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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弘接过清单认真的看了一遍呵呵笑道:“自作孽不可活呀,主父偃算是混到头了,这次一定要让他人头落地。”
天色刚亮,公孙弘就进宫面圣,刘彻说道:“这个倔老头有什么急事非要这么早见朕,让他进来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孙弘脚还没有迈进门就大声喊道。
“得了,公孙爱卿有什么急事不能等到早朝,非要急着见朕。”
“陛下,大事不好,主父偃利用陛下对他的宠信贪赃枉法,接受封国和大臣们的贿赂,下面民愤极大,请陛下定夺。”
“哦,爱卿确定不是故意捏造。”
“臣如果是捏造愿拿项上人头担保。”公孙弘说完后背一阵发凉,心想这下算是豁出去了,但愿我的人调查的正确,否则人头都押给皇上了。
“那可有什么线索?”
“陛下,这是部分行贿人员名单,请陛下过目。”
刘彻拿过来看了一阵大声怒喝道:“好个大胆的主父偃,如果此事是真,看来是不想活了。”刘彻思索片刻轻声对公孙弘说道,“此事先不要四处声张,朕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得了,得了,准备上早朝去吧。”
“诺。”
按部就班的早朝过后,刘彻留下廷尉张汤道:“今早有人举报中大夫主父偃有接受封国贿赂,你给我认真查一下。”
张汤知道主父偃是刘彻眼中的红人,一时揣摩不出刘彻的用意,就接着问道:“中大夫接受贿赂可有线索,陛下对此事有何圣意?”
“主父偃为大汉的改革立下过汗马功劳,也为大汉的强大提出了不可多得的良法,是朕比较信得过的人才,但任何人都不能居功自傲,目无法纪,如果查实定按律治罪。”
“诺,臣明白。”张汤得到旨意拿着刘彻给的线索走出未央宫。
张汤何许人也,乃是有名的酷吏,严刑峻法竭尽所能,做什么事情都会入木三分,但也会揣测皇上的意思,这次他得到消息是查证事实,所以回去就立刻动手把线索名单上的人全部抓进了廷尉府,这个地方可是好进不好出呀,有些人还没有用刑,就把行贿主父偃的事情说了,张汤把审讯细节一一记录在案,最终统计出的主父偃受贿数据惊人,张汤又是一个刨根问底的性格,不出几天就把行贿主父偃的人员抓了个精光,调查了底朝天,他拿着这个调查结果前去拜见刘彻。
刘彻看到张汤的审讯结果轻声问道:“这些数据可经过调查确认,是否是事实。”
“陛下,皆是臣亲力亲为,有物证和人证,不敢虚报。”
“哎呀,这主父偃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贪赃枉法,拿朕对他的信任来敛财,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陛下,如此严重的罪行应该即刻查抄家产,逮捕主父偃,请陛下降旨。”
“尽快查抄主父偃家产,将主父偃逮捕归案,”刘彻说到这里轻声问道,“主父偃这个罪按照律令应该怎么判?”
“陛下,灭族之罪呀。”
“唉,难得的人才,可惜,爱卿连夜查抄其家产,后天早朝进行廷议,看一下朝野动向,能少杀人就少杀人吧。”
“诺,臣明白,马上照办。”
主父偃还在睡梦中就被府门外的吵闹声惊醒,推开门一看火光冲天,自己的几个夫人在院子里哭哭滴滴,满院子的官兵,主父偃大声训斥道:“三更半夜何人胆敢胡作非为,可否知道这是谁的府邸?”
这时张汤从官兵中走了出来道:“中大夫,对不起了,接皇上旨意,查抄贵府,如果有什么想不明白,请明天早朝上将给皇上听吧。”
“可有圣旨。”
“当然有了,”张汤拿出板牍读道,“查抄主父偃府邸,禁止主父偃家族所有人自由走动……”
主父偃一听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张汤接着道:“中大夫,具体是什么原因,可能你比我更清楚,皇上对你不错,准备明天参与早朝庭辩,请准备一下吧。”
主父偃傻傻地愣在了门口,张汤将查抄清单一一列出,金银财宝无数,有的价值不可估量,尽管张汤早有心理准备,当看到这些物品时也惊得目瞪口呆。
早朝之上,刘彻大声问道:“主父偃,你可知罪。”
主父偃连忙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道:“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你有什么罪呀?真是让朕看走了眼,”
“真不该贪图那些不义之财,”主父偃说到这里就痛哭失声道,“臣四十岁前穷怕了,臣不该如此,臣给陛下丢脸了。”
刘彻也轻叹一口气道:“众位爱卿看应该如何处置主父偃呀?”这时刘彻心中明白,如果按律治罪,主父偃灭九族都不够呀,但是如果主父偃在朝堂上人员关系处的好的话,有人肯替他说话,刘彻就可以做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将财物罚没,留主父偃一条性命就可以了。
可就在此时公孙弘首先说话了:“陛下,臣认为主父偃祸国殃民,罪大恶极,应该按律治罪,以正国法。”
薛泽也拿出赵王刘彭祖的举报板牍道:“赵王说其他诸侯国为自保皆送礼给主父偃,赵王有些看不下去,但为了刘氏江山不毁灭在主父偃这种小人手中,特上书举报主父偃的罪行,请陛下按律治罪。”赵王刘彭祖是刘彻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也多次举报主父偃的事情,刘彻都不以为然,可在这节骨眼上薛泽拿这说事,真的是火上浇油呀。
“我举报……”“我举报……”
接着下面的一个个官员皆举报主父偃索贿和收受贿赂的事情,让刘彻一时气昏了头,心想到这主父偃是惹了众怒呀,看来朕也很难保他了,就对张汤使下眼色道:“张爱卿,你看主父偃此罪按律应该如何判决。”
“陛下,按律应该诛九族。”
刘彻心想好吧,张汤完全没有明白朕意,但是张汤怎么会不明白,但是看到满朝上下皆痛恨主父偃,自己也不敢犯了众怒,只有如实禀报,刘彻思索良久道:“鉴于主父偃曾经为大汉献出良策甚多,不用诛九族了,杀他一人足矣。”
“陛下,如此一来,律令会失去作用的,请陛下三思。”张汤道。
“请陛下三思。”众大臣异口同声道。
刘彻突然感到如此为难,思索片刻一咬牙道:“好吧,诛三族足矣,不要再讲了,都要留全尸,退朝。”
主父偃听到决议顿时昏倒在大殿之上,被金甲武士拖着离开了大殿,刘彻也闭目表示惋惜,心想主父偃不要怪朕,谁让你在朝臣们中间混的人缘如此之差呢,与其说主父偃死在律令之下,不如说是众人害怕不知主父偃这个人何时会把矛头指向自己,得到象齐王燕王一样的下场。
主父偃最终以诛三族的凄惨命运离开了政治舞台,但这个舞台上从来都不缺少传奇,精彩依旧会不断上演,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第247章.定单于位()
河南地被汉军抢占后匈奴军臣大单于大雷霆,在王庭的帐内大声的喊道:“给本王集合全部人马,杀回河南地。”
旁边的中行说连忙阻止道:“大单于息怒,此事不能操之过急,白羊王和娄烦王能够被打败,可见这次汉军的力量非同寻常。”
军臣大单于仰头喝了口金酒器中的酒道:“别提这两个东西,把大匈奴的脸都丢尽了,尽快把这两个东西抓起来砍头,才能惊醒各个大王拼死杀敌的力量。”
“大单于要三思呀,不要操之过急,否则会出现大王们因害怕而与王庭离心离德的情况。”
军臣大单于仰天长叹一声后道:“嗯,国师说的不错,看来我们大匈奴是要好好计划一下了,不能再如此冒进了,否则有灭国的风险。”
“大单于高瞻远瞩,属下佩服,属下也是这个意思,既然大单于能意识到这一点,乃是大匈奴之幸。”
“既然已经到了今天的不利局面,国师认为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大单于,我们应该保持现有地盘,停止骚扰汉之边境,休养生息以图机会。”
“嗯,有几分道理。”军臣大单于闭目细细思考后说道,“这扰汉边境的事情不是王庭做的,我三番五次下令各部落不要轻易骚扰边境,可谁知这些大王们不听呀,太自以为是了,这下若闹了那个皇上。”
“是啊,如今的刘彻再也不是原来的小孩子了,也不同于他的祖辈逆来顺受,动大的战争会思虑良久,这个皇上在战争方面可是热衷的很,完全不在乎后果,算是和我们较上劲了。”
“对,国师说的有道理,我大匈奴也要改变以下应对之策才行,再按以前的方法别说驾驭这个皇上了,恐怕大匈奴这片丰美的草地都保不住。”
“对,大单于说的正确,以前我们大匈奴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去考虑长远的事情,没有钱粮的季节伸手向汉朝皇上要,不给就揍他们的的事情应该不能再做了,摆在我们面前的事情就是也要学习一下大汉的经验,和大汉修好,忍辱负重,休养生息,壮大自己的力量,兼并其他西北小国,好好的经营现在的地盘,保存实力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嗯,说的有道理,马上传令各个大王,坚守自己的领地,没有本单于的命令不得擅自出兵。”
“是。”
且说左谷蠡王伊稚斜接到君臣大单于的命令,不以为意的哼着鼻子道:“看来我们尊敬的大单于已经老了,丧失了往日驰骋在大草原上的舍我其谁的豪气,如今河南地一役就被汉军打怕了,连报仇雪恨的心都忍了,哈哈哈。”
“哈哈哈。”伊稚斜手下的几个小王也跟随着哈哈大笑。
“既然你大单于害怕,我左谷蠡王就代劳了。”伊稚斜说着就命令道,“听我命令,前去河南地偷袭汉军。”
“是。”
接着伊稚斜就带领他的队伍偷袭了苏建建造朔方城的粮草供给队伍,大获全胜,并且让苏建很着急的向长安回报求援,我们前一章已经说过。
左谷蠡王伊稚斜顺利的袭击的运送粮草队伍,感到河南地的汉军不是台难对付,就带领人马使了个迂回战术夜袭未建设好的朔方城,但这一次被苏建和援军杀退,前一章节也已讲述。
伊稚斜第二次的失败很是恼火,就大声的喊道:“丞相可在?”
这时司马坏水人群中探出小脑袋道:“小的在,左谷蠡王有何吩咐。”
“你们两个训练的第一神兵怎么样了,可以上战场了吗?”
“左谷蠡王,可以让三千训练成熟的上去试验一下,这肯定够用了呀,打败朔方城这点汉军绰绰有余了。”
“噢,好的,尽快准备,可以出战时告诉本王,一定要杀的汉军放弃建造朔方城不可。”
“是。”
就这样准备一段时间,伊稚斜派出了前章节提到的匈奴妖兵,谁知运气不好,让张佳扬巧遇破解,伊稚斜灰头土脸的大败而归。
丞相司马坏水像哈巴狗一样跟在愤怒的伊稚斜身后走来走去,伊稚斜突然停下来脚步大声喊道:“出兵前你信誓旦旦说三千神兵可以消灭河南地汉军,可结果却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司马坏水唯唯诺诺道:“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