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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是何人?如此大胆。”
“禀钦差大人,此是郡司马,掌管郡内兵马。”太守连忙解释道。
“张都尉可在?”严助突然喊道。
“在。”张佳扬连忙应声道。
“帮我拿下这个狂儿项上人头。”
“诺。”张佳扬哗呤呤抽出腋下腰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没有等司马说出谁敢杀我的话人头已经落地。
太守瞬间吓得脸色惨白,马上施礼道:“钦差息怒,只是意见不合而已,何来杀人乎。”
“发不发兵?”严助接着问道。
“发、发、发,按皇上旨意办。”太守马上成了温顺的羔羊。
“好,调拨所有强壮的水兵,由张都尉全权指挥,今晚就从海路出发。”
“诺。”
大军浩浩荡荡从会稽出发了,消息瞬间传向了闽越王郢的耳朵中,甚为吃惊,就喊来刘驹和刘欣道:“二位请看,大汉已经派会稽水军来了,我们怎么办?”
“大王,我们应该尽快攻城,在汉军来之前攻下城池,大王看如何。”刘驹说道。
“哎,攻下城池后又能如何,汉军已到,我闽越这点军队还不一样是他们的盘中餐,本王决定马上撤军。”
“大王,不能撤军呀。”刘驹和刘欣同时反对道。
“本王意已决,请不要拦我。”
刘驹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突然间拿出匕首指向闽越王郢道:“大王,我们不能就这样离开呀,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怎么,你想谋害本王不成,来人,快将刘驹拿下。”闽越王郢一声令下,左右武士冲上来就控制了刘驹,刘欣见势不妙,就趁着大伙乱作一团时悄悄的溜走了,刘驹被押回闽越国后,出入王殿限制了自由,知道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慢慢的郁闷而死,这是刘驹的结局。
再说东瓯国已经被围困的粮草皆无,再这样下去东瓯城即使不被攻破人也会被活活饿死,眼看就要坚持不下去了,突然看到围城的闽越国士兵一夜之间消失了,马上意识到大汉发援军来了,王子省顿时热泪盈眶,连连向北方长安的方向叩头谢恩。
第182章。 买臣卖柴()
汲黯不辞而别返回老家休养,刘彻听到此消息后却感意外,但想到汲黯的性格耿直和从不给看不惯的人留面子才会造成这种结果,就试探性的问张佳扬道:“张爱卿认为汲黯为人如何?”
“忠君爱民。”
“好一个忠君爱民,现在置朕命他为襄阳县令的召旨而不顾,独自告老返乡了,朕做错了吗?”
“陛下多虑了,臣认为汲黯家族七代公卿,他一定觉得此官太小了,对他来讲不足以去上任呀。”
“哦,果真如此。”
“陛下,臣陪汲黯去河内赈灾时对汲黯略有了解,忠君爱民的心是刻在他骨子里的。”
“明白了,好,那朕就召他回来做中大夫。”
“陛下圣明。”
汲黯返回长安走马上任中大夫,一如既往的敢言直谏,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张佳扬一天向刘彻请假道:“陛下,臣回到长安半年有余了,时刻想念我的兄弟小诸葛,半年前无奈将之留在闽越都城冶城,我要过去寻找他,将他的病治好,然后送其回古城,否则臣对不起小诸葛的父母,”
“爱卿愿意冒被抓或被杀的危险去找小诸葛,我等很是钦佩,但是不要忘了,朕这里更需要你,如果爱卿去意意已决,看需要朕做点什么助爱卿来一臂之力,用不用在期门和建章儿郎中挑选一些武艺高强之人和你一起去,到哪里也好有个帮手。”
“谢陛下,臣自己去就足矣,人多目标大,反倒容易引起不便。”
“好吧,朕就赐予你节杖一根,以备路途使用。”
“多谢陛下。”
张佳扬得到了刘彻的允许,简单的把训练期门的事情交给卫青,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出发了,卫青将张佳扬送出长安城门口道:“师父此去,请照顾好自己,愿师父能够顺利的把师叔带回来,若有需要卫青协助的地方,请差人告诉卫青,卫青即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好吧,徒儿,回去吧,师父忙完这件事就了无牵挂,可以再来长安与徒儿一起协助陛下为国效力。”
“师父保重。”
“保重。”
师徒依依惜别,直到张佳扬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卫青才返回城内。
会稽郡的一个小山村,有一位白净书生模样的人手中拿着镰刀,腰中别着斧头,砍好了一挑柴禾和嫩草,别看白净的一个人,把扁担放在肩上没怎么用劲就挑了起来往家赶,后面跟着一位漂亮的少妇,少妇边走边不停的唠叨:“你个没用的东西,跟着你什么时候才能过上不用受苦的日子呀,现在家徒四壁,不知道这担柴禾能否卖个好价钱解决晚饭问题。”
“婆娘放心,今天晚上饿不着你。”这书生模样的男人说完还唱了起来,“兰草自然香,生于大道旁。要镰八九月,俱在束薪中……”
“你唱的是什么破歌,不要唱了,烦死我了。”后边的少妇听到白净书生的歌声越发恼火。
白净书生转身解释道:“芳香的兰花不生长在幽静的峡谷中却长在了道路旁,现在我们就会把她和杂草一样割掉,困扎在这捆柴中又有谁能认得出来呢,唉——我不会总象这兰花一样的。兰草自然香,生于大道旁……”长叹一声后依旧唱起来。
少妇看到他只管自顾自的接着歌唱很是不满,对他的解释也是不知道何意,就疼大眼睛道:“哎,真是一个废物,还什么兰花,你写一份休书休了我算了,我不愿再过这种没有指望的日子了。”
这白面书生满反而呵呵笑道:“婆娘别着急呀,我命中注定五十岁时可以荣华富贵,你看我今天就四十多岁了,您跟着我受苦的大半辈子,等我富贵了报答你照顾我的辛劳,不要着急嘛。”
少妇听到此言越发生气的冷笑道:“哈哈哈,真是榆木脑袋,就像你这样傻等,估计都饿死到水沟中了也等不来富贵,我是不陪你玩儿了,放了我,让我走好吗?”少妇说完还挤出了两行眼泪。
“真的是几年都不能等吗,唉——”白面书生长叹一声,无奈的从路边捡起一截木棍,用镰刀在木棍上刻下休书,交给了少妇道,“您找个好人家改嫁也好,待我富贵一样报答你照顾我半辈子的辛劳。”
“呵呵,你能正常的活着就不错了,好自为之吧。”少妇说着就消失在蜿蜒的山道上。
白面书生坐下休息片刻后用衣襟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接着挑起担子唱着歌向卖柴禾的集市走去,来到集市看着卖柴禾的人群挤破头围着买主推销自己的柴禾,自己怎么挤也挤不进去,突然一位老太太走到他近前问道:“卖柴的,你这一挑多少钱?”
“五两。”白面书生答道。
“三两行吧,我这就拿了三两钱。”
“好咧,三两就三两,大娘你挑走。”
白面书生看着老大娘挑走柴禾的背影,晃动着手中的三两铜钱,很是无奈的自言自语道:“哎呀,晚饭都凑不够呀。”
旁边其它卖柴的都投来鄙视的眼光,其中一个道:“这小子总来扰乱市场价格,卖的这么低价格,真的欠揍呀。”
另外一个道:“你敢过去揍他一顿吗?”
“只要你敢我就敢。”
“好,我俩过去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别总这样过来扰乱市场。”
说着两个人把手中的柴禾交给旁边的卖柴人看管,悄悄的跟了上去,白面书生慢慢的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村,忽而拐进一条胡同,后面那两个小子匆匆跟上去,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起来,白面书生猛然受到不明不白的攻击,很是疑惑道:“你们为什么要打我,一定是认错人了吧。”
“打的就是你,记着以后不要低价卖柴。”边说边用脚踢打着。
“住手,干什么的!”突然胡同口出现一人大喝喝到。
打人的两个小子一听有人喊叫,就匆忙的停了下来道:“哎哟,不好,被人发现了,我们快跑。”
两个小子一溜烟的从胡同的另一端消失了,白面书生一骨碌爬起来看到胡同口的这位就一拱手道:“多谢这位爷相助。”
“哈哈哈,客气了,路见不平就应该出手相助,他们为什么打你呀?”
“呵呵,一点小事儿,嫌我卖柴卖的价格太低了,扰乱了集市的价格,请问爷尊姓大名?”
“免贵姓张名佳扬。”原来正是张佳扬恰巧路过这里,看一眼白面书生道,“看样子你也是读过书的吧,报一下名号吧?”
“好眼力,在下姓朱名买臣,张兄弟可否有时间到寒舍中喝碗水,以报相助之恩。”
第175章。 初识建章()
闽越围困东瓯的军队退去,探马火速传书报告严助,严助展开信报微微一笑道:“我们可以向皇上交令了。”
张佳扬疑惑道:“中大夫得到什么好消息了吗?”
“我们大军未到,围困东瓯国的闽越军队就已经逃之夭夭了,哈哈哈,显然是闽越王郢吓破胆了,吾皇恩泽四方,威仪天下呀。”
“恭喜中大夫,吾皇万岁,我们的努力终于没有徒劳呀,接下来我们应该去哪里?”张佳扬问道。
“援军可以就地待命,你我带领小队快舟前去东瓯查看实情以便向皇上报告。”
“诺。”
严助和张佳扬带领少数人马乘快舟到达东瓯国,新即位的东瓯王省出城迎接,然后张佳扬和严助步履沉重的走到丧命的东瓯王贞复的灵堂前三鞠躬进行了祭奠,嘱咐省节哀,省眼含热泪握着张佳扬和严助的手道:“你们就是东瓯臣民的再生父母,省致死无以为报呀。”
严助接着安慰道:“东瓯国乃大汉臣邦,理当如此,不知道东瓯国将来有什么打算呀?”
“报中大夫,闽越国撤军以后,我们臣民召开了廷议,省已经继承了王位,来主持东瓯国大局。”
“那是东瓯国内之事,国不能一日无王,做的对,我们回长安后报与吾皇知晓便可。”
“承蒙吾皇如此关注东瓯,省曾和大臣商议,认为东瓯国的地理位置偏僻,时常会受到闽越国的攻击,此次一役伤我臣民众多,举国臣民皆虑汉援军离去后,我们当用何力来阻挠闽越的再次围攻。”
“那臣民的建议是?”
“希望二位返回长安后禀报皇上,请求皇上恩准我东瓯举国迁徙中国。”
“哦,此事重大,望王能写奏书上报,我等帮其带到长安后向吾皇说明王及臣民们的意愿。”
“好,好,本王这就写奏书。”
严助和张佳扬拿着东瓯王省的奏书离开东瓯国,命令会稽兵返回会稽归队,两人就直接返回长安交令。
皇上刘彻早就知道了东瓯国危机已解,对严助的办事能力大为满意,于是设宴招待,严助将东瓯王要举国迁徙国内的奏书呈给刘彻,刘彻看后没有马上表态,轻声的说道:“此事朕餐后再议。”
严助对小皇上刘彻的表态也摸不着头脑,也只有点头称是的大吃大喝起来,此时张佳扬说道:“陛下,臣恳请再去一趟闽越,去把我那好兄弟小诸葛接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