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奥托如蒙大赦,心花怒放地想:“不愧是兄长!给我制造逃跑的机会,就不会被维多莉娅看破了!赶紧跑。”他立马擦汗笑道:“没关系,人与人之间还是要有基本的信任啊。那么先失陪。”告了个罪,心惊胆战地拎着裙子往外跑。
露忽然拍手合十,道了个歉,歪头笑道:“我也要用洗手间。让我带奥蕾莉娅去好了。”迷你裙一旋,转身去牵奥托的手。牵住他时,露偷偷瞄他一眼,笑意褪去,也在揣摩奥托。
腓特烈和奥托同时震惊欲绝,偷偷心胆俱裂,私下面目狰狞:“砸场子的吧?这女孩是来砸场子的吧!当着露的面,到底该进男洗手间还是进女洗手间啊?虚幻的美丽和沦丧的真相马上要厮杀起来了啊!圣光在上,洗手间变成前途未卜的末日审判了啊!”
露笑眯眯地弯腰仰望奥托,天真无知地问:“为什么要摆一副便秘的表情呢?都是女孩子的话,一起去洗手间有什么不好呢?我给你带路吧,奥蕾莉娅小姐。”
奥托顿时骑虎难下,一脸求死不能的窘迫,如临大敌的瞟着清纯灿烂的露,万分肯定地想:“黑啊,这女人是个笑眯眯的腹黑啊!她绝对看出来了吧,她玩耍得很开心啊!”
“腓特烈……”奥托绝望地回头看哥哥,发现哥哥正拿生离死别的表情凝望自己,仿佛壮士一去,就是九死一生,而他只能悲凉凄怆地送别。
“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啊。哥哥。”奥托身不由己地被露牵出门去,他一步三回头地眺望腓特烈,两人泪光盈盈地对视,目光像藕断丝连的蜂蜜,黏成细长一缕,就是割不断那依依不舍的留恋。
露演完戏,也不笑了,硬牵奥托出去,回眸默默瞧他,仿佛奥托是个迷,怎么端详都不够她猜。
然后维多莉娅瞧出苗头,蹙眉拷问腓特烈:“你们两个有点不对劲呢——我明明第一次见奥蕾莉娅这姑娘,你和她却如胶似漆,默契得像十年夫妻。”
腓特烈连忙打起精神敷衍大神官:“哈哈哈,因为比较投缘吧……如果常常带出来抛头露面,就不算地下情人了吧?我可是不敢敷衍您,才带最知心体己的情人来跟您混眼熟的。”
维多莉娅哼一声:“您可真是深藏不露。我原本以为你是一夫一妻制的忠实拥簇。”
“整个上流社会都是一夫一妻制的忠实拥蹙。所以偷情才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休闲爱好。”腓特烈厚着脸皮强辩:“从12岁在街上偶遇大姑父偷情那天起,我的世界观就塌成今天这样子了。”
“12岁你就知道那是偷情?你就没假设过‘那只是年迈的姑父握着不认识的小姐姐在单纯地购物’吗?”丹尼兴奋地问。
“当然,整整4年,我都坚信他们的关系无比纯洁,”腓特烈痛心疾首地捂脸:“直到我发现家族里只有父亲没有包养情人为止。”
“露说的对!男人都是变态。”维多莉娅哼道。
“谁告诉你我家族里只有男人发生外遇了?”腓特烈捂着额头问。若不是为了掩护奥托,他根本不会提陈年旧事,因为往事不堪回首。
维多莉娅不吱声了。
——————————————————
奥托和露在走廊上并肩而行,两人都面无表情。奥托第一次觉得裙子太轻,羞耻的令人不安。
“露小姐,你……”奥托按捺不住,在绝望中试图争夺主动权,开口试探露是不是真的认出他来了。
“你跟他们说了吧?”露目不斜视,放慢脚步,攥着拳头轻轻问。
“哈?”奥托没明白。
“我早就摸清楚你的脾气了。你跟他们炫耀了吧?把人家羞羞的裙子都看了个够,然后到处跟人说,来嘲笑我吧?你全都告诉骑士团了。以后你们都能够拿下流的目光来羞辱我了。”露渐渐不走路了,趁着走廊没人,声音从轻柔变成饮噎,经过了提心吊胆的委屈,最后扭头瞪着他,睁大红通通的泪眼,嚷着气急败坏的指控:“反正你们就喜欢羞辱女人来取乐,不是吗!喝得面红耳赤的时候,一边说我的糗事,一边哄堂大笑,拍着桌子推杯换盏,这不是你们最爱的消遣吗!”
“不……我没有说!”奥托顿时确定自己身份暴露了,连忙摇手告诉她:“骑士团都没看见——我也没告诉他们。那些雇佣军都要被我发配到巴法里亚去挖煤的,他们根本没工夫说你的糗事……”
他第一次看见露的软弱羞态,觉得她欲说还休的样子扭捏得迷人,更被她红肿的泪眼勾动心中怜悯。他罕见地生出恻隐之心,不忍心欺凌别人。
“骗人!”露气急败坏地跺脚,焦灼不安地脸红扭头,一口咬定:“我对你们那么凶,你看见了我流泪的蠢样子,当然会去炫耀啊!”
“你胡闹!”奥托咬牙不耐烦。“你爱信不信!我懒得跟你胡搅蛮缠。”
“哼,你当然敢不屑一顾,因为你是男人嘛。为什么我就要被欺负,为什么只有我害怕丢脸啊?我要你也体会泪湿枕头却睡不着的煎熬,我要你也知道羞愤崩溃得恨不得引颈就戮的痛苦!”露奋力收敛羞赧娇弱,强迫自己面无表情,装出毒如蛇蝎的镇定冷酷:“如果你也像我一样,丢脸到不想活,我们就扯平了。那时候,我就相信你。”(未完待续。)
222 我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你是盼望我说给别人听,才口口声声不信吧?而且你信不信,我关心吗?”奥托孤高冷笑。
“你不依我的话,我就告诉维多莉娅,你其实是男人。然后让她把你送到歌剧舞台上去亮个相,叫两千贵族欣赏一下奥托勋爵的女装癖是多么病入膏肓。绝对会让你一炮而红哦。你考虑过女装出道吗?”露飘开目光,故意不看奥托,面无表情地甜甜嘟囔,志在必得地威胁他。
“你……”奥托脸都气红了,无可奈何地屈服道:“那你要怎样才相信我?”
“你……你也给我看啦。”露微微低头,结结巴巴地提出思考已久的要求。她明明很努力地鞭策自己凛然无惧,希望保持居高临下的强势,却只做到了命令式口吻,没有做到冷若冰霜的绝情,因为她说话时,脸早就红透了,睫毛胆怯心虚地乱颤,目光外强中干地躲闪,一边认真瞪他,一边清纯躲他;明明想用女王气势压倒奥托,目光却像怕烫似的一触即分,傲气到极致,反而露出羞怯来。
“给你看啥?”奥托懵逼。
“裙子……下面啦。”露吞吞吐吐地开口要求,然后红着脸急切解释:“你都看到我的了,所以也要让我看到你的才对!要不然就太不公平了!我们一样丢脸,就扯平了啊。那样我就不怕你了。”
“噗!”奥托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露一听,顿时希望断绝,战意升腾,俏脸立马阴郁得像草菅人命的恶棍,捏的拳头“嘎巴”响,双眸阴森地盯着奥托:“如果你不做,我就先宰了你再自杀……”
“我知道了……”奥托顿时意识到好汉不吃眼前亏。露的战斗力本来就高得表里不一,如果算上“宰了你再自杀”的斗志加成,恐怕奥托难以招架。
露的脸蛋红红的,东张西望两眼,轻轻吩咐道:“这里没人过来,快把裙子掀起来给我看。”
“在这里?!”奥托捂着裙子,大惊失色:“在走廊上也太过分了吧?你认真的?”
露自己也没谱,可是她非要把决定好的事情做到底,被自己的倔强性格推上绝路,就算害羞都要装出“理所当然”的强硬,红着脸义正辞严:“那还用问!”
奥托突然指着南方说:“有人来了!”
“骗人!”露叉着腰,牢牢盯着奥托的下半身,耳朵从金发里探出个尖尖,可爱地一抖:“我根本没听见脚步声。你快把裙子掀起来!”
奥托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人有三急,你容我去趟洗手间。”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来拖延时间,想招儿来逃跑。
拖延半天,反而让露褪去羞涩,有种心痒痒的期待,迫不及待地好奇起来,着急想看奥托的裙子底下是什么模样了。她咬唇按住奥托,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去揭他的裙子,两个人颤抖角力,都奋力得憋红了脸。
“奥蕾莉娅,你怎么还在这里?”腓特烈忽然走出来,一边叫来侍者,点了香槟和甜食,一边奇怪地问。
露吓得松开奥托,诧异回头一看,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她慌张分神的时候,奥托一声不吭地挣脱她,竞走似的溜去卫生间了。
腓特烈点了些吃的喝的,就回房去了。“无意间”救了奥托。
“切!”露咬牙切齿地回头一望,看见奥托已经不动声色地走远,急忙追上去,并肩而行,陷入沉默冷场。
侍者端着酒盘负手疾行,客人低声谈笑着和他俩擦肩而过。在别人注视下,露不好意思轻举妄动,所以准备到了洗手间再动手。于是她镇定地尾随奥托,一脸轻快甜美,唯恐惊吓了猎物。
奥托不动声色地瞥了露一眼,瞧见她闲庭信步,满不在乎地嘟着唇,胸有成竹地尾随奥托。
察觉被窥视时,露故意飘开目光,不看奥托,任他提心吊胆地瞧个够。等奥托的目光移开,露才秋波一转,好奇地瞟他,琢磨他在想啥。
奥托突然不走了。露猝不及防地背手停住,站在他背后歪头打量奥托。
奥托突然撒丫子狂奔,像一道闪电冲进男洗手间。
露大惊失色,嚷了句“好狡猾!”气急败坏地追到男厕外面,正撞见一个气宇庄严的绅士走出来洗手。露顿时五内俱焚地刹住脚步,愣不敢当着男人冲进男厕,羞耻的脸颊火辣,咬着手指甲在门外心急火燎地转圈,做贼心虚地等绅士昂首阔步走出去,才咬牙切齿地冲进男厕,顿时眼界大开,惊讶地想:
“原来男厕所是这样子的呀。”
刚惊讶完,露就争分夺秒地挨个儿去推男厕的门,发现厕所空无一人,只有一扇门锁着,门下面漏出一截蓝色的裙角。
露一边惊喜男厕空无一人,一边害怕被别人进来撞见,立马奋不顾身地去撞门,吓得奥托在里面死死顶住门,脸贴在门上嚷:“放弃吧!我把门锁上了,你无论如何也进不来……”
话音未落,奥托只觉得光线一暗,头顶似有苍鹰掠过,遮住了吊灯的光芒。奥托惊恐万分地仰头一看,瞧见金发少女面无表情地从门上面跳进隔间里来;那个刹那,短裙绽放,马裤嚣张,洁白的小腿轻盈越过木门,跨栏姿势能给满分。
然后轻轻“嗒嗒”两声,露的皮鞋轻盈落地,从天而降地落在奥托身边。她左手撑腰,右手按在奥托耳朵边,把魂飞魄散的奥托壁咚在厕所门上,眯起美眸命令他:“抵着门也没用。快把裙子掀起来。”
追了奥托这么久,露的斗志高涨,反而不那么害羞了。她的脸蛋亢奋地潮红着,娇喘微微地逼视奥托:“我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别扭扭捏捏的,快点掀起裙子来,我就是要看。”
奥托第一次被女人壁咚,明明想奋力反抗,但是穿着腰肢浮凸的曳地裙,男子汉的气势根本调动不出来,有种虎落平阳的凄怆。他痛不欲生地找借口:“我说了我要先尿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