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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是我在做作的说这些话,这是事实。
这是那个年代和如今这个年代所截然不同又完全相同的少男少女间的爱情,懵懂的爱情,真挚的感情。
爱情,是在很偶尔却又必然的情况下产生的。
我说了两句互相矛盾的话。
那个年代里,没有恋人间整日泡在一起腻在一起的可能,因为那时候的人还都特封建,不说别人会如何在后面戳脊梁骨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单说咱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整日里在一起缠缠绵绵,更何况女孩子,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于是就只有思念,男女之间就是这样,所谓距离产生了美,越是得不到,无法在一起,就越是思念,越爱恋对方,偶尔的在一起,偶尔的期盼着在一起,变成了最为期望的时刻,会更加的珍惜……
这就和现在的某些恋爱,所不同了。
时代的变迁吧。
不扯淡了,羞……
当时我在极短的时间里做出了决定,我毫不犹豫的对胡老四和陈金丢下一句话:“干仗的时候叫我,回头我找你们去。”然后我在他们俩惊讶的眼神中向柳雅文走去。
似乎并没有想到我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大胆的向她走去吧?柳雅文有些惊慌失措了,赶紧的低下头,又抬起头,扭过头,又扭过来,脸更红了,眼里已经含着泪了,亮晶晶的,让我看见了。
柳雅文终于转过身去,低着头,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几位要好的姐妹中间挪了两步,似乎有些害怕,可又有些犹豫,不想钻到姐妹们中间,担心我无法和她接触吧?
距离并不远,我快步的走到了跟前儿,然后很是小心翼翼的四下里看了看,还好,这是在人群的外围,还好,许多人都在专注的欣赏着跳大神的娱乐节目。只有极个别的人,看到了我和这几位女孩子之间的异样。
我冷眼扫视了一圈,于是原本很好奇准备八卦的人就都掉过头去不再往这边儿看。
柳雅文再次往人堆儿里挤了挤,结果被两位女孩儿推了一下,就碰到了我的身上,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轻轻的呀了一声,然后跳开半不远。
两个女孩儿冲我笑了笑,然后捂着嘴扭过头去偷笑了,其他几位女孩儿也注意到了,就偷偷的笑,扭过头去捂着嘴,开心的笑。
我低头,往柳雅文脸前凑了凑,吓得柳雅文脚步没动,头却赶紧的往一边儿躲了躲,我笑了,低声的说道:“雅文,就这两天吧,我们家会托媒人登门说亲,咱们俩订婚吧。”
“嗯,啊?不……”柳雅文傻眼了,她没有想到,我这样嚣张的走到她的跟前儿,第一句话会说这些。她抬头看我,眼里急出了泪水,“这么多人,你赶紧走,别在我跟前儿。”
“嗯?真让我走?”我很无耻的笑着说道。
“你快走吧,让人看见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呢。”
我扭头又扫视了一圈儿,将那些企图偷窥另外当耳报神偷听八卦消息的人堵了回去,再次扭头压着嗓子低声说道:“你再赶我走,我就抱你。”
“你……敢!”柳雅文捧住了胸口,呢喃着。
“我当然敢,我还敢,跟你亲嘴儿。”
“呀……”柳雅文吓坏了,怔怔的看着我,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大有泛滥之势。
我连忙讪笑着说道:“好了好了,逗你玩儿呢,今晚上,八点,我在后河堤俺家房后头等着你,一定要去,好么?”
“我,我不能出去,俺娘不让俺出去。”
“你不去我就去你们家找你。”
“你敢!”
“当然敢。”
“你……”
……
柳雅文撅起了小嘴儿,哽噎着说道:“干嘛啊?你怎么这么霸道……怪不得村里人都说你不是个好东西。”
“哦,我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我点头,很有自知之明的承认,然后接着说道:“可是我很想你。”
“……骗人。”
“真的,没骗你。”
“不信。”
“晚饭后八点钟我在房后头河堤上等你,记得去。”我说完这句话,然后扭头就走了。
剩下一脸诧异愕然的柳雅文,呆呆的注视着我,她在想着,我怎么突然就如此霸道的说了这么句话,好像有些生气的似的就走了?
我确实生气了,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好笑,谈恋爱嘛,女孩子嘛,撒娇呢,咱就得哄着点儿不是么?
可当时咱第一次啊,没经验呀,而且那脾气确实臭,没那个耐性。还有就是……其实我脸皮薄,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很在乎那么多人偷偷注视着你的时候,他们在心里对咱的腹诽,以及有可能出现的龌龊想法。
所以我有点儿不耐烦的说了那么句话,然后很是不讲理的离开。用实际行动明确的警告了柳雅文:你必须来。
……
我真不是个东西,我老婆后来就一直这么说我。
对此事,她一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第47章 胡老四很好很强大
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陈金和胡老四、刘宾并没有走远,顺着二道街往东走了。
“陈金,等会儿我!”我大声招呼他们,步伐加快跟了上去。
既然没能和柳雅文好好唠会儿,我自然得先把这儿女情长放在一边儿,抓紧时间去干正事儿。今儿个老奶奶庙前请神,那两位雌雄神棍突然被狐狸精附体,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当然了,一白一灰颜色不同的狐狸,我和陈金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它们绝对不是与我们为敌的那只白狐子精,可谁知道它们会不会是那只白狐子精的手下呢?
黑蛇精曾经还有那么多小崽子们手下呢。
想到这些,我担心起来,娘的,一只白狐子精就够咱受的了,忙都忙不过了,这要是再来一群狐狸精整天闹腾的话,咱们招架的过来么?
陈金和胡老四、刘宾等我走到跟前儿,刘宾说自己喝多了,要回去睡会儿,自己拐弯往北去了。我和陈金知道,这小子根本就没发觉哪儿有什么不对劲儿,所以也不拦着他,少让他知道点儿事儿也好。
等刘宾走远了,我们三人才一起往胡老四家走去,一边儿走着,我一边儿问道:“胡老爷子,刚才您都看见了吧?”
“嗯嗯,看见了,这事儿我都知道。”胡老四点头,四下里张望一番,压着嗓子小声说道:“到家再说,在街上让人听见了不好。”
“嗯。”我自然点头答应,在大街上和胡老四说这些话,让人听见了确实不怎么好,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整天和这个阴阳仙在一起说些神神鬼鬼的事儿……没出息。
这时候,东北方天边的阴云忽然随风飘来,向当空中快速的涌动,不一会儿便占据了大半个天空,把太阳严严实实的遮挡住,而且继续快速的蔓延着,天色比之先前,暗下了许多。
小北风呼呼的穿街过巷,裹夹着浓浓的寒意席卷而来。我紧了紧衣服,这该死的老天爷,又要下雪了么?这才晴了几天啊?
到东渠边右转往南,没走出多远,便到了胡老四的家门口,破旧的栅栏门在风中吱吱嘎嘎的晃动着,院子里几棵榆树摇动着干枯的枝桠,呼啦啦响动着,像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
与先前那般,栅栏门上那个常人无法看到的八卦图清晰入眼,我和陈金相视一笑,觉得最近胡老四的表现确实比以往好的多了,起码比前些日子要专业的多,懂的更多。也可能是,胡老四本来就很强大,只不过先前不想让我们这帮年轻人知道的太多而已。
栅栏门的边上一根粗木,被铁链与墙缝间串出来的一个铁丝挽成的圈儿套在了一起,用一把大铁锁锁上了,胡老四此刻拿着钥匙正在开锁,陈金在旁边开玩笑道:“胡老爷子,您这破门,弄上个铁锁简直太浪费了,这把锁比你家的院门值钱吧?一脚就能踹开了,顺手就能把锁给您顺走咯……还有啊,你家里头那些破铜烂铁旧家具,谁会来偷啊……”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你少说两句吧。”我打断了陈金的话。
胡老四已经打开了锁链,搬动栅栏门慢慢的推开,然后招呼我们往里头走。他看起来心情很好,面带微笑,并没有因为陈金刚才那讥诮话而有丝毫的不满。我和陈金俩人就有些纳闷儿的跟着他走了进去,这老小子难道不认为村里又出现了两只狐狸精,很危险么?难道不应该有点儿压力么?
或者,是他已经有了对策?不会吧?
进入到屋内,我从陈金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一支,一屁股坐到炕头上,开门见山的对胡老四说道:“我说胡爷爷,看来您是有主意了,说说吧,我们俩这心里头不踏实呢。”
“有什么不踏实的?呵呵。”胡老四装糊涂,从炉子上拎下来开了的水壶,然后往茶壶里头沏满了开水,“天塌不下来,什么事儿都有我在呢。”
陈金举起右手,伸出三个手指头,冷笑着说道:“什么事儿都指望着你啊,天早塌了!一只白狐子精你都治不了,现在成了仨,你还怎么治啊?哎我就纳闷儿了,你哪儿来那么大信心……”
我拉了一下陈金,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对胡老四说道:“您老要是有主意了,就赶紧说吧,咱不带这么吊胃口的。”
“呵呵,你们还是太年轻咯……”胡老四对于我们俩的不尊敬,一点儿都不生气,老脸笑得像是开了花一般,“那两只狐狸精,是我故意弄的,当然就不会有事儿了。”
我和陈金俩人更糊涂了,这说的是哪门子话啊?狐狸精是你胡老四弄的?
胡老四看着我们俩疑惑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从腰间拔出烟袋来,点上抽了两口,不急不缓的说道:“那两只狐狸精,就是孽器里的东西,实际上就是老太岁的灵气儿,占了孽器上定格下来的畜生模样,在你们俩眼里看起来,就成了狐狸精的魂儿。”
“孽器?”我皱起了眉头,说道:“胡爷爷,您有没有搞错啊?太自信了吧?您没去之前,那几个老太太拿着孽器扔到火里烧掉了……”
“啊,烧就烧了呗,这是在预料之内的。”胡老四眯着老眼,抽着烟袋,很想表现出一副稳重自信的大将风度来,可惜他模样长的太磕碜,所以看起来像是个想骗人钱财的猥琐的老神棍。
这下我和陈金俩人就更纳闷儿了,奶奶的,感情胡老四本事越来越大了,既然有这么大本事,他早干嘛去了?
只是这老家伙现在本事大了,也神秘了,他娘的什么事儿都瞒着我们,好歹咱也算是一条战线上的盟友吧?我忽然想到上次的事儿,这个老家伙是不是又在故意想给自己脸上贴金,然后吊着我们俩的胃口,自己就能得到点儿虚伪的满足?
想到这里,我强压住心头那股好奇心,冲胡老四挤出个很难看的笑脸,说道:“那就好那就好,看来胡爷爷您成竹在胸,我们俩也就放心了,那个……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我们俩走了啊!”
“哎对对,走了啊!”陈金看来是早就想走了,一听我这么说,立刻附和着我,然后掉头就往外走。
我当然也不犹豫了,摆了摆手就要走。
胡老四被刚吸进嘴里的烟给呛住了,连连咳嗽着,还摆动着烟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咳咳,别,别走啊!咳咳……”
“您老,还有事儿?”我停下脚步,冷笑了两声,看来你个老东西果然是在故意的显摆自己呢。
“哎呀银乐,咱们赶紧回去睡会儿吧,我今儿个喝的也不少,头晕……”陈金故意摸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