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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终须落声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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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又一次萦绕在身,只不过这次的我更享受这种感觉。静宸的手拉着我,弱若无骨的玉指搭在我掌中粗糙的纹路上,有一点痒,不过很安心,整个人都随着这双玉手的温度松懈下来。好困啊。突然的松懈似乎彻底击垮了我的意志。

    静宸含羞带怯地偷偷抬头看着我,明眸朱唇。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子。她朱唇轻启,皓齿微露,眼光之中晶莹闪烁。

    “爹。”

    一时间我如遭雷击,怔怔地不知如何应答,但我感觉到自己的嘴角咧开了,我感觉自己笑了。这或许是我回来之后最开心的事了。

    静宸张开藕臂环抱住我的腰,将头枕在我胸口,整个人靠在我身上,轻轻柔柔的。她是我见过最曼妙的女子。无人能比。

    “唉,我说大晚上谁都不在,原来在这情人私会呢!”雪霏近前,边走边说。

    我和静宸真的像是偷欢的情人一样瞬间弹开了,局促地立正站好,支支吾吾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显得正常。

    雪霏似乎被我们的反应吓到了,可转瞬便笑了起来:“你们父女俩可真是的,又不是真的情人,这么害怕干嘛!”她走到近前揽住静宸推到我怀里,又伸出手环抱住我俩,“难不成,我还会吃自己闺女的醋?”

    我们三人笑作一团。

    “等等,这个‘情人’的说道是哪来的?”我问。

    “强子叔说的。他说女儿是爹上辈子的情人。”

    强子,我谢谢你全家。

八十五() 
三日之后,下了早朝。

    “赵太尉,”我贴上去打了个招呼,年兴跟在我后面,“武举之事筹备的如何了?”

    “还算是妥当吧。”赵誉明显憔悴了许多,眼圈都乌黑了,可见他是多想向皇帝证明自己的忠心,证明自己还有些用处。或许这就是他有事也不来找我的原因?也罢也罢,我也乐得清闲。

    “赵太尉劳苦功高,可也别累坏了身子,你可是我王朝的栋梁之才啊!”年兴在我身后找着时机拍着马屁。

    赵誉笑了,虽然很想忍住但他还是笑了。也难怪啊,上到耄耋老人,下到黄口小儿,哪个不想听好话、哪个不想听赞美的?太尉如何,圣人又怎样,既然为人,便不能免俗。

    “走走走,我让强子准备了好酒好菜,吃着喝着,也歇会儿。”我拉起赵誉就走。

    赵誉站定脚跟死活不动:“别别,我还是回去吧,武举的事还没弄好呢。”

    “这个人啊,累了就得休息,不然什么差事都做不好。”年兴在后面推着他。赵誉推脱不掉,只得跟着我们了。

    说来真是好笑,从朝堂出来一直到出宫,来来往往的官员们不管高低都对赵誉出奇的客气,这跟几天前我刚回来时大相径庭,这种由黑转白的改变让赵誉很不习惯,却也非常享受。可赵誉不懂,别人对你的尊敬并不是因为你本身,而是你扮演的角色以及这个角色所处的地位。简单说,别人尊敬你赵誉,是因为你是“太尉”,并且最近你这个太尉“很受皇帝器重”,就和之前你因为“不受皇帝器重”而被冷落一样。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可光知道冷暖似乎对于在世之人而言还不够。总要知道为什么冷,为什么暖吧。那些自诩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清高文人们无非是捅破了人情这层窗户纸,看到了那看似复杂实则简单的缘由罢了。可这些文人们还是懦弱的。因为他们看透了、参悟了,得到的结果居然是自我的逃避。所以才会有所谓隐居之人、所谓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败类。哦,说起这位“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文化人也真是个奇葩,分明是自己除了秃噜两句诗文以外毫无长处、不会做官,可非要混淆视听骂那些会做官的人是败类人渣,丢下一句看似清高的话便跑了。难怪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走走行行来到强子的天上人间,他已经在门口等了。见我们来了,两三步迎上来,一把扶住赵誉的胳膊:“赵太尉!好久不见了!快请快请!”赵誉就这样喜不自胜地被拉近了店中。一进店门。强子扯开了嗓子喊着:“来人!收拾一间最好的雅间!赵太尉来了!”这一句话一出,整个店里都安静了,随即又喧闹起来,大厅之内所有人都朝着赵誉拱手作揖,面带春风,更有甚者干脆近前来给赵誉磕了一个,那奉承的话让我听了都觉得恶心。我偷偷瞟了眼年兴,嗯,他也快吐了。

    “强子,不去雅间。就在大厅给我们找个宽敞地方就得了。”我拽过强子说。

    “爷,这人多,闹腾。您要不还是去雅间儿吧。”

    “可别,一个御史大夫,一个将军,一个太尉,去雅间吃饭,再让别人以为我们密谋什么。”我说着话偷眼观瞧,赵誉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

    “爷,那在大厅您三位商量点儿什么事儿也不方便啊。”

    “商量什么,我们就是来吃饭喝酒的。”年兴接话道。“赵太尉这几日因为武举之事劳累得很,我们带他出来歇歇。”

    强子一拍脑门:“怪我了怪我了。没问清楚,赵太尉您别介意!”强子给赵誉陪着不是。转过身拽过来一个伙计,“把那边那张大桌子收拾出来,快去!”

    我顺着强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桌已经有人在了,而且就是那个臧雄。

    “老板,那桌有人啊。”小伙计面露难色。这事这个小伙计是不知道的,而且往日里哪怕是我来,强子也没有把别桌客人轰走让我坐的先例。

    “什么人不人的,没看见赵太尉来了吗!”强子厉声喝道,“再说就一个人,占那么大的桌子,合适吗,啊!”

    “不,老板,人家可是按照五个人给的钱啊。这都好几天了,这位爷一直在那,出手阔绰得很啊。弄不好是憋宝的羊倌儿,总有个一技傍身,不好招惹吧?”憋宝,属于外八行里的盗门,小偷小摸也罢,摸金掘墓也罢都算作盗门中人,简单说就是那些干没本买卖的人。也真难为这个小伙计能想出这么奇怪的人物背景。

    强子听的不耐烦了,吼了一句:“快去!”

    小伙计吓得激灵一下,赶紧过去交涉,强子则引着我们浩浩荡荡朝那边走。

    “我不让。”我们过去时正好听见臧雄这么跟伙计说。他微闭双目,双手捧着酒杯,泰然自若。

    强子回头看了看赵誉,转头走到臧雄身边:“爷们儿,让让怎么样,今天您在我这随便吃随便玩儿,我不收您钱,怎么样?”

    “我不让。”臧雄还是这句话,“我觉得就这个位子坐着舒服。不让。”

    “爷们儿,别这么说嘛。”强子指了指后面的赵誉,“这可是当朝的赵太尉,你给让让,大家都开心。”

    “不。让。”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赵太尉你都敢惹!”强子撸胳膊挽袖子要动手。

    赵誉在后面抓住强子:“别生事。”

    “不,赵太尉,这不是强子我生事,这小子太不懂规矩了!这这谁对您不是恭恭敬敬的!这小子太不给您面子了!我今天就得收拾他!”强子说话就像挣开赵誉。

    “强子,好歹是个老板了,怎么这么冲动。”赵誉也算是苦口婆心了。不过他可是不知道,强子可是个老油子,这天上人间在这个地界儿杵了这么多年了,哪听说过强子跟人打起来过?说到底。如今市面上谁不得给许强老板个面子?

    赵誉把强子拉到身后,整了整衣衫走到臧雄对面坐下:“兄弟,你就一个人。我们这边人多,麻烦你让一让可以吗?”赵誉客客气气地说。

    臧雄睁开一只眼。看了看赵誉空荡荡的右袖管,又把眼睛闭上:“换个全须全尾的来。”

    我愣了一下,瞪了一眼强子。强子也看了看我,偷笑了一下。这小子,都教他了些什么啊这是。

    赵誉左手攥拳,忍了很长时间才开口说话:“兄弟,大家出来就是寻个开心,我不想闹起来。”赵誉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你让让,这钱就是你的。”

    “这点钱还不够我家门口要饭的吃一顿呢。”臧雄撇着嘴。

    “你想如何。”看得出,赵誉此时已是怒火胸中了。

    “既然是太尉,想必也有些功夫吧。”臧雄站起身,将身上的长衫掖了掖,收拾得紧趁利落,“打赢我,我就把这地方让给你。”臧雄有打量起赵誉的右臂,“看你是个残废,我让你两只手。”

    “兄弟。欺人太甚了吧。”

    “是你们贴上来抢我的座位吧。”臧雄顿了顿,“残废。”

    “你!”赵誉拍案而起。

    我侧头看了看年兴,这小子光顾着看戏忘了自己的任务了吧。我轻咳了一声。年兴听见一愣。恍然大悟一般赶紧上前:“小子,不如你先跟我打吧。”年兴把桌子推到一边挡在赵誉身前,“赵太尉也算是我的师父,想跟他交手,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几位爷几位爷,您这是要干嘛”小伙计刚想劝架,强子瞪了他一眼,他便闭嘴了,犹豫再三。落荒而逃。我猜他肯定不明白自己老板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我也不想闹出人命来。”臧雄说,“点到为止。如果我能摸到你后面那个残废三次。就算我赢,怎么样?”

    “三次?太多了吧。你一次也摸不到。”年兴说着便攻了上去。以攻为守。年兴也算是聪明人,与其等着对方过来再防,插招换式的,总有机可乘,倒不如直接攻上去,让对方疲于应付,无暇顾他。

    关于这一段我只是告诉他们让臧雄赢了就行了,动手的时候拳脚上有点轻重,毕竟都是自己人,犯不上以命相搏。不过看年兴的意思,架肘抬膝,割喉捶心,摆明了是准备置臧雄于死地。臧雄倒是手下留着情面,虽然每每破攻都是奔着年兴的关节处的,可也只是截开攻势罢了,连我都看出的几个空挡他都没攻过去,否则年兴现在已经去下面报到了。

    强子在一旁躲着赵誉的视线看戏,享受得很。

    两人就在一张桌子这么屁大点的地方打了起来,不是在周围的人还是该喝酒喝酒,该寻欢寻欢,远不是那些说书先生嘴里所说的窜屋越脊、变换招式。因为对于两个高手而言,对方想要做什么早就了然于胸,各种拆招,什么技能都用不上,到最后估计也只能揪着头发扇嘴巴子了,跟泼妇打架似的,毫无看点。

    赵誉看得入神,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还差点大打出手。和周围的“太平盛世”比起来,我们这可算是“热闹”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若是任由他们继续打下去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我在后面咳了一声。年兴心领神会,故意漏了个破绽,臧雄趁机闪身绕到年兴身后,伸手去抓赵誉的右袖管。

    我本来以为这一切算是结束了,哪知道赵誉似乎早就防着他了,一仰身躲开,顺势一脚踹向臧雄小腿。这是在我意料之外的,臧雄也没有准备,狼狈闪开,重心不稳向一旁栽去。赵誉邪笑一声一脚踹向臧雄面门。臧雄一手点地将自己弹起,顺势抬手抓住了赵誉的脚,随后整个人摔躺在地上。

    “兄弟,何苦呢。”赵誉说着想要收回脚,拽了两下没拽动,“松开。”

    “我赢了。”臧雄躺在地上闭眼笑着,“我摸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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