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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苣摇了摇头,合上眼睛。
他不能够出手,因为他怕这一切是一个导火索,若是引来大地一脉的怒火,那么三座茅草屋将不复存在!
白雪握了握拳,将自己的愤怒压了下去。
如果站在她面前的是那个人,他会不会出手?
白雪想到,眼前恍然间看到那身影站在两界川下,一人面对上千的蛊徒!
若是他在,一定会出手的!
她肯定地道。
黑暗在弥漫。
苍郁的古木在夜色中露出狰狞的面孔,如同撕下了白天的伪装。
这一夜,许多幸存着的三座茅草屋武者的眼睛盯着那空旷大地上的中级蛊屋,不远处,一具chi裸的女尸孤零零地躺在草丛上,原本姣好的身躯已经失去了活力,有的只是各种触目惊心的伤痕和淤青。
一些伤口十分夸张,隐约间能看到沉寂的内脏。
显然,蛊屋中的蛊徒不仅对女人有兴趣,也对尸体有兴趣。
在蛊师世界中,白蛊师并不是什么正义的化身,他们同样会用人类的身体来研究,只是没有黑蛊徒那般肆无忌惮而已。
显然,这个女人不仅成为了那位蛊徒的玩物,也成为了蛊徒的研究材料。
“砰!”一只拳头狠狠地击在石头上,愤怒的力量将整块大石轰成碎片。
但这种程度的力量哪怕是在武者中都算不上最强,更何况是蛊师世界里。
拳头的主人一脸激愤,脸色涨红,却被两个同伴死死地抓住。
“放开我!”
“你难道真的想死么?他们可是蛊徒,是蛊师!”一名武者低沉地咆哮。
“哈哈,蛊徒?蛊师?”那人却是猛地笑了起来。他的脸上有一块大伤疤,像是被铁饼烙印上去一般,上面还长满了恶心的水泡,不时间有脓水流出。
“她是我唯一活着的希望,现在却躺在那,成为了一具尸体,我连给她收尸都不行么!”他激动不已,像是受伤的野兽,“我最后说一次,放开!”
两名同伴相视了一眼,几乎是同一时间放开了手。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好友冲向了蛊屋。
但还没靠近女尸便忽然被的电到了似的,整个人一阵痉挛,倒在了地上。
即便如此,他依旧在不断地蠕动,似乎想要抓住女尸的手。
可惜,就在这时,一只扁平的虫子从地里钻出,落在他的手上,滋滋声不断响起,他的一只手顿时化作一截枯骨!
幽冷的风静静地吹着。
三座茅草屋的众人只感到遍体生寒,看着那逐渐失去声息的人,默默地缩进了黑暗中,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找到一丝的安全感。
“脉主!”
白雪和几名高阶蛊徒看着前方的落苣,眼中怒意横生。
落苣摇头。
“难道就让他们这样欺压我们的人么?”一名高阶蛊徒站了出来,怒声道。
和以往不同,此刻留在这里的几乎都是和他们并肩作战,一同度过黑岩屋劫难的人,心中多少无法释然。
“那又如何?”落苣扭头看着站出来的蛊徒,“我们一出手,那完全是另一种意义,到时候不说他们,就连我们也会一起死!整个三座茅草屋无人幸免!”
“生死由命!”另外一名高阶蛊徒站了出来,他背着长剑,倒像是一些凡人武者那样的剑士,“脉主难道还没看明白么?他们要的不仅仅是几个女人的命!”
落苣眸光一凝。
那人继续道:“若是他们目的只是为了几个女人,又何必将尸体扔出来激怒我等?以高阶蛊徒的实力,想要处理一具尸体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所以我猜,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借口——将我们灭杀的借口!”
落苣冷笑道:“你以为他们想要灭杀我们会如此大费周章么?况且,黑蛊徒出现的借口足以让他们有足够的理由出手!”
“那为什么他们还要这么做?”白雪等人顿时惊愕了。
落苣无奈摇头。他要是知道,就不会等到现在了。
毕竟,若是大地一脉真的不给一条活路的话,他怎会甘心束手就擒?
“若是三茅脉主还在就好了!”一名蛊徒忽然开口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落苣。
如果说这里有人知道三茅居士的下落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人就是落苣了。
尽管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询问落苣这句话,但这种时候依旧带着期望。
落苣的沉默让众人渐渐地失望下去。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死心之际,落苣却是道:“你们跟我来吧!”
众人心中一振,连忙跟着落苣往三座茅草屋外围走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就出现在了一座宽敞的院子前。
“这里什么时候多出了一间这么大的院子?”
“我也不清楚!不过敢在驻地的最外围居住,此间主人不是愚蠢就是不凡了!”
几名蛊徒们纷纷猜测。
当看到落苣停在院子紧闭的大门前时,他们似乎猜到了什么,难掩心中的激动。
“脉主——”白雪满是期待地看向落苣。
落苣点了点头,“他就在这里!不过——”
“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见我们!”
说到这落苣内心是有些惭愧的。若不是他的质疑,或许木苟就不会在解救了三座茅草屋后离去了。若不是这里是三座茅草屋的驻地,归他掌控,绝对不可能知道木苟如今的下落。
白雪原本想上前敲门,闻言顿时犹豫起来,“那我们怎么做?”
“等!”
“以他的本事,我们出现在这里绝对无法逃得过他的眼睛,如果他想见自然回见,如果不想见——”落苣叹气道。
如果不见,那么三座茅草屋也许真的要遭大劫了。
他一定会见的!
白雪看着紧闭的大门,似乎下一刻,那熟悉的身影就会出现似的。
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然而大门依旧紧闭,院中也没有丝毫的动静传来。(。)
第91章 他死了()
砰!
又是一具遍布伤痕的女尸从蛊屋中扔了出来。
诸多三座茅草屋的武者和蛊徒心中一跳,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蛊屋所在,却是微微垂下了头。
低泣声从远处一间茅屋中传来。
一个穿着大红袍的小女孩一步步小跑着往蛊屋冲去。
“别去!”
一名武者伸手想拦住小女孩,但在触摸到小女孩大红袍的刹那,却是骤然停住了手。
他骇然地看着手掌,那里满是鲜血,隐约间似看到了一张诡异的笑脸。
“她是什么东西?”
武者满脸惊骇倒地,下半身化作血水,只有一颗头颅还保留完整!
“黑蛊徒!找死!”
就在红袍女孩即将接触到地上的女尸时,一声爆喝从蛊屋中传来。
一只触手撕裂大地呼啸着往女孩抓去。
一下子抓了个正着。
但让所有人心中一惊的是,那女孩身上的红袍不断地鼓胀开来,随后一个小上一号的女孩从红袍下方落下,对着蛊屋咧嘴一笑,那一刹其脸蛋竟是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一张脸裂开一道道缝隙,露出的是一张遍布血痕的脸庞。
恐怖狰狞的脸带给了四周人无尽的恐惧。
女孩扑到地上的尸体,裂开大嘴,一口口地撕咬女尸。
“真是不知死活!”
蛊屋中传来的声音越发的暴怒。
一道人影从蛊屋露出的嘴巴中闪出,
轰!
地面上忽然隆起一条长长的地蛇,有两三丈长,浑身是由土质凝成,携带着凶悍的气息往女孩射去。
“大地一脉的地龙蛊术?可惜还没练到家啊!”
女孩忽然咧嘴一笑,整个人忽然如同水流一般融进了大地之中。
地蛇失去了攻击目标,顿时成了无头苍蝇一般,很快地就化作了一堆泥土落在地面上。
“该死!居然逃了!”出现的蛊徒脸色难看。
“逃?就凭你么?”女孩的身影在蛊徒的身后浮现。
蛊徒脸色剧变,正要有所动作,一颗头却是九十度的弯曲,随后断裂开来,被女孩提在手上。
“大地一脉竟然敢出现在我的地盘,嘿嘿!“女孩口中的声音变成了浑厚的男音。
她踏步往蛊屋而去。
但就在入口之处,一道身影挡在了前方。
“黑蛊徒雷魂?”
“你是谁?”女孩平静的脸上升起一抹警惕。
“大地一脉——木风!”来人淡淡地道。
“木风?”雷魂脸上表情一变,惊声道:“没听说过!”
木风轻轻一笑,扬起手,“这无关紧要!既然你出现了,那么就没必要知道了!”
“哼,这五百年来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女孩咧嘴冷笑道。
木风摇头,四周的大地忽然出现了震荡。
哗!
五道巨大的地蛇从女孩四方大地涌出,凶煞的气息铺天盖地。
女孩脸上终于出现了惊慌之色。
木风使用的地龙蛊术明显要比刚才的蛊徒强大得太多。
她红袍一鼓,像是陀螺一般转动,嘭嘭嘭数道红光闪过,落地之时,分别化作5个红衣女孩,分别射向攻击而来的地蛇。
战斗顷刻间步入了**。
木风嘴角微微一勾,却是屈指一弹,一道黄色的影子没入战圈中。
做完这事他看也不看,径直走回蛊屋,直让四周观望的人一阵不解。
然而没多久,战圈中却是传来红衣女孩凄厉的惨叫。
“不!你怎么可能学到了地葬!”
声音嘎然而止。
那五道巨大的地蛇忽然齐齐崩塌,化作一层层厚重的土幕将方圆数十米区域完全覆盖,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墓!
地葬!
只有大地一脉中掌握了蛊道杀招的人才能施展,是大地一脉中最为强大的几种组合杀招之一,仅在蛊道杀招之下。
“好好强!”
三座茅草屋的蛊徒看着木风的背影消失在蛊屋中,脸上犹自不满震惊。
那红袍女孩身上气息强悍,绝对不是一般的蛊师,但在那人面前竟只是撑了一招便已身陨!
震惊之下,这蛊徒并没有发现,一只纤小的虫子落在了他的脖子上,随后长长的口器猛地扎进了他的血管之中。
“呜”
蛊徒猛地伸手拍在脖子上,整只手顿时布满了鲜血,并且迅速地变成漆黑色。
“毒虫?”
蛊徒不甘地倒地。至死他也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一只毒虫之下!
“三座茅草屋完了!”死前,他的脑海中闪过念头。
“若是三茅脉主还在”
这一刻被毒虫袭击的人不仅仅是这名蛊徒,还有数以百计的武者和剩余的数十名蛊徒,顷刻间死去的多达五六十人。
一些警惕心较强的武者和蛊徒侥幸逃过了一劫,然而当大地一脉的蛊屋中忽然掠出数道煞气惊人的身影后,他们终于明白了什么。
“全杀了,一个不留!”
淡淡的声音从蛊屋中传来。
“三座茅草屋脉主?”清脆的声音悠悠传来。
一直在等候的落苣和白雪等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女从林中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佝偻的老者。
少女头上扎着发束,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