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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打越上隐,把平时的怒气,怨气都聚在了这一刻,拼尽力气鞭打眼前这个弱女子。
乐清灵的脸上,身上,早已血肉模糊。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痛苦而晕了过去。
“她晕了。”看到乐清灵不再大喊大叫,不再反抗。那个侍卫终于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乐清灵,对身旁的另一个侍卫说。“哎,不明白,这么漂亮的脸蛋儿,为那狗皇帝而成了这样,到底值不值?”
“没想到,她性子这么烈。若是再问不出结果,恐怕被关进来的就是我们了。”两个侍卫边说边将已晕迷的乐清灵拖出了黑屋,向天牢内拖去。
得到口谕的梅月,带着各种好吃的点心,被狱卒带进了天牢。
黑黑长长的廊道,走了许久,才见到一点儿亮光。里面关押着稀稀落落的犯人,被关在这里的,都是重犯,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左侧,走到底,是一方小小的似牢笼般的牢间儿。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梅月只好小心翼翼的走近。搜寻了半天,才发现墙角里,一团黑乎乎的,似乎是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儿。应该是她,没错了,
“清灵,清灵,我是梅月,我来看你了,我带了好多你爱吃的东西,清灵,清灵,”喊了半天那个黑团应都不应,无奈之下,她只好将眸光转向身后的狱卒,
“你,把牢门打开。”
那狱卒一怔,十分为难的看着她,“公主,不是我不开门,这实在是王爷有令,任何人来见,都只能在牢外探视。”
“那这个呢?”梅月只好拿出凤涵天赏赐给她的金牌。狱卒只好赶紧拿出钥匙,哆哆嗦嗦开了牢门。梅月迫不及待的冲进去。走近,俯身,一看,心痛顿时溢满心扉,“清灵,清灵,你怎么成了这样?”血模糊了她的脸颊,绝世的容颜已辩不出眉目。身上的衣服粘糊糊的,是未干的血迹。“谁对你下这么毒的手,是谁?”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再也忍不住落下。
乐清灵被梅月痛断肝肠的哭声给唤醒,她无力的睁开眼睛,“是你,他,他为什么没来,”血和着泪,一滴滴滑过脸旁,“你帮我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为什么要让我如此痛苦?为何不一刀给我个痛快。”
梅月蓦地止住哭声,瞪大了泪眸,“你是说,是王爷让人把你打成这样的?不,不可能,绝对不可。”她不相信,凤涵天是喜欢她的,他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与众不同。旁人看不出来,可是从小与他一同长大的她,却是看得真真的。他喜欢她,又怎么可能如此对她呢?
“不是他?那这皇宫里谁有这个本事把我关进来呢?”乐清灵痛得直打冷颤。
梅月脸色一沉,“好,我帮你问他,问他为何要如对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垂眸,乐清灵又晕了过去。“清灵,清灵。”方才在她的眸子里,她看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恨,那种恨,是一种深入骨隧的恨。
出了天牢,梅月给那些狱卒塞了些银两,“好好照顾灵贵妃。”狱卒没敢接,梅月脸色一怒,“好,不收也行。但是,人,你必须得给我照顾好了,不然,到时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若是王爷怪罪下来,你知道什么后果。”
“是是是,”狱卒吓得赶紧躬身说是。
梅月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天牢,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王爷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这么绝情。
第六十九章 心结()
凤涵天眸光一沉,蓦然转身,阴冷的脸色僵得有些吓人,他怔怔的看了看梅月,二放没说,便绕过她,向涵宇宫外走去。
梅月从未见过他如此表情,好可怕。惊魂未定的心,还在咚咚的跳着,却已不见凤涵天的身影。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怪怪的,让人捉摸不透。站在原地,思量了许久,才迈开步子,重新转身天牢的方向。
“王爷!”凤涵天的雷厉风行,让守在天牢门口的侍卫有些猝不及防。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凤涵天早已一阵清风似的不见踪影。
“王爷!”所经之处,跪倒一片,皆未能减退凤涵天一丝一毫的速度。
在走到左侧最里端的那间牢房时,凤涵天顿住,“打开!”冰冷的声音如生铁摔落地一般,让人心惊胆寒。狱卒有些手忙脚乱,掏了半天,才掏出了钥匙,却迟迟打不开门。凤涵天一脚将他踹开,拿过钥匙,欲亲自将门打开。
那狱卒哆嗦着爬起来,忙退向了一边。
哗啦一声,锁被打开。凤涵天并未急着进去,只是用直勾勾的目光往里看。他微微叹了口气,迈出了沉重的步子。缓缓的走到早已被摧残的遍体鳞伤的乐清灵身旁,俯身,将她抱起。冰凉的身子瑟瑟发抖,已去失去了意识。不然,她一定会挣扎着跳出他的怀抱。凤涵天眉心紧锁,微微摇了摇头,这一切又是为何?
待醒来之时,已是三日之后。看着眼前的一切,本以为自己去了天堂,却见梅月正眸光含泪的看着自己。她缓缓抬起臂膀,抚上梅月的脸旁,暖暖的,很真实。然后撑起双臂,欲坐起来,可是浑身像虚脱了般无力气。最后在梅月的帮助下,才勉强坐了起来,“我,这是在哪儿?”她扶了扶尚且还晕的脑袋。
梅月拭了拭眼角的泪,“你我初见的地方。”
“梅影宫?”乐清灵有些疑惑,她四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较之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全是素色,焕然一新的素雅之色。袅袅的苏合香,是她一直喜欢的。那清荷屏风,那清花瓷杯盏,还有琉璃宫灯,全都是她喜欢的样子。 “这”
梅月明了她的意思,“这都是王爷命人弄的,看得出来,你很喜欢。看来,王爷是了解你的。”
乐清灵小脸微微涨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眉心拧成了一团,眸光里满是愤恨,“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告诉他,我没那么廉价!”
梅月抿抿双唇,不知如何劝说,微微叹了口气,“也难怪,你知道凤迎天跟王爷之间的关系,他杀了司马怀仁,杀了那么多忠臣,他的暴政害苦多少百姓,可是你却放走了他,你说说,王爷能不发怒吗?若是一般人,早就死了多少回了,可是王爷只是将你关起来。这点皮肉之苦,也算是王爷的一点儿泄愤,堵住悠悠之口吧,你现在的身份有些许尴尬,太过明目张胆的包庇,让王爷很难做人。”
乐清灵无奈的眸光里充满了委屈,生生将一双杏目眯得变了形,“你也觉得是我放走了凤迎天?”
梅月淡淡的反问道,“难道不是你?”一切证据皆指向她,就算是不想是她,也无法说服自己。
“我说不是我,你相信吗?”乐清灵嗓子哽得说不出话。
梅月眼神迷离,“依我对你的理解,你应该不会那么做。可是站在你的角度,你完全有理由那样做,况且,你也明明白白的说过那句话,叫人无法不相信。”事已至此,乐清灵无言以辩,如此算来,反倒是她欠了凤涵天。可是让她一直费解的是,到底是谁放了凤迎天,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是你把我放出来的?”乐清灵低垂着眸子,语气里是淡淡的失落。
“不,是王爷,王爷把你抱出天牢的。”
“那他为什么一直不肯见我?”乐清灵微微摇头。
梅月眸光微转,这点,她也不明白。“可能是王爷最近太忙了,他闲下来,一定会来看你的。”
“难道他就不想听我给他一个解释,而他就不想给我一个解释?”乐清灵觉得,这一切,似乎有个天大的阴谋在酝酿着。
凤涵天将天牢里所有的侍卫狱卒全都聚在一起审问,可是问了半天也没个结果,那些侍卫狱卒全都咬定那天夜里只有乐清灵去过天牢。无奈,他遣散了那些侍卫狱卒,一个都没有惩罚。因为,这些侍卫狱卒全都是从很远的平溪随他 一直打到宫里来的。固然他冷血,可是那真的只是表面上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忠臣志士为他而死。
“王爷,可是在为贵妃娘娘的事而烦忧?”长孙玉颜递来一杯清茶,她细细的揣摩着凤涵天的心思,“依我看来,王爷应放了娘娘,让她回射月。如此可以更好的引蛇出洞。你这样关着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凤涵天微微转身,眸光淡淡的看着长孙玉颜,“这些,都与你无关。”顿时,一股怨念溢满于胸,纵使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可是她依然笑脸相迎。
“王爷,我不是怕别的,就怕凤迎天与其他乱党会合,会再次打回来。王爷此举本就属于谋逆,即使再有理,也是说不清的。天下臣民也是倒向他那一边的。”凤涵天突然发觉,眼前这个小女子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她竟然能看透这些。而这些也正是他所担忧的。
“你先退下吧,我还有事要忙。”未等长孙玉颜先行离开,他早已迈开步子移向他处。
透过那扇荷花屏风,他看到乐清灵正在微微熟睡。不好打扰,便欲转身离开。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难道你要躲我一辈子吗?”哪知装睡的乐清灵蓦然坐起,凌厉的眼神透过屏风看向他。乐清灵的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既然他不想见,自己又何必要强求呢?本以为他会走进去,只是静静的看她一眼也好。可是终究还是未等到,终究还是自己主动留他。
凤涵天纯白的衣衫在她眼角的余光里移动,直至停在她的床榻前,“可是好多了?”一如既往,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淡淡的,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语气。
“你”
“你”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说出了同一个字,他看着她,她亦看着他,都微张着双唇,僵在那里。
第七十章 凶狠如兽()
收拾着简单的行李,眼里不再有泪。回想着那日他的眸光,她分明看到了不舍,心痛,与一丝丝柔情。可是最后,他还是说了句,你走吧。不想再纠结,不想在摸索,只想潇洒的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回到那个本该属于她的地方。
“清灵,你这是做什么?”不知何时,梅月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看着她肩上挎着的包袱,满脸狐疑。
乐清灵缓缓转身,她看着梅月浅笑,“我要走了,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你要走了?怎么这么突然,王爷知道吗?”梅月撅着嘴,十分不舍的样子。
乐清灵将梅月的手握于掌心,没有喜,没有泪,只是淡淡的不舍,“你可以送送我吗?”看来,她的去意已决,多说亦无用。梅月只好含泪垂眸,微微点头。经过遥池殿时,敲长孙玉颜散步归来。看到梅月与清灵两人并肩走着,乐清灵还背着包袱。不禁心里一喜,忙迎了上去,
“姐姐们这是去哪儿?要出宫游玩吗?带上玉颜一个,可好?”梅月拉长了脸,一脸的忧伤。
“你还是好好的呆在宫里吧。”
乐清灵眸光熠熠,一言不发,看向前方。长孙玉颜却紧紧的盯着她,娇俏的小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这种得意,恐怕无人看得出。
“清灵姐姐可是痊愈了?”
乐清灵没有理会,挽过梅月的臂膀,“我们该走了。”梅月看看长孙玉颜,又看看乐清灵,心生纳闷儿,她们俩个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乐清灵似乎很不待见长孙玉颜,后来想想,也难怪,同时喜欢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