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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斗牛结束后,都把战败的牛的‘膏丸’割下来吃。
有一天,
有个斯班尼贵族到餐厅订购牛丸。
餐厅服务生说,
你付定金,明天给你。
第二天,这个人来取牛丸,
结果发现‘丸子’很小。
他问为什么。
服务员回答说:‘先生,不是每次都是斗牛输的……今天是斗牛士输了……’。”
因腓特烈讲得语重心长,大家都竖起耳朵听,听到后面才知道是个荤段子,那些男人全都懊丧地拿脑袋磕柱子,灰心丧气地继续惴惴不安;反而有几个迟钝的姑娘,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猝不及防地“噗嗤”笑了,破涕为笑地含嗔盯他,仿佛责备他死到临头了还有空讲笑话;可是一看见腓特烈脖子上还搁着把利剑,顿时又同情他处境悲惨,佩服他泰然自若的魄力。
神器在腓特烈脑海里碎碎念:“不够黄!才转化了34点节操力,还剩下【66/100】点节操,讲点更黄的行不行?”
忽然外面飞来一骑快马,奥本海默翻身下马,隔着100米呐喊:“国王殿下驾到!里面的罪犯,立刻放下武器,带上你的同伙,在禁军押送下,接受国王召见!”
此话一出,顿时群情振奋,大家都欢喜雀跃地站起来,捧唇期待地嚷:“国王召见你啦!你的要求被满足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腓特烈扭头一看,外面只有奥本海默,连菲莉雅都没找见。菲莉雅的红色礼裙及其惹眼,按理说应该一眼能瞟见才对。
菲莉雅为什么没回来?腓特烈心里涌起不详的预感,却依旧笑容满面地去蛊惑鲁恩:“国王的特使回来了,一切明朗。现在,我来做你的人质,如何?再退一步,先疏散女人。这样最好,也能表达你的诚意,回应国王的心意。”
“我的诚意?”鲁恩茫然喃喃,他的目光像受伤的野兽,又充满绝望的睿智,空洞地看穿了红尘俗世。他失落地嘀咕:“我只是想被当做有尊严的人来对待而已啊——这样过分的要求,难道得不到满足吗。”他悲观绝望时,人性的一面挣扎着露出笑容:“那就先疏散女人吧。”
腓特烈如蒙大赦,回头大喝:“鲁恩同意女性优先疏散!还有3分钟,请诸位不要拥堵出口,让妇女和孩子先离开!身强力壮的男人务必维持秩序!”
“谢谢腓特烈殿下……谢谢!”花枝招展的贵族们如获新生,赶紧在禁卫军的护持下鱼贯逃走。而蠢蠢欲动的男人们纵然着急逃生,也克制住夺门而出的冲动,把出口让给女性,让泪水涟涟的姑娘们紧急疏散。
腓特烈忽然察觉到脖子上的剑在乱颤。他扭头一看,发现鲁恩已经哭得泪流满面,正绝望瞧着自己,哽咽说道:“腓特烈伯爵,你也知道国王根本不会出现了吧?连你派出去的那名女骑士都被扣押了,国王的銮驾一定笔直回皇宫了,根本就没有掉头啊。在他眼里,我们这种人的生命就像麦子一样吧,只需要收割掉就可以了,明年又能长出一茬来——在他们眼里,我们都是麦子,对吗?”
腓特烈这才知道,自己拙劣的演技根本瞒不过鲁恩——自己猜到国王决定暴力血洗公馆,鲁恩肯定也猜到了。腓特烈无言以对,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鲁恩,你同意疏散女人,证明你是一颗好麦子。”
“我不想当麦子。我想当人啊。”鲁恩哭着说:“你们也是麦子。麦子杀麦子,国王根本无关痛痒,他又怎么会道歉呢?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腓特烈伯爵,虽然你也是一颗麦子,谢谢你把我当人来看。”
“鲁恩,你能告诉我,资助你的是谁吗?”腓特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问。
“不重要了……腓特烈伯爵,你快引导人群疏散吧。”鲁恩软弱地捧住脸,薄剑“当啷”摔在地上:“我的同伴遭到禁军突击的时候,绝对会在临死前引爆炸药。还有2分钟就要上天了……您快引导人群疏散吧。你说的对,殿下。我只是想被当做有尊严的人类来对待,我不想当魔鬼。”
腓特烈脸色惨白,踉跄跌退两步,突然奋力踹开窗户,对人群扯破喉咙呐喊:“跳窗,破窗疏散!别怕,下面有禁军接住你们!”他喉咙嘶哑,面目狰狞,口水飞在半空里:“外面的禁军还有2分钟就会同时突击,公馆绝对会被引爆!从8个窗户跳出去!摔伤总比炸死好!”(未完待续。)
186 门票()
这石破天惊的消息吓得妹子们像炸锅的麻雀,拎着裙子哭着乱窜,拼命往前挤。有些前途无限的绅士听见“2分钟就炸”,不甘心锦绣前程毁于一旦,立马按捺不住,争先恐后地夺路而逃,禁军又不敢拔剑,根本维持不住秩序;女孩子的裙子一被踩,就尖叫着东倒西歪,根本挤不出去,大厅又乱成一团。
腓特烈踹开窗户一招手,走投无路的姑娘们立马跑过来,一面泪水涟涟地瞧着他说“谢谢”,一面提裙踩上凳子,小心翼翼钻出窗户去。第一个姑娘本来横下心准备跳窗,伸头看见禁军在三米高空下挥手,顿时害怕不敢跳,哆嗦着堵在窗口上撒娇害怕时,听见腓特烈在耳边说:“别怕,禁军会接住你。”一边鼓励,一边扶她坠出窗外,一松手,妹子就按住裙子往下坠,鼓风的礼裙像朵盛开的水母,刚刚兜风鼓起,就落在禁军怀里,惊魂甫定地被扶着撤离了。
腓特烈继续喊:“跳下去绝对安全,后面的快跟上!赶紧撤离建筑!”一面义正辞严地催促,一面见义勇为地担任了救生员的角色,把梨花带雨的妹子挨个儿公主抱,小心送出窗户,然后把人坠下去,最后松手。
但是,被他援助的妹子正在感激不尽时,突然会睁大泪眼发现,腓特烈的手不仅路见不平地鼎力相助,还在无比可疑地随处抚摸;由弹性十足的礼服裹紧的臀部被可疑地揉一把之后,妹子吓得脸一酥颤,不敢相信被冒犯的事实,刚刚红着脸瞧腓特烈一眼,“变态”两字还没骂出来,就看见腓特烈一脸关切地将她坠出窗外,松手转赠给禁军。人一往下掉,她刹那又被失重的惊慌主宰;直到落地走远时,才小鹿乱撞地魂魄归位,开始回味被欺负的体会,可是已经找不回当时那薄薄的怒意,只剩下喜悦和羞赧;翻来覆去思索“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个问题时,反而爱恨交加地记住了腓特烈的脸。
神器对腓特烈的举动一清二楚。它傲娇地嘲讽腓特烈:“(节操力+5,剩余节操【61/100】)哼。现在才想起临时抱佛脚嘛?当初不听我的话,现在没有节操力可用,知道着急啦?(揉了一下Dcup,节操力+8,剩余节操【53/100】)现在后悔了吧?妄想积少成多吗?你不觉得为时过晚了吗?(摸了一下丝袜,节操力+3,剩余节操【50/100】)哼,当初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
腓特烈愤愤安慰神器:“你别撒娇了行不行?算我错了好不好,你给我认真转化节操啊!马上要爆炸了啊,快把剩下的节操都转化成节操力啊!”
“讨厌。”神器得理不饶人,“求我。求我就原谅你。”
“祖宗,求你认真干活。”腓特烈心力交瘁,感觉在哄女朋友。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神器得意的嘟囔。
后面有个妹子无限景仰地盯着腓特烈,渐渐她的脸色变了:总觉得这家伙在趁机揩油啊?在乱摸吧?的确一脸严肃地摸了克莱西娅的屁股吧?没看错,绝对没看错啊,克莱西娅也感受到了啊,她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啊!
这是在干嘛啊!那个男人在收取门票吗?是门票吧?必须支付代价才能逃出去吧?果然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妹子顿时更加紧张了,她心存疑窦后,更加仔细地监视腓特烈一举一动,果然看见他娴熟地抱起克莱雅,左手从克莱雅紧绷的腰肢往下滑,手掌饱满地刮过克莱雅那引以为傲的圆臀,轻车熟路地摩挲到吊袜带下面的丝袜上——他把莱雅抱出去的时候,莱雅显然感受到不一样的滋味,扭头微嗔,耳根绯红地凝望他的眼睛,温顺地抓着他的双手尽量下滑,当高跟鞋离开地面只剩一米远时,才松手“啊”的一声坠下去,声音娇弱迷人,刺激中带着欢喜。
这让妹子更加确定了:有潜规则啊,绝对要支付门票才能从窗户出去吧?前面那些逃掉的姑娘不仅没有办法拒绝,更加没有理由拒绝啊!因为那个家伙,那个卑鄙的男人,他掌控了逃生的出口,他是冥河的摆渡人啊!
在冥河摆渡人的面前,根本没办法和他讨价还价的吧?我们只是在生和死之间的灰色土地上乞求救赎的灵魂而已啊,为了搭乘重获新生的渡船,无论什么价码都只能流着泪屈辱地答应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然后,腓特烈送走最后几个姑娘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妹子提着裙子匆匆追上来,温柔勾住他脖子,送他公主抱,并且在投怀送抱的时候,泪汪汪地咬唇看着他,委屈又期待地嘤嘤嘟囔:“你……想怎样都可以哦……”
腓特烈莫名其妙。他着急忙慌地抱下去18个人,节操值处于【0/100】的状态,储备节操已经挥霍一空,作案动机已经荡然无存,早就金盆洗手了。所以他完全不懂这句话的微妙含义。然后腓特烈一脸懵逼地把妹子送出窗外,让下面的禁军接住,然后回头喊:“后面的快跟上!时间不多了!”
妹子毫发无伤地落地,被家人惊慌找到,一顿乱嚷:“辛德拉,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众星拱月地照顾着辛德拉离开时,辛德拉还在惊讶错愕地思索:“怎么偏偏不对我潜规则呢?难道……”
突然,一股无与伦比的绝望击中了辛德拉,她惊恐地想到:“难道嫌弃我不够翘?我居然输给克莱西娅和莱雅了吗!”这难以置信的妄想差点要她的命,辛德拉顿时被天塌地陷的沮丧攫住,反而不高兴了。
这边还在疏散,外面的奥本海默趁着格里菲斯在指挥疏散,斩钉截铁地下令:“国王下令,对意图谋反的暴徒,必须执行严厉打击,绝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妥协。现在5处炸药埋设点已经基本锁定,俟戒严完成,立即启动全面搜索,抓出暴徒,格杀勿论,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重复一遍,格杀勿论!”
“是!”集结的禁卫军、第一大队龙骑兵和秘密警察行动组齐声答应。奥本海默作为一介资本家,居然有资格口传皇谕,更能让禁卫军服从命令,令人啧啧称奇。(未完待续。)
187 就凭你们敢捉拿老子的妹妹?!()
忽然,奥本海默看见格里菲斯正在归队,就微微偏头,挨着一个禁卫军百夫长,目不斜视地耳语道:“确保格杀勿论,这就交给您了。”然后抄着手迎向格里菲斯,恭谨地折腰:“国王拒绝跟暴徒妥协,命令尽起精锐,摧毁暴徒的妄想,一展军威。请您速速下令,启动突袭。”
格里菲斯蹙眉扫视公馆,按剑又等了一阵,在一片死寂里,沉默得能听见心跳声。
格里菲斯强行压住阵,直到公馆外的禁军四散撤开,发出“疏散完毕”的信号,格里菲斯才悍然拔剑,喝道:“诸君听令,以控制暴徒为先,拆除炸药为次。以神罗帝国的荣耀为名,给我冲!”
禁卫军顿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