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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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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婥无奈,装着一副咧嘴笑的样子,附和沈扈的话回答:“啊哦,对,对,就是闷,太闷了”

    “那和本王一起睡,就不会闷了!”沈扈也逗乐了,低笑着,马上把目光抵在苏婥身上,慢慢变阴的脸,好像豺狼捕食,恐怖极了。

    此话一出,苏婥的脊梁骨都绷直了,凉飕飕的,深怕沈扈把这话当真,把她拖到**上,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就老是摊上这些糗事。

    “你做梦吧你,我没空!”苏婥顶撞一声,调头就出去了。

    一额头都是冷汗,还好沈扈没有再拦着她,不然,今晚实在太难熬了。

    沈扈看着苏婥走出去,很快倒头睡下,沈扈也没有可以把苏婥留下,就是想等着慢慢享用,那样才有意义。

    第二天

    刘寄奴和苏婥倒在菀眉黛卧房的桌子底下,呼呼欲睡,因为没有**,苏婥昨晚进菀眉黛房里时,倒头靠在桌子上睡着,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摔到地上去了,连睡觉都不踏实,睡姿实在是丢了她神侯府千金的身份,她敲了几下脑门,眼睛才慢慢睁开。

    外面刺眼的光芒照进来,苏婥不得不拿手挡着光,眼睛涩涩的,昨晚就像打过战,脖子现在都疼着,当她仰起头时。

    可怕的一幕映在她脑海里。

    沈扈和菀眉黛竟然就坐在桌上吃着早点,只有她,一个人倒在地上,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沈扈夹起一片蔬菜,往住嘴里送,一边调头问苏婥:“赵卿嫣,昨晚睡得可还舒服?”

    苏婥懒得回答他,头疼得很,她一定神,才发现手腕上被抓出的鲜红的痕印,是四只手指,有这样蛮力的,也就只有沈扈一个人。

    就是沈扈把她拽到地上去的,沈扈坐的凳子,就是苏婥昨晚上睡觉的那个凳子,怪不得脑门疼得像被人打了个洞,沈扈一早上醒来不叫醒她,竟然直接把她摔到地上去,太可恨了。

    苏婥一时没忍住怒火,吼着嗓子就低声咒骂了一句:“没人性的东西都不得好死!”

    偏偏不管苏婥怎么骂,沈扈都好像能听到,边吃边蔑笑道:“那你准备让本王怎么死?”她的三脚猫功夫,防身还行,要是攻击别人也只能离得很近,偷偷下手,不然就只有等死的份,苏婥能巴着沈扈怎么死?

    “赵卿嫣,你应该也饿了,坐下吃些东西吧!”菀眉黛在一旁突然发话了。

    她叫赵卿嫣这个名字,真是震破耳朵,苏婥好歹还是听了进去,卑躬地起身,说道:“奴婢谢过黛妃娘娘!”

    苏婥的确饿了,不觉间肚子就咕噜噜地叫,她看见桌子下塞的另外一张鼓凳,伸手想搬出来,顺便也让刘寄奴起来,沈扈却一脚把刘寄奴的手踢开,想要刺激苏婥冷冷地道:“你是奴婢,怎么可以和黛妃平起平坐,给本王跪着!”

    “是!”刘寄奴乖乖点了点头。

    皱着眉的瞬间,苏婥真想把沈扈踹得稀巴烂。

    沈扈扔了一个白花花的馒头在地上,踩了一脚,逼迫刘寄奴捡起来吃,他猛力拽着刘寄奴头发,她的嘴唇,一下子亲在了脏兮兮的馒头上。

    苏婥反手想掰开沈扈扣在刘寄奴脖子的手掌,沈扈却掐得越狠,刘寄奴见状,迅速冲过去,像一条狗屈辱地趴在地上,一口一口地嚼着沙砾尘土满嘴的馒头。

    “沈扈,你等着!”这样的屈辱,苏婥忍了。

    “皇上,奴婢吃完了!”刘寄奴痛苦地咽下那最后一口,险些流出泪。

第23章 毁尸灭迹() 
沈扈这时才笑了笑,把手从刘寄奴的头发上拿开,刘寄奴捂住喉咙,嘴里涩涩发苦的味道,让她口渴,眼巴巴望着沈扈面前的那碗水,她只能涎地吞了吞口水咽下去。。。

    沈扈见后,问:“渴了?”

    “奴婢”刘寄奴想说,她太需要那碗水了,她的喉咙太难受,满嘴的沙子,想喝水漱口,可沈扈绝对不会给她的。

    苏婥话到嘴边,还是逼迫过去,“沈扈,昨晚我已经答应你了,这次你竟然为难寄奴,算什么男人?”沈扈低笑一声,看出她的意思,竟然当着她的面,整整一碗水全吞进了肚子,喝完,还摸着肚子,畅意地享受了一番。

    苏婥恨得在心里暗暗咒骂,沈扈不得好死,最好以后连喝凉水都塞牙。

    “皇上,臣妾用好了!”菀眉黛用手帕擦干净了嘴,起身向沈扈娇怯地躬身,暗地里对苏婥白眼相向,苏婥看在眼里,没忍住,嗤地一下,笑出了声,菀眉黛是吃饱了撑的才对,恶心人。

    “苏婥,本王允许你笑了吗!”这样的笑声,引来沈扈极度的反感,他瞪眼看向苏婥,苏婥收敛笑容埋下头,沈扈才不计较,走到菀眉黛面前搀扶着菀眉黛双手,道:“不必行此大礼,当心凤体!”

    菀眉黛‘呀’一声,故意踩着裙底往后倒,投进沈扈的怀里,沈扈很心疼地搂紧了她,在苏婥看来,沈扈的眼神,流露出的柔情胸怀,关心的也只有菀眉黛肚子里的孩子,哪天菀眉黛把孩子生出来,反而就不受**,瞬间被沈扈打入冷宫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沈扈温柔看向菀眉黛,然后眼睛不时看了看外面。

    门外纵排的圜军早已整装待发,就等着沈扈和菀眉黛用过早点以后,启程前往北滁皇宫。

    “皇上,一切已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一个圜军捧剑走上前禀告。

    沈扈点了头,看向苏婥,附令她:“苏婥,过来,你扶黛妃上轿!”

    “是!”

    “娘娘,奴婢扶您到榻上休息!”苏婥骤然起身,跑到菀眉黛面前扶着。

    菀眉黛起先想推开,但苏婥使出了力气,才把菀眉黛的手握紧,“娘娘,来小心”

    她卑躬听话的样子,让沈扈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苏婥竟然还真的为了赵嵩文,收敛了她的倔强和自尊,心甘情愿当丫头被使唤。

    菀眉黛上了轿子以后,苏婥顿时阴着脸回过头去找沈扈,回到卧房时,沈扈已经不见了。

    能想到的唯一地方就是后院,沈扈要走,难道把赵嵩文留在地下室等死吗?

    苏婥举着剑,一路怒气冲冲地往后院跑,水池对岸的障景墙,一眼对望过去,沈扈和几个圜军正点着火把,在烧着什么。

    黑熏火燎的浓烟从后院的高墙冒了出来,苏婥一下子就想到了赵嵩文,沈扈竟然想烧了后院,想杀赵嵩文灭口?

    苏婥胸口一阵剧烈疼痛,怒红着双眼,举剑奋不顾身冲过去。

    “沈扈,我杀了你!”

    她竭力飞奔,手中的剑,在看到沈扈点燃木桩的火把后,狠狠朝沈扈身后刺过去,哐地一声,剑被两个圜军砍在地上,她的手也被剑划出一条流血的印子。

    脖子被圜军硬生生架了两把剑胁迫着,苏婥爆上脑门的怒火,突然一下子咽进了肚子里,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嘶哑的声音,哀求沈扈:“求你不要放了我爹放了他,求你”

    沈扈诡谲的黑瞳里,满是阴冷冰霜的气息,他就像没有听到苏婥的话,手中的火把,依旧点燃着后院的每一寸木桩和墙头。

    苏婥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隐藏在沈扈眼神中的杀气,他要烧了整个后院,后院连接着通往地下室的路,他这么做,赵嵩文一定会葬身在火海中,被烧得面目全非,尸骨无存。

    滚滚浓烟往天边升起,燃烧殆尽的木桩哗哗倒地,刺鼻的烟熏味,将她的眼睛刺激得流出眼泪。

    渐露出倒塌后一角的堆砌的墙头,咚咚地砸在地上,竭力睁开眼,苏婥恐惧地看清楚了破碎瓦砾后,焦灼晕黑的铁笼里,被烧焦在十字架上的一具尸体,面目全非,就像一摊黑漆漆的木炭,烧得连骨头都变酥了。

    “爹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爹”苏婥瞬间爆发,暴怒的喊叫声,把靠在轿子上静坐的菀眉黛吓了一跳。

    菀眉黛匆匆地下了轿子往后院去,散发着臭味熏天的后院,在苏婥爆红的双眼里熊熊燃烧,耳鸣声,瞬间将她陷进了万劫不复。

    突然,红肿苦涩的眸子里,仿佛看到眼前的一束光晕。

    光晕里,一个鲜红鬼瞳的女人从熊熊燃烧的大火里走了出来。

    那女人穿得红艳妖娆,飘飘欲坠的蝉衣,瞬间将她缠住,拽了进去。

    苏婥的眼睛,仿佛烧起了一团火,她拼命想用剑砍断那染血的蝉衣,到身体被越裹越紧,当她感觉到无法呼吸,肺腑陷入窒息状态时,那个女人,突然穿透了她的身体,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她被摔进了大火中,每一寸肌肤都在滚烫的炙热中痛苦地焦灼,沈扈反应过来时,一个烧得红彻彤彤的木桩,突然倒了下来,拦住他的去路。

    “苏婥,你坚持住,本王这就来救你!”

    沈扈拔出剑,将两旁的火炭劈开,砍出一条进大堂后厅的路。

    苏婥正躺在一块被烧得红彤彤的木炭上,皮肤正在一点一点地烧焦,甚至蔓延到了她的脸上。

    当沈扈正要靠近时,苏婥突然摸到身体下一块黑漆漆的骨头,是赵嵩文的,苏婥当时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爹”

    苏婥躺在赵嵩文烧焦的骨骸上,而她正在被烧成灰烬。

    她冷冰冰地火瞳里,看着沈扈慢慢靠近她,伸出那双肮脏无比的双手正要抱着她时,身后,鲜红鬼瞳的女人突然走了过来,她的手中端着一捧水,唰地一下,就泼到了苏婥身上。

    剧烈的疼痛,她身上的鬼火被浇灭,沈扈抱着她走出了后院。

    当沈扈跨出大门时,苏婥仿佛又看见眼睛里闪过一道光。

    接着苏婥脑海中的画面,一下子回到了在菀眉黛卧房的桌子底下睡着的场景。

    原来是一场梦,她摸摸脸,看看身上,还是完好无损。

    苏婥睁开眼,看向大门外时,沈扈已经抱着菀眉黛上了轿子。

    只留下她一个人像小丑、乞丐一样躺在地上。

    “苏婥,上轿!”

    一声犀利冷煞的怒喝,如雷贯耳,传到她的耳朵里。

    身后,沈扈跨着沉着冷傲的步伐,慢慢向她走来,他的脸色,依旧如一团黑色漩涡,看不清究竟是阴鸷而冷淡,或是暴戾而高深。

    他伸出一只手,递给苏婥,想让她爬起来,苏婥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始终被刚才的那个诡异的噩梦缠绕,丝毫不理会沈扈任何动作。

    须臾,苏婥吞了一口气,抵着嗓子逼问沈扈:“我爹呢?”

    “本王命人把赵嵩文连夜押送回了北滁的天牢,怎么样,苏婥,要不要跟本王走?”沈扈再次把手伸向苏婥,墨色瞳孔里,苏婥看到了沈扈眼中的一缕幽光,她皱眉片刻,才把手掌搭在沈扈身上。

    沈扈拽着苏婥出了大门,她摔在地上,两个圜军把影壁后的铁笼抬了过来,反拧苏婥手臂,捆上绳索后推进了铁笼里。

    铁笼在囚车上一路颠簸摇晃,前进的路,昨夜雾气中,竟显得泥泞不堪,泥巴如大雨,倾盆砸向她的脸。

    她的身子左右摇摆,不停地被撞击在铁栅栏上的小刺上,疼得淤青一片,红色的血点,像被针扎过,疼痛不已。

    身后,沈扈坐在马上,正冷冰冰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的嘴角勾搂起一抹嘲笑的弧度,看着她被晃得脑门脸颊红肿一片,连痛喊一声都不敢时,沈扈竟狂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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