,师傅。”
饭后,田不易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独自回到守静堂去了。而是叫上所有弟子一起,当进来守静堂。而是说道:“小凡,你现在就将本门道法传授给你师弟。也让我看着你功课到底如何。其他人也听听。”
张小凡顿时吓一跳,不由结结巴巴的说道:“是,师傅。”
陆离跟着拜谢田不易。随后张小凡又对罗兰说道:“小师弟,本派道法极重根基,你初入门,我先传你基础道术,你记牢之后,自行修炼,若有不明之处即来问我或者大仁师兄,知道了么?”
陆离连忙点点头。连连点头,心中一阵激动。张小凡脸色一整,正色道:“另有一事,我不得不正告于你:本门奇术,精深神妙,邪魔妖人,多有窥探。你需立下重誓,学成之后,若非本门弟子,决不传于外人。”
陆离顿时点点头,小小脸庞上有坚决之色,道:“是。苍天在上,弟子陆离日后若私自泄露青云门道法秘密,必遭天谴,死无葬身之地。”
张小凡深吸一口气,让他在桌前坐下,先教他如何打坐、冥思,再粗略说了一下人体经脉和精气运行,最后便磕磕绊绊的传了他“太极玄清道”第一层的修行法门。张小凡讲解“太极玄清道”却是枯燥极点更是平平无奇,甚至有些颠三倒四的感觉。但是张小凡身怀两道奇功,更在“太极玄清道”第一层徘徊三年,反反复复的开闭自身精气,功力深厚不已。对于“太极玄清道”第一层的见解极其精神,虽然枯燥无味但蕴藏的东西细细思量连田不易都为之动容。田不易更是复杂的看着自己小弟子,不免哀叹。
“太极玄清道”,便是青云门诸般奇术妙法的根本,乃是二千年前青云子于那无名古卷上领悟而出,经过历代青云门宗师精研,时至今日,已是夺天地造化、玄妙无匹的无上道法。
玉清境第一层在太极玄清道中本是最粗浅基本的修习法门,功用只在两个字:练气。修炼之人,静坐之下,放开心念禁制诸般烦恼,引天地灵气入体行大周天运转,借此与天地一息,进而感悟天地造化。若能引入灵气在体内连行三十六大周天,则自身经脉已然稳固,可修炼更高境界。
这种修习法门,本是道教数千年来千锤百炼之法,决无任何差错疑义,但是张小凡身怀佛门的至高法道的大梵般若,更是两种反复修炼。修行时日已久,对于玉清境第一层更是另一见解,硬是将这心法演练的本身更上一层次。
张小凡虽性格坚韧又是内秀,但是毕竟年少幼小。他答应普智老和尚的誓言不说,果然便一句也不泄露半分。他虽然不聪明,却谨言慎行,与青云多年与师兄弟一起修行,却也居然一点都没有泄露。
但是田不易摆明车马的以考较功课为名让他授课,心情激动之下自然顾不了这么多了,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见解都吐露出来,唯恐少说半句。他所言不过了了一层心法,竟将那大梵般若的精华融入其中。但是即使如此,他的所言说述的却没有泄露大梵般若半分,更没有半缕佛教经意,反而道教宗旨更浓,却是张小凡为了保密愣是将大梵般若经意转为道家经意。若非田不易已知这弟子的古怪,怕是还以为这是张小凡的聪明极点领悟到不下于先人的独到见解,说不定还未庆贺,甚至欢喜此佳徒是道法的天纵奇才,将来未必比青云青叶两位祖师差。
田不易又细细思量张小凡说讲解的第一层要旨,却发觉虽然这道法未成体系,但是效果却是惊人。若是玉清境第一层以张小凡见解一改,固然并不会为太极玄清道增加多少威力,但是却将太极玄清道的根基更完美的补全。
太极玄清道修习过程从易而难,玉清境第一层境界大多数人在第一年即可修成,但往后开始,艰深困难处便显现出来,第二层一般人便要修习五年,第三层更是个分水岭,资质稍差的便一生都停滞于此,好一些的修习个五六十年也不稀奇。
而太极玄清道又共有玉清、上清、太清三个境界,青云门下弟子,包括了许多聪明才智之士,终其一生,也突破不了玉清境。
但是如果经过张小凡的见解修改之后,固然太极玄清道一层更难修行,固然需要数倍时光。但是却让自己根基深厚,反而将之后各种的难关补全。最重要的是第三层难关不再是难关,也变的犹如前两次一般一路平坦。那玉清境固然依然是难练,但是再也不在是一座搬不开的大山,只是像现在的第三层一样难关而已。
不过想象,太极玄清道与大梵般若本就同出一部天书。张小凡只用区区不到二十年,便将修成太清境,其功力比起道玄等数百年苦修还要惊人,可见天书威力。这并不是张小凡道法见解已经更甚道玄,已经领悟天书,只是今以另一边天书更基础的补全太极玄清道的天书,能够解开几个弯路却是正常。而恰巧这个弯路非常重要而已。
想到此,田不易看向张小凡的眼神都异常欣喜,对于心中的念头更是坚定。不过,这时候,众位弟子不由连声惊叹起来。
田不易顿时惊醒,一抬头却见众弟子仿佛傻子一样看着陆离。再看看陆离,陆离却静静打坐,一缕缕肉眼可以看到金色灵气在陆离身上不断旋转流入自身,同时他浑身的七窍毛孔不断向外散发一股股轻灵之气,犹如真仙。随后却有见他毛孔开开闭闭,随后一身法力越发越顺畅,他竟在转瞬之后炼成第一层,前所未有近乎不可思议。
田不易大惊,随后却皱起眉头。若是往日,田不易这种情况多半欣喜若狂。太极玄清道自创造一来,即使天资最好之人也都要数个多月才能炼成。陆离却在转瞬之间炼成,着实惊人,不过田不易有想到陆离一身奇异纯正的神秘气息,却也不再吃惊。
“这这!师傅,小师弟这是练出第一层了?”宋大仁傻傻的问道。田不易点点头,其他师兄弟顿时惊喜不已,议论纷纷。
不过对于太极玄清道第一层有了新的认识的田不易反而对于陆离的天资没有多少惊喜。太极玄清道第一层虽是最粗浅的入门,但是本质却是引入灵气在体内连行三十六大周天,将自身经脉稳固,为以后筑基。与后两层看似简单,却是至关重要的根基,只有经脉稳固,才能冲击更高境界。
青云道法本就是极重根基,根基越是牢固,也是重要。这入门的第一课,但是实际上却少有人记住。多少人都将目光惦记那些天资卓越之辈,却忘记根基重要。往往那些能够三五个月天才炼成,便欣喜的迫不及待传授下一层,等到第二次刚刚完成炼气,又授予第三层,怎么可能彻底打捞根基?若是天资差的,便是打牢了根基,但是受到天资拖累往往不显。
所以千百年来,青云门有多少惊艳才绝的弟子,又有多少不下于祖师的天才,却少有人能够达到太清境界,甚至无法突破玉清境,何尝不是受到根基所累?
对于注重根基的青云门,实际上个人天资并不太过重要。田不易本身并不是什么天资卓越之辈,但是此刻能有如此成就,数遍青云所有人,少有几个能够比拟,何尝不是因为他的一丝一丝的苦练与积累,不贪妙法奇术,而非像其他“天才”突修猛进,贪修奇术。
田不易思来,自己当年积累也是不足。若是当年自己能够像老七那样也炼个三年的引气筑基,只怕此刻更上一层比如是肯定。青云门奇术,精深神妙,但是都要在四层以上开始,很容易忽略最重要的前三层也是最关键的根基,便是田不易也是多被这些妙法占了不少心神。
想到此,他顿时怒气冲冲的拉下脸,说道:“吵什么?不就是炼成第一层吗?难道不知道本门道法最重根基?这么快炼成第一层,怎能将根基打牢?老七,你带老八下去。将第一层在认真修行三个月将根基打牢,再授予第二层。还有你们几个,你们有多久没有复习第一层心法了?至少一个甲子了吧?全都给我重练。老七,你将你的见解和今天所说的写出来,然后一个个教他们。学了这么多年,一个个还不如老七这个笨蛋。要不要脸?”
六 六脉会武()
时光飞逝,转瞬之间已是半年过去。
这天早上,青云门大竹峰上人人兴高采烈,尤其是众弟子,个个面带笑容,虽然也不乏些紧张,不过也多半淹没在兴奋中了。
只因青云门这一甲子一次的大盛事了。田灵儿此刻最是高兴,趁着田不易夫妇在做最后准备,缠着经验最丰富的宋大仁,唧唧喳喳问个不停,更将宋大仁挤兑走。随后张小凡拿出他的烧火棍子之后,更热闹。
知道田不易和苏茹走了出来,众人才停下来。田不易一身天蓝长袍,气度颇是庄严,若不是身子稍矮,肚子又稍大了些,倒真有让人肃然起敬的宗师气派。至于苏茹,则是让众人眼前一亮,平素就姿色过人的她,今天一袭淡绿衣裙,头上玉镂花,金钗头,眉若远山含黛,肤似凝脂白玉,目光如水,红唇带笑,当真是倾倒众生。
宋大仁跟在他夫妇二人身后,面色再正经不过了。只不过众师弟一看见他,个个面上就浮起不大正经、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来了。而在宋大仁身后,黄狗大黄和猴子小灰也跟了出来。小灰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坐在大黄背上,这时一看见张小凡站在前方,“吱吱吱吱”叫了几声,从大黄背上跳下,窜到张小凡这里,三下两下蹦上了他的肩头。
田不易看了看众弟子,点了点头,道:“走吧。”
苏茹却问道:“咦!老八呢?”
田不易回答道:“老八有事已经上通天峰了。我们过去便见到了。”
苏茹大奇,问道:“老八到底有何事?还要先上通天峰。”
田不易难掩兴奋的买个关子说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罢,他右手一挥,掌心法诀引处,赤光一闪,他那柄久负盛名的仙剑“赤灵”祭起,赤芒万丈,端的是仙家至宝。田不易正要踏前,忽然间裤管却被人拉了一下,回头看去,却是被大黄咬住了,只见这只他从小养大的黄狗摇头晃脑,嘴里“呜呜”叫个不停,尾巴摇得起劲,一双狗眼更是眨也不眨,直盯着田不易看。
田不易犹豫了一下,嘴里含糊说了一句,但还是袖子一挥,将大黄卷了起来,随即飘身到赤灵剑上,与苏茹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