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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凛然道:“宁向日曾受苏飞大恩,若无苏飞之故,宁恐怕早已是身首异处了。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只要主公能饶过苏飞一命,就是将宁再降上几级宁也无悔无怨,望主公开恩。”
“放掉苏飞倒是不难。只怕苏飞不肯真心归降,倘若逃去奈之若何?”
甘宁深揖一礼道:“苏飞若蒙主公恩赦,必定会感恩戴德,真心投效主公,绝不会背主而逃,宁愿以身家性命来担保,如果苏飞真的逃走,宁愿拿首级献于阶下。”
刘泽双手相搀,呵呵一笑道:“方才我戏言耳,以试兴霸。想不到兴霸真乃重情重义的汉子。为朋友两胁插刀,我心甚慰。”随即命人将苏飞带上来,解去绳绑,道:“苏将军。难得有你这么一位够豪爽讲义气的朋友。舍弃了功名富贵不要也要保全你的性命。本王感其诚,特赦你之罪,同时委以你水师副总兵之职。裨将军衔,希望你同兴霸一道,共振水师之军威。”
苏飞万万没有想到刘泽不但没有降罪反而如此地重用于他,不禁是感激涕零,当即就跪伏于地,叩拜道:“多谢靖王不杀之恩,飞肝脑涂地,以报君恩!”
江夏的军队尢其是水军,投降者甚众,急待有人出面管理,黄祖既死,江夏军中最有威望的自然是苏飞了,值此用人之际,刘泽又如何轻易地去杀一员肯归顺的降将,刘泽方才的一番言语,不过是卖一个人情给甘宁,同时也让苏飞死心塌地地归降效命。收编江夏水军之后,徐州水师也就是正式地成立了,虽然甘宁足可以当此重任,但一个好汉三个帮,以苏飞在军中的资望,足可以协助甘宁管理好这支水师。
至于甘宁此次斩杀黄祖有功,刘泽亲授甘宁三等子爵爵位、晋升军衔为副将,令其重组江夏水军,苏飞以副总兵之职辅之。
至于甘宁带回来的三颗人头,刘泽倒是别有想法,令人将黄祖的首级用木匣盛了,亲自修书一封,派使者携带书信并黄祖的首级去往鄂县,拜见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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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自汉江口兵败之后,激愤异常,脸上的创口旧疮复发,只得在营中养伤。张昭顾雍等人多次劝说孙策回吴会养伤,孙策对汉口兵败一直是耿耿于怀,执意留驻鄂县,不肯回江东,众人无奈,只得遂孙策之愿。
孙策虽然身在病中,却无时不刻地关注夏口方面的军情,当他听闻刘泽在安6全歼了刘磐的五万骑兵之后,大惊失色,急令侍从将他的盔甲取来,又命中军官传令,全军立即集结,准备进攻夏口。
侍从劝阻孙策病体未愈,不宜出征,孙策大怒,抽剑便欲斩那侍从。吓得侍从面如土色,伏地求饶。正好周瑜进来,才将孙策劝下,道:“主公缘何动怒?”
孙策气咻咻地道:“刘泽在安6已破荆州援军,夏口已是囊中之物,我军若再迟疑不进,江夏必为刘泽所得,我军再想图荆州就试比登天了。”
周瑜焉能不知此中利害,只是他更担忧孙策的身体,面带忧色地道:“主公身体尚未痊愈,此时若是大举兴兵,恐不利于主公伤情。”
孙策咬牙切齿地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刘泽若得江夏,必为我江东心腹之患也!我就算拼掉这条性命,也要与刘泽一争江夏!”
就在此时,堂外传来一声疾呼。
“报!”一名传令兵飞报而来,“启禀主公,徐州军已攻破夏口城,斩杀了黄祖,靖王刘泽遣使者前来,向主公献上黄祖的首级。”
“什么?你再说一遍!”孙策为之一呆,直勾勾地看着传令兵道。
传令兵显然被孙策的模样给吓坏了,讷讷地不知道该不该再重说一遍。
周瑜将其挥退,道:“刘泽使者何在?传上来。”
不多时,徐州使者上得堂来,躬身施礼道:“吾主靖王殿下听闻孙将军身染病疴,特命在下前来问候,同时吾主已得黄祖首级,感念昔日与破虏将军的交情,特奉上黄祖之首级,以祭破虏将军在天之灵。”说着将刘泽的书信和盛有黄祖首级的木匣奉了上来。
孙策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周瑜只好代为还礼,说了几句客套话,又厚赏过使者,将他给打发到了驿馆。
程普、黄盖、韩当等几员昔日孙坚帐下的旧将听闻黄祖的首级送了过来,激动万分,一齐来到了孙策的堂前,亲眼一睹。孙坚被黄祖所害之后,这几员老将日思夜想的就是如何给孙坚报这血海深仇,如今黄祖的首级就摆在这儿,大仇得报,如何不令他们几个喜极而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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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别有蹊跷()
汉瓦;第493章 别有蹊跷
贾诩似乎没有吃惊,略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呵呵一笑道:“看来主公将黄祖的人头送住鄂县就已经是判定了孙策的死期,主公所料的丝毫不差,孙策昨日四月初四日亡故,江东全军举哀,满城缟素。濠奿榛尚o”
刘泽淡然一笑道:“要怪也只能怪他孙策脾性狭隘,无点容人之雅,我与孙坚乃是故交,斩获仇人之首级送到故人坟前为祭,乃是人之常情,孙策不领情倒也无妨,犯不着气出旧病来,怨得着我吗?”
这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贾诩却是嘿嘿一笑道:“主公的这条借刀杀之计在旁人看来那是无懈可击,不过知主莫如臣,主公明知孙策中了毒箭,有旧疮再身,不可动怒,故而以黄祖的首级来激怒于他,主公更清楚孙策的性格偏激,见黄祖的人头必然震怒,一气之下诱使旧疮迸裂,自然丢了性命。而天下之人包括江东诸人只会赞主公有义,叹孙策性狭,殊不知此乃主公最高明之处,兵不血刃,为我徐州除去了一个心头大患。”
刘泽收敛起了笑容,道:“孙策称得上是当世英雄,可惜他选择与我做对手而不是朋友,既是对手,我又何须留情?刀剑固然可以伤人,但伤人却并非一定要用刀剑,一句话一页纸亦可取人性命,用一颗人头换得了江东第一俊杰的性命,这笔买卖可算是赚翻了。”
贾诩拈须一笑道:“主公料算如神,杀人于无形。的确高段。”
“孙策既死,江东那边有何动静?”刘泽问道。
贾诩道:“江东那边已奉孙策弟弟孙权为江东之主,全军举哀,孙权已扶孙策灵柩返回吴会了,孙氏宗族子弟并张昭等人也随柩而回,只是江东军并无退兵的迹象,周瑜程普等人仍旧驻扎在鄂县,恐怕仍有觎觑荆州之心。”
刘泽微微地点了点头,‘孙权坐领江东之事一点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如果出现别的情况反倒是会让刘泽吃惊。“看来孙权此番真的是如愿以偿了。”
贾诩微微一怔。刘泽的话似乎别有深意。乃道:“主公何出此言?虽然孙策尚有子嗣,但其子年幼,若扶立为主的,乃治乱之道也。兄终弟及。也合乎人伦。主公似乎别有所指?”
刘泽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孙策被刺客伏击之事,文和是如何来看得?”
贾诩神色一凛。道:“主公莫非是暗指……”
刘泽道:“此事明面上说是许贡的门客所有,但却疑点重重,许贡伏诛,祸延三族,孙策肯定会大肆收捕余党,就算有个别的漏网之鱼,也是惶惶不可自立,能侥幸逃得性命已是万幸,如何还有余力去设伏谋刺孙策,这是其一。其二,孙策就算自恃勇武,身边护卫松懈,但孙策的行程安排,又何足为外人所知,更别说是几名尚在通缉之中的许贡余党。孙策外出围猎,猎场周围必然会遍布兵丁把守,这几个门客如何能够乔装改扮,混入围场,并且在孙策的必经之路上设伏,一击而中,如此之多的巧合,真有那么巧么?”
贾诩沉吟道:“此事的确有些蹊跷之处,依主公所言,这几个门客定然是被人保护了起来,才免于被通缉擒拿。孙策围猎的消息,也定然是有人向这些刺客通风报信,甚至安排他们提前进入围场,就连孙策落单都恐怕是有人刻意安排,否则这几名刺客焉有得手的机会。如此说来,孙权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不过弑兄夺位,绝不是件小事,一旦泄露,那可是身败名裂,孙权是否真有胆量这么做吗?”
刘泽冷笑一声道:“富贵向来险中求,一个有野心而腹黑的人,他做事绝对不会考虑后果。我已得到了锦鹰卫的密报,他们曾侦测到那三名刺杀孙策的刺客事前曾与孙权的亲信阚泽有过几次秘密的接触,而且孙权曾豢养死士,为此还遭到过孙策的斥责。所以说孙权想篡位自立的图谋从来没有停止过,许贡被杀无疑给了孙权一个机会,于是他铤而走险秘密地给那几名许贡门客提供庇护,暗中将消息透露给他们并给他们设伏提供方便,至于孙策单骑遇伏的详情我们不得而知,但绝对和孙权是脱不了干系的,孙策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暗算他的正是他的亲弟弟。权力的贪欲有时真得很可怕,亲情在它面前或许连一文都不值。”
贾诩疑惑地道:“孙权难道就真能做到天衣无缝?既然锦鹰卫都能侦测到一些蛛丝马迹,孙策那边真得就完全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情?”
刘泽道:“孙策或许知道一些,或许一无所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孙策对孙权还是寄以厚望的,否则也不会临终以大业相托,在孙策的心目中,江东是孙氏的根基,绝不能因为他的倒下而分崩离析。行军打仗攻城略地孙权或许称不上好手,但玩弄权术工于算计却是行家里手,也许孙策正是看中了孙权擅于治内这一点才会选择孙权做继承人,否则骁勇善战的孙翊才是不二人选。江东内忧未平,强敌在外,一旦孙氏宗族陷入争权夺位的混战之中,那么孙坚和孙策辛苦创立下来的基业顷刻间就会灰飞烟灭,这恐怕是孙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就算这个时候孙策对孙权有所怀疑,也不敢枉下决断,一则孙权培养了大量的私人势力,二则就算是孙绍或者孙翊继位,孙权也不会甘心大权旁落,必谋而后夺之,与其江东陷入无休止地内乱之中,倒还不如让孙权继位,让江东政权平稳过渡。”
贾诩若有所思地道:“如果江东内乱,倒是我们从江夏趁势而取江东的好时机,但现在孙权坐领江东,不得不说机会渺茫。”
刘泽呵呵一笑道:“孙策之死是个意外,何况先平荆州再取江东一直是我们的战略安排,就算出现孙策病亡这一意外情况,也不应该打乱我们的既定布署。而且孙策既死,以目前江东的态势,与我们在荆州相争的可能性就很低了,就算周瑜目前屯兵鄂县,也未必能大举进犯荆州。所以我们应该挟得胜之师,直取襄阳,进吞汉上九郡,荆州既得,何患江东不平?”
贾诩点头称是,与刘泽相偕离开了龟山,返回了夏口城中。
经过几日的休整,刘泽下令由臧霸率第三步兵师守御夏口,其余部队兵分两路,一路由徐荣率第一、第十步兵师和甘宁的水师由夏口沿长江西进,直取南郡郡治所在江陵城,另一路则由刘泽亲自率领,下辖第一军团第一、第七骑兵师和第二、第七步兵师,第二军团第五、第十二步兵师和第二骑兵师,第三军团第三、第四骑兵师,由西阳西进,大举进攻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