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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两声,苏婥从发髻里掏出稀稀一根玉簪子,狠地一掷,将那半老徐娘心脏刺中,刺得极深,肉眼看不出的深度,然后很快把玉簪子拔出来,那半老徐娘眼睛吓大,惊恐还未出声,就啪地倒在了地上,没有一丝血流出,却一命呜呼了。
第4章 将军府()
“杀人了”还没喊完,喉咙被苏婥掐住。。。
“大小姐怎么变了一个人”丫鬟们惊慌失措,赵卿嫣何时变得如此胆大心狠,杀人不见血,正要喊杀人了,苏婥立马冷眼喝住了一众人,手里银针邪笑把玩着,特意轻轻说了句,“想活,就给我闭上嘴,否则让你们死得很惨!”细针立马刺过去,逼在丫鬟喉咙处。
“小姐饶命”丫鬟们纷纷退到柱子后,吓破了胆,不敢乱动。
“呵,这不就对了。”苏婥冷笑,走出了屋子。刘寄奴身后跟着,却越发觉得面前的赵卿嫣很怪异。
“小姐!”刘寄奴叫住她。
苏婥心思沉,一眼看穿刘寄奴的神色,扯笑嘴皮,便转身喝住那群丫鬟,逼迫语气来了句:“不是要上轿吗?带路。”很轻快,那群丫鬟便碎步慌乱跑上来。
凉亭后院穿过去,就是游廊上的大字房,尉迟府派来的轿子,竟直接抬到了侯门小路上。
花红柳绿一片装饰的布碎,轿子镶了红红一圈花纹,染得像春台夏末的美景,轿子里有个火盆,神侯府出来了几个丫鬟,拦住苏婥,让她跨下火盆,驱驱邪气,本是嫁入夫家的礼数,却用在娘家迎亲上,果然,娆夫人怕遭报应,赵卿嫣嫁到北冥城,她独吞家产,也要避避邪才行,免得日后招了报应。
“小姐,跨吧!”家丁们围得死紧,刘寄奴横手挡了几环,便受不住那惊恐逼人的男人眼,吓得赶紧劝苏婥去忍了这劲头。
苏婥觉得无妨,一脚跨出去,火星子反倒喷了丫鬟们一裙角,苏婥跨步进了轿子,帷帘缓缓落下,挡住了脸,刘寄奴也走到旁身跟着。
苏婥发了话,“起轿。”声音很冷,语气却是轻的。
男人们抬着轿子,走出了后院瓦房,娆夫人的丫鬟沉香溜了弯弯绕,特意凑上前看热闹,眼里眸光却是复杂的意思,苏婥掀起帷帘时,恰巧注意到这一幕,的确蹊跷的丫头,看她离开神侯府,好向娆夫人禀告。
没多理会,轿子出了神侯府,长长街道,鞭炮噼里啪啦炸响,唢呐鸣鼓始终在唧唧啦啦,繁重的红血铺盖,苏婥眼里看得竟是寂静与冷淡,所有惊天的声响都在耳朵里响起。
她只知道,现在活着的每一刻,都是靠赵卿嫣的身体偷来的,为父报仇,为她自己惨死报仇,沈扈,那个魔鬼,有一天,她一定会手刃他。
大红花轿一路颠簸,沿着山路、密林,穿过了长长街道,几个时辰后进入了北冥城。
“尉迟将军府到,落轿!”
喜婆大声惊呼,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轿子突然落地,苏婥刚刚睡着,被轿子这么一落地给撞到了脑门,一下子醒了过来。
伸个懒腰后,苏婥掀起红盖头,看了眼外面,第一缕夕阳的余光透过轿子的雕花木窗,照在她的眼睛里,黄昏的光却很刺眼。
“赵大小姐,下轿,”半老徐娘扯着嗓子,轻轻掀开帘子,跟轿子里的人说,“尉迟府到了,小姐,您快下来”
“好。”苏婥应了一句。刘寄奴绕过半老徐娘的身,走到轿拐角前,搀扶着苏婥下了轿子,苏婥左右看了两眼,旁边的长街稀稀疏疏地几个行人,剩下的,都是穿着军人铠甲的兵,一个个面无表情,跟植物人一样。
第5章 跨火盆()
尉迟将军府的大门外,几个男丁侍卫叫道,“请赵家小姐跨火盆。。。”
跨火盆?又来,苏婥可懒得理这些繁文缛节,看了两下刘寄奴担忧的脸,拽了她手腕直接就一脚把那飞灰的炭火给踹飞了,这在新婚,是非常不吉利的,但苏婥可不吃这套,尉迟南卿对赵卿嫣好,不过是惦记着赵卿嫣的美貌,赵卿嫣虽然是个废柴,但还是青鸾城第一美人。
“赵家小姐,请跨火盆!”谁知那铠甲植物兵并不生气,转眼又端了五六个火盆,一一对着门口摆了一道。
苏婥气得没好脸色,开口就骂,“你们活腻了直说!”
“洛央公说了,赵家小姐克死爹娘,是个扫把星,必须跨过六个火盆,六六大顺,方可事事顺心,请赵小姐严格执行!”一个官位大的面瘫兵走过来,两眼很不屑地跟苏婥叫嚣。
“扫把星?克爹娘?”听着就来火,苏婥真替赵卿嫣可悲,走到哪儿,都被人数落。
看面瘫兵满手厚茧子,身后揣大刀,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估摸着周身有十来个身手高的人,她现在没有惯用的暗器,一个玉簪子也不是他们对手,先忍过去再说,等进了尉迟府,一切就好办了。
“好,你手里那刀,给本姑娘放下!”苏婥说道。那植物兵和面瘫兵纷纷退开。
苏婥面色冷定地掀起裙角,一个一个地跨过去,真不知那些身娇体弱的女人怎么不被烧裙底的,这么跨,裙子不得烧着了?
索性跨过去了,面瘫兵派了几个守卫,将火盆挨个搬走,媒婆跟在身后,尉迟府的丫鬟走了过来,“赵小姐,女婢檀香,负责服侍您,请随奴婢这边来!”檀香在前面领路,右拐就是后院,连西厢房都不让赵卿嫣进,是不是有点看不起人。
“怎么不住东厢房,后院冷冰冰的?”苏婥故意问,那群丫鬟见她眼神阴冷,便支支吾吾跟苏婥说,“赵小姐,将军说,要把你金屋藏娇,以后养在后院,哪儿都不让去!”
苏婥心想,也是这么回事,尉迟南卿对赵卿嫣爱成那样,藏起来好好玩,晾赵卿嫣也不敢吱一声,可别忘了,她现在是苏婥,分分钟暗器杀人不眨眼,尉迟南卿要是敢惹火她,她一定把他眼睛挖瞎。
前面有个红帘飞纱的房间,很隐秘,看着却挺阴森怕人的,换了赵卿嫣,一定吓得呜呜大哭,不敢进去,兴许还尿裤子也说不定,可她苏婥是什么人,常年和苏诞走南闯北,牛鬼蛇神、地狱修罗她都敢惹。
一个丫鬟说,“赵小姐,到了,这是你的新婚闺房!”应该是新婚鬼房差不多,除了红色,就是黑色,整个一地狱般的房子,新婚燕尔,怎么能过得去,不得全扫光了兴致!
“尉迟将军什么时候来见我?”苏婥问道。
方才那雪色绢衣的婢女檀香敲响木门礼貌地进来,躬身向苏婥请安,见苏婥疑惑,笑着说了句,“将军军中要务繁忙,前方传来消息说战事吃紧,兴许明日清晨就回来了,姑娘耐心等待便是!”手中端送的铜盆放下,晚膳类的几盘食物,随苏婥视线,放入桌上,说道,“奴婢告退!”说罢,几个丫鬟和半老徐娘离开。
第6章 新婚夜,神秘男人()
新婚之夜,竟然让新娘独守空房,明日清晨,亏尉迟南卿想得出来,算了,反正苏婥也对这婚事没兴趣,爱来不来。
“小姐,饿了一天,我们吃点东西吧!”桌上鸡鸭烤肉、蔬菜美食,还有汤品,太美味了,刘寄奴一下没忍住,就拿起筷子夹紧嘴里,被苏婥一掌打了下去,她小声说,“这东西不能吃!”
冷冰冰看向刘寄奴,新婚房间已经够奇怪了,檀香一个丫鬟,眼神竟然能如此冷静,很可疑,取了玉簪子的银面去测食物毒性,果然碰过处,呈现轻微的变色。
刘寄奴疑惑不解,问,“小姐,怎么了?”担心隔墙有耳,苏婥四下望了风,见没什么异样黑影盯梢,她便在刘寄奴耳边低声说,“这东西有毒,房间太怪异,我担心尉迟南卿想使诈,我们小心着点,总不是错的!”
“原来是这样,寄奴大意了,小姐对不起,”比起这个房间,更让刘寄奴疑惑的是赵卿嫣,赵卿嫣平日里都是温和善良的,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心眼,想到这,刘寄奴好奇问道,“不过小姐,你今天怪怪的,像变了一个人,好恐怖,寄奴没有看花眼吧?”
苏婥心知肚明,便耐下性子,抱住刘寄奴,宽慰她,回答道,“寄奴,出来陌生地方,总要学会照顾自己保护自己,家里的亲戚想瓜分神侯府,皇上旨意我不得不嫁来尉迟将军府,等以后有了机会,我们回青鸾城,把神侯府抢回来,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初来乍到北冥城,苏婥身边能依靠的就刘寄奴一人,说什么,也得好好护着刘寄奴,不能让她受伤,等报仇雪恨那天,亲手抢回神侯府,过她想要的生活,吃穿不愁。
两人故作吃东西的模样,吃完后,倒头睡在桌子上,檀香见两人倒下,把刘寄奴扔进了隔间的小景房,给苏婥盖好红盖头,才从暗处离开,
夜里,四下寂静不少,时而传来蟋蟀的鸣叫声,在黑色的落幕里,一切显得那样静谧,门外不久就听见摇晃的脚步声,那由远及近传来的脚步声渐渐步入了新房。
那婢女檀香说尉迟南卿明日清晨才回来,怎么会突的喝了大醉,就进新房了?
门哐地一下被推开,一个大醉不醒的神秘男人突然摇摇晃晃走进来,上来便往苏婥身上扑过去想要亲她,苏婥一闪,“尉迟将军,放尊重点,你竟然这样行为轻薄!”男人扑了个空,大笑起来,接着又扑又抱,折腾了半天,才累趴在地上。
黑幕中,男人一惊,问道,“女人,吃了毒药,你竟然没事!”
说完,男人瞪着怒红的眼睛,黑暗中像虎豹似的身躯,铺天盖地向苏婥扑过去,将苏婥僵硬地从**头拉起,那力道大得让苏婥喘不过气,压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迅速站起,右拳攥紧的时候,喉咙很重地哽了哽,苏婥看到他犷野的脖颈上,上下滑动的喉结时,额头霎时冒出了冷汗,低声骂,“卑鄙的小人,小小毒药,就敢拿来暗算本姑娘!”
苏婥一边往胸口压抑怒气,脸色不觉间就浮凸起来,像一道蜿蜒的山峰,一步步忍受着男人向她走来的窒息感。
第7章 谦谦君子()
“女人,你在害怕?”男人突然止步,深儒紧张的眸子看向她。。。
苏婥冷冰冰的脸,迟迟没有言语半句,男人跺步迈上前,双手不自觉地想要解开苏婥的衣扣。
“住手!”
他的手刚触碰到腰带,苏婥愤怒地忍无可忍,咬着牙大喊了一句,“混蛋,敢碰本姑娘试试!”男人气喘吁吁地站起来,依旧做着冰霜冻骨的表情,一眼看向他绝美无双的脸庞轮廓,苏婥怒不可遏地瞪大了眼。
男人大笑,“装什么圣女,嫁来了,还当自己是块璞玉?”
苏婥赶紧从**头坐起来,怔立**边木栏,冷冰冰透着一股子杀气的眼神,就像新翻的鱼肚白,冷冷直视着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尉迟南卿,要是传出去你是个不知廉耻的浪荡子,新婚夜这么对新娘,日后你谦谦君子的名声,怕是保不住,敢碰本姑娘,就要知道其中厉害关系,本姑娘不是吃素的!”
“女人,你何时变得这么聪明,胆子这么大了?”男人邪笑地站起来,面目阴沉了一片,刚刚对她轻薄的言行,原来她都听进去了。
苏婥毫不畏惧地讽刺道,“这要问问你,你可以伪君子,本姑娘还变不得了?你还以为本姑娘是你以前所认识的娇贵又弱不禁风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