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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慕容钰说完,太后娘娘接着道:“皇上你有事情去就是了,国家大事自然是最重要的,这里有哀家呢,不过刚刚的事情可还没完呢,卢正海,你这是要去哪呢?”
卢公公哭丧着脸,从皇上后面出来,怯生生的道:“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慕容钰也不理卢公公的哭脸:“既然母后有事情要吩咐你,你就安心在此伺候。”
“是,老奴遵旨。”
一行人自然又是一阵恭送陛下。
送走了慕容钰,熠太妃的玉檀佛珠也被送了上来,虽然被珍宝阁的宫女太监清洗过,但看着还是原来的样子,并看不出什么变化,一样的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就连面的条文都没有变。
玉檀佛珠很快回到了熠太妃的手上,熠太妃摸着重新回来的玉檀佛珠:“皇后姐姐,今个儿若是没有你,妹妹这佛珠怕是回不来了。回不来也不要紧,就是担心丢了先帝的一片心意。妹妹现在回想起来,只怕当年先帝就觉察到妹妹的身子不适,才送了这么一串珠子给妾身,不然也不会保了妾身这么多年的平安了。”
“应该是,当年先帝还是太子,政敌林立,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想着妹妹真的很不容易,先帝一定在天上看着呢,不然也不会让这珠子重新回到妹妹的手上。”太后娘娘语重心长的道,说着那手又要去拍熠太妃的手。
宁焉雪突然一把抓住太后的手,笑眯眯的道:“母后,儿媳跪着呢,您就只知道关心熠太妃。”倒是像争宠的孩子。
太后娘娘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宁焉雪,顺其自然的执起宁焉雪的手:“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争宠不成”说完笑了两声,也不去拉熠太妃了,招呼仙蝉将宁焉雪从地上扶了起来:“跪了这么久,再跪就要伤身子了,哀家可还等着抱孙子呢。”
宁焉雪红着脸,低着脑袋,不依的道:“母后,您又说媳妇。”
婆婆慈爱,儿媳乖巧,就是连公公的小妾都不多话,看着倒是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模样。
说了一会家常,太后才不冷不淡的扫了眼站在一旁的卢公公:“卢正海,还不将事情的经过细细给哀家道来。”
卢公公弯着腰:“是娘娘。”视线也不乱扫,就低着脑袋看着地上:“回太后娘娘话,事情是这样的,刚刚陛下下令杖责熠太妃身边的掌事姑姑檀香,这原本也没有什么,谁知道这杖刑还没施完呢,打着打着,就从檀香姑姑的身上打出了熠太妃的玉檀佛珠了。不过因着打的太久,那檀香已经皮开肉绽,熠太妃的玉檀佛珠也被檀香身上的鲜血染了,奴才这不是怕直接送过来不吉利,就让小的们送去珍宝阁清洗了一番才送过来,至于檀香,因为不知道熠太妃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问,杖责结束后就在殿外等着呢。”
“嗯。”太后娘娘接过宁焉雪递过来的茶,闻到味道的时候皱了皱眉头,不过也不做态,饮了两口,也不将杯子放回桌上,而是随意的放到宁焉雪手上,看着倒是将宁焉雪当成是了使唤的小丫头。不过很显然宁焉雪也不在意。
不过这样的举动在在坐的宗室夫人们看来,那就是太后娘娘不重视宁侧妃这个侧妃媳妇了,再一个,也可以看出宁侧妃做姑娘时候在宁家果然只是个粗使的小丫头,看看这会子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多顺手。
只有熠太妃,抓紧了手里的帕子,看了眼似乎毫不知情的宁焉雪,顾家传进来的消息说宁焉雪这丫头懂点医理药理,但在熠太妃看来,宁焉雪这样的年纪,就是懂一些,那又能有多懂?
熠太妃当年之所以能救先皇一命,靠的就是有一个号称江南神医的爹,从小教导了她一身神乎其神的医术,不过江南神医去生了点变故,去的早,熠太妃救了先皇,被先皇带回太子府,成了身边一个小小的侍妾,那时候,身为半个神医的熠太妃便不甘心成为一个侍妾,好在因着她的医术,先皇对她一直不错。
后来因着种种原因,熠太妃会医术的事情便没有被其他的人知道,就是太后娘娘也是不知道的,在先换仙逝以后,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是再没有一个人知道熠太妃会医术。
从小,父亲就说自己是有学医的天赋的,这天赋还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再加上进宫后,从各种渠道获取失传医术的机会多了,家传绝学就更加的神乎其神。
熠太妃不相信一个小丫头会看穿太后的不对劲。手里的丝帕再次的握紧。因为担心太后身边会有像自己一样懂医术但是不说出来的小丫头,这么多年,熠太妃一直小心翼翼,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就是有时候控制太后娘娘,也不过是在丝帕上洒上点药粉罢了,再多了,还不等控制太后,自己就要被激怒了,这玩意的解药并不好调配,就是自己,调十次也只有一次稍微成功点,若是自己的心神意志稍微薄弱一点,只怕也要与太后娘娘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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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事落,太后怀疑()
“姐姐,今日这事是妹妹对不起宁侧妃,妹妹没想到身边出了这么一个祸害,害了妹妹不说还差点害妹妹冤枉了宁侧妃,妹妹有罪,请太后姐姐责罚。 ”熠太妃歪着脑袋道。
太后娘娘叹口气,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同情:“你也不要难过了,谁身边不会出几个卖主求荣的东西,再说了,你这珠子也是好的,不然那丫头也不会设计了这么一出,就是哀家还险些责罚了这丫头。”看了眼宁焉雪,神色越发的慈祥:“回头去哀家那里挑几件喜欢的东西,算是哀家的补偿。”
宁焉雪乖巧的道:“谢谢母后,母后的东西都好着呢。要是每次媳妇儿被冤枉了母后都送东西安慰媳妇儿,媳妇儿宁愿多被冤枉几次。好变成圣京第一富婆。”
“你这孩子,谁不知道这圣京第一富婆是白家的那个独女,叫白什么来着?”熠太妃疑惑的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接着道:“年纪大了到底记性就不好了,连白家那丫头都记不得了,这不,看见门口那海棠花才想起来,那丫头可不就是叫海棠吗?本宫记得,当年龙羲王爷可是和那丫头一起在淮水关长大呢。王爷刚回来那会,圣京都在说,白家那丫头可是王爷的青梅竹马,是要迎进门当正妃呢。”
刚说到这,熠太妃像是突然发现宁焉雪还在一边,不该讲这样的话,懊恼的道:“看本宫这张嘴,真的是老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分不清,宁侧妃您不要介意,虽然白家那丫头现在也没成亲,不过那不过是因着白百万舍不得独女嫁出去,要招个上门女婿呢,与龙羲王爷还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龙羲王爷的正妃这不是也娶了吗,连侧妃都齐了呢,宁侧妃真的没必要惦记在心里,更不用生气。”
宁焉雪笑笑:“熠太妃娘娘说笑了。这圣京啊,谁不知道王爷和白大小姐关系好呢,到底是一起长大的,若是没有情分,就是王爷说了妾身也不相信,若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情分那妾身也是不相信的,王爷的脾气妾身也有几分的了解,王爷若是真的对白大小姐有男女之情,别说是白首富要招女婿了,就是天皇老子要招女婿王爷也能将天皇老子的闺女娶回家,王爷那脾气,倔着呢,想要的就一定要到手。熠太妃是不知道,就在前几天,王爷还抱了只白姑娘的猫回来和家里的野猫配种呢。”
听到宁焉雪这般说,太后娘娘欣慰的笑笑,皇家的媳妇最重要的是要上得了台面,不能丢男人的脸。如今听到宁焉雪这般的通情达理的话,果真是有三分宁老将军的性子,心下倒是喜欢上了几分。
“哦,王爷还帮白家那丫头养猫?”太后好奇的道。
“可不是,母后您不知道,白大小姐那猫偷吃什么不好,偷吃了那等不该吃的东西,这会又不是春天,自从被王爷带回来之后,妾身那院子就热闹了,一大群的猫,有事没事的在院子里都快闹翻天了。”想起那些被白大小姐的黑钻石追着满院子跑的野猫们,宁焉雪精致的脸上满是笑意。
“哦,这倒是有趣,什么时候哀家也要去看看才行。”
“王爷和妾身一定恭候母后大驾。”
又接着说了一会,下面的好几位宗室夫人都在打瞌睡了,太后娘娘这才不轻不重的道:“将那等监守自盗之人带上来。”
“是娘娘。”
不一会,檀香被带来上来,三十大板不算很严重,只是近日的大板和往日的不一样,是皇上亲自下的命令,那意思就只差没说这个奴才朕很不爽,弄死了最好,执刑的太监自然也就不敢放水,不但不敢放水,还拼命的执行,打到一半,打出了熠太妃的东西,执刑的太监们就越发的不敢下手轻了,那都是有多大的力气打多严重的板子,不过是留着一口气与太后娘娘和熠太妃问话罢了。
被拖进来的檀香浑身是血,进啦之后直接就丢地上再起不来,看那模样,是连肋骨都断了,但檀香毕竟是做到掌事姑姑的人,即使是到了这般境地,依然有礼的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熠太妃。”
熠太妃不忍的掉过头:“太后姐姐,这丫头好歹伺候了妹妹这么多年,求太后姐姐给个痛快吧。”
宁焉雪不赞同的摇摇头:“熠太妃,妾身觉得不妥,先不说其他的,就是今日这佛珠,妾身觉得,若是檀香姑姑真的想要偷,以前就下手了,熠太妃那般的信任她,她多的是偷了不会被发现的机会,用不着今日这般,特意要栽到妾身的身上,这事还是要调查清楚了才好,别像刚才一般的冤枉了檀香姑姑啊。”冤枉两个字咬得尤其的重。
听到宁焉雪的话,地上爬着的檀香一阵颤抖,双眼怨毒的看着宁焉雪,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女人生吞活剥。
“啪”一声,案首上的一个瓷盘被太后娘娘丢了出去,刚好砸在檀香脸旁边的墙上,随着破裂声,不少的碎屑扎进了檀香的脸上:“还不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偷玉檀佛珠,又是谁指使你诬陷宁侧妃?”太后娘娘厉声道,一双看尽世间百态的双眼里满是精明和威严。
“没有人指使。”
“还敢嘴硬,来人,给哀家用刑,哀家就不信,这狗奴才的骨头会这么硬。”太后娘娘怒声道。
很快,两个小太监走了上来,每人手里拿着一块扎满牛毛针的板子,一边一位,站在檀香身后的嬷嬷一手提起檀香,随手在檀香的身上点了两下,很快,两个小太监左边一拍子,右边一拍子的打了起来,檀香的嘴巴张得巨大,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没两下,整个人就晕了过去,那小太监并不停下,只到两边的脸都成了烂肉,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好的地方,这才住手,那嬷嬷随手将人丢在地上,又是一阵点,檀香悠悠转醒。
“檀香,你就说了吧,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家里的父兄想想。”一句话,因为身体的原因被熠太妃分成好几段说,等说完,整个人都气喘吁吁,只剩下喘气的份。
这句话宁焉雪不陌生,在不久之前就有人这般的说过,最终,那个人成了替死鬼。
宁焉雪叹口气,自己身份不够,今儿个明知道是熠太妃要陷害自己,也只能这般了,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侧妃,就算是檀香真的说是熠太妃指使她的,也会被熠太妃反咬一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