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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一边继续上山,一边想办法。
理想的确丰满,但现实注定是辣么骨感。
哪怕已经走到了山顶,他所走的山路两边除了险峻之外还是险峻,根本就无处下脚,任凭陈伟望穿了秋水,也没能再找到另外一条出路。
“唉,果然天妒英才呀,想我陈伟年纪轻轻,有着远大的理想抱负,谁知道今天却落到这样一步田地,连猪圈长什么样都能看到,却要殒落在这周山山顶,我不甘心!”
陈伟背着双手站在山路尽头的一块石头上,任山风将他的头发扬起,双眼盯着偏西的太阳,一副壮志未酬的悲壮模样。
“你妹的陈伟,你丫的还敢站在这里,金爷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光要了你身上的钱,还要你的小命!”
陈伟对着斜阳感慨万千、不胜唏吁的时候,大金牙咬牙切齿地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我说金牙,你们还能不能更俗一点,没看我进入意境了,你们就不能配合一点?重来!”
陈伟扭过头去,瞪了合不拢腿的大金牙一眼,极其不爽地开口。
大金牙和身后的小弟一愣,用一副看蛇精病的眼神看向陈伟,一个个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丫的不会是没见过这种阵势,直接给吓傻了?
“既然一切都是注定的,那就让我们放手一战,看看到底是你们能把我陈伟拿下,还是我陈某人凭着一已之力脱出你们的魔掌,此战不分输赢,只分生死!”
陈伟低下头,一脸英雄末路的神情,摆出一副孤傲然地姿态。
“”
大金牙几人一阵无语,眼睛睁的更大了。
等了几分钟,见大金牙等人一声不吭,陈伟抬头向他们瞅去,看着他们还像呆关鹅一样傻不愣憕地站在那里,心底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怒气。
“你们这群不学无术的货,哥们我都落到了这步田地里,你们难道就不能配合我装一次比?是不是缺心眼?”
陈伟跳下了石头,径直向大金牙走去,不等大金牙反应过来,提脚就向大金牙裆里踹去。
8 果然是好兄弟()
眼见陈伟伸脚踢来,大金牙双手迅速向前伸出,往档下一拢,紧紧护住小鸟。
“小样的,居然还想阴我,嘿嘿,没踢到呀,没踢尼妹呀,你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大金牙护住裆的时候,陈伟摇了摇头,右腿踢出的姿势不变,抬手狠狠一把掌抽到了大金牙的脸上,让大金牙没说完的后半句生生变成了另一种风格。
脸被抽中,大金牙自然而然地收回手掌向脸上抚去。
陈伟的眨了眨眼睛,嘴角浮起一个嘲讽的笑,右腿向后勾起,蓄足了力气,再次向大金牙胯下狠狠踢去。
“嗷——!”大金牙的惨叫声响遍半个周山,震的陈伟双耳嗡嗡作响。
硬生生扛了一脚,大金牙五官扭曲成一团,屁股向后极力撅起,一直合不拢的双腿瞬间夹紧,摆出一个极其怪异的造型。
看到大金牙摆出的poss,手下的壮汉们一个个倒吸凉气,下意识地将双腿夹紧,一脸同情地看向大金牙。
陈伟也没想到自己的一脚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脚。
没想到呀没想到,别人练成了麒麟臂,我这里居然练成了麒麟腿,以后要是看谁不爽,就给丫的来上一脚,让他体会一下鸡飞蛋打的感觉,哼哼!
“金哥,虽然你现在废了,不过你放心,弟兄们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绝后,我们将会竭尽全力让你的血脉延续下去!”
一名手下站了出来,伸手在大金牙的肩头拍了拍,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无比认真地开口。
大金牙闻言,浑身筛糠一样浑身抽搐,脸黑的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气喘的好像得了哮喘似的。
“好兄弟,果然是好兄弟呀,金牙,摊上这么一群事事为你着想,就连生儿育女的事情都愿意替你效劳、为你考虑的兄弟,你是何其幸运?此处应有掌声!”
陈伟一副感慨万的表情,当先鼓起了掌。
“你麻痹”
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大金牙怒火攻心,嘴角溢出白沫,“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两腿蹬了几下直挺挺的昏了死过去。
“金哥虽然晕过去了,但他的遗愿大家还要执行下去,上,揍翻这这王八蛋!”
被蛇咬了菊花那哥们把手从“后门”撤了回来,指着陈伟,扯开嗓门吼了一嗓子,握着拳头就向陈伟冲去。
还不等拳到砸到脸上,一股浓郁的翔味便在空中扩散。
秦味的脸上变的极为难看,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可不想被这抠过菊花的手碰到,就算打不死也恶心的够呛。
“嘿嘿,怕了吧?实话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金鸡独立、大鹏展翅,再看我猴子偷桃!”
见陈伟只是一味避让,那壮汉一脸得意,完全忘记了菊花的伤残,又是甩胳膊又是踢腿,摆出几个自认为风骚的造型。
那汉子不摆造型还好,一摆造型陈伟再也无法淡定了:玛蛋的,比都让你丫的装完了,你让我装什么?
“小螳,趴在我肩头搞毛线,打起精神来抽刀子干翻他们,拿出你的三板斧,削丁丁,掏蛋蛋,捅菊花!”
陈伟当然不会让对面的汉子独领风骚,嘴角挂着一丝谜之微笑,扯着嗓门喊了一嗓子。
听到陈伟的喊声,正在奔来的壮汉们脑中浮现早些时候密密麻麻,让人头皮发炸的小虫小兽。
几人齐齐收住脚步,下意识地地向周围瞅了瞅,随后惊疑不定地抬头向陈伟肩头的螳螂瞅去。
那只螳螂压根就像没有听到陈伟的话一样,伸出两只前螯在嘴巴上抹了一把,三角脑袋摆了摆,悠然自得地肩头踱起了步。
“尼玛呀,你吃我的喝我的,我费了那么大力气把你从千军万马中解救出来,现在大难临头了,你却这样对我,你个畜生!”
陈伟右手抚在胸口,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满脸悲愤地开口。
“吱吱”螳螂不屑的低鸣了两声,直接扭过头去。
众壮汉松了一口气,随后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深深地伤害,一个个幽怨地瞅向陈伟,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
被小姑娘用这副眼神看着,陈伟心里会升起自豪感,要是被一个汉子用这副眼神看着,他心里会觉的不安,现在被一群壮汉这样盯着,他只觉的浑身发冷,菊花发麻。
“哎,等等,你们这画风不对,我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
陈伟的脸上变了样,夹紧双腿向后退去。
“会变成你妹!爆了我的菊花还死不承认,让你装比让你忽悠,大家不用客气,有仇的报仇,没仇的占便宜!”
逗比归逗比,面对来势汹汹的壮汉们,陈伟不反抗那是骗人的,要不然以前也不会劣迹斑斑。
“喝!”一名壮汉挥动拳头,对着陈伟的鼻梁就是一拳。
陈伟腰往后一躬,对方的拳头由他的鼻尖擦了过去。
还不等他身体站直,后面的壮汉跟着冲了上来,迈腿踢步,直奔陈伟小腹踢去。
此时避无可避,陈伟手中破碗狠狠向下砸去。
“嘣”闷响声传来,胫骨好像折断了一样疼痛难耐,壮汉眼圈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惨哼一声,收住攻势。
而陈伟也被壮汉脚尖踢中了肚子,踉跄着向后退出,一直退到了山崖边上,身形晃了晃,这才收住脚步。
扭头向后瞅了一眼,后面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崖,心头砰砰乱跳,额上沁出冷汗,直呼好险。
“现在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你就束手就擒,要么你就从这里跳下去,哈哈哈哈!”
几名壮汉成扇形围在陈伟的身前,菊花伤残那汉子哈哈大笑起来。
“小螳呀小螳,你就不能给我争气一点,现在不出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陈伟并没理会说话那汉子,反而扭头冲肩头的螳螂吼了一嗓子。
“神经病,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那只螳螂为你出头,你个傻冒!”
菊化残一脸鄙夷地看着陈伟,喝骂了一句。
“你特玛的骂谁是傻冒,有种你再给我骂一句!”
陈伟脸色一变,双眼瞪着菊花残,怒吼着扑了上去,将菊花残压在了身下,挥动拳头向脸上狠狠揍去。
“啊,嗯,哦”
皮肉的撞击声和伴随着菊花残有节奏的惨叫声在山顶响起,远远传了开去。
“快点再快点,拉开这混蛋!”
声音持续响了半分钟后,旁边的其他汉子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把陈伟拉开,死死按在地上。
9 青年()
“陈伟,我去你大爷!你丫就是妒忌我比你长的帅这才故意打我的脸,你这个该死的,!”
被揍成猪头的菊花残从地上刚刚站起便从口袋里摸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照了一阵,随后一脸痛恨的盯着陈伟,恶狠狠地向陈伟走去。
“菊花残,我毁了你的容,你揍我我能想通,可你脱裤子到底是几个意思?”
又看直勾勾地盯着走来的菊花残,陈伟打了个冷颤,激烈地挣扎起来。
“你才菊花残,你们全家都菊花钱!你特玛的还问我解裤带是几个意思?要不是你个孙子把我的裤子整松了,谁特玛没事在这里解裤带?!”
菊花残一脸悲愤,激动的脸红脖子粗。
“咳咳,还请几位莫要在我山门前喧哗?”
菊花残的声音刚刚落下,一道声音在几人身后响起。
听到声音,几名壮汉齐齐一愣,扭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落日的余晖下,一名身穿长袍的青年背起双手站在那里,淡然地看向众人。
“蛇精病年年有,今天特别多,看到你身长袍我就不爽,你以为自己拍古装片呀?还有你后面说的这句话就特别欠抽,这里明明是山顶,怎么就成了你家山门了?是你家山门你怎么不背回去?再不闭嘴就把你打成猪头!”
菊花残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大声嚷嚷起来。
“虽然你的话让我极为不喜,但做为方外中人,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当饶人处当饶人。”
眼见菊花残这样跋扈,青年一脸不悦,眼神冷了下来,横了菊花残一眼,老气横秋地开口。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样?不让你比比了你还在这里叨叨个不停,还方外中人,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抽成方的?”
菊花残板着面孔,怒气冲冲地向童子走去,挥手就向青年脸上抽去。
青年脸上并无一丝惧意,依然背起双手冷眼看向菊花残,待手掌来临时,只是将脸偏了偏,便将巴掌让了过去。
“咦?”
菊花残一脸意外,退后一步,从上至下把那青年认真地打量了一番。
“我就不相信了,还打不倒你个蛇精病!”
众目睦睦之下连个小青年都打不到,这让菊花残一张脸没地方放,一时恼羞成怒,神色狰狞地挥起拳头向青年轰去。
看着拳头在身前越来越近,青年嘴角抽了抽,抬起白嫩的右手,向菊花残的拳头迎了上去。
“嘶,嗷疼疼疼疼!”
菊花残的脸色大变,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