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大山语重心长地说道:“修真一道,切忌急于求成,稍有不慎,便会堕入魔道,以致万劫不复。”刘大山顿了顿,又道:“这凌云五行咒乃天山奇术,万万不可落入魔道之手,以免祸害人间。晓默,你定要牢记于心!”
然后,陈晓默便独自在房间里练起了凌云疾风咒的第一层。这一层法决主要是学习如何吸收天地灵气,进而炼化为自身之真气,最后将真气储入体内之气海。经过两天的修习,陈晓默倒是颇感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东郡大明国,天龙寺。
“小智,快去把椅子搬过来!”
“小智,快去把桌子擦干净!”
“小智,香要烧完了,快来续上!”
李智愁眉苦脸地说道:“老头儿,你怎么就指挥我一个人啊?你看,那边好几个人都在那里闲得无聊背经文,惟独我自己累得半死,这不公平啊!”
“小智啊,你可知道我为何没有赐你法号?”说话者正是天龙寺德高望重的方丈——了然大师!
李智满脸不屑地说道:“哼,老头儿,和尚要舍弃七情六欲,我还没娶媳妇儿生孩子,没为父母报仇,你就算赐我一个法号,我也是不会当和尚的!”
了然方丈摇摇头,道:“你看你小子,六根不净,七情六欲占了十三样,我又岂能收你这样的人做天龙寺的弟子!”
“那你为何还叫我留在你身边?”李智一脸疑惑地问道。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留你在我身边,常伴青灯古佛,总有一天,佛会进入你的心中。”了然方丈笑着说道,眉宇间充满了自豪,像是做了一件举世无双的大善事一般。
“啊!”李智一声怪叫,然后又道:“死老头,难道我的大好青春就要毁在你的手里?”
了然方丈板起脸道;“小智,你再不去把佛珠擦干净,我就要用鹤形拳来收拾你了!”
“啊,不要!”李智惊恐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这个臭老头,简直是虐待儿童!”
远处传来了了然方丈那爽朗的笑声……
天山,巨岩峰。
陈晓默修炼凌云疾风咒第一层已有三天,无论是导气入体,还是将灵气炼化为真气,抑或是将真气存入气海内,一切都进行地十分顺利,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这日上午,陈晓默练完一遍基本功便从后山往回走。今天完成基本功的时间又缩短了不少,而且凌云疾风咒第一层也运用地得心应手,陈晓默的心中不禁大为喜悦。
来到前庭的时候,迎面走来几个人,陈晓默仔细一看,正是当初被提前选拔出来的白镰等十二人。
从修炼基本功的时候起,陈晓默便与这十二人不在一处修炼。后来白镰等人提前通过了林世通的考核,转去兵工场修习凌云五行咒。所以这半年来,陈晓默与白镰等十二人基本上没见过几次面。
“哎哟,这不是陈晓默吗?好久不见啊!”说话者正是钱万三。
陈晓默平时与钱万三的关系不是很好,两人从认识到现在也没说过几句话,而且那天陈晓默落水的时候,钱万三见死不救的行径也让他十分反感。所以陈晓默极不情愿地向钱万三做了一揖,随口道:“钱师兄好。”然后便欲离开。
“我说陈晓默啊,我们这里还又其他的师兄弟呢,难道你是没看见吗?”钱万三一把拦住陈晓默,不依不饶地说道。
陈晓默看向钱万三,又看了看其他十一个人,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他的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钱万三向前走了两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陈晓默,听说你的资质超凡啊!教你练功的那个吕小布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没想到你比他还要过分,一个基本功竟然修炼了半年,真是刷新了巨岩峰的纪录啊!”他刚刚说完,周围便传来一阵欢笑声。
陈晓默被说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憋得通红。
看到自己的话正中陈晓默的下怀,钱万三又道:“陈晓默,不要说我们的白镰白师兄在十日之内就得到了师父的认可,就连你们组年龄最小的欧洋也只用了两个月就通过了师父的考核,你这个笨蛋还有何颜面在巨岩峰上走动?”
心中的怒火顿时燃起,手中早已攥紧了拳头,他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身体在不住地颤抖着。钱万三的话已经碰触了陈晓默内心的底线。
想起自己当年被陈晓默灌了半桶水,白镰的心中就有些不爽,虽然当时单红花为自己报了这一箭之仇,但是自己又岂能咽下这口气?此时见陈晓默受辱,白镰便上来添油加醋地说道:“陈晓默,听说你也修习了凌云五行咒,敢不敢和我比划两招啊?”
听到白镰的挑衅,陈晓默的双眼开始慢慢变红,身上也散发出莫名的戾气与杀气,他的体内真气急运,由气海汇于双手。然后,陈晓默更不迟疑,一拳向白镰的面门打去。
不料那白镰竟是身轻如燕,身体迅速向后倒去,刚好躲过了陈晓默的这一拳。
陈晓默一拳打空,身体站立不稳,向一侧倒去。
在白镰的身体与地面成四十五度角的时候,白镰的左手忽然一撑地面,右脚猛地向上踢去,正中陈晓默的下颚,陈晓默受力向上飞去。白镰趁机将身体直立,然后一个弹跳从地面跃入空中。
不知何时,白镰的手中已多了一对二尺见长、通体火红的钩子。只见白镰快速催动法决,那对钩子上顷刻间腾起了熊熊火焰。然后,白镰手中疾挥,一对钩子朝着陈晓默的前胸用力打去。
只听见“轰”的一声,陈晓默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陈晓默喉口一甜,竟是吐出一口鲜血来。接着,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挣扎了几下便晕了过去。
钱万三见陈晓默晕倒,没有立刻抢救,而是恭敬地对白镰说道:“白师兄,师父赐给你的烈云钩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一击便将陈晓默这小子给打得不省人事。”
“那还不是白师兄的资质好,法力高,短短半年时间就快要突破凌云烈火咒的第二层。”另一名弟子说道。
白镰听到了大伙儿的夸赞,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时,田光光挑着水从前庭经过,刚好看到了躺在地的陈晓默,旁边还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晓默,你怎么了?”田光光急忙跑过去将陈晓默抱起。但陈晓默就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
“白镰,是不是你干的?”田光光的情绪有些激动。因为平时陈晓默在厨房也帮了他不少忙,他与陈晓默的感情也是十分的要好。此时见到陈晓默重伤垂死,他又怎能不激动?
白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实话,他也没想到自己刚才会下那么重的手。
“我这就去禀告师父!”田光光说着,抱起陈晓默便向后院跑去。
白镰也想追上去,钱万三一把拉住了他,道:“白师兄,你放心吧,陈晓默那小子咎由自取,师父一定会向着你的。”白镰一想,平时师父确实待自己不薄,所以这次也定然不会责怪自己,因而他便没有再向前追赶。
第八章 意外的结果()
将陈晓默放在床上,田光光便马上去找师父林世通。
此时,林世通正要外出办事,忽然见田光光火急火燎地赶来,便向田光光问明了缘由。
听罢之后,林世通的脸顿时气得通红,但是并没有立刻发作,只留给田光光一颗大还丹,口中说道:“等我回来再收拾他们!”之后便御气向凌云峰飞去。
田光光将大还丹给陈晓默服下,三个小时后,陈晓默终于渐渐苏醒了过来。田光光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以白镰的功力,应该还不至于将陈晓默打成如此重伤吧?
陈晓默虽已醒来,但周身疼痛,四肢无力,只能先在床上静养。
晚上,陈晓默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冷冷清辉透过窗缝射入房中,在地上留下洁白一片。遥望孤寂的明月,心中是那般惆怅。
为什么我不如别人?为什么?为什么!
陈晓默的脑中顿时泛起一股煞气,气血上涌,他的眼睛逐渐变成了红色,甚是吓人。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怀中的红叶也已通体变成了红色!
我为什么总要受别人的欺负?
我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我就要这样一直被别人瞧不起么?
想着想着,陈晓默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或许他梦见自己正与父母一起快乐地生活着;或许他梦见自己突然变得很厉害,再也没人敢欺负自己;或许他梦见自己与心中的那个人,永远幸福地在一起;或许……
就这样,陈晓默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才勉强能下床活动。
又过了两天,林世通从凌云峰归来,开始了对陈晓默的考核。
令人奇怪的是,平时能够轻轻松松完成基本功的陈晓默,此时却让人大跌眼镜。半个时辰过去了,陈晓默的天山刺居然只刺入了岩石三毫米,而陈晓默自己却累了个半死。真是“辛辛苦苦二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林世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将陈晓默手中的天山刺拿来仔细看了一番。陈晓默的天山刺上有十个小孔,毕竟与普通的天山刺大不相同。林世通死死地盯着红叶上的十个小孔,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晓默,这根天山刺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林世通问道。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和师父如此近距离地说话,陈晓默不禁有些慌张,他摸了摸鼻子道:“回师父,这是之前无意间在山下捡到的。”
林世通皱了皱眉头,使劲挥了一下手中的红叶,接着摇了摇头,又将红叶还给了陈晓默。
然后,林世通大袖一甩,径直离开了后山,看来是对陈晓默失望透顶了。
连陈晓默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基本功本来已经练得不错了,现如今为何会变成这样?难道是自己受伤过重?可是自己服下大还丹后,身体明明已经恢复了一多半啊,何解?
天灵殿内。
“白镰,是你将陈晓默打伤的?”林世通有些不满地问道。
白镰不以为然道:“是陈师弟先对我动手的,我也是出于自卫才打伤了他。”
林世通背着手说道:“你来背一下第八条门规!”
“禁止同门相互争斗!”白镰低低地说道。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动手?况且你还对陈晓默使用了烈云钩,你可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大?”林世通咆哮道。
“师父,我……”白镰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认错,还是该坚持到底。
林世通的表情似是有些失望,他想了片刻,然后对白镰说道:“这烈云钩的威力极大,以你现在的功力,恐怕还不能运用自如,你先把它交给我,待你的功力有所长进,能够真正驾驭它的时候,我再重新把它交给你。”说着,林世通把手伸向了白镰。
白镰听到师父要将宝物要回,自然是老大不情愿,但他又不敢违抗林世通的命令,只得乖乖地将烈云钩交到林世通的手中。
任督二脉者,奇经八脉也。以人体正下方双腿间的会阴穴为起点,从身体正面沿着正中央往上到唇下承浆穴,此为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