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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们向陈伟点了点头。
121 你叫什么名()
“去哪?还带我一起去?你确定是带我一起出去,而不是把我卖了?你确定我要去什么地方还要你带着吗?”
对于眼前这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哥们也是一阵无语,他早就不想在人妖和妖人的事情上纠缠纠,谁知道这货一说到这里就像黄河决堤似的一发不可收拾,他真是恨不得冲上去给丫的两巴掌让他乖乖闭嘴。
“我说兄弟,不管你以前做妖的时候怎么样,但现在既然化成了人形,那也算是个人了吧,既然是人了,那不管怎么说都要按人的规矩来是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对对,就是和为贵,难道咱俩就不能坐上来和和气气地聊聊?”
眼见陈伟说话不再那么好听,但那哥们却摆了摆手,讲出了一句陈伟刮目相看的话。
这货到底是二呢还是不二呢?我怎么从他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不过可惜了,那货被妖化的大金牙给吞掉了。
陈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正在说话的哥们,脑子里却在想着其它的事情。
“虽然我知道自己长的灰常帅,可我只喜欢女的,对男人和男人没兴趣,要是女妖的话,倒是还可以考虑考虑,嘿嘿嘿!”
那哥们将辩伟上下打量了一番,打起了哈哈,这话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听到陈伟的耳朵里总有那么一些不对味。
我了去,你说你丫的,单身就单身吧,现在简直还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你找个女人我能想通,那是正常现像,找个男人吧,虽然哥心里觉的有些隔应,可至少那还是个同类吧。
尼玛的,谁能想到你丫的现在连妖这种异类也不放过,这心理得有多扭曲?简直是无视直视了。
越往下想,陈伟看向眼前那哥们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啊,那个谁,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是叫什么名呢?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告诉我?”
仔细想一想,不管对方是心理变、态也好,还是有特殊癖好也罢,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丫的爱咋整咋整,呼出一口气后,陈伟的心情淡定了下来,又做出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似有意无意地随口问了一句。
扯淡聊天时,那哥门嘴里就跟跑了火车一样,封都封不住,现在被陈伟问起姓名来,那哥们马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其转变的速度让一向自认为有变脸天赋的陈伟也有些咋舌,
“这就是我失礼了,本来早就应该和妖兄弟互通姓名的,结果和妖兄弟一时聊的兴起,所以就忘了这码事,所以请妖兄弟不要介意,我这里向妖兄弟陪不是了。”
那哥们弯下腰,向陈伟行了一礼。
玛蛋,话多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话多,我只问你姓啥叫啥,你特玛的说了这么多,和你的名字有个毛线的关系。
陈伟的脸上强装着笑意,也不说话,只是略略点了点头。
毕竟他这次到外门来认识的人都是和他不对付的,还不如孤身寡人来的痛快,眼前这个一时有时犯二,有时又有些聪明的货色,说不定还能用得上,所以在必不得已的时候,陈伟还不想和眼前这哥们动粗。
那哥们站直了之后,笑了笑,伸出右手大拇指在嘴角抹了抹,随即开始口沫四溅:
“其实呢,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呢,老师和家里的大人就给我们说过,名字呢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什么并不是很重要,只是把你和我区分开来而已,就像数学里的1和2,汉字里的你和我,英文字母里的”
“闭嘴,你特玛的也是够了,告诉你,我其实忍你很久了,真不知道你特玛的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哥现在只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别的都给我咽回去!”
眼见对面的哥们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并且还越扯越远,开始给他科普起来,陈伟实在忍不住了,低吼了一声,将那哥们的话打断。
“哦,原来我还以为只有我小的时候老师和家长给我讲过,看来你们的老师的家长也都给你们讲过,既过他们已经给你们讲过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多说了,反正你们都听过,所以”
那哥们瞅了陈伟一眼,伸手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嘴里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擦呀,问个名字都要这么艰难吗?特到的老资实在是受不得了,要是你丫的再这样絮絮叨叨下去,老资一刀捅了你!”
被对方吵的是头昏脑胀,陈伟实在忍不住了,一翻手将短刃取了出来,紧握在手中,凌空虚劈了两下,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开口。
堂堂华夏大地自然是礼仪之邦,但有些时候却又不得不让人动用一些非常手段,毕竟有些不开眼的人就是那种非暴力不合作的货色,比如眼前正在口沫横飞的这位。
“嘿嘿,哈哈,呵呵妖哥果然是妖哥,这水果刀都不一样,看起来威风,牛比!”
那哥们见陈伟抽出了短刃来,又抬头向陈伟看了一眼,见陈伟面沉如水,也看不出个喜怒时,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伸手指着陈伟手里的短刃开口。
“水果刀?你以为我们这些妖都是吃素的不吃荤腥吗?告诉你,这玩意就是我的餐刀,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我告诉你,这玩意可是灰常锋利的,不要说什么肉呀啥的,就算边骨头也能给斩成两段!”
陈伟轻轻的晃了易水手里的短刃,轻轻地开口,同时气海内的灵力在经脉内一个循环,手腕向上扬起,一道锋芒由上而下,映出一片亮光。
陈伟手中的短刃击中一块石头,锋刃和石头相接的地方只发出一声轻响,但将石头给分成了两半,再看石头的切面,整整齐齐。
在陈伟手中刃落下时,那哥们的眼睛随着短刃向下瞅去,当他看清那石头的切面如此整齐时,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柄短刃本就是利器,再加上陈伟在其内灌注了灵力,只是眼前那哥们不是修真之人,所以并没有看出来而已。
“我现在不想和你废话,我只想知道你叫什么名,不知道你有没意见?”
陈伟将短刃在手中掂了掂,轻描淡写地开口。
122 我老人家耳朵不好使()
“没意见,当然没意见,不就是个名字吗,那还能有什么意见,哦,对了,我叫史尚飞,还不知道妖兄高姓大名?”
史尚飞看了看陈伟手里的短刃,再瞅了瞅那块被切下来的石头,随后又抬头看了看陈伟,脚下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喉结动了动,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
“屎上飞,能在那玩意上飞的那不就是苍蝇了?尼玛,这个姓有个性,这起的名更有个性,真不知道他爹娘老资怎么能给取这么一个有个性的名字,我还真是服了,一个字:牛笔轰轰!”
陈伟眼神怪异地盯着史尚飞看了几秒,嘴里小声嘀咕着,脸上的表情也有因为憋着笑而显的有些怪异。
“我就想问一句,我姓史怎么了?我叫史尚飞又怎么了?你们一个两上的这种样子是几个意思?笑笑笑,好笑吗?很好笑吗?”
不用听陈伟讲话,只看陈伟的样表情,史尚飞就知道陈伟想里想的是什么,他皱起眉头,一脸不忿,怒气冲冲地开口。
“不是你都说过了,名字吗,只是个代号而已,只要把你我他能区分开来就是,但是,有的人起的名就比较有个性,让人只听过一次就很难忘掉,比如你,嗯,咳咳,哈哈哈那个苍蝇,不好意思,咱不说这个了。”
史尚飞这样说,陈伟随口答了一句,可话说到一半时,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对上史尚飞那双要杀人的眼睛时,这才收敛了一些,话锋一转,就此打住了话头。
从头到尾,自从见到史尚飞之后,陈伟就想知道他的名字,现在知道了名字后,两人之间反而没有什么话说了,一时间站在原地,你瞅着我,我瞅着你,大眼瞪起了小眼。
“咳咳,那什么,苍那个史尚飞,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陈伟当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只是这句话一说出口,透出一股浓浓的逗比气息,让史尚看向他的眼神变的和蛇精病院的医生看病人差不多。
“我说兄弟呀,咱就别装了,装一下是个意思,可要是一直装下去那可就不好了。”
史尚飞收回目光,意味深长的悠悠开口。
陈伟一愣,向史尚飞看了一眼:难道这货知道我从头到尾一直在忽悠他?
嗯?这不对呀,从第一眼开始,可不是我先说自己是妖的,是他丫的先说的,这难道也怪我了?
“装?装什么装,在你看来,我有必要在你面前装下去吗?那你说说看,你是拴着绳子才下来的,下来的时候你还见到其它的绳子吗?如果我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那又怎么出现在这里?你给我解释一下?”
陈伟不慌不忙地开口,他也想通了,要是以他自身的身份出现在外门,吴胖子和内门那些看自己不顺眼的人知道以后,肯定会通过种咱手段来阻挠的,里面绝对不缺像小舅子那样的货色,要是一个处理不好,极有可能自己就会挂在这里。
所以,综合一切考虑,既然史尚飞把自己误认成妖之一族,那干脆自己也就一路妖下去,虽然这个身份还是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但比起自己的真实身份来,那可就要强上许多,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更重要的是,自己从这里跳下来之后,小舅子肯定以为自己挂掉了,哪怕找不到尸首,但也可以判定自己已经持掉,若现在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小舅子的面前,那哪怕自己身上没有秘密,在小舅子等人看来也有秘密,而且这种事情还根本说不清。
而且就算说出来别人也不相信,并且还是越讲别人越感觉他在掩饰,一个弄的不好,这事就会传到他的师门里去,到时候师父师兄一大堆人来审他,他自己专利申请产不清个为什么,去给师父师兄们唱戏?
真要到了那种程度,不要说整个外门,就算是内门自己那一系的人都不会放过自己。
一想到这些陈伟就由不得心惊,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妖,但还是要依妖的身份继续装下去。
“什么叫做装,你认为人里面有能长的像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物来?像我这样的只应妖界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陈伟摆了一个自认为潇洒的样子,冲史尚飞眨巴了两下眼睛。
“帅是够帅,不过据说妖都有一些不像人的地方,比如传说中妖流的血就不是红色,而是其它颜色的。”
史尚飞瞅了陈伟两眼,悠悠地开口,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传进了陈伟的耳中。
“啥情况?你的意思是说妖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都要有一身妖气才科学?那尼玛的我就想问下,你知不知白素贞?难不成他也是浑身妖气缭绕?”
既然演那就要演全套的,陈伟两眼一瞪,一脸不爽的吆喝了一声。
“吼什么吼,我又没说你不是妖,只是说做人有装的,做妖还需要装什么装?像你们本来就是世间少见的,见到一个就蛮稀奇了,不装虽人都把你们当个宝似的,还需要装什么装?真是吃多了撑的,装着不难受吗?再说回来,虽然你和人家白娘子都是妖,但人家长的那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