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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三?”冯全突然想起数日前的冯三,全身血液变得象气泡一样,从心头浮起,爆开,再浮起,再爆开,直到他的血液完全耗尽,他的惨嚎声才停止。
“刚得到消息时,我也心存侥幸。”大限将至,冯德无意再隐瞒什么,“于是我就派冯三去往江北城,准备将付海的弟子擒获作为人质,没想到在此期间魔影宗被攻破,冯三只是抓到一个女孩,立刻感到血气如沸,于是急急地往回赶,但是依然慢了半步,血禁发作,结果就变成那副模样。”顿了顿,冯德又苦笑道,“血奴阵不是那么容易破的,一个主阵眼四个副阵眼,破除时必须遵循一定顺序,而且这个顺序会不停地变化,破除时顺序不能有错误,这样才可以将魔奴完全禁锢在原地,否则魔奴便会逃脱的机会,破栏而出,一哄而散,付海呀付海,你真的好厉害,好狠的心啊。”
“呵呵呵,……”冯德发出宛如痴傻一般的笑声,晃悠的身体仿佛在梦游,“他竟然一步未错,他是成心要灭掉瀛洲所有魔奴啊,他若不是极为熟悉血奴阵,就是有熟悉血奴阵的人在帮他,都无所谓了,主阵眼被毁,其中的真魔圣血消失,四个副阵眼只剩我们冯家,完了,全完了,等他毁掉最后这个阵眼,所有的魔奴都会变得象冯三那样,完了,哈哈哈,全完了,哈哈哈,……”
冯德所料与真实情况相差不大,付海根据金四方和倚月告诉自己的的情况,推算出了血奴阵运行的情况,昆吾山中两年静心修炼,让付海获益良多,尤其是对七星降魔阵的研究,让他对阵法有了深入了解,与当年在一个简单幻阵中四处乱闯,已不可同日而语。
“魔奴中竟然还有你这等才智的人,死了可惜,”付海与倚月从屋顶飘然落下,对周围敌视的目光视若无睹,语气平淡而冷酷,“但是仍然要死”付海冰冷的目光盯着冯德,“登玉城中隶属冯家魔奴共二百零四人,如今都在此处,你们是想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动手?”
“呵,何必这么大费周章,你去把我家宗祠祭坛毁掉,我们所有魔奴都会哀嚎而死,如此不是更能彰现阁下的雄威么?哈哈哈,来呀,去吧哈哈哈……”冯德颠狂地大笑起来。
付海皱了皱眉头,手中长剑一挥,冰冷的剑锋划过咽喉,冯德的笑声戛然而止,身子缓缓地倒下,旁边的冯全满脸的苦涩,刚要说什么,付海的剑锋同样一扫而过,接着身形飘动剑光连闪,二百零四具尸体躺满院落,冯家剩下的族人和仆从,一时间树倒猢狲散。
倚月小嘴一张,阵阵尸气被吸入腹中,魔奴这种浑身戾气的怪物尸体,产生的尸气对倚月来说正是大补。付海站在身旁,给倚月护法,而眼角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左后方的一棵大树。
待倚月收功起身后,付海转头对着大树笑道:“三位未刻意隐藏气息,似乎并无恶意,不如出来聊聊?”
“哈哈哈,小友见笑了,以前与小友有些误会,今日却有求于小友,真让老朽不知如何开口啊。”随着话音,树上落下三人,正是追魂五圣的老大鬼影和老三媚蛇以及被媚蛇称作宗主的老者。
“是你们?”如今付海的凝神术越来越精湛,虽然当初没看到追魂五圣的样貌,但已经记住了他们的气息,凝神术一扫一清二楚,追魂五圣留给自己的记忆绝不快乐,付海不禁皱了皱眉头。
“误会误会,完全是误会,老朽谢百元,他们是鬼影和媚蛇,还有梁兴,他们都是我的徒弟,出手攻击小友,都是梁兴自作主张,一切误会都是因为劣徒梁兴造成的,”老者指了指鬼影和媚蛇,“他们只是相助同门,与小友并无恩怨,如今梁兴投身为魔奴,与我等再无瓜葛,老朽愿意赔偿小友,只要老朽能做到,小友尽管开口,一切就此揭过可好?”谢百元自认对付海可说是低声下气,一切只因疾风剑气,他认为,剑气中蕴含的令万物臣服的气势,绝不可能是俗世界中普通剑术,很可能是修真界中某个强者或大派的体修术,那么付海身后一定有强者支持,跟他搞好关系绝对有益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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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阁下是不是应该先说出你的目的?”付海轻轻将倚月挡在身后,付海看不透谢百元的修为,还是小心点好,倚月却并不在意,但是却很享受被守护的感觉。
“呵呵呵,老朽只是想回家而已。”谢百元说此话时,确实无半分虚假,虽然自己筑基有成,在一般人眼中也算是一个高人,但修真者也并不是无情无欲,说出此话时,也不禁心生唏嘘。“老朽生在修真界,长在修真界,却被困在此一百三十年,如今老朽只想回家,只想回家”
付海沉吟道:“在下去往修真界前还要去辉洲和京洲,了断一些私事,而且我大哥留给在下的法阵比较简单,在下不知是否可以带这么多人同去。”
“这个无妨,小友无须担心。”谢百元看到付海语气松动,大喜过望,“金﹑玉两家与修真界多有联系,必有法阵想通,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不只方便,也会安全很多,在此期间,老朽也可相助小友一二。”
“这怎么敢当,不敢劳动大驾。”付海心中盘算,自己如果不答应,若他因此对自己产生嫌隙,那么如此高手留在俗世界,万一与李四等人起什么冲突,自己必定无法救援,还不如一起去修真界算了。付海看看倚月,倚月也明白他的心思,也点点头。
“如此一同前往倒也无妨,请”付海伸手相邀,向冯家的祭坛走去,“阁下的五个徒弟与我对阵时,初始时施展了一套阵法,颇为神妙,竟可将杀气凝成实质,击杀敌手,是阁下独创吗?”
“原来小友对那个感兴趣。”谢百元虽然觉得心疼,但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拿出一个颇为破旧的玉简,递给付海,“那阵法并非老朽自创,只是无意间得到这个残破玉简参悟出来的,缺陷颇多,虽然威力不错,但使用起来很是麻烦,此玉简质很高,这么多年过去了,其中信息仍有留存,小友喜欢尽管拿去,说不定可将那煞气灭神阵修补完整,呵呵呵。”
修真者与天挣与命挣,要求了因断果,所以与他人合作相交时,都不愿陷入太深,往往希望用一些可以付出的有价的东西,来了结产生的因果,这本无可厚非,但是不知从何时起,这种了断因故的行为,竟变成了一种合作双方互相信任的保证,如果主动一方不对被动一方提出要求,或者被动一方不主动提出补偿,那么就是一种不真心合作的表现。
谢百元自幼长于修真界,其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付海提起那套阵法,本意只是要跟谢百元探讨一下,但谢百元却直接给了一个玉简,看那玉简虽然残破,却依然灵气充盈,应该不是凡,既然有人自愿当冤大头,付海也就老实不客气地收下了。见付海收下自己的东西,谢百元的态度明显热情起来,付海不明所以,但也只好不冷不热地应付着。
五人很快就到达冯家祭坛,倚月熟练地推开几个标有特殊记号的掩蔽物,露出画满符篆的平台。谢百元心中暗道,没想到那冯家家主还真有些门道,推测出付海身边有人帮他,看来这个修炼尸道的女子就是了。修真界中修真之法五花八门,也有一些门派通过尸气修炼,其过程跟僵尸很象,谢百元见倚月可以在白昼行走,并未往僵尸方面去想,故而误会她的身份。
以前付海歼灭魔奴时,为防止意外发生,务求以最短时间灭杀,对所有秘阵都是匆匆一瞥,立刻毁去,此次却不必着急,而且必须利用这个传送秘阵去往玉家,这个过程倚月最熟悉,理所当然由她主持,付海闲来无事,开始仔细观察四周,稍作研究。此处明显比前面三个秘阵大,大体方位似乎与以前三个一般无二。
“付海快来,我已经布置好了。”倚月脚下的秘阵泛起阵阵白光,众人急忙步入阵中。
付海张嘴吐出一个三彩流动的光球,这是付海专门为毁掉这最后一个秘阵做得准备,外面两层球体由摩云剑气和清虚剑气组成,最内的空心放置了疾风剑气旋涡,平时不用时,付海会将疾风旋涡压制,使其无法旋转,但当光球离体后,疾风旋涡会越转越快,最终爆发近似于三种剑气融合的威力,付海取名为无离剑。
付海将无离剑丢在脚下,发出“咔”一声轻响,法阵随即微微一震,立刻恢复。付海心中升起一阵不安,低头看去,发现除中心以外,其他所有符篆都已清晰浮现出来。付海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转头向倚月看去,倚月已经完全被前面的浮影吸引--一个十余丈高的巨大牌坊,写着一个大大的玉字,玉字周围十龙恭围。
秘阵又微微一阵,中心符篆依然没有浮现。不好,中计了付海脑中浮现出冯德颠狂的大笑,“你去把我家宗祠祭坛毁掉,我们所有魔奴都会哀嚎而死”,他是故意这么说,让我们不再去注意祭坛。“倚月,我们中计了,马上停止这个法阵”
“不能停”倚月大吼,双眼泛赤,目露凶光,嘴中的獠牙若隐若现,玉家的景像引发了倚月的怒火,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只想冲过去撕碎一切。
谢百元有些吃惊地看看付海和倚月,却未上前寻问,立刻恢复镇定,取出两块石头分别交给鬼影和媚蛇,自己举着一个圆环挡在胸前,而身形偏向媚蛇,方便自己及时地保护媚蛇。
法阵再次震动,中心符篆终于浮现出来,一条荧光闪烁的虹桥将法阵和玉家连通,倚月一步跨出,“不要”付海大急,出手一拦,依然慢了半步,倚月已经一只脚踩在虹桥之上。
“放手”倚月怒吼,刚要挣脱,“轰-”,法阵猛然一晃,虹桥破碎,虚空中裂开一道幽暗如狱的缝隙,“呼-”,怪风乍起,倚月身子猛然下坠,付海一把抓住倚月的手臂,还未等用力,虚空裂缝突然扩大,法阵轰然破裂,谢百元抓起媚蛇跳入虚空裂缝中,鬼影紧跟着跳下,很快没入幽暗消失不见了。
付海苦笑,看到远处无离剑剑光闪耀,破坏着早已粉碎的法阵,看来自己还真是多此一举了。付海感觉到自己和倚月在不停地下坠,但是却感觉不到风声,感觉不到重量,除了黑暗,什么也感觉不到。
不知道过来多久,一瞬间一刹那?还是永恒永远?倚月佩带的古玉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砰-”,付海感觉自己重重地摔倒地上,几乎晕厥过去,即使倚月也痛得叫起来。
没等付海恢复过来,就感觉被甩了起来,像是掉进一个飞速旋转的旋涡中,撕裂的疼痛一波接一波,最后痛得几乎麻木了,而倚月的声音一直不停地在耳边缠绕,“付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你一定要活着,你必须活着,我不许你死,你还要来娶我,你答应过的,那时我一定听你的话,一定要娶我,一定要娶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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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注意小心,快到**乱石滩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走完这趟活儿,回家有热炕头热被窝,都给我加把劲……”毒龙江上的货船中,富贵号只是小船,但这趟活儿是个大主顾,安全到达,船老大就可以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