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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会发现那个伤口中若隐若现的有一团黑色。
由于天气太热,蛇的伤口已经有些腐烂,从那腐烂的伤口处传来一阵阵腐臭的气息,那股气息传入鼻端,让陈伟的胃里一阵翻腾,不过因为连续几天几乎没有进过食,甚至连水也没喝过,所以胃里只管翻腾,却没有一点呕吐物。
“呕!”
干呕了一阵,陈伟终于直起腰来,向那伤口处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屏住呼吸,再次弯下腰去,忍着心里的一阵阵恶心,食指向那伤口中按去。
随着陈伟的食指按下去,蛇身上的伤口蠕动动向两边分开,一缕暗黑色死血顺着手指尖出,沿着蛇身缓缓滴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团。
死血流出,伤口处的气味更加浓烈了一些,陈伟的眉头耸动着,有些招架不住,胃部翻腾的更加强烈,他将脸扭到一边去,干呕了一声,再次深吸一口气,随后闭紧了嘴巴,手指继续向伤口内伸去。
指尖到处,一股凉冰冰而坚硬的感觉传来。
“这是?怎么这种感觉这么熟悉呢?”
瞬间,陈伟好像被雷击中一样,浑身变的僵硬,随后变掩饰不住狂喜,再然后两眼放光,完全忘记了手指所在的伤口处有多恶心,更忘记了左手臂上还有伤,左手也跟着伸了出去,食指同样刺入了蛇的伤口内。
两根食指一起刺入了伤口后,陈伟气海内一阵翻腾,所有的灵力循环起来,向两手涌去,随后两根手指同时使力,“嘿”地一声,将伤口向两边撕扯开去。
随着一道奇异的声音响起,蛇身上的伤口被陈伟撕裂的更开,甚至差一点整条蛇身也被他的手指给撕成了两半,显出其内一截黑黝黝的手柄。
“是它,果然是它,原来他既没有被人拿走,也没有掉到其它地方去,而是在这里,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陈伟一对眉头狂跳,要不是双手还在蛇身上,早就手舞足蹈起来。
“趴搭”随着蛇身落在地面,在蛇身落向地面的过程中,陈伟手疾眼快,一把向那只手柄握去,手腕向上一甩,一截锋利的刀刃出现在刀柄前端出现,随后手腕一甩,亮芒闪过,蛇身被短刃挥成两段,向着山崖下掉落。
“丫的,你可总算回来了,知不知道哥们这几天有多想你”
虽然手中的短刃同样的是死物,但陈伟看到它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阔别的朋友一样,眼里闪动着激动,将手短刃向面前递来,并且撅起了嘴巴,准备和手里的短刃来个亲密接触。
卧槽,丫丫的,老资把你当哥们,想你想的不行不行的,你丫的却折腾出这么一身气息,这是要恶心死我对吧?”
眼看嘴唇就要接触到手中短刃时,陈伟耸了耸鼻子,突然那将手中的短刃向外推了推,一脸嫌弃地开口。
要是有水就好了,有水还可以洗一洗,可眼前这半山腰的,除了下雨和自己身上的“自来水”,不对,连续几天都不吃不喝,想搞点自带的“自来水”都是奢忘。
“看来,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能够洗涮一切,不要说这短刃上的不愉快味道能洗涮掉,只要暗够长,连这短刃都能给消磨的消失在这天地里。”
陈伟嘴里低声嘀咕着,灵力向短刃上涌去,一伸手将短刃刺进了地面。
“既然短刃找到他,那就证明它和叉子没有私奔,就是不知道叉子藏在哪里了,不过,估计还是在剩下的这两条蛇身上。”
陈伟再次将目光投向眼前的那条蛇,快步向它们走去。
118 吃什么喝什么()
“我说小叉子,短刃跟我一样,这么有档次,有这么大的魅力,想必你也不舍的丢下它一个人,不对,是一个叉自己跑路吧?既然没有跑路,那么就你就肯定在这附近,既然在这附近,你就别躲了,你不是喜欢短刃吗?那么,你们你俩就是我的左臂右膀了!”
陈伟把手拢在嘴上,瞪着眼睛猫着腰,一脸神经兮兮的样子,好像那柄五毒叉真的能听懂他讲话似的。
山崖腰部人少有人少的坏处,但同样也有人少的好处,坏处就是陈伟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木有。
可好处也是显而易见,那就是陈伟无论在这里发什么疯,随便他嘴里胡说八道,都没有人能听到,更没有人因为你这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对他评头论足。
“嗯?怎么会没有呢?这特玛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说,叉子在我跌下来的途中掉了?”
陈伟看着身前另外两条被翻了个个的死蛇,蛇身上的确有伤口,但叉子那玩意却是头大尾小,不像短刃那样能伸入到蛇的伤口内部去,所以在不在蛇身上根本就一目了然。
“难道那那玩意还真的长了翅膀,自己飞走了不成?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虽然嘴里胡说八道,但陈伟心里却很清楚,灵异的事情或许存在,但特别灵异的事情存在的系数基本为零。
比如说大金牙变成了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是他亲眼所见,所以他就相信,但在内心里他也隐隐地不认同那是什么灵异事件,最多只能算作是基因突变。
大金牙本就是个能独立行动的有生命物体,而叉子那玩意呢,那只不过一堆金属而已,虽然形状有奇特,但还不至于奇特地成为单独的生命,更不会奇特到发生了灵智,能长出翅膀那更是胡扯。
或者可以这样说: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陈伟自己不信。
将剩下那两条蛇从头到尾,从背上到肚皮看了遍,更是把每个伤口都摸索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虽然早已想到是这种结果,但心里还是不免有一丝失望。
“那玩意到底去哪里了?不会真的掉下去了?要是真掉下去那特玛的就尴尬了,别人用叉子捅了我一下,我还没来得及捅回去,叉子就不见了,这样一来,就算去告状都没地告去,毕竟没有证物,空口白牙的,谁特玛相信呢?”
虽然没有想过去告小舅子的黑状,但陈伟还是打算用那柄叉子再反捅回去,既然找不到,那就只有另想他法了。
“唉!可惜了。”
陈伟坐了下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两条死蛇,忍不住长叹一声。
“嗯?等等。”
陈伟隐隐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一双眼睛只是在死蛇的身上扫了扫去。
“对了,按理说蛇死了以后尸体从上到下要么是软绵绵的,要么就应该是僵硬的,可我刚才摸到那货的时候,好像他的脖子手感有些不一样,难道说,那柄短叉被那条蛇给吞了?!”
愣怔了一会,陈伟一拍脑袋,终于想到是哪里不一样了。
至于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就像他想像的那样,坐在这里空想自然不会得到结果,而唯一能证明的方法就只有再去摸索察看一番。
说干就干,陈伟站起身向后面的那条蛇走去,三步两步到了那条死蛇的身前,蹲在地上盯着那条死蛇又盯了一阵,随后又看了看另外一条,想从外表上看看这两条死蛇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咝,怎么看都感觉这俩货没什么区别,要么都是被杀死的,可蛇会中毒死吗?蛇这玩意我还只是听说过,还没见过,难道中毒后就是这副熊样?!”
陈伟中蹲在地上,将那两条死蛇不断翻弄着,低声自言自语。
“算了,管它呢,爱咋死咋死,跟我有个鸡毛的关系,我现在只关心那柄小叉子到底在不在它的体内,更关心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毕竟没有学过鉴定尸体,陈伟当然分辩不了来这两条死蛇的真正死因,极本想不出个头绪,一把将那头他认为有异样的蛇提了起来,开始在蛇的脖子上捏掐起来。
“嗯,硬硬的,长长的,很有质感,应该就是叉柄,嘴巴这里显的特别宽,特别是嘴巴正前方,摸来摸去还有割手,肯定就是叉子了。”
陈伟左手捏着蛇身,右手在脖子上捏了捏,随后手指在蛇嘴正前方试了试。
“开,果然被你给吞了,要我说呀,你也有些太不长眼了,吞什么不好,非要去吞一柄带毒的叉子,虽然你身上有毒,但这叉子虽称百毒叉,肯定比你不知道要毒到哪里去了,嗯,只从名字上理解就多了足足99毒。”
陈伟像神经病人一样自言自语着,右手掐着蛇的嘴巴两边,拇指和食指一使力,将蛇嘴捏开。
“咳咳,呸!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这玩意的气息应该是带着一股香味的,现在虽然还是有香气,可这后味特玛的就变臭了呢?而且闻的久了还特玛的呛鼻子。”
张开的蛇口两边显出两根尖利的暗色物体,那不是叉子的前端又是什么?也不知道是蛇口里的腥臭味还是叉子被蛇的毒素中合之后变了味,总之是改变了气息,陈伟在头微微发晕的同时,只觉的胃里一阵翻腾。
“我擦,尼玛的,你说你把它吞了我没有意见,你挂了我也没有意见,可你把他吞进去改变了味道又是几个意思?以前那气味香喷喷的,闻到香味还有不少人会撑大了鼻孔狂吸几口,中招的几率更大,可现在呢?这特玛的就烦人了。”
陈伟将短刃从地上抽出,一刀把蛇头划成两半,把百毒叉握在手里看了看,随后指着蛇尸表达起了自己的不满。
其实,对于这百毒叉压根就不懂的陈伟这次完全是错怪了那条死蛇,在此之前,这柄百毒叉上的臭味比起现在来,还要浓烈上许多,只所以他在被攻击时没有闻到,那是小舅子懂得使用方法,用灵力将那臭味给压制了下来。
百毒叉这玩意也正是因为用毒炼制的原因,其上凝聚的毒素越多,反而气味越好。
“现在短刃在叉子都找到了,那么问题又来了,老资在这里到底吃什么喝什么?还有更重要,怎么离开这里?”
唠叨了一阵,一阵阵饥饿感袭来,陈伟摸着肚子嘀咕了一句。
119 你咋不上天呢()
“唰啦、唰啦”
就在陈伟考虑呆在这里以后吃啥喝啥又怎么离开的时候,突然山崖上端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
“这是啥玩意的声音?怎么听着像是啥动物爪子磨着山藤之类的声音,难道说是有什么动物这么牛比,居然直接顺着山崖上的藤从上面溜下来了?”
陈伟侧着耳朵听了一阵,自言自语着,伸出脑袋向外瞅了一眼。
“嗯?不对,藤条就是植物,植物的不是绿色的吗?哪怕就算不是绿色的,但最起码是光的,怎么可能长出这种麻花状的花纹?而且这玩意上面就连哪怕半片叶子也不长,这特玛的哪里是藤条,明明就是一整绳子!”
陈伟伸出手指在眼光晃悠的绳子上摸了摸,抬头向上面瞅去。
“粗壮的大腿,水桶一样的腰肢,看着就让人倒胃口的臀部,还有那绳子是被两只穿着鞋子的脚夹着,这哪里是一般动物,明明就是和我一样两条腿落地,直立行走的高级动物——人!”
由下往上看去,正顺着绳子向下溜的哥们给陈伟的视觉压根就不一样。
“唰拉、唰拉”
随着那哥们从绳子上溜下来的声音越来越响,距离陈伟所在的位置也越来越近。
“呵呵,胆子倒不小,居然一个人就敢从上面溜下来,你就不怕下来后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