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啊。。。前辈我不。。。。。知道啊,早知道这。。。。。么珍贵哪怕苦。。。。。死我也要喝。。。。下去呀。”黄老头护着茶壶,生怕我再浪费一口:“哼,浪费了我的茶你就要补偿,想走的时候必须做一壶跟这一模一样的茶给我方可离去。”
我心想,不就一壶苦茶?有你说的那么难弄?反正都离不开了,索性顺着黄老头一点:“晚生。。。。。明白了,会为前。。。。辈再补上一壶。。。。一样的好茶。”
黄老头又笑着放下捂住的茶壶:“既然小友这么说了,那老头也不能吝啬这壶茶了,小友还愿意在饮一杯否?这可是极补的东西。”黄老头变脸速度之快让我咂舌。我想,既然老子要给你从做一壶,那好东西老子为啥不喝?我将被子又递到壶边,黄老头又给我倒上一杯。
我拿起杯子,端着看,茶水黑的泛紫,根本看不见里面有什么,我又放到鼻下,闻起来竟然有点腥臭。黄老头摸着胡须微笑着看着我,既然我说了要喝,那就不能丢人,我屏住呼吸,先抿了一点进嘴。依旧是苦涩到极致,但是这次品尝却感到舌尖一阵发麻。老头见我细细品味,眯着眼问我:“嘴里什么感觉?”我回复:“极苦,还带点麻。”黄老头赞赏的笑了笑:“不错,这极苦便是这壶茶的主体构成物:熊蛇虎豹胆。而麻,则是村北千根花椒草配合露水提炼出的几滴金麻液。再尝尝?”
我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由于刚才的苦的冲击,口舌出现的抗性,现在反而没有感觉到多苦,一口进来竟然是酸酸的味道。我皱着眉头说到:“怎么有点酸?”
黄老头停了眼神更加赞许:“酸,在这壶茶中是味觉较好的人才能品尝到的味道,小友味觉不错,这酸嘛,则是来自村南三里外蛇林中被蛇毒侵蚀过的香花木。香花木本身果实就是疗毒好药,经过蛇毒侵蚀几天后,会自动分泌出一种无害的中和蛇毒,这酸就来自这蛇毒!”
第十七章:品茶(二)()
“蛇毒!!”我瞬间感觉十分反胃,说蛇毒是好听,其实就是蛇的口水!谁能喝的下去!
黄药师根本不理会我诧异的眼光:“万物皆带因果,蛇毒与香花木结合后,不但毒性全无,还会产生一种对人有很大好处的成分蛇延香!有提神醒脑明目的功效,而且你以为这蛇延香好得吗?需要引诱蛇林中最鲜艳、色彩最多的剧毒毒蛇才会与这香花木产生反应,普通小蛇还想咬伤这香花木一口?避之还来不及呢!”
我听黄老头说的这么玄乎,不由得再看了眼这杯苦茶。一杯苦茶,据已知道的材料已经是十分珍贵,不知道剩下的还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掺在里面,我开始后悔我刚才说的要给这老头在做一壶一样的茶了。
黄老头看着我在沉思,给自己倒了一杯草胆茶后,陶醉的闻了闻,斜着眼睛看我:“剩下这半杯你不是喝不下去了吧?”我虽然被这蛇延香恶心到了,但茶已经喝了半杯,撂下不喝了怎么也说不过去吧。于是我强忍着恶心,举起杯子把剩下的半杯倒进嘴中直接咽了下去。
黄老头依然笑着问我:“怎么样,这剩下的半杯什么感觉?”我感觉喉咙一阵火辣,像是吃了几十个魔鬼辣椒一样:“辣!!!辣死了,我要喝水!!”黄药师伸手拦住四处找水喝的我,喜笑颜开:“不要喝水,小友好资质,人分三六九,茶分优劣差。越是常人饮此好茶,越不会产生任何麻酸辣的感觉,越是受到此茶折磨的人,越会受到等值的好处。你要忍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哪有心思听他在这胡扯,喉咙像着火一样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我想挣脱黄老头的手找点水,可黄老头的胳膊像是铁注的一眼,我尽全力挣脱,却没能使其移动丝毫。
“啊啊啊啊啊。。。。。。。”我实在受不了了,感觉现在死了都比在这痛快,我爬到在地,死死咬住地下的地毯。黄药师丝毫不慌,举杯一饮而尽手中的苦茶摇头道:“好茶,此物只应天上有啊!只可惜这茶滋补的效果只有第一次喝才有用,想当初我也是和小友一样喉痛难忍,找一个湖泊随心所欲的畅饮来化解这火辣的痛,慢慢地,喉咙倒是不辣了,可这杯茶的药性也散去七八分,现在和也只能有个延年益寿的效果了。哎。。”看了一眼地下由于痛苦而面色血红眼睛里充满血丝全身近乎瘫痪的我,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忍,可想到自己的经历,狠心的头一拧,继续说道:“小友坚持住,让老头再给你说说这辣来自哪里。过了蛇林再往前走上五六里,有一座无比高的通神山,通神山如其名一样,山笔直的插入云端,就像插入空中一样。在半山腰上面,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已堆满积雪,而在这积雪之中,却有一神奇的植物在不断生长,那就是高山椒!明明生长在雪堆,却极阳极烈,也算是一个奇迹了。高山椒与其生长环境形成鲜明对比,冰天雪地却极辣无比。这也是这个世界的一个不解之谜。虽然高山椒较多,可是极难采集,多少人为了采集几株高山椒而失足丢了性命。即使是现在,高山椒在市场中也占有不菲的价格。”
黄药师看着我的痛苦似乎在慢慢减弱,继续说道:“这些差不多就是这壶茶最主要的材料了,采集够这些材料,再配合我这特有的白烟叶,掌握火候,翻炒两天,晾晒一天,就能大致配出这么一壶茶。对了,忘了告诉你白烟叶那来的了,白烟叶产地可是个神奇的地方,在离木云村一万五千米的地方,有个树林,这个树林很是奇怪,四周环绕着白茶树,中间一片却是什么都没有的空地,茶树林也很诡异,除了茶树外,在那的土地没有一颗草一朵花!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痛感减轻,慢慢听着黄老头讲故事,忽然听到了白烟叶的产地,离这一万五千米,中间一片空地。。。。。。。!!!!这地方是那神秘破庙!喉咙慢慢感觉平淡,我想确定老头说的地方是不是就是村长说的破庙:“前辈,您所说的地方是不是。。。。。。。。。。。。。。。。啊!。。。。。。。。。。”我话刚说一半感觉小腹一阵剧痛,接着蔓延至全身,我惨叫一声后直接瘫软到地“叮咚,系统提示:您已中毒,生命值…1…1…1…1…1…1…。。。。。。。。。”
黄老头本来看我面色渐缓放心的笑了笑。可忽然我话说一半再次倒地,这次连挣扎都没有了,只剩一个眼珠子在不听的转了。黄老头面色一变,屏气凝神,给我搭脉。我眼睁睁的看着黄老头的脸色从红润变为铁青,又变为黑色,他也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他神情严肃,眉头一皱:“难道是这草胆茶的第四种变化?!”我看着老头陷入沉思竟然不管我了,而我的血条则是每秒扣十下而不是每秒扣一下,我也慌了神。可我又不能说话打断黄老头,也不能自己拿药水喝补充生命。眼瞅着一点点的生命值到底了,我急中生智,呼出属性栏,体质+1。生命值马上加了100,又够我苟延残喘一会了,可这老头还是没反应,我又加一体质。就这样,慢慢的我把属性点全加到了体质上,黄药师才反应过来地上还一个快死的人!我双眼不满的看着黄药师,生命值还有80点了,黄药师马上去找了一瓶小补血药就倒我嘴里。高呼一声:“绿裳!”
只听见里面有个人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出来用酥软人心的语气问道:“咋啦爹爹?”黄药师面色凝重:“给他配点补血气的药,快点。最后关头不能前功尽弃。”
那个叫绿裳的女子恩了一声后小跑着进了后堂。我体内忽然一团热血上涌,堵在喉咙处往外溢,我紧闭口唇,但仍堵不住鲜血的流出,身上猛地传来一阵剧痛,我就不省人事了。
第十八章:绿裳()
睡梦中,我感觉有冷冰且潮湿的东西在触碰我的脸。挺舒服的,可不知怎么了,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刚喝的草胆茶,蛇延香那东西在我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像。
我静心感受在脸上游走的东西,滑溜溜的,冰冰的。“嘶。。。”耳边忽然传来蛇的低鸣。猛的睁开眼,吓得我直出冷汗!我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盘了一条蛇!明明有一米多长,可在我脸上却根本感觉不到重量。这条蛇很怪异,颜色雪白,眼睛雪白,吐出的芯子也都是白色的!只见这只蛇围着五官呈一个圈盘着,不影响我的视线与呼吸。
我不敢轻举妄动,只感觉身上的冷汗像没有关的水龙头,控制不住的流。说来也奇怪,这只蛇仿佛已经感觉到我起来了,却并无戒备或离开的意思,就这样静静盘着。而更奇怪的是,我衣服被冷汗浸湿,浑身粘黏不已,可头上出汗,接触到蛇身,汗水便无影无踪了。
我就这样静静地“装死”。装到快要精神崩溃想要甩掉这条蛇的时候,听到咔的一声门开了。“皮球,你下来吧,他已经醒了。”门口传来一声轻盈的女子声。
只见“湫”的一声,头上的蛇像是一道闪电一样瞬间无影无踪。我惊慌的坐起来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古老的砖瓦房,土黄色的墙面,一副古老陈旧的桌椅靠着墙壁,还有一盆盆没见过的花草摆在墙角。最重要的,是门口伫立着一位绝色美女,使得房间其他物品显得黯然失色。如果想用最贴切的语言来形容她的姿色,那一句诗再好不过:“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我被她的美丽深深吸引无法挪目,如果用林氏姐妹与她对比,她姿色更佳,但少了几分稚气与活泼,展现出的是一种拒人千里般的冷漠与骄傲。
就这样过了两三秒,冷艳美女皱着眉头开口:“看够了没?”我发现了自己的失礼,急忙挪开视线辩解:“美好的事物总会特别吸引人的目光,美丽的人也一样。”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这看似一句随口说出的话,却无形中赞扬了她的美丽,这下总能消除刚才的尴尬了吧?
没想到冷艳美女神色依旧不变自言自语道:“不知道爹爹费劲救一个轻浮的浪子干什么!”
这下我可感到十分憋屈,什么叫轻浮的浪子?以为我是慕容天月?只不过多看了几秒这个小妮子,还真诚赞美了一句,就变成了轻浮的浪子?什么逻辑!
想到这,我无比郑重的看向她:“美女,我是个好人!”
结果这个冷艳美女根本不鸟我,背过身子对着空气说到:“皮球,要不你再爬那个人脸上吧,我看见他就不舒服!”
“嘶~”刚才从我脸上飞走的白蛇忽然从冷艳美女肩上探出个头,对我咧着个嘴做出攻击状。
我急忙摆出自卫的样子:“别介别介,美女。。。。不,是姑娘,我们无冤无仇,你大恩大德饶了小的一命。”
冷艳美女拍了拍蛇头示意白蛇待命,轻叹一口气:“娘还真没说错,男人都是贱骨头。”
我被这美女的毒舌与毒蛇震惊到了,马上反驳道:“什么叫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当所有人都是慕容天月嘛!看在你是个女生的分上,我才不和你计较,要是换做其他人!哼。”
听到这美女倒是如银铃般笑了起来:“哦?是么?”只见她怀中的白蛇蓬的一下腾空,直冲向我的面门。我急忙从怀中取出几枚铜币,喊着天女散花向白蛇甩去。美女损我我认了,你一个小畜生三番两次的找我茬岂不是活腻歪了?