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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说:“你不吃,让我来吃;我不怕死!”
红头魔精温柔道:“宝贝,不是怕不怕死的问题?我不想让他们陷害你!”
宝贝傻傻问:“他们为什么要陷害我?”
红头魔精沉思很长时间答不上来。
鳄头人**师说:“宝贝,他不是你老公,我才是你老公!”
狼头人说:“宝贝,他们都不是你老公,我才是你老公!”
宝贝瞪着双眼说:“你们好烦哟!都说是我老公,我只有一个老公。”
鳄头人**师问:“宝贝,谁是你老公?”
宝贝傻傻想一想,用手转了一圈,指着红头魔精说:“他才是我老公!”
狼头人**师质问:“红头魔精,你给宝贝吃了什么药?”
红头魔精说:“我会给宝贝吃药吗?是你给宝贝吃过药。”
狼头人盯着鳄头人**师手上的药瓶说:“看来,我的解药也没法解除宝贝的病!”
鳄头人**师说:“管它能不能解病,也要试试!”一挥手把宝贝提到自己的怀里紧紧抱着。
宝贝望着红头魔大声喊:“老公——!救我——!”
鳄头人**师把解药强行灌进宝贝嘴里。宝贝抗拒吃药,使劲往外吐,怎么也吐不干净!还是吃进去一些。脑袋清醒一点,自言自语问:“我老公是谁?我能知道吗?”
红头魔精很紧张,问:“是谁?”
宝贝用手一会指鳄头人**师,一会指狼头人;就是不指红头魔精。黑头魔精飞过来大声喊:“宝贝,你忘了!我才是你真正的老公。”
宝贝傻傻盯着黑头魔精看一眼,用手指一指说:“这黑头黑脑的人真丑!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老公?”
鳄头人**师说:“宝贝,你忘了!我们在魔房相爱!”鳄头人**师用手指一指说:“你看那魔房就是我们相爱的地方!”
宝贝憨憨笑一笑说:“哪是魔房吗?我怎么没见过?”
狼头人微笑:“宝贝,他们都不是你老公,我才是!你仔细看看?”
宝贝用眼睛贴着狼嘴说:“这张嘴在什么地方见过?”
狼头人高兴得叫起来:“我说是你老公就是你老公,想起来了吧?”
宝贝摇摇手说:“都不像,我老公呢?你们还我老公来!”
红头魔精说:“他们不是你老公,当然不像;只有我是,我才像你老公。”
狼头人大声呵道:“红头魔精,你给宝贝吃了什么药?拿解药解一解!否则,宝贝谁也不认识!不能把宝贝弄痴呆了!”
红头魔精想:“如果给了解药,宝贝恢复正常还会认鳄头儿做老公,还不如不让她恢复好。”
鳄头人沉思一会,不知是狼头人的药在宝贝身上起作用,还是红头魔精的药在起作用。
黑头魔精说:“既然宝贝都不认识你们,我就把她带走!就算是傻女人我也要!”
红头魔精瞪着双眼说:“你倒说得好听!宝贝是我的女人,刚才都在叫我老公!你又钻进来干什么?”
鳄头人**师沉思须臾说:“你们要让宝贝认出谁是她老公,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她解药。”
狼头人想一想说:“解药我这里还有;不知宝贝吃不吃?”
红头魔精试探:“宝贝;狼头人有解药,你吃不吃解药?”
宝贝皱皱眉头,一会微笑,一会阴沉着脸说:“刚才的药很难吃!我吃那玩意干什么?好好的,干吗要吃解药?”
鳄头人**师诠释:“吃了药,就能找到老公?”
宝贝问:“我找不到老公吗?”
黑头人用手指指,咬牙切齿说:“你能找到,找给我看看?”
宝贝睁大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摇摇头说:“我本来就没有老公,找老公干什么?这里没有一个适合我的。”
鳄头人着急:“宝贝,我是你老公,你要仔细看?”
宝贝又仔细看一看问:“我老公不会是鳄嘴吧?这么丑!”
鳄头人**师说:“宝贝痴呆了!怎么办?她要能吃药不就好了?”
狼头人问:“宝贝,吃了我的药,你会更聪明;不但能找到老公,还能要什么有什么?”
宝贝问:“你的药是甜的,还是苦的?”
狼头人欺骗:“很甜,比蜜还甜!”
“真的,你先拿出来尝一尝。”
狼头人从衣服里拿出药来,开盖当众倒一点吃进嘴里,做出一副陶醉的样子说:“太甜了!比蜜还甜!”
宝贝大声说:“我也要尝尝。”接过狼头人递过来的药,用鼻子嗅一嗅说:“就一股药味,哪有什么甜味?”
狼头人说:“药当然是有药味,吃下去才知道甜!”
宝贝用药瓶对着嘴,正要倒一点。鳄头人**师一施法,药飞进宝贝嘴里吞下去。宝贝拼命咳嗽,说:“好苦呀!太难受了,我要喝水!”
鳄头人**师用右手抓来空中飞水,让宝贝把嘴张开,引进宝贝嘴中;不一会,宝贝喝够了,也不咳了。鳄头人**师用期待眼神盼望宝贝叫老公。
宝贝依然不清醒,昏昏糊糊,使劲揉眼睛。
鳄头人期盼已久,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试探:“宝贝,你看我是不是你老公?”
宝贝瞟一眼鳄头人**师说:“你知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老公不是在这里吗?”宝贝伸手要牵狼头人的手说:“老公,过来牵着我?”
鳄头人惊呆了:“宝贝怎么可能认狼头人为老公?”
红头魔精沉思一会,不得其解!问:“狼头人,你给宝贝吃了什么药?”
狼头人说:“当然是爱狼头人的药呀!我不可能让她认你做老公?”
红头魔精大喊;“我们上当了!”
鳄头人**师说:“上当活该!刚才让你把药拿给宝贝吃,怎么也不拿!这下好了吧?宝贝被人家抢走了?”
红头魔精骂:“我太傻了!狼头人都能想到,我为什么想不到呢?”
狼头人牵着宝贝的手正欲走。
黑头魔精大声呵道:“谁也不许走!否则,我的黑白寒光剑不认人?”
狼头人争辩:“宝贝都认我为她老公啦!你为什么阻挡我?”
黑头魔精说:“解药被你做了手脚!宝贝认你,是因为你用这种药欺骗了她,这不是真的,不算!”
狼头人问:“你有多大本事,居然敢阻止我?”
黑头魔精“唰”一声,亮出黑白寒光剑。红头魔精“哗”一声,拔出红黄绿光剑。鳄头人**师“呼”一声,闪出狼牙棍。三人摆好阵势,虎视耽耽围着狼头人。
宝贝紧闭双眼,紧紧抱住狼头人,躲在身后。狼头人没有兵器,带着宝贝一蹬双腿,朝天飞。黑红头魔精、鳄头人**师同时对准狼头人扔出手中兵器。
狼头人不知怎么躲,被寒光剑、红黄绿光剑刺穿;狼牙棍被狼头人抓住。宝贝吓傻了眼,一松手,直线下坠。鳄头人**师见势不妙,一施魔法将宝贝提起飞走。
黑红头魔精,收回魔剑。狼头人坠地身亡,立即追赶鳄头人**师,来到白云多的地方;鳄头人**师被围住,一伸手亮出五十米大魔刀,怒道:“识相的滚开!”
红头魔精大声喊:“把宝贝留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们会要你的命!”
鳄头人**师瞪着双眼说:“宝贝是我的女人!干吗要留下?”
黑头魔精大声质问:“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孤岛就一个女人,你想独占是不是?”
鳄头人**师骂:“你是人,还是畜牲?女人不可分享!”
红头魔精说:“我们是人,只有你才是畜牲!长个鳄脑袋,想做人也做不了!”
鳄头人**师气得“嗷嗷”叫!”高举五十米魔刀,猛冲过去,对准红头魔精狠狠一刀。
宝贝紧紧抱着鳄头,突然想起前次鳄头人**师跟人家打架自己就这样紧紧抱着;说明鳄头人**师是自己的老公。
红头魔精一闪,大魔刀擦身而过;回前飞,对准鳄头用红黄绿光剑飞劈过来。鳄头人**师飞起一架,翻身对着黑头魔精,猛力推出一掌。
黑头魔精一闪,没打中;用黑白寒光剑,对准鳄头就是一剑。鳄头人将五十米大魔刀一弹,把红黑白寒光剑弹开,大魔刀自转几圈,高举着,对准黑头魔精奋力劈下。
黑头魔精不敢接,一闪身躲过;双方战了几百回活不分胜负,形成对峙。
宝贝紧紧抱着鳄头说:“老公,我好累,想睡觉!”
鳄头大惊:“宝贝,你终于想起来了!我才是你老公!”
红头魔精大声呵道:“鳄头儿,把宝贝放下;否则,你会死得很难堪!”
鳄头人**师说:“喊,喊什么?宝贝都认我是老公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黑头人阴沉着脸说:“认不认没用!我们要女人!你最好放聪明点!”
宝贝惊恐道:“老公,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们!”
鳄头人**师说:“他们想灭掉我,没那么容易!”
红头魔精飞起,空划一下,迎着鳄头猛刺。鳄头人一闪身飘起来,用大魔刀一挡,顺势劈过去,红头魔精躲闪不及,被斩成两截;红黄绿光剑砍飞。
黑头魔精连翻几个跟斗,对准鳄头人**师胸部直刺。鳄头人**侧身躲过,用大魔刀反劈过来。将黑头魔精劈成两半。黑头魔精全身起火,飞过来围着鳄头人**师燃烧;
鳄头人**师东飞西躲,两半身体紧追不舍。鳄头人**师一舞乱刀,将两半火身砍成碎肉。这些碎肉全部着火,成群结队围攻过来,沾在鳄头人**师身上。
宝贝身上却没有。鳄头人**师被烧得“嗷嗷”叫。在空中转几圈,一头钻进水里;身上的火才覆灭。黑头魔精一搜身,将身体集聚一起,变成黑头魔精。
脑瓜变得很大,时隐时现喊:“鳄头儿,在水里就能躲过去吗?快!滚出来受死!”
华导演大声喊:“停!到此为止,明天接着拍!”
演员们去卸妆;华导演收拾工具;宝贝进化妆室卸妆。人妖化妆师来到宝贝面前说:“宝贝姐,我好想你呀!”
宝贝问:“华导演不是不让你干了吗?”
人妖化妆师说:“华导演不过是个导演,没权力让我不干!我才不听他的!”
宝贝心烦道:“我的妆不要你卸,我自己会卸;呆会让华导演看见不好!”
人妖化妆师说:“这是我的工作!他管不着!我恨死他了!”
宝贝微笑道:“你想找对象我会帮忙,别把眼睛盯着我!”
人妖化妆师说:“别人我不要,我只喜欢你!”
“你好烦呀!不男不女,让人如何接受?还有你身上的女人味,不是我喜欢那种,别缠着我好不好?”
“宝贝姐,我还想再相爱你一次,就一次;让我一次爱个够,就不爱了!”
“就算我答应你!华导演也不会答应。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气味让人讨厌,闻了会恶心!找人弄一弄,弄好了,再来找我!”
“宝贝姐,是你说的!说话要算数呀!”
“别啰嗦了!走吧!”
华导演从门外进来问:“都什么时候了,还没卸妆?”
宝贝说:“我不让他卸!我要去沐浴。”
华导演盯着人妖化妆师,瞪着双眼呵道:“滚!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