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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宇还未歇息,披着衣服坐在御案前,看着近臣为他所呈的奏折,不禁皱紧眉头。
“父皇!”抬眸之时,凤涵天已立于他眼前。
“涵儿,”有些许激动,“来,坐,父皇正好想跟你聊聊。”凤涵天一撩衣摆,坐在了凤倾宇身旁,看看父皇,虽然气色较之前段时间要好些,可是额上的皱纹却深了,鬓间的白发也多了。
“这么晚了,为何父皇还未歇息?”
“涵儿,你找个机会出宫去吧,做你想做的事,隐居也好,游历也好,只要不出现在宫中。”凤倾宇一脸的忧愁。
“父皇,你担心太子他容不下我?”凤涵天早就猜到父皇的心思。
凤倾宇一声叹息,“即使父皇已明确的将皇位传位于他,可是他心胸狭窄,依然容不下你,现在你在宫中处于孤立,宫中掌实权的全是***,一些忠臣,或者是拥护你的大臣,不是被太子暗地杀害,就是被谴回乡。哎,难保他不会来个欲加之罪降罪于你,我不想看到你们同室操戈啊。”从未见过父皇落泪,今日他却老泪纵横。
“父皇,可是,你怎么办?”凤涵天不无担心。
凤倾宇微微摇头,“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太子他还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第二十章 灵玉()
一路上风吹日晒,走走停停,行了半个月,终于到了射月地界。这样被缚着手脚,像犯人一样。乐清灵憋了一肚子气,这弄得哪门子事儿嘛。不过,她最担心的还是东方胜这样做的最终目的。既然老天让她死后重生,成了一国之公主,她就该做一个真正的公主。忧公主之所忧,愁公主之所愁。江山是父皇的,作为子女,理应为他承担诸多责任。如此想着,不觉更加烦燥起来,这样被绑着回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射月,耻笑父皇。这个东方胜,有朝一日,若是能见着他,定让他付出代价。
突然,队伍停了下来,乐清灵用头顶开车帘,向前望去,只见一眉须皆雪白的老僧人手持佛珠,微闭又目,立着一只手掌,嘴里似在念着什么。那东廊清只好下了马,走过去,轻轻一揖。
“阿弥陀佛,请问大师有何请教?”
老僧缓缓睁开了眼睛,“老纳是来归还灵物的。”
“哦?敢问大师物归谁有?”东廊清有些惊诧。
“此物归车内施主所有。”东廊清微微一愣,便作出请的姿势,将那老僧让了过去。老僧约摸八十有余,可是却健步如飞,一看,便知不是一般僧侣,必定是世外高人。眨眼间,已行至马车前,拉开车帘,“阿弥陀佛,敢问施主,可是丢过什么东西?”
乐清灵一愣,“没有啊。”她眨眨眼,不知此老僧是何意。
老僧缓缓摊开一只手,“你看,这灵物可是施主的?”
乐清灵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吗?那块儿昆仑玉。母亲临闭眼前,将这块儿玉传给了她,说这块儿玉一代一代传了不知有多少人的手里,因此此玉有灵气,能佑平安。母亲去逝后,她就一直戴着,直到被她那狠心的姐姐推下山崖。她赶紧接过那块儿玉,翻至背面一看,没错,确是那块儿玉。她一直记得,那块儿玉的背面有一个灵字,而自己现在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灵字,难道冥冥之中,她的前世与此公主有几世的渊源?“敢问大师,此物从何而来?”当她抬眸寻问之时,却发现,早已没了那高僧的人影儿。
“公主,这块儿玉不是你一直随身戴着的吗?上次你把它弄丢了,怎么会在这个老僧的手里?”纯儿探过脑袋,满是不解。
乐清灵回头看看她,也十分疑惑。看来,自己的前世,定与这个公主有关。“或许是哪个宫人拾到,然后带到宫外,再然后就转到这老僧的手里了吧。”
“这个老僧一定不是凡人。”纯儿十分断定的说,“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他又怎么知道这块儿玉是公主的?这老僧不是高人就是神仙。”
前尘滚滚,乐清灵的心越来越不安
钦安殿内,乐无疆与众朝臣正在早朝,忽然侍卫匆匆来报,
“启禀皇上,殿外有东蛮使者觐见。”
“宣!”乐无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灵儿才和亲过去,怎么就有使者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只见一位身着绛紫色宫服,头戴官帽,一脸从容的使者从殿外走上大殿,朝着乐无疆轻轻揖了一礼,“我是受我皇之托,将此信交与皇上。”他双手呈出一封信,有宫人走过来,将信拿走,传与乐无疆的手中。乐无疆眉心紧蹙,缓缓的拆开东方胜的亲笔信,不觉变了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紫,
“岂由此理,太过份了!”乐无疆拍案而起,愤怒的看着朝堂之下,“这东方胜欺人太甚!”
东蛮使者见状,有些许畏惧,便轻轻弯腰道,“皇上,若是无事,那我就先行退下了。”乐无疆摆摆手,他赶紧溜之大吉。众大臣面面相觑,不知皇上所谓何事,这么恼怒,“哼,他是欺我射月无人吗?”
“皇上,东蛮使者信上怎么说?”丞相廉城微微躬身上前一步,为君忧忧而问。
乐无疆长叹一口气,回到龙椅上,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正欲开口说什么,却见乐清灵被东蛮使着带着走上了钦安殿内,只见她风尘仆仆,面容憔悴,一脸的担忧之色。乐无疆蓦然,“灵儿!”
一时间,乐清灵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低低的垂着头,在她身旁的东廊清上前一步,“回禀射月皇上,吾皇的意思早已让使者快马加鞭送至您手中,吾皇说了,若是不从,他自会让你们付出多于十倍的代价。”
“放肆!在我射月朝堂之上,岂由你嚣张跋扈!来人,将此干人等全部拿下!”乐无疆一怒之下便要关押来使。
“皇上,万万使不得,自古以来,有不关押不杀来使之规矩,您如此做,不合规矩礼数啊。”兰皇后之叔父,兰成水面色凝重,上前阻拦道。随后,朝堂之下,议论纷纷,十分赞成兰成水的说法。
乐无疆一脸的猪肝色,有些下不来台的样子。乐清灵想,此事因她而起,不能让父皇为难,她眸光一转,“父皇,虽不能关押使者大人,可使者大人不远千里而来,我们可留他在射月宫中住上几日。我们射月可是好客之帮,与你们东蛮待客之道大不相同,使者大人?你觉得如何?”那东廊清自知刚才一翻话触怒了龙颜,对此不敢拒绝,只好微微点头。想那二公主并非什么不讲理之人,一路上虽有得罪之处,却也十分照顾她,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朝堂之上,乐无疆始终都未将东蛮皇帝信上所说告知大家,主要是为了保护乐清灵不引起群臣的愤怒。东方胜在信上说,仅给他七日之限,若是届还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会亲自带兵去取。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他寐不能寝,坐在御案前,暗然神伤。
突然,宫人来报,“皇后到!”
乐无疆揉了揉双眼,看着门口的方向,“臣妾参见皇上。”
“这么晚了,皇后可是有事?”皇后所来目的,乐无疆早已在心中猜了个八**九。
“皇上,今日那东蛮皇帝让使臣将我们的二公主谴送回国,是什么意思?既然嫁到了东蛮,那她就是东蛮皇妃,这又送回来,算哪门子事?真是太丢人了!天下人会怎么耻笑我们射月!”皇后似乎十分愤然。
乐无疆本就一肚子火,被兰皇这么激,恼羞成怒,“放肆,国家大事,岂由你一个妇人来评q人累了,要休息了。”隧将兰皇后一人丢在那里,自己往内室去了。兰皇自然心里不痛快,本想着将那傻子送得远远的,如今她却又被送回来,还是如此狼狈的被东蛮使者押送回来。这朝堂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东蛮皇帝看不上射月二公主,嫁了过去,立即又被休,给送了回来。简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乐清灵,看你以后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忽然,兰皇双眼一眯,看到案上有封拆开的信,信上落款是东方胜,想必那就是东蛮皇帝写给皇上的信吧。她缓缓走过去,轻轻拿起,一目十行,不觉心惊肉跳
第二十一章 祸国公主()
兰皇后嫡亲兄尚书令兰杰礼行色匆匆来到兰皇后的凤翔宫,兰皇后早已候在殿内,神色有些许慌张。忽然宫人来报,兰皇后赶紧迎了出去。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兰杰礼首先一揖。兰皇后忙扶起他,
“兄长私下里不必多礼,此次让兄长来是有事相求。”兰皇后有些紧张的扫了门外一眼,“你们都退下吧,丽儿在门口守着,有什么动静,立即禀报。”待下人都退去,她才拉过其兄长坐到一边,“二公主被东蛮皇帝谴送回国,想必兄长已经知道了吧。”兰杰礼微微点头,眸光深思的看着她,“可是兄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兰杰礼瞪大了眼睛,“愿闻其祥!”
“那东蛮皇帝修书一封,说皇上欺骗了他,将一个痴傻公主嫁与他东蛮,对他是一种羞辱,因此他将公主谴送回来,还要我射月割东平十二州给东蛮,若是不同意,就会御驾亲征,亲自夺取,到时索取的就不是东平十二州了。”皇后将自己在书信上所看到了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兰杰礼听。
“什么!”兰杰礼不禁惊然失色,“东平十二州不仅是我射月东出的主要关口,并且占了我射月四分之一的土地啊,此翻若是割让,我射月的国土不是更加狭窄了吗?”
“都是这个扫把星惹的祸!原本以为她是个傻子,可是没想到她这么有心机,不想嫁入东蛮便使了这阴招,真够狠!”兰皇后抓住由头就不放,添油加醋,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卸在乐清灵身上。
兰杰礼又是一惊,“你说什么?二公主她并非傻子?你说她被谴送回国是她使了心计?故意的?”
“哼!除了她,还有那个贱人,馨妃。”兰皇后眸光里充满了阴毒之意。
“那皇后需要我怎么做?”兰杰礼眸光微转,兰皇后瞧了一眼门口,便附在他耳旁轻语道,兰杰礼微微点头,
“嗯,此事我一定帮皇后办妥,神不知鬼不觉。”两人诡异的相视一笑。
第二日,钦安殿内,早朝上,乐无疆还未至,所有朝臣都在议论纷纷,
“这二公主太过份了,身为公主怎能为一已之私如此误国呢?”
“就是啊,若是不想和亲,为何早先不跟皇上明说,皇上可以另派人去,如此,东蛮皇帝也不会有如此过份的要求。”
“这公主一直装疯卖傻,究竟是有何意图呢?”
“皇上驾到!”大内总管手持拂尘,对着众臣高呼一声,大殿顿时安静下来。乐无疆步子有些许飘浮,面色苍白的走上来,眸光里尽是忧愁之色。平视了一眼大家,缓缓落坐于龙椅上,
“众卿平身。”大殿内一片静寂,“今日众卿都有何事要奏,但且曰来。”
御史大夫李明微躬身子上前一步,“回皇上,那东蛮使者在我朝堂如此嚣张跋扈,分明就是有意挑衅。他们将二公主谴送回来,就是有意羞辱我射月,我们绝不能姑息。”
“启禀皇上,臣听闻,射月不仅谴送回公主,说二公主是痴傻呆女,不如一民间女子,还说将二公主嫁与东蛮是在羞辱他们。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