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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派由清玄掌门您持教,一切仅仅有条,我对茅山派一切都所知甚少,就算天玄师尊恐怕也不希望我现在就来做这掌门吧。”
清玄听完,颇为苦笑的微微摇头,不再说话。
而此时一直端坐四象方位的四人,却目露凶光,瞪着慕云,其中坐在朱雀方位的女子赫然说道:“小小年纪,竟出言如此无礼,又岂是我派掌门之人选。”
慕云被这女的无缘无故的喝了一通,心里也很是不爽,索性回道:“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当这掌门,是天玄非要我来当的……”
“大胆,竟敢口出狂言,直呼天玄师尊法名……”北方玄武方位的男子说话之间,双手结印,一道金印灵力,飞速向慕云袭来。
慕云从进来的那一刻就没有放松过警惕,此刻见到金印袭来,立即双手一拨,一道八卦马上在身前祭起,当金印灵力袭来,马上被八卦化解无形。
“玄武法者,又何须如此大动干戈,这慕云只不过还是一个孩子,你一两百多岁的人,怎么还跟孩子动起手来了。”八卦坤位上,一位鹤发老者见玄武法者动手,连忙出言制止,可是这言语之中,却分明带着一丝嘲讽。
玄武法者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而八卦坎位上的老者又道:“我觉得我们是否还是先将这第三件事问清楚再说其他?”
清玄微笑点头道:“清虚所言极是。”
“既然
掌门同意,那就由我等八人来跟这下一任掌门人选,来论论这道意。”清虚说完,便向其余八卦位上的七人看了看,见七人均点头,又看向了慕云。
慕云此刻俨然已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气势,好不退缩,更是直接对峙着看着自己的众人。
“慕云,你可知何为道?”清虚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慕云不假思索,回道:“自然就是道。”
清虚点了点头,嘴角含笑,很是满意的样子,而后不再说话,闭上了双目继续打坐。而他身旁离位的老者又问道:“你心中的道又是何物?”
慕云回道:“曾经我心中的道是仁,而今我心中的道是恨……”
听到这个杀字,所有人都顿时皱起了眉头。
随之有人问道:“为何是恨?”
慕云道:“因为我要心中有仇……”
“仇?你既然知晓道之含义,为何还会心存仇恨?”
慕云怒道:“道法自然,本该遵循天地之循环,万物之灵动;人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之道,无论生死,皆是命数。这虽然是大道之理,可我爷爷人死魂难归,我父母阳寿未尽生被夺魂,我爱人无辜被害,我最爱之人都于我阴阳两隔。家人致死,我心中有愧,若此仇不报,那就有违孝道。爱人致死,我心中有恨,此仇不报,有违人道。再者我心中仇人,乃是大恶之人,一日不除,都可能祸害一方。所以我若不报仇,不除去这等恶人,就是有违天道。试问我所做之事,天地皆认,万物自然,应遵循天意,若不循天意所为,何来道之理?”
慕云此话一出,竟让在座众人,无不哑口,许久都没人说得上话来。过了好一会,四象西方白虎方位的女子才断然喝道:“岂有此理,这是哪来的谬论;就凭此人这番言语,根本就没有资格做我茅山派的掌门人……”
“哦,你说慕云所言是谬论,那你到是说说他所言之意,哪里是谬论?我等洗耳恭听……”乾位上的老者,抚须而笑,面带慈祥的看着慕云,这显然是在帮慕云说话。
白虎方位的女子见老者出言反驳,却又说不出个所以来,最终只能愤然不语。
“慕云,你所恨之人,既然是大恶人,可能告知我等,所为何人?”乾位老者见四门法者不再说话,便再次向慕云发问。
慕云面色一变,眼中透着一丝杀意,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就是血门之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均是一愣,纷纷睁开了双眼。而在宗室上方的梁木上方,突然听到一个女子喝道:“好,不愧是个有血性的男人,我喜欢……”
第二十九章 五行剑()
夜色以深,茅山总坛这片与世隔绝的天地,也变得寥寥寂静。
慕云此刻,还未歇息,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木屋之外,望着天上那轮明月,心里却荡起了无限的思念。此情此景,是这般的熟悉,在甘州大学的许多个夜晚,那个可爱又带着几分调皮的女生,总是喜欢牵着自己的手,漫步在清幽的河堤上,望着天上的月色,悠然一笑,动人心神。
可是此时,天上的明月犹在,可是身边的人儿,却一个个的离自己而去。
爷爷魂魄被收,死也不得安生。父母又尽数被血门之人所害;梓涵也因自己而亡。自己所爱之人,此刻却一个都不在了。想到这些,慕云心中的怒火就不由的升上心头,恨不得现在就杀到血门,将那些无恶不作之人尽数诛杀。无奈自己却对血门犹如一无所知,连他们所在之地,也无从得知。
一阵凉风吹来,却没有半点寒意,反倒是慕云心中的怒火更胜,让他更无睡意。
一个脚步声,由远至近行来,慕云循声而望,只见来人,乃是一袭青衣的清玄掌门。
慕云正欲行礼,清玄却以至跟前,一阵灵力微微托起了慕云行礼之势,清然微笑挂在脸上,带着些许感叹之意说道:“夜色以深,为何还不安歇?”
慕云苦笑一声,道:“大仇未报,难以入睡!”
清玄见慕云面色忧郁,微微摇头道:“既已入道,何不以道安心?”
慕云不语,眼光却游历在月色之间,紧皱眉头,似乎在回忆些什么。
清玄似乎看懂了慕云的心思,也无意再多说,叹息一声准备离去之际,却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道:“明日一早,你来凌云阁一堂。”说完,便犹如轻风一般,飘然离开。
慕云看着清玄离去的背影,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次日天色未亮,茅山总坛却早已热闹起来,晨练三气,正是修炼灵气的最好时机,众多茅山弟子,已然前往朝灵鼎盛之地入座修习。
慕云昨晚仅睡了三个小时,可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早已将他吵醒,既无睡意,索性从床上爬了起来,顺着前一天朱桥生所带之路,前往溪边洗漱。
慕云刚洗漱完毕,朱桥生便已经来到自己所住屋外,见慕云走来便说道:“跟我走,去凌云阁……”
慕云此刻才想起来,昨夜清玄与自己对话,让自己次日清晨便去凌云阁中。
随着朱桥生一路行来,随着溪流直上,穿过了一片众多弟子修炼的草坪,又转入林间小路,随着一座山峰之行,一刻钟后,便来到了这座不高的山峰之顶。
来到山顶,才发现原来这山顶上方,竟然建造了一座极其精妙的双层阁楼。
这阁楼乃是木质结构,无论是木栏还是木柱,乃至木门上,都雕刻着各式各样的符箓。楼顶的瓦砾,更是被符箓布满,并且慕云一到阁楼边缘,就感觉到了这阁楼四周,有极强的灵力结界守护。
来到阁楼下方,朱桥生并且再前行一步,而是对慕云说道:“掌门已经在里面了,你进去吧。”
慕云也不多问,点了点头,就往阁楼大门走去,刚走到大门前准备伸手推门,大门却应声而开。慕云心中微微一惊,却不做多想,踏步前行,走了进去。可刚走进阁楼内部,大门又自己关上,好生奇怪。
“上来吧……”阁楼二层,传来了清玄的声音。
闻声后,慕云便顺着阁楼的楼梯走了上去。说来也怪,这阁楼从外看来,简直就是一座万符之楼,每道符箓,都雕琢的形色俱显,精美绝伦。按理说,这里面应该更为精妙才对。可是走进来后,慕云却发现整个阁楼的一楼竟是空无一物,除了那连接二楼的楼梯,便是极其简单的木质结构。
慕云来到二楼一看,亦是一样,二楼也是空空如也,唯一跟一楼不同的地方,就是二楼的中心位置,有一道禁制灵符,散发着耀眼的金光,金光之中,悬浮着一把被五道灵符围绕的利剑。
“慕云,你可知此物为何物?”清玄待慕云走到自己身旁,指着悬浮的宝剑问道。
慕云摇头,满是疑惑。
清玄又道:“此物乃三茅真君合力所创之物,名为五行剑。剑长三尺,以金木水火土五灵之力锻造而生,又吸收了天地日月精华,早已修成剑魂剑魄,并且具有了自己的灵性,可与配剑之人通灵。乃是我茅山派的镇派宝剑。”
“五行剑?”慕云有些茫然,看了看悬浮在金光符箓中的那把通体隐隐呈现墨绿色的宝剑,又道:“不知掌门让我来此,寓意为何?”
清玄眼中闪过一丝神秘之色,抚须道:“此剑在我茅山总坛,以有千年之久,自此剑铸造以来,除了三茅真君和陶祖师爷用过,也就千年之前的玄风真人取出过一次,自玄风真人羽化以来,此剑就一直封存至此,从未离开。”
“玄风真人?你说的可是一千年前茅山派天玄师尊亲自调教的那位天才少年?”慕云在跟玄灵子修炼之际,听其说到过这位茅山派千年前的玄风真人。
据说其四岁入道拜在茅山门下,十二岁便已经掌握茅山尽数法咒符箓,二十二就已经修成灵士,后来在一次与邪教对抗的战局中,四大道教联手抗敌,都不敌邪教之手,谁曾想玄风仅凭一人一剑,就将邪教打的落花流水苍茫而逃。只是其自身也在那一次的战役中元气大伤,魂魄聚散,一代修道奇才就此陨落,无不令人哀叹。而其师傅天玄师尊也在其牺牲后,封其为真人,可谓是茅山派最年轻的真人了。
只是玄灵子并未提到这五行剑一事,此刻清玄说起,看来当年玄风以一人之力大败邪教,有很大程度上是这把五行剑的功绩了。
清玄见慕云竟然知晓天玄之事,也有几分惊讶,但转而一想,慕云乃是与天玄接触过的人,知晓此事也就没什么奇怪了。
就在慕云望着五行剑发呆之际,清玄道:“你且试试,能否从这剑灵咒中取出五行剑。”
“剑灵咒?”慕云从未听闻茅山派还有此等咒法,就是《茅山密宗法咒》乃至《茅山奇术》中,都未曾提及过这道法咒,不由的好生好奇。
清玄见慕云疑色与形,也猜出几分慕云心中的疑惑,便解释道:“剑灵咒并非茅山法咒,而是这五行剑自身祭起的护剑之咒。此咒有五行剑剑灵所筑,纵然是道尊灵力,也无法将其剑灵咒强制解
开。只有五行剑认可之人,方可破咒取剑,若是有人强取,五行剑之灵力,必定将其诛杀在此。”
“原来是这样。”慕云知晓一切后,心里却再次升起了另一个疑惑,问道:“既然掌门您知道五行剑不可强取,为何又让我前来取剑了?我又并非是五行剑认可之人……”
清玄道:“你乃是天玄师尊举荐接任茅山掌教之人,又具备了朱砂血气之体,更是小小年纪,就具备了隐士的灵力,你方二十出头,就已经有这等修为,这在茅山创建以来,也就只有墨阳真人和当年的玄风有过此等精进的速度。墨阳真人和玄风真人都是被五行剑认可之人,只是墨阳真人修为无人能及,并未动用这五行剑;而玄风真人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