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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他只觉得体内的玄气流转加快,奔流汹涌……
要突破了?
方虎立刻盘腿坐下,摒除杂念,进行修炼。
“死虎,你看着小爷被人打也不出手帮忙,要你何用!”胖子看见方虎变跪为坐,竟然当场修炼起来,完全不管他,气得大叫。
洛清吟侧头看了一眼方虎,“他比你聪明一百倍!”
他懂得臣服强者,心念一点就通,他日在强者之路上,肯定比冥顽不灵的胖子走得要远得多。
“谁说他比小爷聪明?”胖子不服气,眼看洛清吟的木棍又落下来,他慌不择路地往水塘的另一个方向跑,深一脚浅一脚,差点又栽倒在水里。他扑腾了几下,终于从另一边岸上爬起来,急步往外跑。
他只顾着狂奔,没留意脚下,噗通一声摔了一跤,他害怕洛清吟追上来打,连哼都不敢哼一声,爬起来又继续跑。
他要回去告诉爹!
这种级别的角色,洛清吟懒得拦他,拍了拍手上被木棍沾上的灰尘,轻轻一跃,又坐回树上。
回去找人?她等着。
方虎的突破花了半个时辰。
他从地上站起来,整个人焕发出前所未有的荣光,他四顾不见有人,正想开声喊,突然一朵玉堂花砸在的头上。
他抬起头,只见洛清吟坐在玉堂花横出的枝干上,手上玩着花朵,浅笑倩兮:“武者二阶,很厉害嘛。”
方虎当头拜倒,对她是彻底的心服口服:“多谢大姐的指点。”
洛清吟似笑非笑道:“胖子打不过我回家叫父母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刚刚进入修炼状态,并不知道后续的事情,听她一说,不禁有些慌,“糟糕,他爹人凶狠又霸道。大姐,我马上去武馆把我们的馆长请过来,他是好人,会帮你的。”说完,拔腿朝门外跑去。
洛清吟倚在花树上,悠然望着空中云卷云舒,就算是洛擎天到她的面前来,她也不会蹙一蹙眉。
一个胖子的爹,她还不放在眼里。
忽然,隔壁的花树飘落的花瓣突然增多了几片。
洛清吟的感觉何其敏锐,她猛地侧过头去,只见隔壁那棵百年玉堂花树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俊美如谪仙的少年。
他慵懒地倚着树枝,唇角微微扬起,阳光穿过玉堂花映在他的脸上,漾出浅浅的光晕,粉嫩的玉堂花纷纷扬扬地从树上漂亮,画面美得令人窒息。
视线交错的一瞬,紫云宸似笑非笑道:“好久不见。”
花瓣飘落时来的?洛清吟凤眸微瞠,若不是她最近天天看着花开花落,恐怕完全察觉不到。
是她的警觉性下降了?还是他的修为太高?
不管何时何地,她都没有放松过警惕性,恐怕,他的修为高出她许多。
最关键的是,他那句好久不见。
难道,他们之前见过面?
洛清吟不由得响起上次被人莫名其妙地用玉堂花砸了一下,是他么?
第5章 带刺的玫瑰()
洛清吟唇角扬起一抹清冷的弧度,“你认错人了。”
紫云宸神情愉悦,声音慵懒邪魅,“不,你是本王认定的人,不会错。”
此时此刻,非敌非友,洛清吟可不相信他,纤细白皙的指尖往前一指,一片玉堂花瓣如利剑般射出,击向他的胸口。
“好身手。”紫云宸气定神闲地伸出手,然后,疾射的飞花突然被定格住。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接住花瓣,放到鼻子下方,挺鼻清嗅,嘴角微扬,眼神微凝。
“好香好香。”
洛清吟:“……”她真不该用花,她应该射他一脸破烂叶子!
紫云宸注视着洛清吟,眼中含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味,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心情从心头升起。
好特别的女子。
与他平时所见的女子都不同。
她是唯一一个见到他不花痴不尖叫不抱大腿的人,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她甚至对他带着敌意。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洛清吟,而这一次,与第一次时的印象大相径庭。
第一次见面时,她从水中跃上岸,狼狈中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就像一支雪梅,跌进尘泥当中,依然清冷清香。
而这一次,她却像带刺的玫瑰,美则美矣,却扎手。
“不知殿下想做什么?莫名其妙闯进我的家,难道打算与我为敌?”
洛清吟的声音轻而动听,像泉水叮咚,不过在心里,只要他敢回答是,她就把他和那群回去叫爹叫娘的人一起弄死。
且不管他是谁,既然他自称本王,她便称他一声殿下。
“殿下”两字,立刻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不知为何,紫云宸心中隐隐的有些不愉快,他并不希望得到洛清吟敬而远之的称呼,便放低了姿态,“不,你若开口,我随时能成为你的帮手。”
他都自称我了,且看她如何再称呼他为殿下。
洛清吟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勾,“你倒是说说,如何帮我。”
紫云宸慵懒地玩着花瓣,他的手修长温润,粉红的花瓣与他的肌肤相触,手美花美人更美,在满树飘落花瓣的映衬下,风神如玉,竟让人移不开眼。
“我帮你赶走那群苍蝇,你欠我一个人情,如何?”
“呵,一群苍蝇而已,就不劳殿下了。”洛清吟偏过头去,只当作没有瞧见他眼中的失望。
没多久,胖子他爹钱其多、二叔钱其广、三叔钱其易一起来到无名庄,钱其广和钱其易两人抬着一个担架。
胖子躺在担架上,浑身上下裹满了绷带,乍看去,像垂死的病人。
他们的身后,跟着一堆看热闹的少年。
洛清吟见到这阵仗,不怒反笑。
很好,做戏的来了……
钱其多是武者六阶,钱其广和钱其易都是武者五阶。
在权贵多如狗,武师满地走的璃京,他们不算什么。但在偏远的璃京郊外,他们却是难得的强者。
今天,胖子哭着跑回去告状,钱其多看到他身上一道道的青痕,心中大怒,心中恨不得立刻把洛清吟挫骨扬灰,便纠集叔伯兄弟,一起过来闹事。
为了把事情做绝,他们把胖子伪装成重大伤残。
胖子躺在担架上,像坐轿子一样得意,恶人先告状,“爹,就是傻女把我打进水塘里的!”
洛清吟的眼底浮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堂堂武者二阶,打不过一个痴傻废材,还有脸装伤,还有脸带着家长到别人家里告状,有多无耻才能做得出来!
她也不急着下去,既然方虎去寻找武馆馆长,那么,她就等武馆馆长到来再出现。
“傻女在哪儿?”
“她刚才还在这里的。”
胖子发现没了洛清吟的踪迹,便指使看热闹的少年,“去把傻女找出来。”
他对这群少年也是痛恨,若不是他们溜得太快,他也不会被打得那么惨。
无名庄虽然破落,却是附近首屈一指的大宅子,五进五出的院子,有花园,有假山,还有荷塘,虽然有部分地被谢嬷嬷用来种了蔬菜,但在常人眼里,也还是很不得了。
十几个孩子很快就把无名庄里里外外找了一遍,纷纷摇头:“没有人。”
钱其易猜测道:“她一个傻女,就算出来也没用,不如直接去把那个老娘们叫回来问话。”
他们口中所说的老娘们,正是谢嬷嬷。
有少年知道谢嬷嬷在哪儿打短工,自告奋勇道:“我去。”
“我也去!”
两三个少年一溜烟跑出了庄子。
其他少年则好奇地在假山里钻来钻去,捉迷藏。
钱其广打量着庄子,啧啧赞道:“都说无名庄是我们这里的风水宝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惜,被一个傻子给占了。”
钱其易的眼底露出贪婪的神色,笑道:“想要还不容易。今天的事情那老娘们要是不给一个说法,我们就联合附近所有的人把她们赶出去,以后这庄子就是我们钱家的。”
“三弟,休要胡言。”钱其多虽然恼恨洛清吟,却还有几分理智在,“你忘记她来时候,那长得见首不见尾的车队了吗?她是皇室的人,我们惹不起。”
“什么皇室不皇室?我呸!”钱其易重重吐了一口浓痰,“皇室若是要她,就不会让她们待在这里。要不,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们卖到窑子得了!”
“行了,就你话多!”钱其多低声道,“等会儿你注意些,别说出来。我们找个理由逼她们走就是。”
洛清吟坐在树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着冷冽的光芒。
跑到她的地盘上,光明正大地讨论霸占她的庄子?把她卖到窑子里去?
哼!
方虎突破之后,脚程快了许多,但他时间落后太久,还没到无名庄,几个少年便带着谢嬷嬷回到了。
谢嬷嬷正在做短工,突然听说洛清吟打了人,心里一万个不相信,但担心洛清吟被人欺负,还是急匆匆赶了回来。
钱其多看到谢嬷嬷,脸色陡然一沉,武者六阶的威势当场压下来,在场的少年感觉不对,刷地后退出三尺之外。
谢嬷嬷脸色一变,那可怕的威势,犹如千斤巨石压来,气势逼人,逼得她连呼吸都困难。
钱其多欺她实力弱,用足玄气发出一声爆喝,“好你个娘们,竟然指使你家的傻女把我儿子打成重伤!”
第6章 来演戏的()
在场的人,除了钱家三兄弟,全都不超过武者二阶,被钱其多的喝声一震,只觉得两耳一阵轰鸣,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谢嬷嬷走在最前方,首当其冲,自然更加不堪,她身体晃了晃,差点当场仆倒,那一声爆喝,引发了她的内伤。
今天恐怕不能善了。
她性格刚烈,硬是强撑站着,一缕鲜血从嘴角泌出。
“你是谁?不经过我同意就闯进我家里逼迫于我,是谁给你的权力?”
面对外人,谢嬷嬷一向刚强,即便是面对三个修为远高于她的武者,她依然不惧,腰身挺直,犹如一杆标枪。
“钱某的拳头就是权力!”钱其多下马威的效果已经达到,伸手指了指担架上的“重大伤残”,“你家的傻女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
威胁不言而喻。
谢嬷嬷看也不看胖子一眼,冷笑道:“是吗?既然知道我家里的是傻女,你家里的是武者二阶,你倒是告诉我,你家的武者二阶是纸糊的吗?如果我家傻女真的能把武者二阶打成猪头,我不但不会责罚,还会赞一句打得好!”
太帅了!
洛清吟在树上点赞。
谢嬷嬷是明妃身边的大丫鬟,小时候在将军府长大,后来又入宫服侍明妃,对种种伎俩了如指掌。
钱其多的险恶用心,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围观的少年不懂事,觉得谢嬷嬷说得好笑,纷纷笑起来:“哈哈,胖子的武者二阶是纸糊的!”
钱其多的脸色有些挂不住,担架上的胖子忍不住蹦了起来,“放你娘的狗屁!就是那傻女把小爷打成这样的!她拿的是那根棍子!”
谢嬷嬷双手环胸,冷冷笑着,看他怎么演下去。
胖子以为她不信,冲到荷塘边把棍子捡起来:“就是这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