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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尔哈朗弯下腰“回天命汗,刚到!”
“全军听令!准备进攻西口关!”皇太极喝道。
正当皇太极准备攻打西口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包克图,另一场战斗也打响了,那是刘体纯攻打粮仓的一千五百人。
刘体纯昨天还穿着在西口缴获的镶黄旗的衣服,今天已经换上了正红旗的甲胄,这是因为昨天他们打了一个巧仗!他们根据钱多多的情报,伏击了最后一支运往包克图的粮队。
运粮队并不是钱多多带领,而是王登库手下的王大掌柜,毕竟出行关外风餐露宿很是辛苦,不可能都是由钱多多一个人劳累,都是八大家轮换着押运。
这次供应后金的军需粮草,八大家出了大力,收益也会颇多,除了八大家的东家们赚得盆满钵满,这些大掌柜的们也都分润不少。
王大掌柜的骑在马上,心里计算着即将到手的银子,心里充满了惬意。看着天色不早。离包克图也只有一天的路途了,王掌柜命令运粮队扎营休息。王大掌柜并不担心有人来劫持粮草。虽说运粮的大多是车把式和伙计,但后金派了一千人的骑兵。从张家口一直保护着他们到包克图。
看着商队休息,那带领一千骑兵的姓张的甲喇额真骑马走了过来。
“王大掌柜,还是在这里休息么?”那张甲喇问道。
“是啊!大家都是一直在这里休息的,这里有水,大家烧些开水解解乏,也吃些干粮充充饥。”王大掌柜回答。
“这大冷的天,喝杯热酒会是舒服的很。”张甲喇笑嘻嘻的说,他和八百家的掌柜都很熟。
“是啊,他娘的。其实酒都预备好了,可是被我的小厮给落下了,你说气人不气人!这一路我骂了他一道了。”王大掌柜生气的骂道。
张甲喇这一路也是淡出个鸟来,嘴里嘀咕“口馋的紧,哪里寻一些方好。”
两个人正说着,那个忘带了酒的小厮喊道“看,那里来了一群人!”
王掌柜和张甲喇看去,只见远处奔过来一支人马,已经越走越近了。
张甲喇立刻喊了一声“上马!准备战斗!”他手下的一千骑兵立刻跳上马。看着前面。
前面来的也是骑兵,大约有一千多人,看到张佐领他们,也停住了脚步。
不过两队人马看了看彼此的服饰。那边是镶白旗,这一边是正红旗,是自己人。敌意顿消。
张甲喇带着几个人奔了过去,那正白旗中也走出了几个头领。当先的一个问道“你们可是大贝勒代善的手下。”
张佐领走向前,“不错。你们呢?”
“我们是贝勒阿济格的人!”那领头的回答。
彼此见并不是敌人,形势缓和了下来。
张甲喇走下马,镶黄旗的领头也是个甲喇额真,迎了过来。
张甲喇便问“听说阿济格贝勒兵败,你们也损失了不少的人,可是真的?”
“可不是,很多人都死了,都中了明军的埋伏。兄弟我这也是死里逃生!也因为作战勇敢,新升了官,当了甲喇额真,原先我只是个牛录。”镶黄旗的甲喇回答。
“哦!”张甲喇叹息着“怪道看着你不面熟,你贵姓?要到哪里去?”
“我姓刘,这不,今天早上刚从大贝勒代善那里出来,领了一些煤油去河曲的西口,天命汗正调集物资攻打西口关呢!怎么?你们要在这里扎营么?”刘甲喇道。
“可不是,天快黑了,早些扎营休息吧。”张甲喇回答。
“那好,我们也驻扎下吧,明天一早赶路。”
正说着,王大掌柜也骑马走了过来。见到都是自己人,便邀请那姓刘的甲喇“既然你们也在这里扎营,那便到我那里一起吃点东西吧。”
那刘甲喇笑笑,“还是到我这里来吧,告诉你们,兄弟我发了一些小财,路上遇到了林丹汗手下还没投降的人,兄弟我一顿冲锋,不但抓了些羊,还弄了不少的酒!来吧,到我这里喝两杯!”
张甲喇和王大掌柜互相瞅瞅,都笑了,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那脚却不由自主的跟了姓刘的甲喇去了。
姓刘的甲喇很是豪爽,便对张甲喇和王大掌柜说道“酒和羊都不少,也给你们的手下拿些过去吧。”
“这就有些不妥了吧,我们都是打扰了,怎么要你们这样费心呢?”张甲喇和王大掌柜推脱着。
“没什么不妥的,这酒到了西口关,我们就不敢喝了,天命汗治军严谨,谁敢冒犯。”刘甲喇说完,便命人拿酒赶羊要给他们送去。
王掌柜见这人热络,便对着紧跟着自己,那个忘记带酒的小厮说道“你便跟着刘甲喇的人去领东西吧。”
于是,那小厮便跟着去了。到了装酒的马车跟前,有一个镶黄旗的士卒问那小厮,“你是潘超?”
那小厮点点头“当然是我!”
两个人笑了。其它人却并不知道这个小厮的身份。
原来这小厮是李过孩儿兵的人,早在半年之前,就通过老钱的周密安排,安插到了王登库那里。
而这个潘超的小厮聪明伶俐,王大掌柜就将他留在身边,做了个跑腿,倒也深得信任。
粮队出发前,其实王大掌柜把一路上的酒已经准备好,但是潘超却故意将酒落下。
潘超便问,“这些酒哪些是下了迷药的,快搬!”
一旁的人说道“慌什么,都安排好了!”
这些人便跟着潘超带着酒和羊去了王大掌柜和张佐领的营寨。
而这一边,刘甲喇带着张甲喇和王大掌柜,走进了刚刚搭好的帐篷,先喝了几杯奶茶。过了一阵,烤的焦黄的香喷喷的羊肉被端了上来,酒也被成坛子的抱了进来。
几个人开始大喝了起来,张甲喇和王掌柜这一路口中淡出个鸟来,只是不住口的又吃又喝!
等到吃喝了一阵,张甲喇便打听起来“你们上次怎么就中了埋伏了呢?镶黄旗那几个有名的战将都有谁死了?”
那刘佐领便讲了起来,一直讲了半个多时辰才停住。
因为这时潘超走进帐篷,向王掌柜汇报说,手下人和张甲喇的正红旗兵丁都吃好了。
那刘甲喇便接着说道“打仗的事我都讲完了,可是镶黄旗到底哪几个人死了,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不认得!”
张甲喇便奇道“你怎么会不认得呢?”
“因为我叫刘体纯,那些阿济格的人都是我们杀的!”
“啊!”张甲喇和王掌柜大惊失色。
刘体纯早就抽出刀来,大喝一声,一刀砍断那个张佐领的头,王掌柜想要挣扎,刘体纯一刀剁在了王掌柜的脸上。
刘体纯大声的命令“去,把那些喝了药酒被迷倒的人都杀了!一个也不要放过,免得暴露消息。”
潘超笑嘻嘻的说“刘爷,早就完事了。”
刘体纯笑道,“你个小兔崽子倒是机灵。”
那潘超便问“刘爷,我这次就跟你们走吗?”
“当然!以后你就不需要回去了,跟着我一起替虎爷杀敌!”
“好嘞!”(。。)
第一四零章 火烧粮仓()
ps: 五更全部发完,睡觉了,昨晚一宿没睡。
守卫包克图的大贝勒代善,在天蒙蒙黑的时候,早早的便躺下了。尽管这北方的初冬黑的早,但时辰还没远到安寝的时间。只是白天多喝了几杯,便有些困倦了。
这时,有人进了帐篷,因为看见最后一趟的送粮队来了。但见到代善已经好睡,便没禀告,这等小事大贝勒代善也是不会过问的。
营寨门口守卫的牛录只是感觉有些不对,但到底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好。他只是感觉这些人的面孔不是很熟悉,他当然不熟悉,因为这是刘体纯的人,他们已经换上了正红旗的衣服。
这牛录便问道“张甲喇呢?”他认识一直担负护送粮草的张甲喇。
“那不是,他和我们大掌柜正在商量什么事呢!”一个伙计在粮队中出来说话,指向了后面。
牛录回过头去,顺着那个伙计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后面有一些正红旗的人,和一些商队的人,似乎正在商量着什么。
牛录放下心来,按例带着粮队走到了粮仓处,并派人去叫管理辎重的官员。
管理辎重的也是一个甲喇,他正在喝酒,听说粮队来了,很是不高兴,骂骂咧咧的“他娘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老子喝酒才来!”但也只好起身,向粮仓的方向走去。
辎重头目迷迷糊糊的命人打开粮仓,骂道“把粮食放到里面去,都给老子摆放整齐了!”
他并没有过称。那粮食都是装好的袋子,重量都是统一的。八大家重利,但却极有信誉。那粮食的分量从来不少,渐渐变成规矩,不需要称重了。这就好比现在的大米白面,或是五十斤一袋或是二十斤一袋,都是有标准的。
这时,车把式将粮队最后的十几辆大车,在护兵的保护下,将车都赶到了各个粮仓的门口。大车的毡布被掀开,里面有很多的坛子。
“那是什么?”醉意蒙蒙的辎重头目问道。他和守门牛录的身边除了有送粮队的人。护送粮队的兵士也聚集了很多。
“煤油。”周围的人说。
辎重头目环绕着周围的人,奇怪的说“这趟军需之中没有煤油啊!管事的掌柜的呢?张甲喇呢?你们怎么这么面生?”
周围的人指了指门口,却见门口好像张甲喇的人突然举起了刀,带着身边的二百多人向把守营门的士兵砍去。
辎重头目和守门牛录吓了一跳,不好,这事有蹊跷,他们想要大喊求救。可是只在这一瞬间,他们和手下的人都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砍倒了。
辎重头目倒在地上的时候猛然醒悟。这些陌生的兵丁一定是敌人!但是他明白的晚了一些。
与此同时,赶着大车的车把式和伙计兵丁迅速将没有从大车上拿了下来,快速的将煤油倒进粮仓和粮仓的周围。他们迅速的用粮仓大营内火把将煤油点燃,大火猛的着了起来。装满粮食的粮仓迅速爆燃!
在潘超的带领下。一队穿着正红旗的兵丁快速的奔向围栏,围栏里面有马。他们打开围栏,用刀戳着马屁股。那些马吃痛,疯了一般的四处乱跑了起来。
而这时。警报才响了起来,才听见有人不停的大喊。不好了,“有人劫营!”
但此刻,大火熊熊,在寒风中呼呼的着了起来。
刘体纯的兵丁依然身穿正红旗的甲胄,他们和几百个扮作伙计的兵丁都已经骑上了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火把,在刘体纯的指挥下,满营飞奔,见东西就烧。整个营地变成了一团火海!
代善正在好梦,突然听见说是有人劫营,不由的大怒,是谁吃了豹子胆了?敢劫我营寨!
这时,一个火把丢到他的帐篷上,他的帐篷迅速被烧着。
代善不管不顾,穿着小衣,拿着刀赶了出来。代善愣了,劫营的在哪?
但听一阵鼓响,一千多个正红旗的兵丁护着几百个普通人骑着马向营外跑去!
代善明白了,这一定是打扮成正红旗兵丁的偷袭者。但代善并没有命令士卒们追赶,他望着粮仓熊熊燃烧的大火,疯狂的大叫“快救火!快救火!”
整个粮仓大营的救火设施极为完备,装在袋子里的沙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