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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向后缩了缩身子,毫不畏惧地瞪了梁兴一眼,“别跟我说什么亲兄弟,当时你是拿青屏山来威胁我,青屏山偌大一片基业,竟然没有一个先天高手坐镇,不然怎么可能受你威胁,我真是让猪油蒙了心,竟然会听从你的话,设计算计付长老,付长老怎么说也是青屏山的长老,唉我真是糊涂,他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非要算计他?而且还搞得自己这副样子”
文行的话似乎触动了梁兴的心事,梁兴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缓缓地道:“我是与他无冤无仇,但是谁让他是我的同生障呢?”
“啊?你竟然用这种邪魔歪道的东西来求突破?”文行一脸的懊悔。原来,俗世界在无数年中,也有不少天才年纪轻轻,就修炼到了先天境界的巅峰,但是因为俗世界的局限,无法让他们再突破,心有不甘之下,有人参照古籍中的一种残缺魔功--双子连生诀,想到了一种方法--同生障,即将另外一个天才假想为自己,然后通过某种秘术,将两者联系起来,当在杀死一人时,另一人会在那死亡的一瞬间,到达一种空灵的境界,从而夺取另一个人的生命感悟﹑武学修为甚至是记忆等,至于能得到多少,那要看运气如何了,此术的不确定性太高,有人甚至因为夺取对方的记忆太多,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杀死另外一个人时,一般都是虐杀,因为死前越痛苦越容易被被人控制。因为它的不确定性以及它的残忍,所以被人视为邪魔歪道,但是依然无法阻止一些天才去尝试它。
“我只有三十岁,如今已经步入先天,难道你想让我跟那些老头子一样,念经念到死?”梁兴冰冷而不屑地撇撇嘴,但很快目光就狂热起来,“付海的天才更胜于我,不足三十岁,武功之高已经接近我们的宗主,如果我杀了他,说不定我会超越我们宗主,到那时,到那时,哈哈哈,……”梁兴的眼中红光大盛,兴奋得全身都发抖。
一股强劲的神识扫过,梁兴惊觉,暴喝一声:“什么人?”
“文行,出来见我”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却让文行身躯一震,默默起身走出洞穴。
“文行见过师叔祖。”文行看着负手而立的付海,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说了一句就低头不语。
“你师父呢?”付海淡淡地道。
“已经回山了。”文行老实地回答。
付海点点头,不再理他,而是看向了他身旁的梁兴,“是你?你是在天火号挡我的人,也是那天的蒙面人之一”又看了看文行,恍然道,“你们?兄弟?”
“呵呵呵,没错,我和他就是兄弟,瞎子也能看出来。”梁兴很亲昵地拍拍文行的肩膀,但是盯着付海的双眼透露出一种嗜血的兴奋,“你的武功又高了,啧啧,好,实在太好了”
“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杀我?”付海在梁兴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的血腥气,这种气息在金﹑玉的族人变身时,曾经出现。
“不为什么,只为你是我的同生障”梁兴猛地将文行甩到一边,对着付海一掌劈下。
“砰”,付海毫不退让,一掌迎上,喝道:“同生障你还真敢做,那你也应该很清楚,被它反噬,是什么结果了?你会自我吞噬,变成行尸走肉”
“废话就凭你这种公子哥,也想反噬我?痴心妄想”梁兴手下不停,“唰﹑唰”两掌闪电般拍出。
付海出掌硬接,“砰砰”两声,身形只是微微一顿,“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痴心妄想,好好尝自己被自己吞噬的滋味吧”
“叱-”,付海猛地爆喝一声,“轰-”,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付海身上猛然爆发,一道淡金色的剑气从百汇穴冲出,“力”,剑气一变,化为一道符篆没入付海体内,双手一握,一道青白剑气,一道青黄剑气,缠在双拳上。
“轰-”,付海一拳毫无花哨地轰出,破空的风压直接在空气中,犁出一道白痕。“呜-,吼-”,狂吼声中,梁兴的膨大了一倍,双手一挡,“轰-”,完全是力量的碰撞,狂乱的气浪将周围的积雪全部吹起,满天风雪中,两人猛然分开,又急速地碰在一起,“轰﹑轰”的巨响不绝于耳,甚至山体的岩石也开始不堪重负,在一阵“卡卡”作响后,大片大片地垮塌下来,连带着周围山峰的积雪轰轰而下,形成大范围的雪崩。
文行惊慌失措地四处乱撞,却始终无法逃离危险的范围,雪浪汹涌而下,瞬间被埋没其中。文行心中黯然,真是因故报应,反正我已经无处可去,这样也挺好。文行的意识渐渐模糊,忽然觉得胸口一紧,一股大力涌来,“轰”地一声,被拽出雪堆。
文行神情复杂地看着付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全身瘫软,跌坐在雪地上。“我大哥他……”
“死不了”付海表情冷漠,看不出喜怒。经过这次变故,付海的内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开始逐渐退去了软弱和青涩。“文行,你虽然心性不错,但是你毕竟设计谋算了我,所以当罚”付海右手一挥,一个剑气组成的符篆射入文行体内,文行感到五脏六腑一阵收缩,剧痛难当,不禁缩成一团,连连惨嚎。付海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冷漠,“这道符篆会困你二十年,二十年内你必须用清虚剑气,化去符篆之力,否则必死无疑,此处的典籍就交给你帮我看护二十年,二十年后去留随意。”
“谢,谢师叔祖”文行颤声拜谢,文行知道这道符篆虽然会让自己吃不少苦头,但是一旦炼化必定可以成为先天高手,只不过是接受昆吾山道统的先天高手,虽是惩罚也是托付。
付海点点头,露出一丝笑容。极目运眺,虽然月光明亮,但远处依然昏暗难明,付海似乎发现了什么,嘴角的笑容更盛,转身而去。此处离付海与梁兴大战处已经很远,文行暂时无力回去,也不想回去,就慢慢起身,找到一个背风处,盘坐下来。
“怎样?”付海隐藏行踪,去而复返,进入倚月的藏身处。
“如你﹑所料”倚月也很兴奋,追踪了半年,今日终于可以找到玉家族人的的藏身地了。
“本来只是想把动静弄得大一点,引出一些好奇的人,没想到,梁兴为了战胜我,竟然选择变成魔奴,据我所知,这种魔奴可不是随意就能形成的,如此以来,玉家或金家绝不会轻易放弃他,本想引出几个小虾米,没想到却来了大头鱼,到时,我就会将他们连根拔起。”付海看似鲁莽之举的背后,却隐藏难以预料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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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吾山绵延数百里,藏几个人实在是太容易的事,即使是更大东西也能藏,更何况昆吾山的道长们正忙着争权夺利,谁还在乎山里藏着什么?
在一处深入地下的溶洞中,两个蒙面人抬着梁兴匆匆而入,在一处石门前跪倒,“玉春江﹑金四方,拜见老祖宗,梁兴已经带回。”
一阵机扣的活动声传来,石门轰隆隆地向上提起,一个苍凉的声音响起:“将他抬进来”当两人走过石门后,石门缓缓落下,此为禁地,未得老祖宗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石门内是一段不长的石廊,这段石廊宛如另外一个世界,身在其中时,似乎所有细不可闻的声响都被放大,两人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而梁兴的心跳声似乎因为受伤的原因,听起来特别的杂乱,竟扰得两人也烦躁起来,脚步不自觉地快了起来。
幸好石廊不长,当两人走出石廊,都不禁松了口气,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你们是谁?”两人呆愣,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两个老者。
“哎呀,好累。”嬉笑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骗过这个辨音阵真不容易,不过幸好我这个朋友对它有点印象。”
两人吃惊地回头,只见两个十**岁的年轻人并肩而立,男子温温轻笑,卓然而立,女子病若西施,轻婉相依,宛如一对金童玉女。“玉纤纤怎么是你?”玉春江骇然惊叫。“我族的启灵者?”其中一个老者沉声道,听得出他正压抑着即将爆发怒火,“很好,自动送上门来了。”
“呵,玉纤纤?你以前的名字蛮好听的。”年轻男子轻笑一声,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中闪烁着剑锋般的寒芒,“不过,她现在叫倚月,昨日因今日果,到你们偿还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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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付海刚要出手,倚月轻轻迈出一步,“玉家﹑交给我”倚月嘶哑晦涩的声音中,蕴含着无边的怨恨怨毒,玉春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丢掉梁兴的担架,缩到玉家老祖宗身后。
“吼-”,倚月显出僵尸本体,箭一般冲向玉家老祖宗。“兹-”,一声轻响,一点金光已经近在咫尺,付海甚至来不及拔剑,左手一张,“盾”一道清虚剑符刚刚闪现,“当-”,一声脆响,两者已经碰撞在一起,清虚剑符立刻碎成点点亮光,金光余势不歇,“砰”地一声,刺入左掌。
“呜”付海痛哼一声,踉跄后退,同时右手食指升起一个细小的符篆,在左臂一按,“坚”在掌中顺势而上的金光戛然而止,不等付海有喘息的机会,“兹兹兹……”,数十道金光接踵而来。
“啊一”付海左臂狂舞,竟将手臂当武器,“当当当……”,金铁交鸣声响成一片,付海借机后退,同时拔出长剑,向金四方和梁兴猛力一挥,剑气如虹,势不可挡。
“混蛋”一声怒骂传来,金光稍停,金家老祖人影一闪,挡住剑气,轰然巨响传来,剑气溃散,付海已然退出金光的攻击范围。金家老祖面色阴沉,对金四方怒喝道:“滚开,碍手碍脚”金四方抱起梁兴喏喏而退,一脸的委屈,这种级别的战斗,确实不是自己能够参与的。
“你就是逼疯金阳的人?”金家老祖宗满面杀机,双手中金光吞吐。
“哼”对于这种暗中偷袭的人,付海懒得去回答,何况金光入体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虽然左臂已经用符篆变得坚硬如铁,但依然被十多道金光刺入,痛入骨髓。金光完全由先天真气形成,无法用工具拔除,而且似乎生有倒刺,在运用左臂和用真气向外逼迫时,都会牵扯周围筋脉,造成更大的损伤,不可轻动,付海只得将金光暂时锁住,但如此一来,左臂形同废掉。
金光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蠕动,企图钻进体内,付海疼痛难当,满头大汗,怒喝道:“老匹夫无耻”
金家老祖宗神色不动,“对付敌人,越无耻越好,难道你还想我自杀以谢天下?”
付海目光一缩,心情迅速地冷静下来,“小子受教了,我一定会好好回报你的。”长剑当胸一横,暗自盘算如何出招,如今左臂经脉受阻,清虚剑气与摩云剑气无法正常融合,疾风剑气在未到达先天时,与摩云剑气融合,表现太过惊人,付海不敢轻易尝试,通天巨柱下武者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疾风剑法起手式--疾风劲草,付海挺剑刺。
“不自量力”金家老祖宗身形飘忽,围绕着付海身边游走,手中金光不时射出,变得更加地诡秘不可捉摸。
第一遍疾风剑法,无暇攻击,尽力防守,依然有金光破开防御,付海只得忍痛用左臂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