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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犀利的盯着二丫,嘴巴里说着冷漠的语言。
宁焉雪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她释放出来的压力自然不是一个小小的丫头可以抗拒的,偏偏二丫还是一脸倔强的看着宁焉雪:“我的良心被狗吃了?我的良心若是真的被狗吃了就该早些用了这般的法子,你以为那个女人是真的将我当做她的女儿?真是痴心妄想,她自己不出儿子来,被自己的酒鬼丈夫天天打,差点逼着她出去卖去了。这城北做那些勾当的有多少,若是她真的为我好她怎么不出去卖?若是真的为了我好会什么都不愿意为了我去做?对她如今是死了,她是为了我死了,我高兴,我满意了,她活着就是我的累赘,就算是我真的如那个酒鬼的意愿嫁给城南的富商做小妾也还不得日日的养着她,有她做拖累我这辈子能做什么?”
“这是你的事,本侧妃只要证明人不是本侧妃杀的,你想要如何自然不管本侧妃的事情?”宁焉雪不轻不重的道,语气里的那种无所谓的淡然瞬间将二丫气得怒火中烧。
“对,你是冤枉的,我看见了,是我娘自己撞上去的,但是这又如何,只要我和那两个蠢男人一口咬定是你杀了我娘,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二丫神色扭曲,眼睛透露这一种诡异的神色。
“你想要如何?”
“想要如何?我不想要如何,只要你让龙羲王爷抬了我做他的侍妾我自然会改口。你不说侧妃吗,你放心,你的位置我不会跟你抢的,我只是要做王爷的侍妾,若是你开口,王爷定会抬了我的,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
好一个二丫,宁焉雪眼睛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怒,她宁焉雪身边的贴身婢女都没想着要做通房,倒是不知道打哪里来的野丫头弄死了亲娘就只为了碍自己眼的侍妾,真是敢想敢做。
心底虽厌恶,脸上的神情却是丝毫不变,视线落在二丫身上,将二丫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番:“身量倒是不错。”
闻言,二丫以为是宁焉雪答应了,心下一喜:“我出身虽然没有你好,但是在家里也是被娇养大的,自然不是一般的丫头婢女可以比拟的,不说其他,就识字一条就不知道有多少的丫头要败在我手下,更别说我进门以后会为侧妃带来多大的助力了。”
“助力?”宁焉雪笑道,她真的是被眼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异想天开的女人逗乐了,难不成她因为龙羲王府的女人都是如她这般的识得几个字就了不得的种还是以为龙羲王府的人都是如她这般的浅显却以为自己满是心机谋算?
“就我这一身的才华和谋算,别说是几个侍妾,就是王爷的王妃我也是不放在眼里的,不过你放心就是了,我既然说了不想要那个位置,自然是会帮你做上去的。”二丫一脸自信的道。
“哦?你就这么自信,一定会帮本侧妃坐上王妃的位置?你可知晓龙羲王府的正妃宣妃娘娘是什么来头?就敢说这般的话”宁焉雪不冷不淡的道。
二丫不屑的看了眼宁焉雪,还是个侧妃,就本姑娘看来不过是没有半分城府的花瓶罢了,王爷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坐上那个位置,不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笨蛋一样的女人。哼,只要有了本姑娘,定然王爷坐上那个位置。
“这个自然宁侧妃自然不用担心,我既然敢说自然是有法子的。只要宁侧妃让王爷抬了我,我自然多的是法子让宁侧妃实现你的王妃梦想。”连娘娘和郡主都不称呼了,二丫直呼宁焉雪宁侧妃。要知道,宁侧妃这称呼并不是谁都可以称呼的,宁侧妃是宁焉雪在龙羲王府的身份地位,会这般称呼她的只有与她同辈中身份与她相同,或者是稍微比她好上那么一些,如今上的娘娘们或者是慕容太尉的夫人可以这么称呼她。再有就是慕容今汐的娘,如今的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说起来,算得上是宁焉雪的长辈的也就只有这么两个。
一个是慕容今汐的娘,一个是慕容今汐的长嫂,至于其他的则不在长辈的份内,若是真的要细算,先皇的弟弟慕容今汐的伯父的嫡妻也是可以算的,但因着慕容太尉的嫡妻已死,现在不过是续弦,自然是可以不算的,不过也能称呼宁焉雪为一声宁侧妃。
至于眼前的这个小丫头,一个什么都不算的贫民之女,还是曾经入过奴籍的丫头,称呼宁焉雪为宁侧妃不只是一般的失礼,而是直接不重礼仪,没有丝毫的规矩了。
宁焉雪神色一变,双眼冷漠的看着二丫:“龙羲王府可容不下你这等大佛,王爷是今上亲封的龙羲王爷,自然是一心一意的终于圣上,圣上即使是现在要了龙羲王府上下的命龙羲王府也不会有半句反对,倒是你,一个小小的贫民之女,曾近还是上过奴籍的人,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本侧妃今日若是不让班大人治了你只怕就要给龙羲王府带来祸害了。”
“哼,宁侧妃,本姑娘给你一条活路你别不走,今日就算是你的侍卫为你抵命,有这么多的人在,你以为抵得过去,龙羲王府那么多的侍妾,你一个连娘家都没有的人竟然容不下一个小小的侍妾,你以为你以后在龙羲王府还有多大的出息?你容不下本姑娘,本姑娘就不会给你活命的机会,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走吧,班大人还等着为本姑娘那短命娘做主呢。”二丫扬着下巴不屑的道,看向宁焉雪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具尸体,既然宁焉雪不让她有好日子过自己自然也不能让她有好日子过。
小姐到底会不会救自己二丫并不确定,她是在卖到小姐府上之后被小姐相中培养了一段时间又放出来的,就是自己赎身的钱其实都是小姐差人送到舅舅家,不然就舅舅家哪里拿得出来那笔钱,自己的娘前有怎么会有钱赎自己?小姐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自己的,只要自己坚定的咬定眼前的女人是杀人凶手,帮小姐除去眼前之人,小姐才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二丫不断的自我催眠,心底说了几遍,就是自己都相信自己曾经伺候过的主子不是那等背信弃义的人了。坚定的站在宁焉雪前面,双眼坚定的望着宁焉雪,那模样,一定要弄死宁焉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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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送卷宗()
宁焉雪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班大人,人家都说了,这证据够不够证明本侧妃的清白了?”
二丫一脸惊讶:“宁侧妃,你到底是说什么?”
“说什么?”宁焉雪俏皮的眨眨眼睛:“你不是一直担心本侧妃带着你来这个小屋子有诈吗?开始的时候还很谨慎的,本侧妃其实挺担心你什么都不说呢,若是你不自己承认,其实今日这事情还真的不好说,毕竟有那么多的人听见你娘说要本侧妃放过她,不要要了她的命。 其实开始的时候本侧妃还以为你也没有看见你那娘亲是怎么死的,心里还担心了一下以为你心底也是认为是本侧妃杀人呢,好在你这个目击证人不错,倒是证明了自己清白。”
二丫大声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说完就要冲上前去。
就在这时,宁焉雪身后的屏风一脚被人踢开,朝着二丫飞了出去,将往前冲的二丫砸了飞出去,那屏风原本是被人用内力踢出去的,飞出去以后遇到了冲上来的人,二者相撞,产生了冲力不说,那屏风最终在落地的时候又砸在了二丫的身上。
城北医馆本就不是什么名人在的地方,自然是越省钱越好,用张院首的话来说,这钱都是要有需要的地方的,这屏风不过是几块木头拼凑起来的玩意儿摆了,比不起富贵人家的丝绸屏风,这屏风笨重不说,那木块也是实打实的真木块,砸在人身上自然不是闹着玩儿的。
宁焉雪连眸子都没抬一下,笑着道:“青石,你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可是有可能要进龙羲王府的人,你一脚将人踢成这个模样,若是王爷没有了助力,你猜王爷他会不会收拾你。”
青石连看都没看地上的女人一眼:“侧妃娘娘不必担心,属下跟随王爷多年,王爷能百步穿杨,更能在百米外一箭射下敌军将领的项上人头,这眼神自然是没得说的。”这样的货色,也就眼睛都问题的人会看会看上了。
站在青石后面的人群不屑的看着地上的二丫,班大人挥一挥手:“将人带走,诬陷圣上亲封的郡主,这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两个捕快上前将人从屏风下面扯出来,二丫的情况并不好,那屏风第一次打在她的腰上,她肋骨断了两根,后面一下砸在背上,整个人像是要被砸死了一般,但最难过的还是脖子上那颗石头,那石头是青石在提出屏风的时候踢过来的,一石头将二丫踢得一句哈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不知道在说什么,但看她看宁焉雪的表情就知道,定是在辱骂宁焉雪的。
捕快将人带到青石面前:“这位大哥,兄弟的就会几下拳脚功夫,比不得您一身的好身手,这穴道还得麻烦您。”
青石看了眼二丫:“在这里会吵到大人与郡主,我们出去外面。”
两个捕快点头,班愿身后的人自发的让开一条路,二丫这才看见,这屋子的外面就是刚刚自己娘亲死的地方,而上面坐着的那个女人,带着自己走了这么多的路,竟然又回到了原点,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即使是被两个捕快拖着,二丫还是装过头,双眼阴毒的盯着宁焉雪。
宁焉雪并不在意,这医馆的很多布局都是后来张院首让自己帮忙改的,自己自然知晓该如何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若是那二丫不是心存歹念,或者是这般的贪婪,只是因为自己真的不知晓到底是谁弄死了自己的娘亲,宁焉雪倒也不会计较,但明明知晓是谁还般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不顾,就超过了自己的底线了。
宁焉雪吩咐青石下去拿笔墨纸砚那会就已经吩咐青石将这院子里放上那屏风,然后将门从里面打开,刚刚自己带着二丫绕圈子的时候,其实青石早就带着班大人等一干人等在屏风后面了,不过是在进来之前班大人说了,若是有人发出声音就以杀人犯同犯共论,这才没有人出声音,不然这里面的人怕是有不少要制造点声音提醒二丫了。
“恭喜郡主洗清冤屈。”班愿抱拳。
宁焉雪站起来,轻轻还了一礼:“若不是有大人,本郡主也不能这么快洗清冤屈,是大人英明神武,这才还了本郡主清白。”
“郡主过谦了。”班愿淡淡的道:“郡主这里的案子倒是断了,那二丫只怕是要难逃一死,可伶那妇人,真是可伶天下父母心,做母亲的想要以死博取女儿的前程,女儿却对母亲的死视为不见,果真是世风日下,人心险恶。好在郡主已经没事了,还是早些回府的为好。本官还有一个案子没有了结,只怕今晚是要露宿在外了。”说完自嘲的笑笑。
“哦?班大人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有没有什么是本郡主帮得上忙的?”
“说了不怕郡主笑话,还是郡主报的案,那同花顺一口咬定是骆家的骆子涵骆大人让他到这城北医馆来惹事,为的是为另外一家医馆同仁堂抢生意,但是骆子涵虽然承认同仁堂是他以自己的名义开的,但不过是为了救济城北的贫民,自己原本就不是为了挣钱开的,有了这城北医馆,减轻了他同仁堂的压力他高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