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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北方军的游骑就回到了磐石要塞的残破城墙上,站在城墙上,已经看不到兽人军团的影子。在他们身后,遥遥能看到卡斯河上那几艘高大的巨型楼船停泊在天泪湖口,湖岸上的兽人战士用冰镐、铁锹挖掘出一条临时排水渠,好在落神山脉的冬雪融化速度很慢,注入卡斯河的水量很少,所以,那条排水渠并不用挖得很深,估计要不了几天就可以实施天泪湖干涸计划了。
梅根带着他的学生随军祭祀弗里克斯、暴熊骑士拜尔,还有那个给他做过车夫的豹人武师,以及一小队兽人勇士留了下来,准备对天泪湖底进行探索,迎回兽族圣物。梅根等人被慷慨的康拉德亲王请到拉姆贝特角暂住,这让阿尔杰主教有更多的时间跟当年的启蒙老师追忆过去的故事。
梁珂有些郁闷自己这个临时工的悲催命运,亲王殿下居然指定让他去做这个观察员,这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如果盯的紧些,就难免会跟那些脾气暴躁的家伙起些争执,如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恐怕在康拉德那里也交代不过去,他实在想不好应该如何应付这个任务,索性摇摇头,把这个烦恼抛在一边。值得高兴的是,赛门法师带来了一些好消息,纂刻那个能要人命的聚灵法阵的材料联盟已经派人送来,只是最需要的龙血还是没能找到,这点梁珂也能理解,在大陆上行走的龙及其稀少,如果没有人冒死去龙岛,恐怕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梁珂只能耐心等待机会。
黛博拉自从上次受伤之后,似乎精神状态也受到了些影响,一直闷闷不乐,今天晚饭时梁珂没有见到这个总会让他联想到床的身影,询问辛佳尔才知道,黛博拉病倒了。晚饭后,亲王殿下将他召唤去,对如何保证嘉伦特利益询问了梁珂的具体做法。梁珂本来没有考虑这件事情,康拉德问起,他急中生智,干脆地说出两条,如果东西是活物,跟兽族有血缘关系的可以带走,如果是非生命体,带有兽族图腾印记的可以带走,其余一概武力截下来,不给就宰了约克王子。康拉德对梁珂的说法相当满意,笑着嘱咐了一些细节。
谈过正事,康拉德亲王突然问起那天安娜贝尔游湖的经历,老梁还以为那个傲娇的小姐在亲王面前告了自己的刁状,吓得他直眨眼睛,考虑再三之后,他还是将那天安娜贝尔小姐如何遇险,自己如何救人的过程讲了出来,人工呼吸那一段当然被他刻意忽略掉。康拉德听完终于展开眉头,只以为自己的乖女儿回到家哭哭啼啼,最近闷闷不乐是受了惊吓,也就释然了。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等提心吊胆的梁珂回到住地,大部分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梁珂推开黛博拉的房门,借着昏黄的烛火可以看到黛博拉侧身躺在床上,粉色的丝绒被子盖在身上,也难掩她曼妙的身姿。梁珂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黛博拉翻了个身,眯着娇媚的双眸看了看门口,见是梁珂,她赶紧吃力地撑着床沿想要爬起来。
“躺下,不要乱动。”梁珂反手掩上房门,快步走到床边,轻轻帮黛博拉掩好被子。
“大人,黛博拉真是没用,害您吃不上我亲手做的宵夜。”黛博拉的声音有些虚弱,听上去更加楚楚可怜。
梁珂把黛博拉眼前的一缕秀发撩到她耳后,轻声说道:“不要这样说,我从来也没有要求你为我做些什么,我真的不需要。你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再过几天,我想我们就要离开这个城市,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一起走,我的承诺,一定会做到。”
“大人!我愿意!无论您去哪里,黛博拉都会随侍您左右,请不要抛下我好吗?”黛博拉挣扎着爬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拥住梁珂的臂膀,她拥的是那么用力,即便如梁珂这样的魔兽体质,也能感到双臂上传来的压力。梁珂的鼻子中传来黛博拉头上那独特的芳香,这种香气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全身都那么的酥软放松,舒服得肌肉微微颤抖,他的两只大手无法控制得抚上黛博拉弹性惊人的两瓣臀肉,那一刻大脑中传来的舒爽感达到了极致,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美色当前,还做的什么君子,老梁把心一横,一张大嘴就要吻向黛博拉粉嫩的脖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七章 行刺()
就在此刻,黛博拉搭在梁珂肩头的俏脸瞬间变得狰狞,一抹狠厉像划过夜空的闪电,就连屋中的烛火都为之一暗,她双唇轻启,粉嫩的舌尖寒光乍现,一片薄薄的刀片猛地划过梁珂的脖颈间。
她等这一刻等了很久,这个虚伪的家伙直到今天才给了自己这个机会,她知道这个猎物是多么的危险可怕,她亲眼见过他那能在黑夜中准确收割生命的神奇箭技,她也见识过他在六万狼骑中展现的无穷力量,她更不敢轻视他在兽人大军中擒获主帅的计谋与胆识,但,她对自己的媚术自信非凡,她知道即便他的精神力再如何强大,也不可能抵挡住那些“曼陀罗软毒”,从他的身体上传来的颤抖证明了这一点,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献上了绝杀技“黛博拉之吻”,那柄加持过魔力的薄刃只要能划破他的皮肤,英勇无敌的阿拉贡就完了,而“暗天使”黛博拉又会增加一次完美击杀的记录。
她将头缓缓移开,双手慢慢松开猎物的手臂,她望着他颈间那抹发白的划痕,心中狂跳不止,她在期待那白痕裂开,喷射出鲜血,可是她让失望了,失望之后是不解,彷徨之后是沮丧。面对失败,黛博拉眼睛都没来得急眨一下,就做出了正确的反应,她晃动肩头身体向后倒射出去,无奈的是,有人比她更快,黛博拉身体还在空中,脑袋里猛地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白天鹅一样的脖颈被一只大手死死卡住,身体重重摔在木板床上。
“你你是是个魔法师?”黛博拉的喉骨疼痛难忍,气管与动脉就好像被关闭了阀门,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问出了自己的不甘。
梁珂摸了摸颈间发凉的划痕,然后抓住她的手腕一扭一搓,将她的右臂扭脱臼,疼得黛博拉闷哼一声,细密的冷汗从发间渗了出来。梁珂又趁势捏开她的嘴,将那柄薄刃从她的舌下取了出来,这才松开大手,冷冷地说:“你并不了解我,可这也正是我奇怪的,我们彼此无冤无仇,而且,我好像还救过你的命,你为什么要杀我?”
黛博拉扶着剧痛的右臂,身体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她深深吸了口气,咬着牙说:“因为什么?咳咳当然是因为你该死。”
“你说我该死,我就该死?”梁珂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盯着黛博拉。
“有人说你该死,你就该死!”
“这么说,你是个职业杀手?”
“哼!你也不笨嘛!”
“哦!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我要问你是谁想要杀我,你也不会说呢?”
“呵呵!你觉得呢?”
梁珂起身从靴子中拔出了那把锋利的三棱军刺,用冰冷的刀尖抵在黛博拉丰满的胸脯上,恶狠狠地说:“这个东西能带来的痛苦远比你的那个小刀片要深刻的多,我劝你还是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否则,当它刺入你的心脏,你看着自己的鲜血从这几条血槽中喷溅出来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哈哈哈!阿拉贡先生,如果你觉得我会怕死,那么你就太不了解我们杀手的荣耀了。”黛博拉说完,高耸的胸脯向前猛地一挺,整个人狠狠撞向刀尖,这个动作倒是把梁珂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抽回军刺。
“好!好!你这疯婆娘,这是你逼我的。”梁珂将军刺插回靴子里,两只大手抓住黛博拉敞开的一领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包裹住她娇美酮体的睡袍瞬间分成两片,一对雪白硕大的玉兔跳了出来。
黛博拉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如一头受伤的母豹一样挺起胸膛怒吼一声:“来啊!你这卑鄙的流氓,你不是早就想得到我的身体,还犹豫什么?现在,我刺杀不成,不是给了你最好的理由。”
梁珂看着这副让人血脉膨胀的身体却怎么也狠不下心肠,他的手指已经触到那两团软肉,可又缓缓收了回来。梁珂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欲火,他觉得自己一定不是个高尚的绅士,但也绝对不能让一个败在自己手中的杀手看不起。
“穿上!”梁珂抓起床边的外套扔在黛博拉身上。
黛博拉疑惑的望着梁珂,强忍剧痛,将那件长袍穿好。梁珂托住她的右臂,一扭一推,再一次剧痛之后,黛博拉脱臼的右臂又恢复了行动能力。
“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梁珂走到门边,打开那扇虚掩的房门。
黛博拉揉了揉依然隐隐作痛的肩膀,诧异地问道:“怎么?你不准备杀掉我吗?”
“杀你?哼!在我眼中,一个杀不死目标的杀手,跟一个做砸了菜的厨娘,翻了车的车夫没有什么区别,我没有那种多余的力气宰你这种笨蛋。带上你的东西,赶紧滚蛋,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梁珂抱着双手闪在一边,不看黛博拉一眼。
黛博拉有些迷茫,她发现这个家伙除了强大之外,还那么难以捉摸,他的思维方式是那么特别,居然以这样的理由原谅了自己。不,那不是原谅,他甚至觉得那只是一个工作失误,而失误的原因就是没有成功杀死他。她走到门前又站下,侧着头看着他如夜空一样漆黑的眼睛,可让她失望的是,那里除了无尽的黑暗,再也读不到她想要的任何东西。
“阿拉贡,也许你该明白,只要我活着,就必须完成我的任务,也就是说,我还会想办法杀死你,而下一次,我可能会成功。”黛博拉迈步走出那扇门,却把声音留在了身后。
“我随时等着你来。你全盛时都杀不死我,更何况现在你已经失去了自信。”梁珂的话让那个妩媚的身影微微一滞,然后转眼间消失在走廊尽头,融入无尽的黑夜中消失不见。
“你就这么放她离开?”魔龙阿喀琉斯对这个小人偶尔的君子行为有些不解。
“是的,我想不出用什么理由杀掉一个炒砸了菜的厨师。不过,刚才要谢谢你。”梁珂又摸了摸颈间的划痕,如果刚才不是善良的小喀秋莎想帮助生病的黛博拉找到病因,正在偷偷查看她的精神世界,就根本无法及时发现黛博拉在动手之前那反常的灵魂之火的变化。阿喀琉斯在喀秋莎发出警讯的那一瞬间,只来得及瞬发了一个“破魔”术,这个魔法是精神类法师的基础之一,这是一个训练作用大于实战作用的魔法,成功施展之后,“破魔”可以瞬间建立一个屏蔽任何魔法的空间,但那个空间终究不是空间魔法大师的杰作,它也只能维持一瞬间。所以,这个极其耗费魔力的魔法几乎不会被用在魔法实战中,但由于它要求极高的魔力控制力,经常被魔法师们拿来做日常练习。阿喀琉斯确实是精神魔法的大师,他对梁珂又极其了解,在电光石火间,任何攻击魔法都不可能抵消掉黛博拉扭头之间的攻击,所以,他果断发动了可以瞬发的“破魔”,因为他相信,只要那柄薄刃上加持的魔法失效,就凭一枚普通的刀片是无法破开梁珂的厚皮的,结果证明,他是对的。
“收起你那套骗小孩子的把戏,也就是这个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