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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个世界,某大国冷战那会儿为了抵挡不知哪天冲过边境的毛子钢铁洪流,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不光让强五甲顶着“威力巨大之大东亚决战用五式甲型原子力特攻机”的名头随时准备抱着狂飙一号蘑菇弹飞西伯利亚搞神风,从帝国主义那里引进105㎜神器装在自家五对负重轮上,还自顾自的研发“大东亚决战用58倍径120公厘战车炮”,最终弄出了89式这种现代版斐迪南驱逐战车。在李林想来,以精灵阵营还算宽裕的经济环境,至少也能搞出类似的东西,不至于血本无归吧。于是大笔一挥,放行了。
事实证明,一贯精明的执政官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他显然低估了那票脑洞比脖子还大的家伙。
设计师们的构想可以说是很直线的。他们的想法是既然88炮这么成功,那么放大增强就好了。
我们要更长、更粗、更强的火炮!我们要更长、更粗、更强的火炮!我们要更长、更粗、更强的火炮!因为很重要,所以要喊三遍!
他们想要增强火力,于是口径从88㎜放大到128㎜,身管为55倍径,1000公尺射击距离上,命中法线为30度时,可击穿230㎜匀质装甲钢,2500公尺距离上秒杀米鬼的潘大头、毛子的钢铁2号战车毫无压力;他们想要加快射速,于是火炮高低方向调整全部是电机驱动,火炮装填同样使用电力辅助,理论射速达到每分钟20~24发;然后他们还不满足,又开发了150㎜和170㎜的
“你们这群渣渣!全部都该咔咔!”
执政官冲冠一怒,拍了桌子摔了笔之后,他们终于消停了。但炮已经造出了好几门,就连代号“鼠”和“e…100”的战车底盘也各完成了一辆,木已成舟,只好先把这些大家伙利用起来充实齐格菲防线。多余的要么送去亚尔夫海姆配属各防空塔,要么就装上货船充当自卫火力,瑞达号上的4门炮就是这么来的。
虽说不是专业舰炮,以此为基础的舰载高平两用炮还在绘图板上,不过林茨中校相信,假如查理曼佬真有什么图谋不轨的话,光瑞达号就能给他们一个众生难忘的教训。更不要说那些小型运输船上也都安装有一门88炮,单论火力输出的话,这支运输船队凌驾于同等数量的人类浮空巡洋舰,找他们麻烦纯属作死。
带着老鸟固有的自信、对人类的轻蔑,以及一丝隐约的忐忑,中校昂首看着查理曼浮空巡洋舰一点点逼近。
4。开场魔术(三)()
军医和医护兵手忙脚乱的把林茨中校和船队副指挥官豪森少校抬下去,地上的血污被沙子覆盖住,防止有人因为踩到血滑倒。暴脾气的包尔少尉站在左舷边,探出大半个身子大声问候对方的女性亲属,后方不远处一团燃烧的火球正坠向地面。
(这下可麻烦啦)
用力搔着脑袋,帕西法尔一脸苦闷。
当不怀好意的巡洋舰要求船队停船接受检查时,林茨中校一口回绝了这个极度可疑的要求,然后下令船队提高戒备。可接下来对方提出派人上船例行检查,无需停船的时候,中校踌躇了。
林茨中校的袭击舰生涯赋予了他无与伦比的劫船经验,在他记忆中,还没有那条船是被一两个人给劫下来的。一般都是伪装成商船、别*舰的袭击舰靠近懵懂无知的猎物,突然间撕下伪装,开炮命令对方停船。这是标准的劫船流程。而如今对方只是要求派人登船确认航行目的,这种情况下贸然拒绝引发冲突,导致撤离工作失败可谓得不偿失。加上对自己船队的武力的自信,中校同意“空想”号二级浮空巡洋舰平行航行,派人登船查看航行日志的要求。
林茨中校对伪装袭击舰的作业流程的理解没有错误,但他忘记了防卫军的技术水平远比诸国领先,那些袭击舰无需靠近目标搞接舷战、近舷战,远远撸炮就能结束战斗。查理曼军队可没有这种便利。于是他们只能按照最古老的方式来劫船——跳船白刃战。
一边是思维惯性,另一边是受条件限制的僵化思维,两边就在各说各话的情况下演出了一幕心有灵犀。配合紧密的戏码。本来这出戏还可以更加像样一点,可林茨中校非要绅士地等查理曼佬自己离开,而查理曼人又太心急了一点,刚接舷就一声怪叫抄家伙上了。本来很有看头的夺船大战变成了带着一点黑色幽默的单方面屠杀。
精灵这边早有准备,查理曼人刚“嗷”一嗓子,陆战队立即冲了出来。冲锋枪和9㎜空尖弹的组合在这种近距离混战中堪称超级作弊器,那边单发火枪才刚打出一枪。还来不及抽出别在腰间的另一只火枪,那边已经扫掉半个弹鼓。等到双联装12。7㎜机枪座升起加入战斗后。甲板上发生的事情就只能称之为屠杀了。
前后不超过10分钟,试图夺船的查理曼人都成了筛子或碎尸块。就在这时,128㎜炮开始发威,无愧于“128㎜机关枪”的外号。一连串高爆炮弹打入空想号的船壳。可由于双方距离不足100公尺,炮弹初速又过高,最初8发炮弹全部贯穿敌舰在另一侧爆炸,毁伤效果几乎和实心炮弹一样。炮手们大骂“废柴”,连忙换上白磷燃烧弹,不一会儿就把那条木壳巡洋舰变成了会飞的焚尸炉。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后,仅剩一段燃烧的船艉坠向地面。
完美的胜利,可帕西法尔和其他船员一点都笑不出来。
战斗中瑞达号只产生了五名伤员,其中包括船队正副指挥官。林茨中校是第一位伤员。不知道查理曼人是怎么想的,登船的突击队里居然有弓弩手,那位射手登船时踩空摔倒。结果扣下扳机,那支箭好死不死刚好射中林茨中校的膝盖。站不稳的中校刚刚躺倒在地,又被不知哪里打过来的火枪打穿胃部。总算林茨中校的运气没有用完,副指挥官豪森少校冲上去把他抢了回来,这个过程中少校也中了一枪。
由于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状况,这支船队的指挥机构事实上已经被一锅端了。
运输船队依然占据火力上的优势。但失去指挥和敌军主力尚在并开始展开包围的事实势必会对士气造成影响,况且失去指挥官后。军衔最高的就是五位船长。可他们都是上尉,一般遇上这种情况应该以旗舰舰长为最高指挥官,可这支船队终究不是一线作战部队,不能指望他们像正规舰队那样反应迅速,恐怕平级指挥终究还是会给之后的战斗带来问题。这样下去的话——
“帕西法尔中尉”
正当帕西法尔一脑门子官司时,林茨中校的担架经过身旁,痛苦难当的船队指挥官呼唤着年轻的中尉。
“船队的指挥权交给你了”
“我?”
不仅仅是当事者,周围纷纷露出惊讶错愕的表情。
“可是我不,下官只是一介中尉,也没有实际指挥舰队作战的经验啊。”
“本船队在入港卸货之前,都在后勤部管理之下。”
“”
军队体系内,军衔是一种身份地位的标志,通过军衔划分等级,任何人不得僣越。但防卫军内部还有一套以职务高低划分等级的系统,根据这个官僚风格十足的规则,划归后勤部管理的船队,除了船队正副指挥官,最大的就是帕西法尔这个后勤部现场人员。就理论上来说,他比所有船长都大半级,客串一把提督也没啥问题。
“再说你的军事才华也”
话未说完,中校昏了过去,军医急忙让医护兵把膝盖上还插着箭的中校抬了下去。
“中校对你的评价相当高呢。”
骂完了人跑回来的包尔少尉正好听到结尾,平日里总有点看不起“后勤部小白脸”的少尉此时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脸上满是亢奋。
“是吗?”
帕西法尔苦笑了一下。
对一个志在当薪水小偷,希望尽早退休当历史学家过安稳日子的家伙来说,“军事才华”这个词简直像是讽刺。
事到如今。对此多做感慨也无益。
“打开通讯装置,我要以现场指挥的身份接手舰队指挥。”
戴好军帽,帕西法尔冲向舰长室。三分钟后年轻的声音顺着无线电的波浪涌入每一艘运输船里。
“通告船队全员!我是后勤部外派现场监督的帕西法尔中尉!旗舰瑞达号遭遇敌军偷袭,林茨中校不幸负伤。依船队指挥官命令,由本官代理指挥船队!”
“怎么可能!”
最先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是赫尔曼号船长施耐德上尉,上尉几乎把脸贴上界面,声嘶力竭地大吼到:
“不过是个后勤部的中尉,有什么权力来指挥舰队实战!难道靠文件和图章来打仗吗?!”
“非常抱歉,上尉阁下。事实上正是靠文件才让仗打得下去的。”
不卑不亢的回击后,帕西法尔从公文包中抽出了一张文件。
“依据船舶征用条令。征用船舶正式划归所属前,统一由后勤部调度管理,实际运用由相关部队全权管理。但抵达目的地前,船只及船上装备、酬载均属于后勤部现场人员管理范围。加上船队指挥官的命令。本官接手船队指挥完全符合相关条例。若有不服,请上报司令部递交正式文件。”
施耐德上尉涨红了脸,通信界面上其它三位上尉也露出吃到苍蝇的表情,站在帕西法尔背后的库鲁迪欧。法伦海特上尉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苦笑。
帕西法尔的发言摆明了是用官阶和命令体系压制不同意见的官僚做派,甚至还有一点狐假虎威的嫌疑。不过当前情况下最重要的绝非论资排辈和道德公正,统一指挥体系才是第一要务。正如自航海时代开始以来,船长就是船上犹如神明的存在一样,想要控制一群桀骜不驯的船长,最快最简单的做法无益是强压而非安抚。况且以运输船队的技术优势。最差也不过是落荒而逃,有谁跳出来承担责任的情况下,船长们也很愿意交出指挥权。
道理并不复杂。只要耐心思考一下的话,最后谁都能想到是怎么回事。但危急之下,能想到并且果断付诸实施,这份心思和决断虽说还不能称之为名将,但毫无疑问已经具备成为名将的基础了。
(这场战斗或许会变得很有趣呢。)
法伦海特上尉微微扬起眉毛,继续聆听帕西法尔的发言。
“请各位船长上报自舰状况。包括性能参数、受损状况、人员数、弹药残量。”
下达指令后,帕西法尔深吸了一口气。令军官和士兵们得以消化急剧变化的状况。
“诸位不必担心,只要遵照本官的指令,必定能脱离险境。虽然眼下的状况不太好,但最终获得胜利的必然是我军!”
(我也会说这种自吹自擂的话啊。)
吞下苦笑,帕西法尔继续展现“临危不乱的指挥官”的风采。身为指挥官,绝不能将自己的负面情绪表面出来,船队的每一个人都在看着新指挥官,任何一点微小的表面情绪变化都会影响到他们。他只能抬头挺胸,用乐观的态度来面对一切。
“我军是不会输的,迄今为止光荣的防卫军没有一次败北!请集中精神专注眼前的战斗!完毕。”
上尉们反射性的立正、敬礼,一两秒后他们才反应过来自己向一个中尉敬礼,心中有一万头那啥动物奔腾而过的船长们立即转身喝令船员收集、整理各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