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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买了一大堆回去,却又发现与之前的房屋格格不入。于是,工曹又推出一项新的服务:室内设计和装修。
就这样,从汉时已出现、却一直到唐、宋才大规模普及使用的“胡床”,就这么在临菑流行开来了。
青州牧府,刘备居所,这里的新式家具比比皆是。太师椅、躺椅、圆凳、大餐桌等等。汉时是分餐制。刘备素来喜欢热闹,在外面就算了。在家里,本来一家人就那么几个,吃饭的时候每人还一人一个餐桌。说实话,刘备早就受不了了。这次成功推出桌椅后,他就给家里打造了一张大圆桌。吃饭不分餐了,带着老娘,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儿,一块吃。
家中就他一个男丁,老娘慈爱,卢珻、罗耶珂对他百依百顺,两个女儿还不是阿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一切顺利。当然,分餐制的好处,还是让刘备给继承了下来。就是使用公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公孙平在关羽突然出现的时候,便已知道,完了。不过,襄平城就在前方,他又岂能甘心就此放弃?于是厉喝一声:“列阵!冲出去!前方就是襄平城!杀啊!”
望着张牙舞抓率军直扑而来的公孙平,关羽哼也懒得哼一声,横刀而立,身后二千校刀手列阵静立。风吹过,袍服随风舞动,人却似石雕般,动也不动。只有一股肃杀之气,直冲天际。
公孙平拍马而来,直取关羽。看着将近,关羽忽的一拍马股,电闪而出,直迎公孙平。众人只见天地间一道寒芒闪过。手起刀落,公孙平已经人头落地,一道血泉喷出三尺远。马儿拖着无头尸体奔了一阵,公孙平方才栽下马来。似乎知道主人已死,马儿悲鸣着,用头不停的去拱公孙平。可惜,他再也不会起来了。
辽阳守将跟在公孙平身后不远,一看公孙平不过关羽一合之敌,立马就傻了,这,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怎么打?当下不禁心胆俱颤,立马掉转马头,把当年当山大王的黑话都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风紧、扯乎!”
于也不顾身后数千兵,打着马儿绕了一个圈就往河边跑。众人一看,一个头领没了脑袋、一个头领拍马就逃。那还说什么,赶紧跑吧,襄平谁爱救谁救好了。于是大家一窝蜂般全撒腿往河边跑。
辽阳守将马快,跑到河边,立马便弃马上船。上了船却又发现,这船太大了,自己一个人,划不动啊。于是又下来,换了一首小船。等他七折腾八折腾,溃兵们就蜂拥而来。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想夺船而逃。辽阳守将拨剑在手,怒喝道:“不要挤!不要挤!船要翻了!”
这个时候,恐惧与逃离,已经成了溃兵们心中唯一的信念。不要挤?滚蛋去吧,没看到那个杀神已经驱兵来追了吗?
辽阳守将见越挤越乱,于是也不顾袍泽之情了,眼睛一闭,便开始挥剑剁手,只见河边惨叫连连,无数人未逢战阵,却被他们的主将把手、手指,一个个的剁断削落。便是这般,依旧止不住人挤拥。
小船开始晃荡,你推我挤中,辽阳守将脚下一个不忍,便栽倒在船上。然后,便是无数只大脚,在他胸背上踩来踩去,踩来踩去
辽阳守将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胸骨断裂的声音,他苦笑一声,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自己麾下的小兵给活活踩死,真是可笑
等关羽驱兵追来时,除了一小部分手脚快的驾船夺路而逃。其余大多数竟死于自相践踏和淹死于河中。只有不到八百余人,做了俘虏。至于辽阳守将,已经被踩成了肉泥,早已不见人形。
当公孙平的人头出现在襄平城下时,公孙度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吐了一口黑血。多年的兄弟,今日竟丧于敌手。让他如何不恨?
晚上,众臣议事的时候,公孙度便没那么从容了。诸臣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有人便道:“主公,青州势大,辽东地广人少,素来贫苦,要不,降了罢?”
公孙度心叹道,人心要开始散了么?
于是圆睁双眼,厉喝道:“降?如何降?刘备小儿言我为逆贼!哼,我为逆贼!尔等便为逆臣!大家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谁也别想着青州能放过尔等!”
斥骂了一顿,公孙度怕逼迫过甚,这些胆大包天的家伙卖主求荣,于是又放缓声音,道:“某也不是要在此死守,某只想待柳将军断其粮道,城下大军军心散乱之时,趁机弃城罢了。”
听得主公不是要带着大家一起死守襄平,众人眼睛不由一亮,既然不是绑在一块玩命,那么就好说了:“主公此言当真?”
公孙度笑道:“自然当真!某经营辽东数年,也算小有积累,岂可轻易弃之?诸卿可封闭消息,收拾细软,到时随某一道出城。”
在众人脸露喜色的时候,公孙度又恶狠狠的道:“当然,若是谁敢内外勾结、献城卖主。某亦不吝临死之前,血洗诸卿宗族!以某手中之兵,若行此事,想来不难!”
这一番话,让众人脸色大变。还别说,内中真有几个打算献城的主。毕竟公孙度要倒台了,换个主子为将来打算亦无不可。可恨公孙度太凶残,竟然说出这番话。看来还是先忍一忍吧。别献了城,这家伙却临死发疯,让无数人为他陪葬,那可就不值了。
其实,死其他人也无所谓,可是这家伙打定主意,只要城陷,在场诸人家族,有一个算一个,谁都不放过。这可就难了
还别说,公孙度这威胁还真管用,不但诸人投鼠忌器,还让诸臣各自猜忌、暗中监视。不愧是经营辽东的豪杰。
第二百三十九章 生死无二志()
数日后,太史慈命人枪挑着柳毅首级,于襄平城下来回夸武时,公孙度心中那一丝希望,也随之湮灭了。
是夜三更,月明星稀,隐约月光中,南城一队人马悄然而至。南城戍守校尉火光一晃,认清来人,乃低声道:“李公,日后咱兄弟们的家小,就请你多费心了。”
夜色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王校尉,还请你放宽心,只要老夫平安出城,来日必保你等家小一生衣食无忧。”
王校尉声音从忧转喜:“那就好,那就好。”于是便一挥手,身后甲士们看到手令,便转身向城门涌去,正欲动手打开城门时,忽然火光大作。
只见四周无数黑影涌现,火把齐举,映着王校尉以及李家家主的脸色惨败无比。一个怨毒的声音突然响起:“很好!很好!果然不出我所料,尔等狗贼!竟然想献城!竟然想卖主求荣!尔等便不怕族诛乎?”
公孙度骑在马上,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此时他全身戎装,腰悬宝剑,一脸讥笑的看向欲逃出城的诸人。
李家主看了看四周的弓箭手,抖动着花白的胡须叹道:“君侯,襄平已然无望,何不放我等一条生路?”
公孙度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匹夫!刘备要的是本侯的项上人头,要的是本侯的辽东!尔等狗鼠辈,岂能入他眼中?汝自在城中,闭门安坐,保管你毫发无伤。但你却一心想献城卖主,如此行径,吾岂能容之?”
李家主默然了会,道:“君侯,辽东就要变天了,襄平城中,有名有姓的,谁不想求个未来?君侯,对不住了。”
公孙度怒极,暴喝道:“那你就去死吧!”
李家主面临死亡的威胁,却诡异的一笑,道:“君侯,你可知今晚,随我在此者,为何全是诸家之老弱?我等既然决定献城,又岂能不防着君侯?我等故意走漏风声,让君侯得知今晚我等自南城出。君侯却不知,此时除了南城,三城已开矣!我等老朽之死,却保住襄平诸家之少壮精华,值了!却可惜了君侯家小!哈哈哈哈哈哈!”
公孙度听完,脸色大变,再侧头细听时,各处隐隐约约似乎传来喊杀声。公孙度不由暴怒,大喝道:“动手!”
一时箭矢如雨,连南城诸守门将士,全部钉翻在地。公孙度翻身下马,拨出剑来,踱步到仍在地上挣扎的李家主跟前,弯下身去,低声狞笑道:“好教老匹夫得知,某之子孙家小,早已出城矣!某便是死,又有何惧哉!”
见李家主眼中惊惧失望,公孙度得意的一笑,抡起宝剑,连斩数十下,把李家主剁成肉泥,这才罢休。
公孙度方上马,便见有甲士疾奔而来:“禀主公,东、西城门已失守,城中诸家与城外青州军内外勾结,此时青州军已入城矣。”
公孙度气极,他二子虽已逃离,但胞弟公孙平却惨死于城外,本欲拖着全城诸家一起给他陪葬,想不到诸家狡猾得很,被他威胁之后,仍然想出此断尾求生之计,拚却老的死,也要小的逃
公孙度此时有点心灰意懒,便挥了挥手,道:“既然青州军入城,尔等便也放下武器,降了罢。”
有亲卫便忍不住道:“主公,何不趁乱出城,不说东山再起,择一地而隐,必然不难。吾等誓死,必保主公安危。”
公孙度能称霸辽东,自然也不是白混的,铁杆心腹自然是有的。见亲卫如此,公孙度笑着摇摇头,道:“且先回府。”
到了府上,诸掾吏早已走散一空,各档案文册,到处都是,像走了贼似的。看着往日整整齐齐的地方如今一片凌乱,公孙度长叹一声,召集还未走的卫士家仆,道:“尔等追随吾多年,不失忠心,府中还有些钱财细软,尔等分了,然后各自逃命去罢。听闻青州军军纪极好,尔等只要不顽抗,必然无事。”
此言一落,众人皆跪,哀声一片。亲军校尉悲声道:“主公待如何?”
公孙度沉默了一下,复又宏声道:“这是辽东侯府!某是辽东侯、平州牧!这是某的家,某哪儿也不去!”
此言掷地有声,公孙度此时又恢复了昔日那个不可一世、自信满满的形象。于是有数人高声喊道:“小人也不走!小人愿随主公同死!”
公孙度连斥带骂,赶走一大半人,最后,却还是有数人不愿走。公孙度放眼一看,这几个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人。公孙度笑道:“也罢,难得咱主仆还能死一块,且去置些酒菜来,你我饱食一顿,再同赴黄泉。”
仆人转身就往后院去,此时,一个声音由远至近的传来:“主公!主公!”
公孙度把眼一瞧,却是阳仪,又惊又喜,道:“阳卿怎的还在此处?”
阳仪不回,却一把抓住公孙度袍带,急道:“主公怎的还在此逗留,可随我速走!”
公孙度不动,笑道:“阳卿,天下之大,何处是吾容身之地?今便死矣,不负我纵横辽东一场。汝可速走。”
阳仪泣道:“自随主公至辽东,某深受主公厚恩,今襄平有此厄难,吾岂能背主而逃?吾亦愿从主公死此地。”
公孙度再劝,阳仪只是不听,于是主臣数人,痛饮一番。在青州军堪堪杀至府前时,纵火**,一把火把偌大个侯府烧了个精光。
黄忠率众将入了城,见公孙度刚烈如此,也不禁为之叹息。事后收敛尸首,却只发现公孙度、阳仪,以及诸卫士仆从,公孙度家小却不见影踪。黄忠捋须道:“襄平既破,辽东已平。无名之辈,便也罢了!”
于是一面让卢敏、崔琰两人安排人手抚民,一面往青州报捷。同时分兵,让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