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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大人!”塔克等人推推搡搡地押着几个亡灵法师走向配楼,那些法师担心辛佳尔的安全,一步一回头,可也无可奈何,只能垂头丧气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梁珂收起长刀,抽出战利品白骨法杖,指了指二楼楼梯边的沙发,然后自己先走了上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把玩儿起那根法杖。
辛佳尔被梁珂突然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边拢着凌乱的长发,边走上台阶,不安地坐到左侧的另一张沙发上。
“你你不怕我再偷袭你?”辛佳尔望着淡定的梁珂不解地问道。
“哈哈哈!你的手下脖子上都架着我手下的长刀,我喊一声他们就要人头落地,我需要怕什么?况且”
“况且,你根本就不怕我的亡灵魔法,我看到了,那些骨矛只能刮破你的衣服,甚至都刺不破你的皮肤。而且,你居然能免疫亡灵咆哮,难道你也会亡灵魔法?”辛佳尔接过话头,并好奇地提出了疑问。
好机会,梁珂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于是,故作神秘地反问:“哦!你看出来了?”
“我是猜的,亡灵咆哮是我父亲封印的最高级的精神攻击魔法,我这个**师也只能勉强发动,却无法控制攻击的对象,父亲说只有精神力超过他的亡灵法师才能不受影响,可这样的亡灵法师应该屈指可数。”辛佳尔说完眨着美丽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梁珂。
“这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想瞒你,正如你所说,我也是位亡灵法师,只是苦于找不到联盟里的同袍,所以才主动接触木托那个老神棍,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你们的消息,没想到阴差阳错,发现他们提前得知了你们的计划,这才自告奋勇,替他出头,一方面是要取得他的信任,更重要的是,只有我来,你们才能得以保全。”梁珂一边编着瞎话,一边观察辛佳尔的反应。
辛佳尔虽然年轻貌美,却绝对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听完梁珂的描述她并不轻信,微微皱眉问道:“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非要等到抓了我的人,伤了我的同伴之后才说?”
梁珂知道她会有此一问,压低了声音说出了刚刚编好的理由:“因为你们内部有奸细,而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想你也不知道吧!”
“哦?”辛佳尔半信半疑。
“我看到了帝都的大主教给木托的信,不然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们的计划?那封信中提到在你们内部有他们的内奸,但木托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个奸细之前应该只知道些粗陋的信息,而且,那个人恐怕也参与了这次行动。”梁珂对这个理由信心十足,因为他并没有撒谎。看着辛佳尔的眉头越皱越深,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奸计得逞。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辛佳尔稍做沉思,马上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有绝对把握?可不要错怪了好人啊!”
“呵呵!这就不劳阿拉贡先生费心了,错杀了人,也是我的事情。”辛佳尔虽然认可了梁珂的亡灵法师身份,但对这个两次将刀架在自己粉嫩脖颈间的魔兽也没什么好感。
“哈哈哈!话不是这么说,如果你错杀了人,让真的奸细漏网,我又怎么敢放你们离开呢?你不怕死,我可不想后半生都活在教会的追杀里。”
“自私自利的男人,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现在我们是否该重新认识一下呢?”辛佳尔俊俏的眉毛一挑,
“阿拉贡,阿拉贡梁”梁珂站起身,习惯性地伸出自己的右手。
“好奇怪的名字。”辛佳尔被梁珂这奇怪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
“嘿嘿!”梁珂尴尬一笑,缩回手,坐回沙发里。
“那么,阿拉贡先生,你现在准备怎么处置我们这些战俘呢?”
“辛佳尔小姐玩笑了。我们现在是一个战线的同盟者,在清除了奸细之后,你们自然可以离开。美丽的辛佳尔小姐,我很好奇,甘多撒当年不是没有留下后裔吗?可他怎么又成了您的先祖?”
“呵呵呵!”辛佳尔冷冷的一笑。“那些都是教会迷惑世人的说法,先祖这种人杰,怎么会没有人爱。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和她的妻子得罪了教廷,为自己和家人招来了杀身之祸,所以,才把妻儿藏了起来。不过,先祖失踪后,甘多撒家族人丁稀少,到我这一代,就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辛佳尔提到自己的先祖,脸上写满了骄傲。
“可后来,他为什么制造了那个人间惨剧呢?”
“那都是教会污蔑先祖的谎言,可耻的谎言。有谁亲眼见到了那是先祖所为?是你?还是你的那些巨魔侍卫?”一提到这个敏感的话题,刚才还温文尔雅的辛佳尔转眼就变成了一只愤怒的小猫,瞪着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梁珂。
“我自然也是听说的,可你有没有听说过,谎言说的多了,自然就变成了真理。况且,你好像也无法证明那些事情不是甘多撒做的。”梁珂对这只小猫的愤怒视而不见,只是盯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试图从那双眼眸中分辨出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所以,我要找到先祖。要亲口听他说,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要为甘多撒家族洗刷万年来的耻辱。”辛佳尔眼睛通红,眼泪含在眼眶里,激愤地说道。
梁珂腾的从沙发上再次站了起来,一脚踩在辛佳尔丰满柔软的大腿边,俯身盯着惊慌失措的辛佳尔,低吼道:“你是说,甘多撒还活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六章 锄奸()
辛佳尔被梁珂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同时,也为自己的一时意气之争的失言而后悔,扭头避过梁珂跟狼一样的目光,弱弱地说道:“没我没说过,你离我远一些,你这个流氓。”
梁珂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站直了道歉:“对不起!辛佳尔小姐,我太鲁莽了。我并不是有意冒犯你,只是这个消息太令人震惊了。恐怕,谁听到这个消息,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梁珂话虽说的客气,但眼神却不离辛佳尔的面庞。
“其实好像”少女法师话说出口,被梁珂抓住了尾巴,期期艾艾,不知道该怎么圆自己的话,望着梁珂咄咄逼人的眼神,索性把心一横,和盘托出。
“哎呀!告诉你也没有什么了,反正这在亡灵法师中也不是太大的秘密。先祖曾经自创了一种魔法,叫做’灵魂寄居’,就是将自己的灵魂剥离出一部分,以一种封印魔法,将其暂时封印在能够温养灵魂的一种材料中,如果先祖灵魂消散,那么这部分灵魂火种也将熄灭。但,经过这么多年,先祖的灵魂火种仍然完好保存着,这就说明,先祖还没有死去。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躲在某个地方等待我们去找到他,拯救他”辛佳尔越说越动情,毛茸茸的大眼睛中又盈满了泪水,唬得梁珂赶紧岔开话题。
“那个你们找了这么多年,有什么线索吗?”
辛佳尔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花,哀叹道:“唉!我们甘多撒家族经历了一代又一代的苦苦寻找,可至今除了知道先祖还活着以外,就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线索了。其实,我们现在寻找的方向,跟你的思路差不多。教会作为先祖一直的敌人,一直也没有放松过对先祖的追杀,那么,最有可能掌握先祖行踪的,应该是教会。所以,我们一直尝试通过各种方法向教会渗透,以便打探消息。”
“哦!原来如此,那你们应该保持低调,为什么要去进攻神庙,挑衅那些神官老爷的底线?”
“那是因为”辛佳尔差点就脱口而出,可话到嘴边却硬是让她咽了回去。“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嘿嘿嘿嘿!”梁珂翘着嘴角,眯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笑的看上去更可爱。
“其实,美丽的辛佳尔小姐,你不觉的,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辛佳尔显然没有理解梁珂的意思,望着这个善变的男人一脸茫然。
“你看,你们一直试图渗透进教会的高层,获取你们需要的线索,而我现在是木托的座上宾,是他亲口授予圣徒称号的神信徒,如果需要,帝都的大主教我也是能搭上关系的。最重要的是,我也是亡灵法师。所以,也许你们可以信任我。”
“信任你?就凭你的几句话吗?如果是个亡灵法师就可以信任,那我们的计划又怎么可能被你知道?”辛佳尔对自己的计划败露仍然耿耿于怀。
“当然没那么简单,只是恰好我也很想找到你的先祖甘多撒,尤其是在见到你之后,我的这种**更加强烈了。”
“你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辛佳尔小姐,你别误会,即便要提亲,恐怕也不需要找您的祖先。况且,您这朵带刺的玫瑰,我一定会敬而远之的。”梁珂说完,转身坐在了沙发的远角。
“你流氓。哼!”辛佳尔气得俏脸绯红,提着裙摆向外挪动了一下丰臀,扭过头,再也不看那张讨厌的脸。
梁珂看着被法师长袍紧紧包裹的女孩侧身,肩圆、胸满、腰纤、腿润,就连那双包裹在软皮靴子中的小脚都那么秀气可爱,他微微有些出神,那不是亵渎,只是欣赏,一种对美好事物的欣赏。直到很久之后,梁珂也依然这么想。
片刻后,梁珂收回目光,伸手把白骨法杖递还给辛佳尔,然后正色道:“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外面我的手下和治安官随时会带着人冲进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解决一些问题,我才能安然的放你们离开,至于合作与否,完全凭你自己。首先,最紧要的就是把那个奸细找出来。”
“这个没有问题,我手下有个叫加索尔的,他是前不久才加入亡灵法师联盟的,最近他的行踪就有些诡异,但之前我们并没有注意到。现在细细想,他一定就是那个内奸。”
“这都是你的猜测,万一搞错,错杀好人不说,真正的奸细如果漏网,我们下一步所有的计划就都不能实施。”
“我是亡灵**师,最擅长的就是精神魔法,分辨一个人的真假难不倒我。你现在让你的手下把他们带出来,我自然有办法叫那个奸细原形毕露。”
辛佳尔信心满满,梁珂自然也愿意配合,梁珂对着走廊大喊两声,时间不大,皮德罗就押着那些垂头丧气的亡灵法师回到了大厅。看着楼梯上一对男女和谐相处,偶尔还附耳轻声交谈,哪里还有一点你死我活的样子,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怎么也搞不懂发生了什么。法师们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发生了改变,但望着那些依然擎在巨魔手里的森然长刀,让他们又瞬间认清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楼梯上,梁珂微不可查地给皮德罗等人使了个眼色,众侍卫心领神会,轻轻挪动脚步,把亡灵法师严密地控制在长刀所及的范围内。
辛佳尔整理了一下长袍,玉足轻移,步下楼梯,眼波流动间,环视那些又惊又喜的亡灵法师,她的目光与那个叫加索尔的矮个子法师接触的瞬间精光爆闪,加索尔快速低下头,细密的冷汗一下布满额头,双手敛在袍袖里不住发抖。直觉告诉他,辛佳尔一定是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不得不盘算退路。
“诸位同袍,大家不要惊慌,这位是我们的兄弟,亡灵**师阿拉贡先生。”辛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